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基本规则
并着抵在穴口的两指骤然发力,态度强硬的撑开那个未曾开发的秘处,苏楷痛的大叫一声,不顾身上的多处束缚,剧烈挣扎起来。 勒格朗一手揽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的继续向更深处插去,温热柔软的肠壁被迫接纳异物入侵,艰难的顺着插入的方向蠕动着。显然没有被插入过,纵使勒格朗知道,苏楷性取向一直是女,不可能被人动过后边,但此时小穴生涩的反应还是让他心情大好。 “话说一半,也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呢,”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探索着,指尖搔刮着娇气的内壁,他没刻意去寻找前列腺刺激点的位置,甚至在快要划过那个区域时还刻意避开。勒格朗很清楚,怎样才能更好的驯服长着利爪獠牙的野兽。再者,奴隶的快感是主人的赏赐,在惩戒室对待一个犯了错的奴隶,除了严苛责罚带来的痛苦,不允许奴隶有任何享受。 苏楷恨的似要把牙咬碎,却没让勒格朗等太久,“在会所,我顶撞了那里的先生们,还动手打伤了K先生的朋友。” 勒格朗挑挑眉,在K眼皮子底下动手打伤了人?这件事哈伯德倒是没向他提起…… “还有呢。” 苏楷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体里那两根手指抽出了大半,还不等他松口气,再次狠狠的捅了进来,两指全部没入,穴口被撑的有些撕裂,血丝透过皮肤渗了出来。苏楷脸色发白,面上尽是痛苦挣扎,只觉呼吸和心跳一起没了章法,一时有些发慌。 “我不知道……” 勒格朗只问他,上一周在凯蒂亚做了那些错事,他所认为的错,也只是这些了。他本是来做学术交流的,谁知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完成之后,就在回国前两天,他莫名其妙的被绑架了。研究了多年文史,都说读史以明智,诗文以灵秀,他将二十四史翻烂,本以为能将阴霾看淡一些,可巨大的变故之下,证明他错了,他终究只是个凡人,不能超脱。 其实说白了,当一个与光明相爱的人,被扯下深渊后,始终无法介怀的,归结起来无非“人性”二字矣。 人是会再多披一层皮的,一层光鲜亮丽的皮囊,掩盖住真实的龌龊与肮脏,当他有资本有条件脱下那层正人君子的外壳,恶意只会更加汹涌。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私欲掺杂,于是他们谈笑间决定了另一具肉体、另一尊灵魂的去向。 “你应当知道,在我这里,隐瞒是不可能成功的。” “……可是,我没有。” 勒格朗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润滑液和不多的肠液沾在指尖上,他轻亵的把液体在仍然红肿的屁股上抹去,又顺手抽了两巴掌,把那两团肉抽的上下跳动,果然看到苏楷的脖子和耳朵迅速染上了一层红色。 “你很聪明,也很迟钝。我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告诉你,自上周起,你的身份已经不是‘苏教授’,而是我的私人奴隶。”他顺手抚摸遍了赤裸的身体,甚至还如恋人一般亲昵的捏了捏苏楷的耳垂,但说出来的话却及其冷漠,在这等尴尬的境地故意强调他前后身份的巨大落差,的确是攻心为上。 “同样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完整叙述自己的错误。” 错误…么? 苏楷嘴角挂着一丝讥笑,这个人嘴里的所谓错误,会包括蔑视人权、非法监禁吗? 但是他才不会傻到想什么说什么,苏楷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从陌生人的触碰和侮辱下的激烈情绪中走出,带着一点决绝的平静说道,“还望主人明示。” 他说的很慢,但气息慌乱,哪怕再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到了真的开口时还是被一股怒火扰乱了呼吸,但好在高低起伏的声音,似乎与张皇失措有些相似。 “呵呵……”苏楷本能从四周的镜子里看到勒格朗的动作,以在他下一个动作来临前做好准备,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感觉到脑后,两根绳索把眼罩紧紧绑住,他没由来的滋生了些不安的情绪,这是进入这间屋子的几个小时以来第一次开始害怕。 黑暗和安静…… 在他印象里,他是个很少走夜路的人,哪怕是亮着路灯的马路上,一旦看到远处灯光不能触及的地方,心底总会泛起凉意,哪怕晚上睡觉都习惯性的留着一盏床头灯。 一切的根源都在于…… 脑海中恐怖的回忆被骤然打断,或许是失去了视觉,此刻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突出,一声声皮革和实木磕碰的声响空灵而沉重,似乎要踩到他心底留下痕迹。 “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苏楷张了张嘴,确认自己的声音仍然正常,嘴唇颤了颤,说,“是。” “可我认为,犯错这种事,还是需要自己发现,才能更好的改正。”鞭梢顺着脊柱慢慢滑动,勒格朗此刻的态度反而不那么刻意紧逼,倒像是逗弄一直不懂事的小猫小狗。 “我的小狼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是我这个主人失职,应该多给你些时间的——不如,”他蹲在苏楷面前,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手指在苏楷下颚搔了搔,神情真的与对待宠物无异,只可惜面前的不是狗,而是一直藏起了爪子妄想与他斗智斗勇的狼。 “不如,主人再给你些时间,让你吊在这里再好好反省一夜?” “不过你放心,主人怎么会让我的小狼在这里无聊的呆一晚上呢,我会放几个跳蛋到你后面,让你随时享受着快乐。你说呢?” 勒格朗嘴角上扬,看着苏楷强作镇定的模样,顺便强硬的捏开了他的嘴,果然看到咬得鲜血淋漓的舌尖和下唇。 “你看,还是这么不乖。一个奴隶的基本认知都没有吗?在瓦蒂亚的一周里你在好好学基础知识吗。”这话并不向询问,而是肯定的责难。 他看到苏楷微张着嘴喘息两口,本就没什么颜色的脸愈发得白。 “没有,请主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