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在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陆殊词出声,罗书瑜拉开拉链,拨出勃发状态下粗长的阴茎,直接捅入甬道深处。 “唔!” 罗衾一个痉挛,唇间溢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罗书瑜坏心眼地松开她被他吮红的唇,凶猛抽插软热穴肉的同时,牙齿再次捻弄颤颤的奶头。 “衾衾,你怎么了?” 陆殊词担心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罗衾突然觉得,除了对不起陆筝,她也真的对不起陆殊词。 怎么会有女朋友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会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只顾着在她敏感处顶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陆殊词起疑,罗衾拼尽全力绞紧进犯的凶器,努力平静地说,“陆殊词,我们分手吧。” 那头陷入沉默。 而得偿所愿的罗书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热的阴道缓缓摩擦。 罗衾深吸一口气,继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陆殊词,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晚我哭着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现在他回来了,对不起,你腾位置吧。” “行。” 听着陆殊词冷淡的话音,她知道,陆殊词压抑了他的烦躁,留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电话挂断后,罗衾如释重负,终于在罗书瑜的操干下失声痛哭。 “给,给我手机……” 她突然想到什么,娇语连连哀求。 罗书瑜抓着手机的手贴上她涨红的雪乳,“叫爸爸。” 罗衾冷声,“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学生围观?” 罗衾:“……” 操。 骚不过。 罗衾想到软绵绵的陆筝,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给她手机,解开她绑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脚踝,高高拎起,强迫她侧着身体,而他凶狠刺入,记记深顶,碾到子宫口。 她忍着痉挛的酸痛,给陆筝发短信。 —— 【筝筝,我和你哥分手了。是我的错。要是他难过,你帮着照顾一下。】 陆筝收到罗衾短信时,正躲在房间捂胸口,生怕哥哥发现她把他当成盛宇亲,是故意的。 难道生日愿望,会这么快成真吗? 短暂的小欢愉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哥哥难受怎么办? 如果哥哥会痛不欲生,她宁愿罗衾跟哥哥结婚。 她的喜欢,可以再藏几十年。 陆筝回复:【衾衾姐姐,哥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你确实无法再接受哥哥了,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罗衾没再回答。 陆筝再也写不进题,她在房间内踱步,视线几次掠过陆殊词送她的小狐狸。 半个小时后。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陆殊词。 偌大的游戏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细声细气问:“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挠挠头,“不知道,踹了我一脚,就跑了。” 陆筝:“……” 盛宇盯住陆筝瓷白细腻小脸,下意识摸了摸唇:他真的被亲了吗? 不等他开口说在一起,小姑娘转身就跑。 盛宇:“……” 生日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寿星。 晚上她一个人吃了小块剩下的蛋糕。 陆殊词没回来。 也不接电话。 她几次都有冲动,打给罗衾求罗衾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她说的话没用,便摒弃这个幼稚的念头。 “咣当——” 陆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被剧烈的撞击声惊醒。 她赤脚跑向声源,打卡壁灯,入眼就是浑身是伤的陆殊词。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三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三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