[贤者之爱]下:你抢我男人 我睡你儿子
梁思齐不说话了,紧紧的搂着何安宁躺在沙发上,何安宁把他的脸掰出来,看到他潮湿的眼睛,指腹轻轻的蹭了蹭,低头和他亲了一下,“别闹了,啊?” 梁思齐只是委委屈屈的盯着他,扁着嘴,耷拉着眼,很可怜的样子,但何安宁哄了哄,他就又露出可爱快乐的表情了。 何安宁不会做菜,唯一拿手的是西红柿鸡蛋面。他带梁思齐的时候,不是叫外卖就是下馆子。但是外面的东西总会吃腻,何安宁倒不是不愿意学做菜,只是他学不会,而梁思齐大一点的时候,就主动的去学了做菜。 从那之后,就都是梁思齐做菜了。 “安安,晚上想吃什么?” “…嗯,糖醋排骨吧。” 梁思齐亲他,笑的眉眼弯弯,“那我们出去买菜好不好?” “现在吗?”何安宁皱了皱鼻子,“你一身汗,都快把我臭死了,先去洗个澡吧。” 梁思齐和何安宁买菜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看见了梁家辉的车,果然在门口看见了柳枝和梁家辉,何安宁脸上淡淡的,“怎么来也不说一声?” 何安宁拿钥匙开了门,又看了眼他们,“要在这里吃饭吗?” 柳枝笑着,“只是路过,想着上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她打量了一下梁思齐手里的菜肉,又说,“阿宁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呀?” “是我做。”梁思齐拿着菜往里面走,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特别热络。 柳枝微挑了挑眉,看了眼梁家辉,“思齐什么时候学的做菜?他在家里从来都没做过菜,”柳枝顿了顿,挂上笑脸,“不然,我和家辉也尝尝思齐的手艺?” 何安宁看了她一眼,“随便。要吃就进来,带上门。” 梁思齐在厨房做菜的时候,何安宁和柳枝梁家辉坐在沙发上,梁家辉偶尔还和何安宁搭话,但何安宁只顾着看书并不理他,梁家辉便也觉得尴尬没趣,不说话了。 柳枝却不一样,她厚脸皮的很,何安宁不理睬也不在乎,就一个劲的说,直到何安宁说,“你能安静点吗?” 柳枝脸色微微一变,偏偏又听见梁家辉的笑声,手往他腰上拧了一把,才有点咬牙切齿的对着何安宁说,“…好。” 何安宁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看书,雪白的侧脸,乌黑的鸦羽往下投下浅淡的阴影,掩住了那深黑色的玻璃珠瞳仁,鼻子挺翘,嘴唇鲜红,漂亮的有些吓人。 何安宁要安静,梁家辉倒自得其乐,也从茶几上拿了本书看,柳枝则起身说,“我去看看思齐有什么要帮忙的。” 梁家辉看了她一眼,皱着眉,“你又不会做菜,帮什么忙。”看柳枝瞪他,又说,“那你去吧。” 何安宁没说什么,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柳枝刚进厨房,梁思齐看见她就皱了皱眉,“妈你进来干嘛?” 虽然梁思齐的语气不好,但柳枝并不在意,她早就习惯儿子青春期叛逆的样子了,而且她和梁家辉脾气都不好,所以也没强制要求梁思齐要是什么好性子。 再者说,他们两个说是父母,所尽到的义务不过是给钱而已,梁思齐对他们不亲近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只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帮忙?”梁思齐无语,一边继续翻炒,一边说,“妈,你别添乱就好了,出去吧。不对,你在外面会吵到安安,你还是就在这里待着吧。” “什么叫我会吵到他?” “你刚刚不就吵到安安了吗?安安不想和你说话,你就别一个劲的在那里说。”梁思齐有点不耐烦。 柳枝虽然一直知道梁思齐比起她更喜欢何安宁,可是这样直观的感受到还是让她觉得很不适,他怎么没觉得是何安宁一直不理睬人脾气很大呢?就觉得是她的错? 人总是以自己的心态去揣测别人,她抢惯了何安宁的东西,看梁思齐被何安宁养成一副护主的小狗样子,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是何安宁的报复。 她抢了何安宁的老公,何安宁就抢她的儿子。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何安宁毕竟比梁思齐大了一辈呢,自己养大自己的情人未免也太奇怪了。