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朝被蛇咬(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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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破相了,怪可惜的。】 可是李朝大喘着气开门的时候,傅习衍就坐在沙发上,微微抬起头微笑的看着他,似乎等待已久。 傅习衍站起身,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李朝面前,“多有叨扰,冒昧了,不过你的房子已经到期了,我租下再进来应该不会违法吧。” 傅习衍敛下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瞥见李朝的腿在微微发抖,不禁冷笑着略进一步靠近他的耳畔,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线性感得无以复加,“不过李先生,你手里那枚玉佩市价是一千万,根据刑法,诈骗罪数额特别巨大,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你要怎么办呢?” 李朝慌张的竟然就跪下了,连连给傅习衍磕头,“傅习衍,算我求你,别报警!” 傅习衍半跪下身,抓紧李朝汗湿的头发,让他被迫的抬头看着自己,“真是不明智,你应该第一次见我就直接用抢的,这样我还能给你个痛快的死刑。” 傅习衍说到最后李朝的脸直接白了,软下身体瘫坐在地上,傅习衍倒是不紧不慢的抽出口袋里的手帕,细致的给他擦掉额头因为磕头而渗出的血迹,笑的很温和,“别破相了,怪可惜的。” “傅习衍,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李朝算是明白了,傅习衍从开始就清楚他的目的,就等着瓮中捉鳖。 “两个选择,坐二十年牢,做我的狗。” 李朝瞪大了眼睛,似乎非常不能接受这种称呼。 “怎么,觉得很低贱?”傅习衍缓缓站起身退后一步,“人类本来就是被驯服的物种,而我恰好需要一条狗。” “不过事先声明,我喜欢听话顺从的狗,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傅习衍坐回沙发,交叠一双长腿,看上去非常的懒散。 “想好了?”傅习衍踩着心里的时间点,看着惴惴不安的李朝,“选哪个?” 李朝眼睛瞥向了地板,回的很小声,“第二个……” “选,哪,个。”傅习衍一字一句的又说一遍,是铿锵有力的肯定句。 感受到傅习衍话中的威压,李朝只好有些屈辱的在地上跪趴着,叫了一声“汪”。 傅习衍这回倒是被逗笑了,桃花眼里的情绪缱绻动人,“起来吧,我要真狗还不如买条金毛犬。” “是。”李朝似乎隐隐的明白他到底要什么了。 李朝收拾好东西跟着傅习衍回到他家,非常低调奢华大气的别墅区,两个人居然相安无事的吃了饭洗了澡,就在李朝以为傅习衍不会再有动作的时候,傅习衍开口让李朝和他同睡一间房,李朝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傅习衍是穿真丝睡衣睡觉的,而李朝有睡觉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的习惯,这让李朝有点尴尬,别人斯斯文文的,一显对比,自己就很下流。 傅习衍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暖光的小台灯之后,李朝就稍稍的把身体挪外了一些,想和傅习衍保持一定距离,免得压到他。 不过李朝这个直男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一侧过身,傅习衍就紧紧的贴上了他的后背,漂亮的善弹钢琴的指尖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套弄着他的性器。 “你……你要干嘛?” 李朝又爽又臊,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令人恐惧,他突然想起了傅习衍是个gay,但是白天的威胁还历历在目。 傅习衍的嗓音格外低沉,“嘘,放松。” 李朝用力想抓住那两只作乱的手,力道却越来越软弱无能,直到一声闷哼的高潮在傅习衍手中。 高潮过的李朝感觉到胸口的乳珠被人捏住把玩,还很敏感的身体在痛麻的刺激下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轻喘着想叫傅习衍住手,傅习衍性感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响起,让李朝的后腰侧一阵酥麻,“听话,腿张开。” 李朝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拼命摇头,双腿用力夹紧指尖在他穴口边缘徘徊的手,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不要!” “不听话,嗯?”傅习衍轻笑着攥紧手里疲软的性器,差点让李朝痛呼出声,随着力道继续收紧,李朝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大腿,“我松了,放开它!” “早听话不就好了。”傅习衍舔着李朝的耳垂,带有侵略性的钻进了他的耳孔里,沾满津液的指尖也插入了一张一合的后穴,锲而不舍的找寻着李朝身上的敏感点。 李朝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很难受,像是被一条蛇缠得喘不过气来,傅习衍的目光阴鸷得吓人。 