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你头发(本章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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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的时候安闲准时下线,岑锦抱着手机还想玩,安闲把手机关机拉着人进被窝,他这会倒不抵触了,抱着人哄,没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岑锦还窝在安闲怀里睡不着觉,脸红的一笔。 安闲睡醒的时候岑锦的手脚都缠在他的身上,像只小八爪鱼,自己的胸口还被岑锦当成枕头枕着,他就说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感觉有点气闷。 岑锦睡觉的时候还打呼,鼻腔里发出小猫似的呼噜呼噜声,安闲有理由怀疑岑锦不是AMB成精而是小猫成精。 他倒没再变成屎团子的模样,安闲也没前几日第一次见自己床上躺个人的惊恐感,看着岑锦干净的睡颜还觉得心里有小刷子在挠——你说岑锦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老直男表示自己有被可爱到。 岑锦在安闲起床的时候就醒了,感觉安闲走开之后从床上起来,迷迷瞪瞪的跟在安闲后边,做个小尾巴。 安闲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小尾巴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浴室,岑锦一个脚滑扑倒在安闲身上,被安闲一把接住他才清醒过来。 啧,安闲看着岑锦的脸涨红,又掐了把,很自然的对他说早。 “安安找。”岑锦刚睡醒还有些口齿不清,长发乱蓬蓬的披散在身后,发圈也在睡觉时蹭掉了,为美人儿徒添了一股子烟火气。 浴室洗手台常备梳子,安闲招招手岑锦就乖乖的蹭过来。 岑锦的头发又长又直,发量也确实多,安闲给人编了个麻花辫—这是他唯编一会的发型,前几年为了哄安乐语开心特地学的。 虽然被安乐语说土就是了。 不过岑锦没这么觉得,他摸着自己的发梢傻愣愣的问安闲:“我好看嘛?” 好看好看,安闲对岑锦笑。 岑锦被肯定了绕着安闲打转,一边在心里偷偷开心。 不过安闲还是不让岑锦出门,就算岑锦变成团子也不行,他现在倒肯耐心解释:因为岑锦是妖,他怕安乐语被吓到。 岑锦便只好待在房间躺尸。 等安闲要走了他隐去自己的身子变成团子站在安闲肩上,趾高气昂的在安闲看不到的地叉腰。 又觉得自己脑子笨笨的,直接和安闲说自己可以隐身不就好了。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岑锦想,既然跟着安闲出来了就好好玩一玩嘛。 洛白说请吃饭就请吃饭,他豪横的对安闲一挥手:“看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食堂。” 安闲笑的核善:“您活了20年一定活的很辛苦吧?” “干嘛呀干嘛呀看不起请吃食堂的人吗?”洛白瞪他:“今天菜单上可是有糖醋鲤鱼和诶。” “是嘛”安闲把洛白的卡放在刷卡区查看余额:“余额138?” 安闲把饭卡丢回给洛白:“还是哥哥请你吃午饭吧,啧,看你饭卡就这点钱我都不好意思宰你。” 洛白接回饭卡白了他一眼:“毕竟我的家庭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垃圾游戏骗肝又骗氪,人家省吃俭用趁着饭卡还有钱想请你吃饭你还嘲笑我.....”说完就掩面装哭。 “这就是你秃头的理由?” “??你在说屁呀?人家发量茂盛,才没秃头!” “呵呵。” ......... 岑锦站在安闲肩上,洛白哥两好的和安闲勾肩搭背还和人打打闹闹,看的岑锦心里酸巴巴的。 安闲都没对他笑过。 他不开心。 他看着洛白,恶向胆边生,跳到洛白的头上蹦迪,小手手揪他头发,还一边碎碎念:“哼,坏人,揪你头发。” 洛白觉得自己头顶一凉,茫然四顾,发现自己的掉了一撮头发。 洛白:!!我他马勒戈壁! 他哆哆嗦嗦的扶着安闲,弱柳扶风美人样做了十足,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大儿,我头发没了。”他指着食堂地板上那一撮毛:“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掉头发。” 在洛白头上揪人头发的岑锦:..... 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能把洛白的头发揪掉一撮,心里有些内疚,赶忙用灵力给洛白的 头发变回原样,小手手在洛白头上拍了拍,然后佯装无事发生窜回安闲肩上。 他做完这些安闲刚好点完餐,看向洛白的头顶,撇撇嘴嘲道:“你头发不就那么几根,哪儿掉了。” 洛白见好友对他丧发之痛毫不在意的样子更伤心了。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只是想找个人打发时间罢了。” 安闲:“.......”好耳熟的台词。 洛白作天作地,一点都不惧旁人目光,扒着安闲看自己的头发:“你知道吗?我看着我的头发从头顶飘下来的那一刻我心都凉了。”他捡起地上那一撮黑毛:“这可是我头上仅存的几根毛啊!就这么没了!” 