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见钟情
第一次见到黄澄是在范宁宁请的局。 范宁宁老婆的新剧要上了,媒体人各自出力,他报恩,把人聚在一起请吃。梁睿辉去,但心不在焉,他和范宁宁一对关系不远不近,喝过三杯就已经大有开溜的意思,没想到这个时候黄澄被经纪人推到他面前。 黄澄说,梁总好,我可以敬一杯酒吗? 梁睿辉看了他几眼,两个人最终还是在酒店楼上开了个房,那晚滚在一个被窝里做交换,假情思,真利益。 黄澄是第一次,梁睿辉把他衣服剥掉了他竟然反悔,向着门那头跑,雪白脚丫子被绒地毯磨成娇粉,鲜艳欲滴引诱他。梁睿辉抓着人肩膀就往床上一摔——学跳舞的,骨架子精致窄巧,在他面前像个洋娃娃——黄澄倒下去,很绝望,看过来的细长眼水灵灵被泪珠子泡得娇软,巴掌和脚丫一个接一个使上来对付梁禽兽,有什么用?被制得服服帖帖只能落泪。 梨花带雨。 梁睿辉问:“你怕什么?” 他很快有了答案。黄澄两条雪白大腿被掰开,那地方竟然有朵嫩花,没开苞,被泡得软乎乎黏巴巴的。 梁睿辉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他很短暂地耳鸣了一会儿,紧接着他就身不由己把头脸都埋进花骨朵里,像旅人旱得快死过去,终于见到绿洲——狂风骤雨地,他又吸又舔,逼仄出黄澄几声哭叫,又是敲他脑袋又是揪他头发。 “你别弄!别弄!”黄澄抽抽噎噎地,“我走……我再不找你……” 梁睿辉把玩意儿撸得像热铁,又粗又翘,直直抵在黄澄那漂亮肉花儿娇羞的瓣叶上,“去哪儿?你能去哪儿!专专心心,给老子生孩子吧你!” 黄澄哭得大声,梁睿辉一顶,便见了红。 他子宫长得浅,梁睿辉的东西每顶便把他撞得发抖,小玩意竖得笔直,前列腺液把整片小腹打得湿透了,他哪儿哪儿都是水,漂亮脸蛋儿上鼻水泪水跟开闸泄洪似的,下面整个就被泡在血水淫水里,梁睿辉一抹,沾了一手腥臊,他把厚实手掌凑到黄澄脸边儿,问得不知好歹:“你看这是啥?” 黄澄哭:“你放开我,我求你了,梁睿辉你放开我,我疼!” 梁睿辉说:“你抱着我肩膀,坐起来舒服些。” 黄澄像船,大风大浪里,只能靠那使舵的老手,他伸出两条纤细胳膊,整个人被梁睿辉掂在怀里,等他坐直了才发现自己被骗得团团转,梁睿辉分明是想进深些。他着力点现在只剩肚子里的孽棍了,不由得把梁睿辉搂得死紧,翻来覆去就叫那骗子大名,梁睿辉,梁睿辉,你慢些! 哪儿又慢得下来?藏了二十年的销魂洞被老色鬼抓着了,只有被吃干抹净得份儿。那肉瓣被操得又软又肥,魂儿都飞没了,被梁睿辉的大东西干得翻进去、脱出来,从樱花粉直直肿成熟桃子色。他哭,攥紧了拳头锤这色鬼,等肚子里的玩意儿竟然不知廉耻开始抽搐他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喊得嗓子都哑了:“不行!不可以,我能怀,你快出来……” 梁睿辉皱着眉头:“你个蠢蛋,出来个屁……!你就给我生吧,别他妈当小明星了,就当我老婆,我养你……” 别人上赶着要怀他梁睿辉的孩子,黄澄还嫌。他听得心里直烦。 黄澄腿蹬得笔直,脚趾整个蜷成团,眼珠子翻去脑后了都,口涎乱飞,鼻水成泡,漂亮脸被搞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最后被射了热乎乎满肚子黏稠,直接晕去梦里。 梁睿辉看着黄澄。黄澄眼角有颗小痣,像被眼泪泡红了,格外扎眼。他埋头吻了吻那颗痣,又吻了吻黄澄果冻一样剔透饱满的嘴,像发无言誓,伟岸里带些霸道的虔诚。 他要黄澄做他的人……他要黄澄给他生孩子。没别的理由了,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喜欢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