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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乱伦、浴池舔穴,被哥哥操进子宫,弟弟求欢前后射满。

    缪嘉宝揣着几分别扭回到家。这别扭不只是对郑玉成——实际上,他还记不清这人的名字。让他别扭的,更多是他大哥。

    缪相柳事业很忙,等到嘉宝休息够了,又写了几本作业,他才从公司回来。

    一进门,缪相柳就直奔弟弟的房间。也不顾嘉宝的反抗,把人抱了个满怀。

    “小宝,想我了吗?”

    “……不想。”

    “怎么了?”缪相柳一边问,一边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嘉宝刚想开口,又被这人堵住了嘴,一番缠绵深吻。

    他手也不老实,直接从衣服下摆沿着那截细腰摸了进去。几番揉捏之下,嘉宝也没了力气反抗,只是手还虚虚地推拒着道:“等……等下……我没洗澡呢。”

    “哥给你洗。”缪相柳说着就把人抱起来,只是他抱的姿势暧昧,胯下那显然的凸起正卡在嘉宝腿间,走动时,更是隔着裤子在他的两片花唇上摩蹭。

    "嗯……"缪嘉宝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也腹诽道,什么给他洗,分明是要在浴室做了。

    他们俩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不假,但在家胡天胡地的乱搞,也够真。

    这段秘事还要从缪家的老爷子死前说起。老爷子晚年得子,但那个风流劲一直没能戒掉。缪相柳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的,却一点亲情也未曾感受过。生母只想着离婚分财产,为着以后再嫁没有负担,更是不要他这个拖油瓶。

    老爷子对缪相柳实施的是英才教育。什么英语德语、从小就要学;钢琴提琴、也得沾一点。他又急于求成,缪相柳16岁时,就开始帮着看些公司的文件。直到这个时候,稍有差池,他还是逃不过一顿毒打。

    但很快的,老爷子就打不动了。肺癌晚期,医生把通知书给了他的大儿子。晚些时候,缪相柳汇报完公司事务,身子站得笔直,一字一句在父亲面前把诊断结果也念了出来。

    那天过后,这个一直生龙活虎的老头就像苍老了十几岁,并且一天天的形容枯槁。

    老爷子这时想起了子孙福,也顾不上父辈威严,把缪相柳叫到床前,请求他多多陪伴左右。

    而缪相柳面无表情地说,自己刚申请了个国外的项目,要去一年。

    也不管会不会增重老人家的病情,他就坐上了去异国的飞机。

    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走了一个儿子,老爷子居然能再弄来一个。等缪相柳回国时,陪在他身边的就是年仅六岁的缪嘉宝。

    那时嘉宝还不姓缪,叫林小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名字起得随意,养得也随意。没有什么规矩教养,见了陌生人就往后躲。看老爷子那喜笑颜开的态度,估计也不甚在意。

    缪相柳意外的不讨厌这个弟弟。几岁的小孩瘦巴巴的,老爷子只当个宠物,也不上心喂养。小宝又怕人,不爱吃东西,反而是被缪相柳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胖了些。

    或许是这粉雕玉琢的小孩看着让人心情舒畅,那两年,老爷子居然一扫之前行将就木的病容,日日要陪着他。林小宝七岁时还没有上过学,缪相柳做主请了个家教,反而让老爷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这时他隐隐察觉到,父亲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不一般,便刻意得将这两人隔开些。不想有一日从公司回家,路过花园时,竟听见父亲的声音:

    “把腿张开些、让爸爸看看,看看你这个小怪物。”

    缪相柳闻声前往,只见那老头把小宝抱坐在腿上,掰着两条细嫩的大腿,头还在往里钻。而小孩的下身分明不着寸缕。

    缪相柳一把抱起小宝,对着自己父亲踹了过去。

    小宝被这一变故吓得直哭,缪相柳把人抱回卧室后,悉心哄了好一阵。直到他忘了自己方才的凶恶形象,才问:“爸经常那么对你?”