安闲噫了一声:“你这头发没掉进我的菜里吧?”赶忙看了眼餐盘,还好,自己的午饭没有遭受无妄之灾。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洛白泪眼婆娑:“我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而你还在关心区区一份午饭!” 安闲:“........” 幸好现在食堂人不多,他们又在打饭区,没多少人看见这边,不然安闲尴尬的得用脚趾头抠出一个芭比城堡。 岑锦看着洛白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更内疚了,哼哼唧唧的对人道歉:“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揪你头发的...” 岑锦发现自己不小心讲了话赶忙捂住嘴巴,洛白急着哀悼自己的头发没听到。 但是他就站在安闲肩上,虽然声音弱弱的,但安闲还是听到了,于是岑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闲盲抓抓了个着。 安闲看着手里的团子神色复杂。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还真是岑锦。 洛白终于从丧发之痛中缓了过来,看着安闲手中的五彩团子一边撸鼻涕一边蹭过来看:“你这团子哪来的。” “刚刚学妹送的。”安闲把手里的团子捏来捏去,手感确实不错。 “我也要玩。”洛白伸手要团子:“我现在急需解压神器,头发掉了好焦虑。” “我才不要!”岑锦挥着小手手表示拒绝。 安闲果断把手中的团子塞进洛白手里:“给你玩一会啊,别嚎嚎了。” 岑锦:..... 岑锦在洛白手里不敢动,洛白接过团子愤愤的把团子搓圆捏扁,安闲看了眼洛白,终于舍得安慰人:“好了,我看你头发不还是一如既往的茂盛么,不就掉了一撮,心疼啥。” “我觉得你在讽刺我头发少。” 安闲老实巴交:“我不是,我说的实话。” 洛白愤愤捶腿:“我要是头发茂盛我还担心这些头发屁呀!我tm头都要秃了他还疯狂脱毛!” 安闲:........... 发量多的人不是很懂。 被洛白揉揉搓搓的岑锦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他以为自己主动现身认错安闲就不会生他的气了,没想到安闲不仅生气,还把他扔给了洛白玩。 他脏了,他现在是个废团子了。 洛白和安闲好不容易吃完午餐,洛白的手里还捏着团子,岑锦凄哀哀的在对着安闲哭:“安安,我错了。” 他用灵力和安闲传话,旁人听不到,安闲看了眼岑锦,叹口气把他从洛白魔爪之下解救出来,轻柔的捏着岑锦的小身子,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了洛白和岑锦的。 他两一个是作精,一个是哭包,都是男孩子却比女生都粘人些。 岑锦被安闲捏的舒服,一边用团子身蹭安闲的手心。 “我就知道安安最好啦!” 他的声音细幼稚嫩,带了股奶味,听着还蛮可爱的,安闲又捏了捏岑锦的小身子。 洛白拿着小镜子自顾自怜,还是觉得不对味。 “我觉得我头发变多了。”洛白道:“之前我的头发可没这么浓密的。” “我觉得是你有问题。”安闲对洛白翻白眼:“你之前不还说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吗?” 岑锦在一边扭着圆滚滚的小身子邀功:“是我帮他把头发变多的!我可厉害啦!” 安闲拍了拍岑锦的脑袋表示夸赞。 洛白还在感叹:“原来掉了一撮头发是为了让更多的头发出生吗?学废了学废了。” 下午的时候安闲和洛白修的不是同一门,所以他带着岑锦走了,徒留洛白一人感叹自己的头发好多。 等出了宿舍楼,安闲戴上耳机假装和人连麦,实际上却是对被他在揣兜里的岑锦讲话。 “你怎么跟着我出来了,嗯?” 岑锦在安闲兜里咬手手装可爱:“人家就是想出来玩啦...” “出来玩就是给我找麻烦?还揪洛白的头发?”安闲把手揣进兜里曲起手指弹了弹那只不老实的团子:“你知道洛白多看重他的头发吗?” “对不起嘛...” 安闲听着岑锦那委屈巴巴的声音,无端心软了,故作烦躁的啧了声,用最凶的口气讲最温柔的话:“下次不能这样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啦。”岑锦伸出小手手缠着安闲的食指,小心翼翼的讨好安闲。 下午选修课的时候岑锦一个团子在安闲的允许下在教室里哒哒哒的乱跑,肥嘟嘟的小身子在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偶尔不小心踩空滚下台阶又哭唧唧的找安闲求安慰,安闲被他逗的开心的不行,偏偏能看见团子的就自己,憋笑憋的辛苦。 岑锦在知道安闲没生气了之后就开始作天作地,看见安闲憋笑就哭唧唧,说他笑话自己,太过分了。 安闲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哄。 哄团子可比哄小猫咪难多了,一个没看住又被小作精抓着机会亲——也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非得说别人家都是这么道歉的。 估计是看见哪位学妹学姐看的番剧了。 啧,好的不学学坏的。 偏偏岑锦亲完他一只白嫩嫩的团子羞成了桃粉色,喝醉了般跌跌撞撞的跑开了,没多久又跑回来刷存在感。 啧,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