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南庆第一O]④:萍影x闲 借你棍子使使
范闲不管怎样研究抑制药,遇到优质乾元该失效还是失效,而他目前境界还不高,为了“贞操”拼命不算太值,所以也就顺着。 有一句话说,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而且和一般的坤泽会对插入标记自己的乾元死心塌地不同,范闲并没有对任何乾元产生不可控的感情,他一直保持着理智,甚至等于说是借着这些乾元解决发情期,各取所需。 范闲甚至隐隐觉得,这所谓坤泽的特性在他身上被颠倒给乾元了。虽然五竹一贯冷漠看不出来,但是滕梓荆,二皇子和谢必安对他的态度都在做过之后变得特别的暧昧和耐人寻味。 分化结果不可改变,但是坤泽除了发情期之外,也没别的不好,而且发情期也有人上赶着给他解决,他便也不再把体质放在心上,而继续过他富贵闲人的生活。 范闲第一次见到陈萍萍的时候,是在微微有些晦暗的地下室里,半开的窗透进来一点光,陈萍萍坐在轮椅上,盯着他的视线就像是一条蛇吐信在他的皮肤上游移,冰凉,阴冷。 范闲便也回看过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陈萍萍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关切,“穿的太薄了。” 陈萍萍是鉴察院的院长,曾千里奔骑生擒北齐第一魔头肖恩,也因此伤了腿再也无法行走。 肖恩是魔头,但在很多人眼里,陈萍萍也同样是魔头。他是暗夜之王。 不过他与叶轻眉有旧,就连鉴察院也是叶轻眉一手创立,所以他对范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和蔼可亲了。 陈萍萍废了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变得孱弱了,他身边跟着一个暗卫,叫影子,是九品上的高手,和大宗师仅有一线之隔。 范闲也见过几回影子,斗篷加面具,一身漆黑罩的严严实实,比他高上一点,森冷的眸子总是阴沉沉的,默默的隐在黑暗之中。 虽然陈萍萍是长辈,可是鉴于之前几次性爱,范闲感觉的出来陈萍萍气息的厚重,也就是说陈萍萍是优质的乾元,所以他们后来发生关系在他意料之内。 范闲裸着坐在陈萍萍的大腿上,雪白的肤在暗淡的室内像在发光,他搂着陈萍萍的脖颈和他接吻,感觉到被信香勾缠的濡湿的肉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范闲从喉咙里发出喘息,感受着指翻搅柔润软肉,插出淫靡的湿润水声,他不自觉的夹紧穴肉去含吮那根指,然后被往里填入的其他指破开。 三根手指很轻松的就探进了肉穴,贴在一起搅弄着穴里的软肉,插出湿热的淫水,咕啾咕啾的响着,范闲的腿根都在微微的发颤。 陈萍萍的吻逐渐往下,他含吮着范闲滚动的喉结,重重的吸了一下,然后细致的用舌头舔舐,微微的用牙齿蹭弄,范闲觉得呼吸更加的热了。 虽然陈萍萍在他穴里插入了四根手指,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手指到底不像阴茎那样粗长,虽然被这么翻搅着也喷了一次,却依旧觉得虚软,更加的渴求阴茎的插入。 范闲的手攀着陈萍萍的背,带着一点颤音撒娇,“插进来…院长…哈啊…进来…” 陈萍萍低声笑了笑,“好。”一边说一边把被含的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还在那圆润的臀上摸了摸,显出淋淋的水色而更诱人。 陈萍萍的手搭着范闲的腰肢,把他扶起来些,范闲便岔开腿跪在他两旁,上身贴着陈萍萍,屁股微微的翘起来,那被玩的水淋淋的穴口正翕张着,粉粉嫩嫩看起来十分可口。 范闲有点迷茫,他抱紧了陈萍萍,免得滑下去,正想问,就听到陈萍萍说,“影子,过来。” 