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哥哥掰弯她的腿狠肏,被人发现时逼她叫床h
听着淫液溅落地板的声音,陆筝没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陆殊词单手捞起她湿漉漉的小脸,近乎粗鲁地舔走她的泪珠,“怎么,怕怀孕?” 哥哥的舌头卷过皮肤,她燥热得不行,感觉不用他舔,眼泪就能被蒸干。 又被说中心事,她一时哽住,全身都透着害羞的薄红。 润湿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他抽出半软的性器,轻哼了声,“之前假装申雪,我内射,你怎么不怕?” 陆筝低头,看到小腹还鼓起。 她知道,里面填满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阴茎抽离后,两瓣穴肉下意识闭合,只留细细的小缝,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个生气把她扔地上,乌眸亮晶晶,声音软绵绵,“哥哥,你真的想我为你生孩子吗?我……我还小……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级的。” 因为血缘。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这个孩子承受流言蜚语。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了,等她赚钱,带哥哥去个没人认识的世外桃源,共度余生。 “你还真敢想!” 陆殊词上火,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闭合的花瓣,挤进被灌满精液的小穴,轻拢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浊,察觉到层层软肉的挽留,讥讽,“陆筝,你被亲哥哥摸一下就喷水,你想生个小变态出来吗?” 听到这话,陆筝委屈极了。 她眼眶通红,泪水再次决堤,“陆殊词,我说了,我只是喜欢你……你非要说我变态也行,你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孩子……” 妹妹语气凄怆,好像所谓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烦透了。 妹妹还抽抽噎噎地哭着,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台,掰开她双腿,粗长的阴茎插进残留精液的阴道,享受她穴肉的骤然紧缩,不过停留半秒,就凶残撑开,直接捅到深处。 宁愿她是被操狠了哭,也不想她难过地哭。 但陆筝不懂,只知道身体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双手捞住她膝盖,深插时,抬高她双腿,几乎将她整个提起,她不是后背摔到台面就是上半身砸进他怀里; 抽出时,他力道会轻,她半个屁股勉强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随时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会真的让她死。 她还是提心吊胆。 身体紧绷,私处咬得更紧。 陆殊词本来大开大合操干是为了惩罚,渐渐得了娶,愈发来劲,插得妹妹娇喘连连,哭着求他轻点。 于是,他从善如流放缓力度,缓慢碾磨紧致湿热的甬道。 陆筝横躺在盥洗台,莹白如玉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聚拢、散开,乳波颤颤。 “哥哥,我……” “不要了”还来不及说,陆殊词再次射精。 肉壁被烫,她全身绷直,红唇轻张,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陆筝,你知道我为什么无套内射吗?”陆殊词冷眼看她动情时香艳勾人的模样,“如果你还要喜欢我。你对我来说,就是可以随便对待、随便放弃的女人。” 随便对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乱伦不准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伤害身体的避孕药。 她还要学习、高考,如果次次都这样,未必招架得住。 随便放弃。 她现在年轻,才是第二次跟他做爱。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腻了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陆筝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隐约觉得,哥哥是故意用恶劣的言语伤害她,想让她放弃这不该有的喜欢。 掌心撑着湿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软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头顿时挺立,撩拨着他的。 她娇柔又认真,“哥哥,我喜欢你。” 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们撕下所有的面纱,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了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认为我年少无知,我还要说,我爱你。 后面长段肉麻的话,陆筝憋在心里,试图用柔情似水的眼眸传达。 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涌起。 陆殊词忽然觉得,他这辈子最难说服的,是他的亲妹妹陆筝。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欢,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让自己洒脱。 但陆筝软硬不吃。 她早慧,聪明,他要是跟她讲道理,说不定会掉进她的温柔陷阱。 于是,陆殊词顺势抱住她的细腰,“腿勾紧点,摔疼了,哥哥不会给你穿衣服,直接送医院。” 陆筝:“……” 那她就上社会新闻了! 脑补社死画面,她藕白的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缠,打死不松开的架势。 