李朝的敏感点很浅,单纯用手指也能磨蹭到要命的地方,这也导致了李朝被傅习衍弄的很惨。 李朝的臀肉都紧绷了起来,试图用手抗拒傅习衍激烈的动作,断断续续的骂,“傅习衍……操……嗯…拿出去 ……” 傅习衍的力道更狠厉了一些,嘴上依然淡然自若,“好色情啊,你的腰在扭。” 李朝满脸通红的埋下了头,等到李朝快射的时候,傅习衍就适时的堵住他的径口,后穴依然动作不停的搅弄着,弄得李朝颤抖得痉挛起来偏偏又射不出来。 “嗯嗯……放开……我他妈要射!”李朝被逼的快崩溃了。 “再骂?”傅习衍放缓了动作,吊的李朝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乱动起来。 “叫老公。”傅习衍偏起了恶趣味,诱着大男子主义的李朝说骚话,手上的动作复又激烈起来。 “不要……”李朝的泪水涌了出来,洇湿一小块枕巾,也不知道是不要说还是不要弄。 “啊啊啊嗯……”不从的李朝招架不住他这种玩法,弓着腰没射出来就到达了高潮,傅习衍还不停手的玩弄那块敏感点,李朝颤抖着身体哭的有点惨。 “放开放开放开!呜呜!”李朝快疯了,傅习衍舔着他汗湿的后颈,轻松的钳制了他想逃离的动作,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慵懒鼻音,非常有耐心的提醒,“叫老公。” “老公…呜嗯……老公,我不行了……”屈服于感官无法承受的过度快感,李朝挣扎着抓皱了身边的床单,腹肌一抽一抽的,看上去格外凄惨。 傅习衍慢慢抽出了作乱的指尖,温柔的亲吻着他汗泪混合的侧脸,再往上亲他疲倦的眉眼,“乖,睡吧。” 李朝动都不敢动,傅习衍勃起的东西抵着他的臀部,根本就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欲望把控力极强的傅习衍倒是主动拉开了与李朝的距离,竟然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直至呼吸轻浅的睡去。 心有余悸的李朝不敢再睡,内裤里一团粘腻,后穴也残留着不适的异物感,实在不太舒服。 直至日出破晓,醒来的傅习衍揽着他的腰,在他的颈窝处磨蹭,声音沙哑的道,“早安。” 李朝睡的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不再多言,直到傅习衍的手滑过他细腻的腰侧,颇为色情的按摩了起来。 “痒……别……”李朝睡眠不足清醒不过来,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傅习衍正低下头在舔弄着他站立的乳头。 李朝条件性反射想猛地推开他,傅习衍倒是早有预知的接住他抬起的手腕,把它按在了李朝头顶上方,“看来你似乎忘记自己承诺过什么了。” 李朝的意识慢慢回笼,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身体开始冒出冷汗。 “野狗果然需要驯服才行。”傅习衍像是自言自语的在李朝耳边说道,“来吧,宝贝,好好睡一觉。” 李朝感觉到左手臂一痛,低头一看,傅习衍已经把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接着是眼前天旋地转,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知觉。 李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房间非常的昏暗陌生,照明的只有一盏暗淡昏黄的吊灯,李朝尝试着抬起手臂看看刚刚的针口,却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力气,用尽全力也抬不到一半高度。 傅习衍对他做了什么? 李朝恐惧的用目光搜寻着整个房间所能目及的范围,房间很大,看起来阴渗渗的,墙上挂满了很多刑具和情趣用具,看得李朝毛骨悚然,而不远处的用具放置台上,傅习衍正在饶有兴趣的挑选着情趣道具。 “傅习衍,你要干什么?”李朝看着傅习衍手捧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丢到床边,里面甚至还有他在岛国片子经常看见的按摩棒和跳蛋。 傅习衍抚过他的脸颊,修长的手一路往下探索,“别紧张,我不是S,谁让你不听话呢。” “做我的狗就这么不情愿?”感觉到李朝的畏缩,傅习衍扳过李朝逃避似的眼睛,逼着李朝不得不认真看着他。 “呵呵,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个选择的后果吧。”傅习衍俯下身把玩着李朝的性器,凑的越来越近,“你会待在监狱里整整二十年,我会把你安排在最疯狂的牢房里,让你和那些最恶劣的死刑犯共处屋檐,然后他会在某一天突然冲动,把你的呼吸紧紧滞住。” 傅习衍听着李朝被摸得微微喘息的声音,抬手猛地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就像这样。” 李朝呜呜叫了起来,他想用头甩开傅习衍的手,却没有力气动弹,他的脸涨得通红,快感和窒息同时涌上来的感觉让他疯狂不已。 李朝眼前阵阵发黑,性器高潮喷射出来的精液溅湿了傅习衍的西装,头晕目眩的那一刻李朝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傅习衍却适时的放开了手,他的掌心都是李朝控制不住溢出的口水。 傅习衍看着身下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李朝,漂亮的桃花眼中满藏阴翳,他的嗓音依然温柔似水,“或许你的运气会好一点,能捡一条命。” “不过监狱里的犯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傅习衍轻易的就能打开李朝的大腿,他的性器萎靡不振的趴着,体毛并不茂盛,后穴的洞口干干净净,是少见的暗红色,正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着。 