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腰肢薄如纸,呻吟似暖风/红纱映着坐骑在男人身上微微颤栗的身影/一夜欢好后
殿内烛光映着内阁里薄如蝉翼的红纱,投落在地面上的大片阴影轻轻晃动着,像是跳动的烛心撞上了一阵微风。 红纱面上映着些看不真切的身影,披散后肩的长发,仰起的削瘦下巴,腰肢薄如纸,呻吟似暖风。 纳兰且弥咬着上唇,坐在身下人腰胯处轻轻晃动着腰身,柔软的臀部不断被顶起又下坠,直立着的男性阴茎重重插进他窄小的花穴里,朝深处磨蹭绞弄着。 “陛下……”纳兰且弥难耐的叫了一声,额前的湿发贴在脸颊上,轻启的唇瓣透着点不正常的红,眼尾也像染了胭脂。 原容玉见状将人拉下来抚摸,粗糙的手指一寸寸滑过手下流畅的线条,沾染着纳兰且弥身上渗出的薄汗,掐住了这人韧瘦的腰。 “啊……”纳兰且弥瞬间受不住的喘息出了声,手指撑住原容玉的胸膛,跪在两侧的大腿被撞到前后倾晃。 交合处不断淌出黏稠的液体,使两人的交融越发顺畅深入,不分你我。 纳兰且弥挺翘的鼻尖蹭在原容玉脖颈处微微耸动喘息着,浓顺的长发遮挡住了两人大半的赤裸身躯。 纳兰且弥无声睁开眼,也抬手抚摸着原容玉那双精致深邃的眉眼,轻声说道:“膝盖有点疼。” 原容玉垂眸抓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摁下纳兰且弥的后颈,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唔……”纳兰且弥急促的抓住了原容玉散落的头发,伏在这人身上重新晃动了起来。 原容玉吻着纳兰且弥坐起来翻过身,将人紧紧压在了怀里。 纳兰且弥垂着眸,自然而然地在他身下张开了双腿,随即紧紧攀住原容玉的肩膀,仰头轻叫出了声。 木质的大床像是承受不住两人交叠的重量的似的,从一开始就不断发出规律的咯吱声,大红的锦被让气氛像极了新婚夜。 纳兰且弥觉得中原的床榻就是为了让男女欢好用的,隐秘性高,气氛足,在这种环境下,连他都有些抗拒不了的脸红。 “不…不要留在里面,好不好……”纳兰且弥双手抓着原容玉未脱尽的衣襟,双腿已经有些抗拒的曲起来了。 “你可以孕子是不是?”原容玉偏头贴着纳兰且弥的耳廓说道。 纳兰且弥敏感的躲了一下,偏头默不作声的和原容玉对视。 “这不是更好。”原容玉低声笑了笑,突然想到说:“你生的孩子该有多漂亮?” 纳兰且弥听见这句话摇了摇头,蹙眉道:“我不希望它有多漂亮。” “那你觉得它如果像我,你喜不喜欢?”原容玉抓纳兰且弥的手臂搭在了自己后腰上,让他搂紧自己。 纳兰且弥闻言一怔,还真认真想了想,他很喜欢原容玉身上的君子之风,虽然这人内里并不是君子,但依旧诡异的迷人。 纳兰且弥轻轻点了点头,还是纠正道:“不过我对你没有母爱,我只是因为喜欢我的孩子。” “……” “再好好学学中原话。”原容玉听了听,沉默两秒还是没说什么,只轻轻爱抚着纳兰且弥的侧脸道。 纳兰且弥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生一个。”原容玉说完就重新压在纳兰且弥身上律动了起来。 纳兰且弥看着两人此刻赤裸着肉体相交的样子,突然后知后觉般开始觉得羞耻,偏头将发热的侧脸藏进了软枕里。 皇帝宠幸人,不管男人女人,都很少会将雨露留在外面,一则是因为内射舒服,二则大概是觉得这是宠爱对方的一种证明。 纳兰且弥眼神涣散的在被剧烈操干后的余韵里缓了缓神,啪啪的抽插水声依旧犹如在耳,他握着自己被操出反应的漂亮阴茎撸动了几下,两股液体同时泻身而出。 “不…不要了……”纳兰且弥难堪的咬了下唇,抬手撑住原容玉想重新压下来的胸膛,并拢了自己酸痛发麻的腿根,在满床衣衫红被的狼藉中起了身。 原容玉在床上似乎总爱贴着纳兰且弥,大概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雏鸟心态,连小小年纪就位居高位的皇帝也不例外。 纳兰且弥也有,但他并不想如此放纵自己。 “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该早睡。”纳兰且弥最近这两天本就体力不支,倒不是接连承宠后就有多娇弱了,他是在没恢复好之前真受不了夜夜这种折腾。 原容玉从后面搂抱上纳兰且弥的细腰,用力箍了箍,吻着面前人的香肩美背,叹了口气,“你在旁边,我实在睡不着。” “……” “那我去……”纳兰且弥偏头看他,犹豫的蹙了下眉,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别乱想。”原容玉托着纳兰且弥的下巴收拢手指捏了下他的脸颊,“朕说今晚陪你一定会陪你的。” “好。”纳兰且弥在床上抓了件里衣披在身上,“陛下先休息,我去沐浴。” 