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小别胜新婚
半夜黄澄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旁边儿睡得安稳的队友嘟囔一句,“哪个傻逼啊?“ 黄澄揉揉眼睛说我去开门。 结果他一开门闻见那熟悉香水味儿就已经后悔莫及。 可来者哪儿又准他反手把门扣上? 黄澄被扛上肩膀往房间里抱,隔着皮肉他都能感觉出来身下人气势汹汹心跳和收不住的粗气儿,他小声喊,拳头捶在人厚实背脊上:“梁睿辉……!你把我放下来!“ 梁睿辉怒发冲冠:“放个几把!“ 一甩手,黄澄被抛上床,他头晕眼花得,勉强支起身子理那钻进嘴里的头发丝儿:“你怎么来了,你不工作了呀!“ 梁睿辉一手解领带一手解裤腰,闻见黄澄那脖颈间的沐浴露香就硬得发痛:“工作个屁!你发骚都快发到天边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还工作?!“ 黄澄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怎么发骚了,你会不会讲话啊,公司安排的事情我能拒绝吗?“ 好在他俩一个湿得内裤都泡在水里,一个硬得西裤都撑个帐篷,理智幸存,还知道隔壁躺了个路人,说话声音都压得低,不像小别胜新婚的小夫妻,倒像趁着丈夫睡觉偷情的狗男女。 梁睿辉扑上去,饿狼扑食样的,张开嘴就咬黄澄脖子上的软肉,黄澄拼命的推他,拳头都推红了:“不能咬!我明天还有工作呢!“ 梁睿辉都快死了:“黄澄,你能不能分哪怕一点儿心思给我啊?我一个月没见你了,一个月没开过荤,我想忍,我不打扰你,结果你呢?你把我拖黑了不说还在千里外开party呢!屁股墩子都露外面儿了!我风尘仆仆赶过来,你呢?你让我放过你?我是不是放过你过后还必须回去啊?我都他妈的硬痛了,你就当救救我行不行,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霸王硬上弓的劲儿全活生生被忍下来了,东西抵在关口迟迟不进去,就等黄澄回他个话。黄澄亮晶晶眸子看着他,嘴都快咬出血了,他俩额头撞额头,粗气热气全不吝啬地呵对方脸上,梁睿辉抱着他大腿轻轻抓,又拿鼻尖儿蹭他鼻尖儿,“宝贝儿,心肝儿,你说个话成不?“ 黄澄的手环上来抱住他:“你进来吧。“ 不等他说完梁睿辉就猛撞进来,一下子撞到那娇嫩小壶口,两个人都哼了声,黄澄的指甲快把梁睿辉后脖子给抓破皮了:“你轻点儿!轻点儿!“ 他甬道太久没用过,但梁睿辉抱住他那一刻就已经发洪水了,又湿又热又黏,紧得几乎发痛,要什么不要命捣鼓进来,把肉撑开开疆拓土往里冲,梁睿辉被他夹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儿没忍住就要交代出去,要射得那股冲动一下子把他脑回路烧清明了。他作势要一股脑退出来,结果往回抽的动作被黄澄一双手给抱停了,他垂下头,身下的心尖儿肉掌中宝正带着怒气看他,像质问你为什么做了一半就又要停? 他说:“没带套。“ 黄澄脸都通红了,小东西直直顶住梁睿辉腹部冒水,一副苦恼得没边儿的模样,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梁睿辉耐心地解释:“我戴好了就进来……“ 黄澄咬紧牙关,豁出去一样催他:“不带了!不会怀的!“ 梁睿辉皱眉,苦口婆心地:“那要吃避孕药啊?对身体不好!“ 黄澄说:“你别射进来就行啊。“ 梁睿辉说:“就问你要是怀了怎么办吧。“ 他盯着那冥思苦想的漂亮小脑瓜,满心无力。 却听见黄澄轻声说,怀了就怀了吧,我给你生就是。 梁睿辉觉得咔嚓一声他脑子里仅存几根儿弦也彻底断了。 黄澄仰起脖子,梁睿辉进得太深,他低下头看,那薄薄肚子肉都被撑起个疙瘩来了,他被吓坏了,拼命说,你别那么用力,我肚子要破了呀! 梁睿辉心想,你肚子要破了还把我吸那么紧,祖宗,要没命的是我不是你。 黄澄耳边是梁睿辉不声不响的粗气,小逼里夹的是他滚烫铁硬的性器,呼吸进的味儿是梁睿辉脖子上洒的男士香水儿,腿和腰都被大手死死扒着霸道蛮横地摸个不停,他要和梁睿辉化成一体,他受不了了,猛地亲上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你再往里些,撞那儿,那儿…… 梁睿辉短暂地停了停,听祖宗指示:“这儿?“ 黄澄皱着眉说:“你怎么记不住了啊……“ 梁睿辉笑得:“骗你的嘞!“ 果真就往他最爱的那地方直直碾上去,直接挤得那阴唇都瘫痪了,有气无力地掀开,给扑哧扑哧喷出来的淫水儿腾地方,黄澄脚趾都抓紧了,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梁睿辉,我快死了呀!“ 梁睿辉说:“要不是有人在这儿,老婆,我只会把你伺候得更舒服。“ 黄澄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躺了个队友,顿时被吓坏了,转头确认了人还安安稳稳睡着才放心,可下一秒就觉得不舒服了——不能自己摸,不能大声喊,憋屈得不行,连梁睿辉打桩的速度都慢了,他想淋漓尽致地乱射出来,想不留余地地狠狠做爱,可现在,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慢吞吞闲散散的,他急得要死,只能一个劲儿哭,口不择言地说:“你动啊,睿辉,你快动啊!“ 梁睿辉亲他耳朵,带着欲望的低嗓音熨得他呼吸发战,“不行啊,我怕你叫得太大声……“ 于是就那么又猛却又没那么猛地做些,黄澄说,“呜、梁睿辉,我要去了,你吻我,快点儿……“ 梁睿辉觉察到他的不对劲,想是不是老往那点儿撞把人给撞傻了?他们以前的性事总是狂风骤雨得,还没试过温柔些的,看样子黄澄是被这前所未有的做法给打开了新世界大门,那地方几乎已经开始微弱地抽搐了,他控制不住声音,呜咽着求,“你快堵住我的嘴,梁睿辉,快呀!“ 梁睿辉遵命,埋下去把人吻住,紧接着只听黄澄一声喊,然后狠狠一夹——两个人都立刻交代出来。 黄澄被那高潮逼得头皮发麻,走投无路了像,舌头都不知道动了,只一个劲儿嗔唤,小逼,小壶嘴儿,大腿和腰,身上每个地方都在拼命地抖,抽搐得像得了病一样,他搂着梁睿辉断断续续地叫,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听见破碎不堪地嗔唤,等梁睿辉低头才看见他前面儿也射了,喷得到处都是,满空气都是性味儿。 “还来吗?“他征求老婆意见。 黄澄还高着,怕冷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小逼发麻,一股一股不停往外头吐黏水儿,他说,“后、面儿,嗯嗯、你,弄弄我后面、儿……“ 原来是两边都犯了瘾。 梁睿辉把东西从那搅得跟盘丝洞一样泥泞的地儿拔出来,抵住了漂亮菊穴,喘着粗气说:“不进了。“ 黄澄拿雪白脚丫子蹬他胸口:“进啊,你快进!“ 梁睿辉说:“那也得先给你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