而且她还是觉得何安宁不是个会报复的人。 吃饭的时候,柳枝试探了几句,只觉得梁思齐特别的依赖何安宁,倒没觉得何安宁有什么不对,心下稍稍放松,只是她看不到的是餐桌底下何安宁的脚贴上了梁思齐的小腿。 何安宁慢慢的吃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柳枝看出来他心情不错,于是试探着和他说几句话,又开始秀恩爱。 何安宁笑了笑,脚贴着梁思齐的腿轻轻的蹭,然后被他两只脚夹在中间,一下一下的磨。 何安宁并不看梁思齐,梁思齐的耳朵慢慢的烧了起来,过了一会,借着捡筷子,探下桌底,捧着何安宁的脚轻轻的亲了一口。 梁思齐被何安宁抚养成一个完美的情人。 他当然不可能是提线木偶,他只是爱何安宁。他知道父辈的恩怨,他知道何安宁勾引他是为了报复,可是他心甘情愿,他心甘情愿被何安宁牵着溺死在这蜜糖一样的砒霜之中。 梁思齐甚至有些暗自窃喜柳枝抢走了梁家辉,不然不可能有他,他也不可能和何安宁在一起。这是他内心深处极远而阴暗的情绪。 梁思齐无数次的在梦里按着何安宁,亲吻他雪白的皮肤,从头到脚,细致的膜拜一样的虔诚吻过他全身,留下青紫的情色淤痕。 他要按着何安宁纤细柔软的身体,伏在他胯间舔舐他的阴茎和肛口,用舌头和手指扩张那紧闭的穴,然后用阴茎插入他湿软的身体。 他要和何安宁深深的结合在一起,他的一生都将属于何安宁。 梁思齐趴在书桌上对着何安宁露出一个笑,眸色黑沉,他伸手去抓何安宁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声音发颤,“安安。” “怎么了?”何安宁看他,冷淡又温柔。 “我的生日快到了。” “是啊,你要长大了。” “…我早就长大了。”梁思齐舔了舔他的手心,用粘稠的声音叫他,“安安。” 梁思齐对于他十八岁生日的夜晚印象特别深刻。 那样柔软的何安宁,躺在他身下,面泛红潮,眼睛潮湿,像水一样的融化在他身上,梁思齐的眼泪掉下来了,他不停的亲吻着何安宁,重复的表达着粘稠的爱欲,和何安宁更深的贴合在一起。 雪白的大腿被他吸出猩红的印子,像是从剔透血肉之中生长出的鲜艳的花,饱满白肉之间的粉红小口被粗长肉棍顶开撑大,湿淋淋的穴口看起来特别暧昧。 梁思齐满脸都是泪水,“安安,我爱你…”他呜咽着把自己更深的埋进何安宁的身体里,他哭的厉害,可是操的更厉害,何安宁被他操的喘不上气,单薄而白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两点红樱猩丽的晃眼,被梁思齐的手捻了重重的揉弄。 梁思齐是第一次,没有什么技术,但是阴茎粗大,又分外在意何安宁的细微反应,努力迎合之下还是把何安宁操的穴肉绞紧喷水,张着湿红的唇大口的喘息。 何安宁嘴唇很红,口腔也很红,柔软的舌头卧在里面看起来很甜,嘴唇一向都是极具性暗示的部位,梁思齐心间打颤,凑上去和他深吻,把何安宁搂的死紧,按着他的臀往自己的胯部压。 正面操着射了一回,梁思齐按着何安宁翻了个身,让他趴伏着翘起屁股,何安宁的大腿根都在颤,上面一点小小的痣摇晃着,引得梁思齐颤抖着手去揉那小痣,又用湿热的唇舌去吮出小小的红痕,黑色的痣便长在红润的淤痕之中了。 梁思齐的阴茎粗大,又操的久,抽出之后小穴一时之间没法完全合拢,翕张着一指宽的开口,穴里满涨的少年初精就往外淌,穴被操的有些深粉,而精是浓稠的白,顺着雪白的臀尾向下滑,又向大腿根往下,掩住了那一点黑痣。 梁思齐心里涌起莫名的满足,他把再次勃起的阴茎贴在何安宁的臀上,蹭了两下就猛地挺入,何安宁被他操的塌了腰,伶仃的手紧紧的掐着床单,从喉咙里发出脆弱而淫的喘息。 梁思齐虽然觉得后入的体位所带来的何安宁完全雌伏于他身下的脆弱的征服感很爽,但比起这样,他更喜欢的是看着何安宁被他操的晕沉的表情,看他满面潮红,被操的两眼翻白,吐出半截舌。 梁思齐就着阴茎插入的姿势搂着何安宁翻了身,从正面压下去和他湿吻,亲他柔软的唇舌,亲吻他渗出泪水的眼睛,揉他红润的耳尖,阴茎不停在他被操熟的深红小穴挺动。 梁思齐看着何安宁被他操的失神的模样就没再哭了,只是红着眼睛,紧紧的搂着何安宁,不停的和他亲吻,抵着敏感的穴心把何安宁操到射精,然后感受着何安宁高潮之后绞紧的穴,也在穴里射了出来。 梁思齐的声音带着颤,他咬着何安宁的耳,轻轻的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