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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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然传来何映彤的声音,她尖叫着扑过来,“魏纪元我操你祖宗!” 她手里不知拿了什么,重重地砸在魏纪元后脑勺上。 魏纪元松开蒋婉,站起身捂住后脑勺,看了何映彤一眼,踉跄着往地上一摔,晕倒在地,有血从他的脑后汩汩往外流出来。 蒋婉哭得满脸是泪,她捂着被扯开的衣服,浑身哆哆嗦嗦的,声音还发着抖,“映彤……” 何映彤去探了探魏纪元的呼吸,看他还有呼吸,这才瘫倒在地,她看了蒋婉一眼,“你没事吧?” “没事……”蒋婉下床时,腿软得踉跄了一下,她浑身抖得厉害,说话时,声线颤得厉害,“他说你在,要我来……当面……说清楚,我才……过来的。” 何映彤擦了擦脸上的泪,“操他妈的,是我对不起你。” 她一边拿出手机打120,报完地址,手指微颤地掏出一根烟点上,她吸了口,冲蒋婉说,“他喝醉了,蒋婉,看在我面子上,不要说出去。” 蒋婉眼角的泪怔怔往下落,她看了何映彤一眼,声音像飘在空中,轻得像一阵风,“我能……告诉谁?” 何映彤把烟掐了,“操!” 她抬头,目光通红地看着蒋婉,“算我欠你,蒋婉,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你有事就打我电话,如果不当我是朋友,我也认,你走吧。” 蒋婉抖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她擦干净脸上的泪,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楼梯时,她的腿还软着。 打了车回去,插钥匙时,插了几次都没把门打开,她不得已,用另一只手按住发抖的那只手,这才把门打开。 客厅漆黑,唯有冰箱门打开,透出一片冷白的光。 闻烬就坐在冰箱前,低头在下棋。 蒋婉也没开灯,状若游魂似地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脱了衣服站到花洒下,把热水打开,借着水声,压抑着哭出声来。 她很害怕,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何映彤没回来,她会不会……被魏纪元得逞。 恐惧和惊慌让她整个人哭得不能自抑,她第一次发觉自己身为女人的软弱和无力,如果不是何映彤,她可能已经被…… 她死死咬着手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她浑身抖得厉害,头顶的热水也缓解不了她体内的惊惧和害怕。 不知过去多久,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敲了敲,外面传来闻烬的声音,“你已经在里面呆一小时了,给我十分钟,我要用洗手间。” 蒋婉来之前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地上的脏衣服她也不打算穿,她只能抽了条纯白的浴巾裹住自己,随后去打开洗手间的门。 闻烬目光落在她身上。 蒋婉一双眼哭得通红,白皙的肩膀上还落着几颗莹润的水珠,她低着头,身体还轻微发着抖。 “这是我的。”闻烬盯着她身上的浴巾说。 “我知道。”蒋婉声音带着点哭后的鼻音,“……我明天洗干净还你。” “不可以。”闻烬面无表情。 “那你要我脱光了吗?!”蒋婉委屈地大哭出声,“我脱光了你就满意了是不是?!然后你也脱光,你再告诉我说你对我有性冲动吗?!你是变态吗?!” 空气静滞。 闻烬看着她,漆黑的瞳仁没有半点情绪,“我是变态?” 蒋婉擦掉脸上的泪,她扯掉浴巾,丢到他怀里,“还给你!” 她越过他,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房间,随后把门关起来,躲进了被子底下。 闻烬在原地站了片刻,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浴巾。 他眉心皱着,许久后,才抬手捡起地上的浴巾丢进脏衣篓里。 晚上游戏直播,他很不在状态,一开场就送了一血,后面被团灭时,他面无表情地摘了耳麦,丢下一句“不打了”,便关了直播。 他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家政几乎都是住在外面的,这是第一次他接受一个住家家政,因为朋友说这位家政脾气温和做事很勤快。 他知道很多人接受不了自己的性子,也试着融入,但收效甚微。 最近几天相处,他觉得蒋婉很好,不想再换其他家政,但蒋婉今晚哭着骂他变态,让他很在意。 在意到凌晨一点,他都没能睡着。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进了洗手间,拿了条新浴巾出来。 蒋婉一直躺在床上听音乐,她今天没有直播,试图用音乐平复自己的恐惧和害怕,只是过去好几个小时,她都没能睡着。 房门被打开时,她惊地睁开眼,只看见门口站着闻烬。 男人手里拿着条浴巾,从黑暗中走过来,静静地送到她面前,看她躺在床上,他似乎蹙眉思索了片刻,随后掀开被子,将浴巾平铺着放在她身上。 蒋婉:“……” 她一时分不清他是醒着的还是梦游状态,又担心吓到他,一直没敢开口。 闻烬从黑暗中看见她睁开的双眼,动作微顿,低声问,“你一直醒着?” 蒋婉这才敢喘出气,“你不是梦游?” 两人短暂地安静了片刻。 “对不起……”蒋婉坐起身,“……我不该冲你乱发脾气,我……我今天……” 说起这件事,她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发抖。 闻烬安静地等她说完。 可蒋婉迟迟没有说出口,她在黑暗中深吸一口气,“没事,都过去了……没事了……” “蒋婉。”闻烬喊她的名字,低音炮的嗓音异常低哑,“你今晚让我很在意,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蒋婉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她委屈地捂住脸,用支离破碎的语言拼凑出她从魏纪元手里逃脱的画面,“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才……” “起来。”闻烬站了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警局。” “不行……我答应了何映彤不能报警,我……”蒋婉顿时六神无主。 “你没有答应她,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做出‘我不会报警’的承诺。”闻烬说话时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黑得深沉,在黑暗中显出几分不符年纪的沉稳和内敛,“这是蓄意强奸,只是强奸未遂,如果何映彤没有出现,你现在就是躺在案发现场的受害者,而不是坐在这里跟我讨论要不要报警。” 蒋婉的心登时镇定下来,她擦掉脸上的泪,看着闻烬说: “我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