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车
夏天穿的少,阮优三两下就被陆观潮剥了个精光,来不及调浴缸的水了,陆观潮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扑面浇下来,阮优没有防备,被浇了个透。他猛地闪身躲避,便撞进陆观潮的怀里,肩胛骨贴着陆观潮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到陆观潮蓬勃跳动的心脏。而后阮优被陆观潮揽着腰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阮优被按在浴室的墙上。 墙壁上贴着纹饰精美的瓷砖,有微微凸起的花纹,许是太敏感了,阮优觉得隔得生疼,花洒浇下来的水流极大,形成一道水幕,阮优被陆观潮盯了好一会儿,而后他感觉到陆观潮的亲吻落在他的唇上,阮优连忙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亲吻,陆观潮的攻势很凶猛,阮优几乎喘不过气来,浴室里溢满了松枝的香味,在蒸腾的温热水汽中显得更加浓郁,像身处入夜以后未知的森林。阮优难免感到恐惧,他出于本能,用力掐了一把陆观潮结实有力的手臂,陆观潮微微清醒过来一点,他暂缓攻势,阮优也暂时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陆观潮的手落在他的腰上,再往下,就是私密而暧昧的部位了。 阮优似乎被吊了起来,他的身体被陆观潮的信息素所召唤,正在被动发情,而他的意识却没有全然沦陷,正处于还算清醒的状态,他想要逃离,可理智终归敌不过身体的本能,阮优无力的反抗很快就被陆观潮的抚摸给击碎了。 陆观潮在床上进入阮优时,阮优感受到发自心底的恐惧,那是危险迫近时的本能反应,他发出哭叫,而陆观潮硕大的龟头正跃跃欲试地抵着阮优,阮优的肌肤能触到它的温度,这让阮优流着泪说:“不要……” 但是陆观潮并没有理会阮优的哭泣,他将阮优按得很牢,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了阮优。omega的身体天生适宜交配,即便阮优并不在发情期,但足够的前戏已经吊起阮优的情欲,他的后穴变得柔软,陆观潮性器的顶端稍一碰到那里,阮优的后穴就有如贪吃的小嘴一般,笨拙而不得法地主动吸吮着陆观潮的性器,他的肠道分泌出黏腻湿滑的液体,陆观潮用力一挺,尽数没入。 omega的天赋让阮优温顺地吞下了陆观潮的性器,但尽管如此,陆观潮的性器对阮优而言仍旧是太大了,阮优的身体似乎被整个劈开,疼痛和恐惧让他失声,他徒劳地睁大眼睛,只空洞地流出泪水。 发情期的alpha似乎顾不了这么多,硬挺的性器被温热的肠道接纳以后,陆观潮只缓了一瞬便大力地挺动起来。在陆观潮完全进入阮优以后,阮优就没有再得到亲吻、爱抚和照顾,陆观潮像是等待了太久,他疯狂地肏弄着阮优,将omega瘦而薄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折磨。 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阮优渐渐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因为交合的时间太久,阮优的双腿被打开到极大的角度,腿根已经完全麻了,他的双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哭得鼻腔都堵住了。 阮优感觉自己喘不上起来,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他茫然混沌地想着,难道这就是婚姻生活吗,好像一点也不幸福。阮优觉得自己像一个承担陆观潮性欲的容器,存在的全部意义不过是让陆观潮能够舒爽。 不知过了多久,阮优被陆观潮抱了起来,他坐在陆观潮的腿上,这个姿势比先前进得更深,阮优感到陆观潮破开了自己身体更深的位置,那是生殖腔。 阮优几乎是要惊叫着跳起来,但他被陆观潮死死按在怀里,陆观潮的喘息很粗重,他不许阮优逃离,强行让阮优承受自己的进攻。阮优恐惧地睁着眼睛,感受陆观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涨大成结,精液被留在阮优的体内,直到陆观潮射精成结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阮优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完全属于陆观潮这个人了,但阮优一点实感都没能感受到。 陆观潮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阮优被反复成结标记,alpha和omega如此高频的交合,通常意味着omega很快就会怀孕——至少对于拥有正常腺体功能的omega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