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少侠放尿失控,酒席憋尿,当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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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行已经多日不曾在庄内走动,庄里注意到这件事的人不少。有些人自是知道原因甚是乐意见此,有些不知道原因的只是疑惑于这位少侠怎得如此怪癖。院子地处偏僻,小院院门紧闭,偶有侍从路过听闻院内声响,叩门询问是否需要服侍又无人回应。饭菜只能送在院门口,三回有两回是过时未动的,只茶水和热水确是常需不断,也是送在门前不曾见人。这位少侠怎么说也是来山庄做客,若是对客人不闻不问多少显得主人家失礼,况且哪有让客人自己来做院内洒扫、衣物浣洗之类的粗活呢?如此管家在门口喊上几次,次日便有一筐衣服被褥混着泥水污泞置在院门前,附有纸条称衣服被褥晾晒时忘了收,又正逢下雨,便刮落在地成了这番摸样,又解释近日练功有误不便见人,幸得庄主惦念照顾心中感激云云。这其中有多少于理不合、逻辑不通之处,瑾殷庄庄主装作不知,下人们也不敢多问。 那英姿飒爽的少年侠客当真是练功出了差错么?若万物有灵,院墙会告诉世人,时常轻功一点翻墙出去的俊美少年起码从身形来看是康健的;而那假山上痕迹斑驳的石头则是眼看着他日日偷看旁人攀登极乐,自己难耐地用石头研磨却不得其法的煎熬;被尿液浸透的床榻更是知道这具白玉般完美的身体是怎么夜夜在昏迷时被人摆布玩弄,变成了现下这般惊世骇俗的摸样。这少侠到底怎么了?死物不会说话,会说话的人在等待。 又是一日阴雨连绵。 “名誉天下的神医鬼手生今日要来府中,我家主人吩咐,少侠既然练功有碍,不妨趁此机会让神医瞧上一瞧,”管家在宝菊阁门外这般劝道。许久,屋内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有劳了,我稍后就来。” 屋外,管家一挑眉便告辞离开,屋内,一言难尽。 从进门到里屋,遍地狼藉,水迹斑斑。有洗浴时迸溅的水,有饮用时流下的茶水,更多的,是从人身体内排出的水,口水、泪水、尿水,还有各种尺寸的碎布,拧成一团的废纸。床榻上的褥子被子被扔在角落,而浑身不着寸缕的少侠正跪在木床板子上,做着令人目瞪口呆的事。 劲瘦有力的腰腹,长腿笔直,精致的锁骨和翩然若飞的肩胛骨无一不诉说着这具年轻肉体的美好。但是,他胸前本应白净如玉的胸膛上青紫密布,甚至还有些细小掐痕,就连最脆弱的乳尖上也难以幸免反而更加严重。他不知何时变得曲线明显的屁股有着与颀长身形不符的白腻臀肉也同样伤痕累累,红紫一片,显得可怜又靡乱。少年样貌乃是万里挑一的俊美,哪怕此时束起的长发散乱,上扬的剑眉紧皱,潋滟的眼波水雾朦胧,眼眶通红,也不妨碍这份妖异的美感。更别提少年此时一手扶着胯下的性器,这宝贝形状英伟粗长,却颓软下垂,且顶端水流不止,好似山间无阀门的水流,清澈细碎,却不消失。少侠修长的手指将一个不知从哪撕下来的布条细细缠上这根肉柱,弓着腰,保持着跪着的姿势,颤抖着薄唇小声哀求,“求求……求求你了,别尿了……停下吧,我该如何见人,我要如何出门……”少年的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惊慌和哭腔,眼泪随着话音砸落,“坏了……它坏了……” 缠了几层,不过几息间就被流出的水滴打湿,又逐渐洇湿一片,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榻上。少年咬着牙动作凶狠地几下就把好不容易缠上的碎布又扯掉一旁,粗喘两下,用手上下骤急地套弄在软作一团的性器上,“啊……”如被困的小兽一般低嚎。腰向前塌将脸抵在床榻上,鼻尖是床榻浸满的自己尿液的膻骚味道,他嗅着这股味道,自暴自弃的前后挪动着,让胸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甚至不管细微的木刺扎进敏感的乳肉,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臀肉上! 他早就发现了,并且最终承认了,他没有办法像个男人一样让胯下的肉棒硬挺起来,也射不出能让女人怀上孩子的精液,他只能这样,像之前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那样,玩弄自己的乳头,然后一下下打着自己的屁股,让无处发泄的欲望和刻骨的瘙痒都冲进大脑。