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三次醒来

    “选锤子吧。”

    苏醒过来的李一然，看着在一排利器面前皱眉思索的学霸男友，轻轻说出这句似乎和自己无关的话，“这样你的校服好洗些。”

    少年回头，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四肢被牢牢锁在铁床上的女孩儿。

    李一然比他更惊讶，只是情绪很快散去，又恢复到没有任何恐惧的面无表情。这一次醒来多了点变化。动弹不得的女孩儿有着令人呼吸一窒的绝美面容，浅淡的瞳色和上翘的肉唇又中和了精致五官的疏离感，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乖巧温和。

    这是她第三次醒来，她被匕首刺穿过心脏流血过多而死，也被电锯切破动脉疼死，绑架她杀死她的是同一个人，她的男朋友，也是清海一中高二三班的学霸，徐子朗。不是她记仇非要说得这么具体，只是学霸这个称呼局限于班级，不然年级前十眼里都没他这个竞争对手。

    第一次还会有恐惧的情绪，后面都是平静和对解脱的期待。她知道自己是个怪胎，很小的记忆中，甚至基础的喜怒哀乐惊惧悲，还是阿婆带她多次体会，才慢慢分辨出来。从阿婆走后，她的情绪便很少有波动。李一然每天都会感谢一遍相貌，让她能够不费力伪装在人群中。

    徐子朗最终选了把小锤，少年逆着光，从下往上的角度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头顶的光线太强，照得她眼睛疼，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生理性的眼泪泌出缓解不适，像是落难的仙女，带着极致的脆弱美感。

    李一然好奇心还是有的，“你和我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心中默数了十秒，等待疼痛袭来，“嗯”，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和前两次不一样的地方更多了，之前回应的都是沉默紧接着某处血肉被利落地刺穿，随后她就在疼痛中感受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寻到一处光亮后，又会读档重来。她身处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冰凉的锤面贴上温润的皮肤，激得李一然打了个颤。“咕噜～～”不合时宜的声响从肚子中发出来，许是这次动手前的时间拉长了，李一然，饿了。

    少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李一然有些不舍地舔掉了掌心残留的肉松碎屑，左手食指上残留的油脂顿了一下后也被软红的舌头裹吸扫过，毕竟她格外珍惜最后一口的美味。

    不知是哪个动作刺激了一直抱臂盯着她的少年，下一刻李一然的校服短裙被粗暴地扯掉，带着花边的内裤被扒开，窄穴被硕大的坚硬贯穿。李一然瞬间被疼得失了声。不等她缓过来，激烈的挞伐开始了。

    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是李一然的声音：“徐子朗，为什么这么疼，他们不是说做这事是舒服的吗？”

    被问到的少年抬起眼望进去一双清亮亮的眼，汗湿的一缕长发贴在莹白的脸侧，还在落泪的眼眶红红的，带着诱人而不自知的情态，像是精雕细琢的杰作。少年偏过头没有回答。

    有血从结合处落下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李一然不适地动了动，引来少年的一声闷哼。

    “徐子朗，你舒服吗？”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是敏感的，即使被夹得有些疼，也并没有体会到多少快感的徐子朗也是如此，“嗯”，随后又不自然地补了一句：“舒服。”

    “那你别杀我了好不好，以后都让你舒服？”身下的动作停滞了，似是想抽出，之后又深深地顶进去，换来李一然软在少年怀里，哭吟声闷着从胸膛前发出，颤抖的吐息隔着一层布料倾洒在少年线条流畅的肌肉上。

    像是被烫到似的，李一然被猛地压着双臂按在身后的铁质桌上，校服外套盖在脸上，冷硬的声音响起：“别动，别说话，别出声。”

    温红的花穴被毫无技巧地冲撞着，干涩的甬道被一次次碾平，随着抽送的动作，上衣翻卷，露出少女不断轻颤鼓起不息的白得晃眼的小腹，波动出极致的美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