    “没有……只有一、两次。”

    小宝逐渐止住眼泪,在怀里抬头看他。可能是怕这个大哥再生气,还小声的解释道:“因为我是小怪物、我和别人不一样。”

    “哪不一样?”缪相柳怕他有什么疾病,恨不得现在就拉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让哥看看。”

    小宝刚开始百般不愿意,缪相柳却是耐心有限了。他心想着,都给那老头看了,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直接将人按倒在床上,拉开双腿看了个彻底。

    这一看,便都明了了。也不是病痛,但说不准哪样更麻烦——男孩还未发育的性器官下面,居然还有一条饱满的小缝。林小宝是双性人。

    于是缪相柳也了解到弟弟为何如此怕人,甚至连家庭教师都不愿意见。

    “小宝不是怪物。”

    “真的吗?”林小宝很信任这个厉害的大哥,但还是疑惑问道:“但是、其他人也都这么说……爸爸也这么说。”

    “其他人算什么。”缪相柳冷笑一声,“至于你爸爸,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该夸他算得准,还是怨怼够深。几个月后,老爷子真的撒手西去了。林小宝毕竟是孩子,哭得伤心极了。这哭声也让老爷子动了点恻隐之心,临终前对缪相柳说:“这孩子也不跟你争家产,就让他跟着你姓吧。”

    缪相柳点点头算是应了。当时不少人都猜测他这般铁石心肠,肯定不会让林小宝有好日子过。哪想到这大少爷转头就带着林小宝改了户口,还亲自取了个名字,叫缪嘉宝。

    又过了几年,缪氏集团上市时,更名为嘉乐。这就足以见兄弟间的感情有多好了。

    只是外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好到床上去的那种好。

    此时,嘉宝坐在浴缸边缘,缪相柳正把头埋在在他双腿间,沿着那花唇的轮廓细细?舔。

    穴口花瓣被吮住揪起拉长,快感传遍全身,让他只能发出些呜咽的呻吟。

    双性本就敏感,缪嘉宝在他的“照顾”下,那处更是发育得饱满诱人。他动作细致又磨人,直把那小花舔得水汪汪一片。嘉宝双手紧抓浴缸边缘,两条白腻的大腿不停抖动,要不是被缪相柳抓着,早就栽倒后面去了。

    “别……别舔了、直接做吧……啊!”

    没想到缪相柳听了这句,居然直接用舌尖抵上那个躲藏的小阴蒂,快速震颤起来。嘉宝惊叫一声,花穴收缩,涌出一股蜜液来。前方的肉柱也同时射出了白浊。

    缪相柳还不放过他,在他高潮的片刻,对着微微颤抖的小穴一个重重吸吮。

    “啊——”嘉宝仰过头,花穴痉挛着吐出一大股透明液体。高潮的余韵中,缪相柳还抓着他的刚泄火的肉柱不断套弄,甚至坏心地扣弄顶端小孔。

    “为什么闹别扭?”

    “没、我没有……别啊……”

    话说到一半,就被男人抬起一条腿,粗硬的一根直接闯了进来。操弄过数次的肉道无比默契地吮吻着柱身,缪相柳先是按着他的窄胯在里面磨了一阵,才开始大力抽送。他进的又深又快,顶端在肉壁上一路磨蹭着,却总是避开最要命的那一点。这让嘉宝忍不住自己扭起腰来。

    “啊——啊……好痒嗯……”

    “连哥都不叫了?”

    “嗯……哥哥、哥哥给我嘛……让我舒服……”

    缪相柳亲了亲他的耳垂,便一击抵住花心,先是狠撞了几下,撞得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复又抵着那一点转圈碾磨。

    “嗯……不要磨啊……啊——”

    嘉宝再也受不住这般刺激,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酸痒无比的一点上。他沉着腰自己主动把穴往上送,只想他进的再深些。这时缪相柳又换了个姿势,把他抱进浴缸里,坐在自己腿上。嘉宝已然被欲望征服,搂着哥哥的脖子不断扭腰摆臀,硬挺的乳头也在他身上乱蹭。

    纵使他不开口,缪相柳也对这幅急于承欢的样子心领神会。含住他一边乳头吮咬,另一边也用手指转着圈玩弄。这一过程中,嘉宝只觉得从一阵阵电流都涌向后腰,小腹也一团火热。他又被抱着颠弄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肉道深处越来越多蜜液涌出,把那根肉棒也越吃越深。最后被按着腰往下一坐,一阵异样的酸麻直通到大脑,让他惊叫出声。