最终,“啊啊啊啊——!”挺着腰,把迸射的尿液喷射自己一身、一脸,然后抽搐着瘫在床上。 而他的胯下,停了片刻,又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 瑾殷庄今日府邸内外都显得有些忙碌,上下仆人都被吩咐庄主有位不得了的朋友远道而来。此人非权非贵,但江湖之人也好,朝堂之人也好,都敬他三分。刘业雄专程派人去宝菊阁通知狄少侠,正因此人行踪不定但医术超群,曾为征战沙场的战神叶将军治愈旧疾,让瘫痪在床的摄政王爷重新下地行走,为命悬一线的武林盟主解除奇毒。人活在世,谁能保证自己和至亲无病无痛?再难治的病症,鬼手生说能治就一定能治。今日敬他三分田地,也许就是他日自己的一线生机。 会客厅内,刘业雄与鬼手生你来我往的客套暂且不表。只说狄青行狄少侠姗姗来迟,仍是一身黑衣,头发高束,面若冠玉,身形挺拔,好不飒爽俊美。狄青行曾见过鬼手生为自己身为武林盟主的哥哥解奇毒,自是十分敬重这位老先生。一脚刚进门就抱拳致歉,“晚辈来迟了,还望刘庄主和神医前辈莫怪。” 鬼手生今年五十有二,因常年与药毒之类打交道显得格外苍老,枯瘦模样,个头中等,常年是一身灰长衫的白发老者形象。他站起身细细打量着眼前的黑衣少侠,目光在少年细瘦的腰肢和近日丰盈的臀部打转又落在少年未退潮红的眼尾,硕大的鼻孔动了动,呵呵一笑,“狄少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好久不见,这般岂不是见外。” 狄青行本来是极不愿出门的,只是眼下突然有了神医在前,身体的一切怪状就都有了恢复的可能。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出门,却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刘庄主的面询问自己的病症。只得耐心的应答着长辈寒暄,坐在一旁听鬼手生和瑾殷庄庄主从天南聊到地北,从会客厅聊到酒桌上。 他本是时时刻刻胯下难忍,眼下不知用什么法子竟完整得体的出来见客,刘业雄猜也猜得到并不会是什么好方法,于是拖着拖着,就眼见着少侠神色僵硬,坐立不安。席间鬼手生和刘庄主又时常向少侠劝酒,更如雪上加霜,让少年苦不堪言,只觉得胸前伤痕累累的乳尖发热发烫,举手投足间被衣衫摩擦的瘙痒难耐,被扇打无数的臀肉更是敏感磨人。而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憋胀的肚子。好想,好想尿……他甚至感觉有水滴顺着被布带缠着的塞着花植根茎的肉棒滴落打湿他的黑衣。不知道是恍惚还是酒意上头,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他竟觉得恍若禅寺撞钟般响亮,世人皆闻。 俊朗的少年两眼迷离,脸颊绯红,大喘着粗气,说话已经磕磕绊绊,勉强起身要先行离席。鬼手生和刘庄主自是挽留,一副酒鬼做派要喝到尽兴,两个面容丑陋粗鄙的男人就这样将美貌少年夹在中间左右拉扯,推脱挽留间少年感觉胸前被来回摩擦的乳肉好像着了火一般。“我,啊,前辈……前辈我真的不行了,嗯额,前辈……”他一手想扯回自己的袖子,但动作绵软又似欲拒还迎,摇摆中让甚至让人分不清他有没有微微挺胸将乳肉蹭在中年男人的臂膀上。鬼手生一个莽劲,少侠一下撞在了棱角分明的酒桌上,“啊啊!——”他捂着腹部,躬着腰身颤抖,好似难以忍受。刘业雄慌乱间松开拉住他的手,拍着少侠的肩膀想再说些什么,但好似酒醉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大掌打在了少侠挺翘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好不响亮。许是手感太好,刘庄主哈哈大笑着对着那屁股啪啪又打了几下。只见登时,这黑衣俊美的少侠浑身抽搐,嗓子眼里艰难的冒出短促的一声“嗬!”,两眼翻白竟是一下晕了过去! 更让人震惊的是,瘫倒在地的少侠竟然还无意识地耸动着胯,劲瘦的细腰一挺一挺的,“哗啦哗啦”一股膻骚味道弥漫开来,这武林中最是高贵俊美的狄少侠竟在这宴席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尿了出来!还在一片寂静中水声响个不停,耸着屁股尿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