范闲突然想到他刚刚坐在陈萍萍腿上并没有感觉到那物,再想现在这句话,心中便明了那个有关陈萍萍的消息是真的,他是个太监。 那现在是,借根棍子使使?范闲胡乱的想着,觉得有点好笑,但很快他就想不了别的了,陈萍萍温凉的手掰开他的臀肉,让那中间小口张的更开一些,就听影子说一声得罪,粗大的阴茎便挺了进去。 影子的阴茎既粗且长,直接打入了那个由陈萍萍扩张好的肉穴,破开层叠的软肉,榨出饱满的汁水,他的呼吸微微一重,阴茎就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范闲的脸上浮起浅淡的红,眼睛也湿答答的掉了泪,陈萍萍捧着他的脸和他湿吻,然后又舔了脸上那些潮湿的泪,手里抓着范闲雪白的娇乳细细的揉弄。 陈萍萍看起来是直接把影子的阴茎当作是自己的了,一点也不见外的让他操着范闲的穴,自己则埋在范闲柔软的胸口吸吮,把奶肉吸的湿漉漉,奶头鼓胀红润,像是熟透了的红果。 陈萍萍注视着范闲那张漂亮的脸露出淫乱的表情,满脸情潮,眼尾洇红,泪水滴答,红唇张着大口喘息,单薄而湿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被粗大的阴茎顶出游移的凸起,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狂热欲望。 陈萍萍微微的笑着,揉了揉范闲通红的耳尖,去亲他鲜艳的唇,把舌头捅进去勾颤着他的舌吸弄,范闲搂着他的脖子,被他亲的不停的淌泪,腰肢轻晃,被阴茎更深更重的打进去。 北齐使团进京的时候,范闲还在被陈萍萍和影子压着操弄,操的他雪白的皮肉都覆上一层潋滟的薄汗,微微的发着淋淋的光,一些被陈萍萍的手重点照顾的地方青青红红,十分色情。 南庆文坛式微,范闲凭着和已经成了南庆文坛的希望,是必要去晚宴和北齐文坛大家庄墨韩见见的。 范闲身上官职不大,也懒怠穿那身官服,只穿了一袭白衣,加上那张清丽的脸,在百官之中显得特别的突出,即使脸上没有表情,也看的让人欢喜。 李承泽搭上他的肩,盯着他的脸,“这是在做什么呢?” 范闲继续掏那些瓶瓶罐罐放在桌上,“赴宴不让带毒药和兵器,我拿出来。”李承泽轻轻一挑眉,分了点注意力在桌子上那堆小罐子,正伸手去拿,还没碰到就被范闲挡了,“别乱碰啊,好些都是我自己配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解。” 李承泽露出笑容,“你都不会解的毒药啊,给我点?” “不行。回头太子或者陛下那里出了问题,我不好交代。” “也是。”李承泽又重新盯着范闲,没骨头似的紧紧贴着他,“那和我一起进去么?” “不太合适吧。”范闲没有刻意的冷淡,不过是用正常的态度,但李承泽却是显得特别的粘糊和热络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走。” 范闲最后还是被李承泽拉扯着进去了,不过进场也就要分开了,毕竟他一个太常寺协律郎和二皇子的座位差的还挺远,范闲松了口气,二皇子这粘人劲还不如刚开始那会绵里藏针的样讨他喜欢呢。 庆帝落座之后,晚宴便开始了,范闲心里并不觉得这晚宴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虽然说要和庄墨韩见面,可是庄墨韩可是大家,怎么会真和他个晚辈“比试”? 所以范闲便安安心心的低着头喝酒吃菜,不过像这种宴会,抱着吃饭的心思来的还真没有,范闲便显得有些特殊了,加上在他身上的那些传闻,便引来更多人的悄然关注。 范闲这样海吃,换个人还说是上不得台面,可是范闲那张脸就算吃的狼吞虎咽都显得漂亮,还有些未经雕琢的天真稚气,甚至很多人云亦云对他抱有恶感的官吏都忍不住对他生了些好感。 庆帝叫“协律郎”的时候,范闲完全没反应过来,一边吃着一边奇怪为什么这个协律郎一直不应,没看陛下都叫好几声了吗,然后旁边的同僚捅了他一下,低声的,“陛下叫你呢。” “叫我?”