原容玉扣住纳兰且弥的腰把人拖过来,“这样就够香了,还要去沐浴?一会肯定要白洗。” “……” “陛下……”纳兰且弥和原容玉在榻上你拽我躲着,最后还是纳兰且弥先败下阵来,用一早放在床榻边缘的帕子简单擦了下身,刚合拢床幔就被身后人一把抱了回去。 纳兰且弥躺在原容玉伸过来的手臂上,伸手抓住了这人盖上来的被子,偏头朝外嘱咐道:“兰绮,进来吹蜡。” “陛下……真的该睡了。” 兰绮进来后,碰巧听见床榻内传来的几声喃喃细语,倏地有些脸热,朝床榻处看了一眼,赶忙转身走出去了。 入夜,日及殿内阁的动静都没有消停下来,不止殿内的两位主子都没有睡好,连守夜的兰绮都没有睡着。 纳兰且弥昏昏欲睡的垂着眼睫,晃动间抬手抓紧了盖在自己胸口的被子,疲倦的轻喃道:“陛下…求您了,我真的不行了……” 榻内一片漆黑,窗外夜色如墨,正是一天中夜意最深的时候。 “啊…啊……嗯……”纳兰且弥在黑暗中被抬高了双腿,被子从脚踝的位置被朝上掀开,只露着赤裸的下半身,供皇帝宣泄。 噗呲噗呲的操干声如同皇帝的精力一般,难以消弥,紧小的肉穴被撑扯到红肿发烫,软嫩的白茎也被频频抚摸亵玩。 纳兰且弥哽咽着咬住被子,精神和身体的紧绷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但偏偏刺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没撞一下,都能给予他快感,将他的疲倦在临界值附近来回润滑。 随着“呼”一下的冷风带动,纳兰且弥胸前遮体的被子被彻底掀开,袒露着凝脂般的雪色肉体,在黑暗中似乎都能反出些细腻的光泽。 类似吮吸般啧啧声响起,纳兰且弥羞耻的咬紧唇,却又敏感的有了被爱抚的反应。 胸前被拉扯舔舐的酥麻,让纳兰且弥频频绷紧腰身,收搅着身体里那根滚烫的硬物。 最后,纳兰且弥是被折腾到晕睡过去的,一觉睡到了天明,睁开眼的时候都睡得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纳兰且弥动了动身体,随即猛地蹙了下眉,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酸胀发痛,特别是腿根,像被人压着睡了一整晚,动都动不了。 “混蛋……”纳兰且弥难受的偏了下头,用西域话小声骂了一句,推开了原容玉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坐起身,倾身掀开床幔,被外面的天光刺到眼痛。 纳兰且弥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这个点,早朝铁定是要迟了。 纳兰且弥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踩下榻,双腿酸软无力,只能扶着床架,弯腰捡起一地衣袍。 随即他找了件里衣披裹,坐在床沿叫着原容玉起身。 按理说,皇帝不醒,妃子无事是不该先行下榻穿衣的,但经过昨日一整晚,他已经看清了,他如果在榻上叫人,这人肯定不会起。 纳兰且弥刚出声,歪阁门扉就被人小心翼翼敲响了,声线里透着些急切。 纳兰且弥叹了口气,先叫醒了原容玉,才起身出去开门。 “腾公公晨安。” 腾林也草草对着纳兰且弥行了个礼,说道:“哎呦,奴才不敢安呢,皇帝可醒了?” “醒了。”纳兰且弥强装镇定道。 “那就好那就好。”腾林赶忙点了点头,“可收拾起身了?候在堂上的那些大臣可快把奴才给吃了。” “……还没有。”纳兰且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对着腾林含着歉意地笑了笑,明明此事是原容玉昏庸,与他有什么关系。 纳兰且弥叫兰绮过来,低声和她对视道:“去拿避子汤。” 说完又折返回内阁,腾林明显能看出这位美艳到不似常人的素遥公子走路都有些走不直,又不由的蹙紧了眉,陛下这是折腾了多久。 “困吗?”纳兰且弥站在榻前,盯着床榻内已经坐起身的原容玉看。 原容玉只是笑了笑,抬臂拉过纳兰且弥的衣袖,倾身环住人,声音还有些初醒时的沙哑,仰头看他,“累不累?” 纳兰且弥用眼神回视他,你说呢? 将床榻收拾好,总管太监才和下人们一起端送着龙袍衣饰进来,伺候着原容玉更衣。 纳兰且弥坐在一旁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原容玉盯着腾林去拿龙袍的手脸色一沉,和腾林对视着,微抬下巴朝纳兰且弥的方向示了下意。 腾林也看过去,犹豫着抬起脚走到纳兰且弥面前,躬身行礼,小声道:“公子……您需给皇帝更衣。” 纳兰且弥听到声音,懵然睁开眼,朝原容玉的方向看了过去,眼睫微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