傅习衍直接插入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内壁转动起来,弄得李朝难受的扭起腰,嗯嗯啊啊的喊疼。 傅习衍嗫咬了一番李朝颤抖的乳尖,这才附在他的耳边慢声说道,“他们会直接掏出家伙把你插个半死,用完就轮着上,谁会管你肛裂还是流血,你就是个宣泄欲望的工具,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李朝听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他对于傅习衍又有了深度的认知,他知道这不是玩笑话,傅习衍对付他有绝对的掌控权,要他生还是要他死,傅习衍都能把他操控得死死的。 “现在不想坐牢了吗?”傅习衍轻声微笑,他轻柔的抚摸着李朝的脸颊,淳淳引诱道,“乖孩子,做我的小狗吧。” 李朝被他精致美貌的脸庞晃了眼,在他柔情的撩拨攻势和追问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身体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李朝的双腿被男人大大张开,洞口完全暴露在傅习衍的目光下,李朝只能羞耻的撇过眼睛不去看。 傅习衍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细致的给他扩张着,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的摸过李朝全身的敏感地,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转。 前戏做的很充分,但是傅习衍的凶器抵在李朝穴口的时候,他的腰部还是有些抗拒的想往后退,李朝在害怕。 李朝诚实的看向傅习衍,声音里带着哽咽,“我不想被操……” 傅习衍吻过他的脸颊,安抚着他的焦虑,“听话,会很舒服的。” 这是一个驯服的过程,傅习衍不能在训犬的过程中半途而废,那样一切会前功尽弃。 “呜……痛!”李朝微微仰起头吸气,凶器慢慢侵入的感觉非常的明晰,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内部微微的跳动,甬道非常的满胀,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的痛。 “宝贝,接个吻吧。”傅习衍表现出了极大的温柔,从李朝的锁骨一路吻上去,在他的嘴角边轻啄着索吻,一边慢慢的抽动着。 李朝的手虚虚的搭在傅习衍的肩上,被吻得一塌糊涂,像是受不了似的小声呜咽着。 等到李朝慢慢适应了,傅习衍才逐渐的加快节奏,磨蹭着李朝的敏感点。 “不……嗯…不要……呜……那里……哈啊……”被狠插到最深处,李朝抗拒着摇头,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却完全没有干扰到傅习衍。 傅习衍泛水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的凶猛情欲渲染了李朝,李朝浑身酸软,慢慢的快感就来了,射过一次后,呻吟听得自己都不堪入耳,于是死咬着牙不愿意再开口。 好不容易等傅习衍射出来,李朝以为结束了,谁知道傅习衍的指尖又探向了他滑腻的洞口。 李朝回想起刚刚被上的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气不过的骂,“傅习衍,你变态!” 傅习衍无所谓的笑了,他把东西裹进安全套里,慢慢的塞进李朝的后穴里,“来,李朝,感受一下它是什么?猜对有奖哦。” 这是傅习衍第一次喊李朝的名字,李朝抬眼看他,傅习衍的表情非常阴冷,偏偏嘴角勾起一点阴渗的笑意,令人心生寒意。 李朝皱起眉头,那个东西并不细,但也不算很大,身上有凹凸不平的纹路,李朝有了一个恐怖的认知,“玉佩??” “猜对了。”傅习衍俯下身在他唇上吻了一口,“作为奖励,告诉你真相,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的玉佩确实出自我手,也是雕刻师生前最满意的作品,他病重前不甘心,依着图纸做了个仿玉,他死后玉佩就流到黑市,几经转手到了悬赏老头的手里,他儿子嗜赌成性,偷偷把他的玉佩卖了,玉佩我回收销毁了。” 李朝有点哑口无言,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吃亏,“你说你,闲的没事干做什么玉佩?害得老子被你骗的团团转!” 还害得老子被操了屁股! “我第一次不是说了吗,‘你挺有意思的’,”傅习衍把玉佩拿出来,挺着胯又插了进来,“你高兴地往陷阱冲过来的样子可真讨我喜欢。” “你!”李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嘴巴就被傅习衍堵住了,傅习衍的舌尖侵略了他口腔的所有地方,李朝不习惯接吻,有些无措的想往后撤。 傅习衍这一次情事比上一次老道很多,全按着李朝怎么舒服怎么来,结果弄得李朝射了两次,傅习衍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李朝扭着腰受不了了,“别顶那里!呜嗯——” “阿朝要记得,别说脏话,我不爱听。”傅习衍温和的警告着李朝,身下却用着凶猛的力道顶着李朝的前列腺。 李朝呜呜的哭叫着回应,“知……知道了……” “好孩子。”傅习衍适当放缓动作,抚慰浑身颤抖的李朝,亲吻着他的耳垂、下巴和脸颊。 他像是个深谙心理的训犬师,巧妙的用着糖果和鞭子的技法,步步为营把李朝驯服成自己想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