范闲突然醒悟,“哦对,我是协律郎。”于是忙出列,到正中先给庆帝行礼,庆帝一贯是无悲无喜的冷淡样子,不过对着莽撞的范闲,却是有些突兀的露出一个笑容。 范闲微微的牙痒,问什么事,语气不算太尊重,十分随意,不过庆帝并不在意,反而只是关心了他一下,让他吃的慢些,又给他敬了杯酒,众人迷惑的同时,范闲却从他幽深的眸子里察觉出一丝寒意。 这种感觉,在第一次遇见庆帝的时候也有,然后就被按着操了。在被皇帝召进宫的时候也有,他还没来得及为强迫他那人是皇帝这件事震惊,就被推倒在红纱帐罩着的大床上操了,被操的湿淋淋的一身精水,躺在庆帝身下,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猩红,简直让人疑心是在大婚当晚。 范闲联想到前两次,虽然理智上觉得庆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拉着他操,但还是没忍住心间一颤,微微仰头喝了酒,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连这普通的举动都带着难言的色气。 范闲归位之后,倒没想到庄墨韩立即发难,借着和长公主的一唱一和,就指他抄诗,可这诗除非说是抄了杜甫,其他之外的所有人便都是沽名钓誉。 庄墨韩倒是理直气壮的把这诗后四句归为他先师所写,范闲冷笑一声,再听着由庄墨韩定论而涌出的大批文人对他的指责,他还没说什么,二皇子和太子便为他说话了。 二皇子一贯是拉拢他的,这态度很正常。太子原是他敌,可是他对优质乾元的吸引力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总之上次他和太子私下见面,就做了,太子做完之后还吻着他的耳尖,一边摸他的头发,一边说,“之前那些事便算了,你现在跟了我,你我都还年轻,待我登基,未必不是一场君臣佳话啊。” 范闲没有动心,不过也免不了感叹这乾元由性爱而生的缱绻依赖真的是奇奇怪怪。 这诗虽然不是庄墨韩先师所写,可是由于范闲和庄墨韩的地位差距太大,加上后四句的心境和他本人境遇差距太大,就算二皇子和太子表面上信了这诗是范闲所写,可是心里信了几分却不好说。 而除了太子和二皇子,更多的人表的是质疑的态度,而庆帝依旧是那么副冷淡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范闲笑着,拿着一坛酒便仰头灌了进去,瓶口开的大,很多酒液便顺着他雪白的下巴往下淌,染出淋漓透亮的水光,分外的旖旎糜艳,嘈杂声更加的响亮。 他把酒坛往嘈杂声处重重一扔,越过那人头顶而碎在角落,四周陡然一静,范闲微微的有些醉了,身姿摇晃,“纸来——!墨来——!笔来——!” 少年风流,白衣飘渺,面若桃花,摇摇吐出千古名篇,醉酒成诗百首,而最终: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范闲的声音微微的发颤,眼睛洇红,他回身看着正在抄录的数十人,“过百了吗?” “早就过百了!” “那就到这吧。”范闲一挥手,然后摇摇晃晃的便到了庄墨韩座前,他喝的太多了,满脸的红潮,可是双眼却特别的明亮,像是能直接看进人的心里去。 “庄墨韩,注精释文,我不如你;背诗,你不如我。” 庄墨韩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看起来确是有些动容。 范闲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做文学大家,我不行;做人,你不行。” 话落,范闲虚软的倒在地上,任谁看都是他喝的太多太醉了,满面桃花,白衣胜雪,再想起那些不经思考便吐露的诗,恍惚之间似乎看见的是诗仙,有些人暗生钦佩,但有些人却忍不住升起糜烂而淫的欲念。 “酒醉欲眠卿且去,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