    “嗯啊——进去了……好深……”

    这一下居然是把他的子宫口给顶开了。缪相柳察觉到身下的躯体微微抽搐,肉道紧裹,内里那张小嘴热情得吻着他的顶端。于是加速抽出又狠狠顶入,把宫口磨得大开后,感受到嘉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一捅到底,直接抵着子宫口,将满腹精华射了进去。

    “咿呀——”

    快感层层堆积,嘉宝不知何时已经射了自己一腹,花穴里的蜜液也喷涌而出。此时双目失神,涎水横流,内射的舒爽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缪相柳怕他有事,小心地分开二人交合处。肉棒拔出时也把嘉宝勾得小腹微颤,花穴不住地挽留挤压。最后分开时,还发出“啵”得一声,精水蜜液把浴池都染浑了。

    缪相柳抽出来已是又硬了一回。他按了按弟弟的小腹,见又有几道精水涌出,自己肉棒也忍不住跳了跳。他本想着别太折腾,没料到嘉宝主动转过身,趴在浴缸边缘,屁股高高耸起。两手还掰开那肉欲十足的臀瓣,向他展示不断翕张的小菊穴。

    “哥哥,后面还要。”

    他说这话时语气一派天真,但神情动作都淫媚至极。双腿抖得像初生的小鹿一般,还要摆出愿君采撷的姿态。缪相柳也不会不满足他,他手指修长,又带些琴茧,探入一指,里面异常柔软,热情的接纳着来客。主人还在不满地哼哼,让他动作快点。探进三指快速抽插,嘉宝已经配合着节奏扭起腰来。他很快找到那一点按下去,就听见一声高昂尖叫,敏感双穴同时紧缩,都涌出不少蜜液。再抠挖下去,他差点直接跪坐在地,又被缪相柳托起,用肉棒在穴口上磨蹭着。

    嘉宝前面已经射得一塌糊涂,花穴也刚刚满足,唯有后穴里空虚无比,不断收缩着,让穴肉相互摩擦。都快吃到嘴的一根肉棒,还在入口迟迟不肯进来。嘉宝不满地扭动身体,双臂更是反手环上哥哥,撒起娇来。

    “哥哥,求你了,操我嘛。”

    他既然求了,做哥哥的就没有不答应的。一举捅入后穴,对着那一点用力顶撞。灵活的手指也绕到他身前,玩弄敏感的阴蒂。

    嘉宝面对欲望从来都是不知节制,直到前后穴都被射满,水流个不停,肉棒也射无可射才知道说够。好在他大哥是个心疼人的,满足了弟弟后就是一番细致清理。最后洗干净擦干,直接抱到饭桌前,让厨师上菜。

    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抱着弟弟喂饭,现在倒成了个癖好。缪嘉宝身材也不高,坐在他腿上不算什么负担,只是两人长大的身体处处都契合似的相贴,若不是方才在浴室弄过一场,这饭也要吃不成了。

    一旁的厨师和保姆见了这情景,虽然脸红,也不敢多看——主要是怕了家主阴晴不定的脾气。这人除了对自己亲弟弟,对谁都是冷酷无情的。

    嘉宝之前一直接受家庭教育,高中后才去学校读书。虽不觉得二人的关系有什么,但在外面听到些话,也逐渐知道羞了。想起白天在学校,被那个同学盯着看的眼神,一下子又不干了。

    “哥,别抱着我。”他拉了拉缪相柳的衣领,“有人看见。”

    缪相柳温和地对他笑笑,说道:“哪有人啊?”

    听到这话,左右几个服侍的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退下,巴不得直接化作空气。缪相柳古怪地笑了笑,在他心目中,除了自己和弟弟,其他人也不算是人。而这一理念,也无形中传递给了缪嘉宝,才让他养成这样性格。

    见怀中人逐渐安静下来,缪相柳知道这别扭算是闹完了,夸赞道:“小宝真乖。”

    缪嘉宝一向把他的话奉为圣旨,听到他这么说,便强压下心中疑虑,安心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