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叔叔要肏坏了啊!婶婶听见了(h)
书迷正在阅读:娇软小O如何艹哭猛A(OA小甜饼)、情欲合集、被触手受强制爱的小美人(触手文小甜饼)、兄妹欲念、欲望童话、恣意(小可怜攻x痞帅受)、双昼(亲姐弟)、春梦了无痕、我非善类、妄为(娇气美人攻/哭包攻/互攻)
苏念曦出现那刻起,司慧不想再接受唐信的馈赠。 司墨囚禁她做性奴,她是嫂子憎恶的小三——无论她自愿还是背被迫。 她恨司墨。 也恨自己软弱。 这一秒被刚睡完苏念曦的唐信抱在怀里,她浑身颤抖,眼角微湿,也许,她最恨的是唐信。 唐信可以离异,反正她没人疼没人爱,唯一会抓她的司墨,唐信会帮她对付。 但他不可以已婚嫖她。 她受不了。 她已经决定跟他好好过日子,她受不了唐信的欺瞒。 那晚她被四个保镖轮奸,她没躲藏。 唐信接受了。 并且他帮她洗完,呈遇在病房找她,他干得她身体痉挛。 所以他们关系的起点,是公平的。 “你不要生气。”他亲亲她耳朵,“我跟她是例行公事。” “如果你让我做小三,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发现你戴过婚戒,你为什么要骗我?”司慧努力平静,可她还是伤心了。 一滴眼泪划过眼角,溅落他手臂。 唐信说:“我们是商业联姻。我想离婚的。我没骗你。或许等我彻底治好你,我也可以和她离婚了。” “你骗了我的爱。” 唐信不信,“你爱我?” 司慧轻笑。 也许真的不是爱。 那天早上她里里外外都是不同男人的精液,她看似平静,实际倦怠不已:对该死的性瘾,也对自己。 唐信没有放弃她。 哪怕需要她表态。 她在脆弱时,看唐信,就像看父亲,看丈夫,看未来的支撑。 大概她还是混淆了爱。 就像当初她对司墨模糊不清的喜欢。 “不是。”司慧心冷,悲伤的感觉没那么强烈,她扯落内裤,跨坐在他身上,软热的穴肉隔着内裤摩挲他暴起的阴茎,“叔叔,你对婶婶是不是太残暴了?她的呻吟,听着更像哭。” 唐信诧异司慧听觉敏锐,没有说他和苏念曦性生活不和谐,左手掐起她的腰,右手捅进她略显干涩的小穴,有些不爽,长指粗暴进出,越被她紧致的肉壁裹吸,越狂猛暴力,直到磨得她阴蒂高潮,喷溅淫水,才拨开洇湿内裤,插进她终于湿软的甬道。 “噗叽——” 深深结合的声音,听得他性欲高涨,狠狠顶进可以完全吞进他的鸡巴却因为嫩肉会吸咬,更显紧致的骚穴。 唐信如同这个半个月每次的性爱,狂猛操干。 司慧只是身体高潮,心里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他插进苏念曦的阴道,会不会洗。 司墨跟嫂子做完,会故意用满是精液和淫液的鸡巴捅他。 她没被他睡几次时,特别抗拒,他就特别兴奋。 后来司墨蒙住她的眼睛把她送给大佬,又会羞辱她:骚货,自己千人操万人骑,还嫌老子脏? 不行吗? 那时她从来不是自愿的。 此时此刻,曾经让她乖顺的唐信,变成了面目可憎的司墨。 只是鸡巴大一点,干她干得猛一点。 “啊!”司慧报复般高声呻吟,“叔叔……轻点……要肏坏我了……啊!叔叔不怕婶婶听见吗?” 唐信比司慧大十几岁,她十五岁起被司墨调教,深谙男女情事,顾盼之际,偶尔会有妩媚风情。可她依然稚嫩,时常天真。 她该喊他叔叔。 尤其小淫娃的媚肉绞吸他的鸡巴时,一声声甜腻的“叔叔”,无疑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但苏念曦来之后。 司慧喊苏念曦“婶婶”,显得他真瞒着原配,跟年轻鲜嫩的小侄女偷情。 他嗓音低沉:“今晚别喊我叔叔。我看着苏念曦吃了安眠药,你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叔叔,叔叔,叔叔。”司慧偏喊,语调飘荡,无异于叫床。 “操你妈!” 唐信暴怒,性欲同时暴涨,两只手恨不得掐断她的细腰,高抬、下沉,她于他,轻得如同瓷娃娃,易于玩弄。他轻易主动掌控骑乘体位,记记深插,撞软子宫口,勾连嫩肉、带出飞溅的淫水。 “叔叔……我听见婶婶哭了!不要再肏我了!啊……叔叔,你的精液好烫!灌、灌满了……溢出来……了啊!” 高潮骤然侵袭,司慧说完,整个人倒在他手臂,饱涨如樱桃的奶头碾磨他暴起的青筋,增添汹涌的快感。 她像是溺水的鱼,浑身湿透,只有红唇张合。 这半个月,唐信跟司慧不停做爱,生理期那几天,她也能用别的方法让他爽。虽说司慧战衣诸多,每次都给他新鲜感,但他已经习惯她小逼的紧热,爽归爽,肏不到不会太想。 她其实挺好猜的,观察就行,比如她最喜欢什么不穿站在玄关处等她,用她雪白如玉的娇躯,碾压他留有灰尘的制服。 可苏念曦一来,他敷衍苏念曦,明知道她假装高潮,还要心肝宝贝地喊,射精都是幻想在肏司慧。 这鲜明对比,让他突然发现司慧简直是为他而生的极品。 他集中操干、第二次射精,阴茎却没有疲软,他翻转身体,将她压向沙发,捞起她一条腿,掰到腰后,“勾紧点。” 司慧配合盘他的腰,且穴肉层层裹吸,大有榨干他的架势。 月色淡淡。 司慧迎来潮吹时,媚色十足的乌眸,看到站在卧室门口,脸色不好的苏念曦。 那瞬间,她萌生对苏念曦的愧疚。 零星破碎,一闪而过。 更多的,她是想报复唐信。 “叔叔,”她妖精似的舔吻他耳廓,“我看见婶婶了。你跟婶婶做爱戴套吗?要是不戴,你插入我内射我,再去插入婶婶内射婶婶,是不是不太好呀?我有病怎么办?” “你够骚。” 鸡巴捅开小骚逼,深埋紧致的甬道,濒临射精,他嗓音格外低哑,任由她撩拨。 “叔叔,你精液好多好烫……啊!小骚货又高潮了……”司慧淫叫连连,贝齿咬他耳垂泄愤,可他岿然不动,照旧狂猛射精。 “嘭——” 苏念曦没有冲过来发飙,而是重重摔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