看她紧张兮兮,那种对她束手无策的烦躁消减,他故意垂落双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阴茎,杵在穴口几秒,突然深深顶进。 “啊……” 她没想到哥哥不稳住她,又撞得这么狠! 硬是用绵软无力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击,也想着,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陆殊词第一次干“申雪”时,是妹妹。 今晚带着猜疑来,果然也是妹妹。 他只跟妹妹做过。 第一次,他就觉得,做爱很爽。 这会儿,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处的,但她身体柔和,随他的喜好,能适应各种性爱姿势。 比如此刻。 他往前顶,她就往上抬屁股,腿会放松。 他往后撤,她就往他阴毛处坐,腿也会勾紧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赋异禀,深吞他的性器,并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声靡靡,温度攀升时。 门铃声骤然响起。 “老陆,是你吗?” 紧随着,是盛宇败兴的声音。 陆殊词骤然握紧妹妹的细腰,黑沉的眼映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筝儿,跟盛宇分手了吗?” 粗长的阴茎杵在穴口许久,勾得她阴道肉壁湿软。 “没有……”怕哥哥生气,陆筝不敢求欢,挺着绵软雪白的玉乳,摩擦他的锁骨,湿润的红唇轻吻他的耳垂,“哥哥,我这几天都在想你,顾不上盛宇哥哥。” 被哥哥挑破心事时,她和盛宇名不副实的关系就结束了。 “喜欢跟哥哥偷情?”陆殊词掐住她两瓣香臀,巨根深埋紧窄的甬道,他察觉到她突然猛烈的颤栗与欢情,大步走向门口,“要不,我们跟盛宇公开?你不仅背叛‘男朋友’盛宇,找的情夫还是亲哥哥。” 走动间的深插,本来就比固定姿势要命。 就算她高潮过几次,完全能接纳哥哥的欲望,都觉得过于刺激。 再加上哥哥骚气十足的话,她没撑住几秒,就淋湿他下半身。 呻吟溢出唇间,想起敲门的盛宇,又咬紧下唇。 实在情痒难耐,她蓦地低头,舔吻哥哥的锁骨。 哥哥的锁骨很好看,她吸得用力点,顶起腹部的棒身就会涨大一圈。 所以,锁骨是哥哥的敏感点? 高潮中神识不清,但她热衷于让哥哥快乐。 于是,分明是被哥哥插得汁水四溅,即将在盛宇面前暴露的危险处境,她却低头,像是吮吸哥哥大鸟一样,先用小舌头扫荡哥哥的锁骨,流连在凹陷处,瞥见哥哥滚动的喉结,她受到鼓励,又挑衅般咬了咬。 “陆筝,你今晚不想睡了。” 哥哥语气低哑,裹挟着深沉的欲。 陆筝恋恋不舍地舔吻哥哥的喉结,声音轻轻的,“哥哥舍得我旷课吗?” 操。 真他妈烦。 陆殊词燥火四起,眉眼间杀气腾腾,想要去揍顿盛宇,回来再收拾陆筝。 “咔哒——” 听到哥哥转开里面的门锁,赤身裸体的陆筝捡回羞耻感,“哥哥,你真的要公开吗?” 哥哥喜欢她的身体。 在她还是“申雪”时,她就知道了。 以哥哥的立场,他警告她回归兄妹,她还不知死活真空躺床上勾引,他要干死她,可能是出于生气,未必是接受兄妹乱伦,或者是喜欢她。 但是他当着盛宇的面跟她做爱,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既害怕又期待。 “你还挺想?”陆殊词玩够了,将她顶在门背,凶狠劈进她绞紧的穴肉,撞击着子宫口,“不仅你喜欢偷情,盛宇也喜欢呢。” 陆筝:“……” 隔壁房间,睡的,可是司慧。 估计是,司慧故意撩硬盛宇,又吓盛宇住在隔壁的是哥哥。 盛宇不怕辜负她这位“女朋友”,只是怕“女朋友”的哥哥。 现在盛宇回去了,估计是司慧玩够了,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想,男女交织的呻吟,穿透了墙面。 陆筝面红耳热,低声跟陆殊词咬耳朵,“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司慧叫得比你卖力,”掌心在她腰际徘徊,手指轻佻地捻弄她挺立的奶头,他说,“盛宇比我猛?” 陆筝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哥哥厉害!” 满脸春情的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维护他的样子,到底取悦他。 就算他为她硬,插进她的阴道并且上瘾,从小到大对她的宠爱,并非朝夕能改。 但此刻。 隔壁是盛宇和司慧偷欢的剧烈响动。 他也只想跟妹妹苟且。 长夜漫漫。 陆筝并不争气,后来他掐住她屁股后入,她,睡,着,了。 陆殊词掰过她的身体,并未纾解的性器戳弄她腿缝,耻毛几度刮过她柔嫩的花瓣,勾出潋滟春水,但她红唇微抿,睡得香甜。 确认她不会醒。 他拢住她细弱的白腿,盯住布满他咬痕和体液的少女甜乳,抽插低喘,终于射出今夜最后一股浓精。 他胡乱抹了抹白浊,弯腰,吻了吻她的唇。 轻声:“筝儿,好梦。” —— 陆筝醒来时,看到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恍惚做了激烈的春梦。 当她试图坐起,被腿心疼痛劝退,她就想起,昨晚她不仅在哥哥面前连连翻车,还在哥哥跟她做爱时睡着了…… 陆筝深呼吸,收拾心情,起床洗漱。 陆殊词在家。 做了一桌相对丰盛的早饭。 陆筝心生动容,“哥哥,生日快乐。” “你说得挺早。”陆殊词漫不经心,屈指敲了敲桌面,“快点吃,等会我送你去学校。” 陆筝抿抿唇,时痛时爽的几个小时,她数次快要过去,哪记得走生日流程。 但她低头乖乖吃早饭。 哥哥不提,她也暂时装糊涂。 掉马杀伤力太强,她要回回血。 楼下。 陆殊词嚣张地踹倒盛宇自行车,引得盛宇跑下楼,神情慌张,“老陆,怎么了?” 昨晚他跟司慧偷着做爱,虽然司慧后半夜要跟别的男人做把他赶回来,但他还是很心虚。 陆殊词拍拍陆筝肩膀,“筝儿,不是有话跟他说?” 陆筝茫然,片刻了悟,乖乖甜甜,“盛宇哥哥,我要跟你分手。” “啊?” 盛宇略微怅然。 那他再勾引司慧,是不是还得找个小女友? 陆殊词火冒三丈,直接踹盛宇,“你他妈不愿意?” 跟司慧玩这么野的狗东西! 盛宇吓得狗胆碎裂,“愿,愿意……筝筝,早恋确实不好,等你长大,你会遇到更好的。” 陆筝冷静地点头,转而望向陆殊词,“哥哥,我要迟到了。” 闻言,陆殊词再不看盛宇,掐住她的腰,抱着她坐在后座,掰着她的小手扶住车座,“扶稳。” 陆筝嗓音软软,“好。” 目送陆殊词送走陆筝,盛宇挠挠头,总觉得,妹控陆殊词,对陆筝,似乎有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