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先宠贵妾,再奸贱婢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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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肉囊,那两颗睾丸像是永远都不会纵欲人亡般输送阳精。 手里隔着蝉翼纱揉奶子不能直接摸到那丰腴细滑,不过瘾,干脆直接把情趣透纱肚兜儿给扯掉丢了出去,开档亵裤也被薛容礼“嘶啦——”一声粗暴撕掉成几片碎片。 也预示着新一波更加激烈的男女交姌。 这让殷绮梅有种半是恐惧半是兴奋的变态快感,刚趴着侧转身,就被薛容礼抱起一条腿,侧着大鸡巴插进阴穴儿里,抓着细滑弹圆的乳球儿,比之前要温柔缓慢些做。 “呼啊啊、嗯啊……”殷绮梅被压着腰窝,侧着撅臀被干,被抱起的一条腿像是要抽筋了似的酸的难受。 “啪——”薛容礼干几百下,喘着粗气,排开床头儿百宝春柜儿,探出一个小抽屉,里面是一只粉彩瓷玉瓶和一只描彩宫绘春宫图的汝窑圆盒。 从玉瓶里倒出一半儿的黏糊糊的透明油状体,糜乱撩人的浓郁到有些呛人的香气荡漾在春闺里。薛容礼嘴角勾着邪笑,两只大手直接给殷绮梅的胸乳上涂满,滑腻腻油汪汪的水粉奶肉球儿,黏黏糊糊泛着油光,更显得色情淫荡。 “什么东西?”殷绮梅嫌弃的推薛容礼的手,不知道薛容礼又从哪里弄来的“春意儿”,虽然以前也玩儿过花油,但这个花油味道古怪,花香果香外还有一点点花椒和药材的味道,明显不对劲。 “这是前朝宫廷里的秘方,能催情让女子宫热情动容易受孕,心肝宝贝儿,张开嘴……”薛容礼拔出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滑粘腻的揉捏美人乳头儿,一手去打开那只圆形瓷盒,里面是一颗红色的药丸儿,捏起塞进殷绮梅嘴里。 “唔……”殷绮梅被迫吃了,身体几乎立即变得滚烫,难受的扭摆起来,自己抠弄像是尿失禁的阴户雌穴儿,还去摸薛容礼的肉棒。 “想要就自己上来动。”薛容礼极其满意她的反应,直接悠哉得意的高枕。 殷绮梅浑浑噩噩的,脑子像是泡在温泉里,花瓣媚眼如丝婉转,看不清薛容礼的脸,只能看见他胯下紫红粗长泛着淫阳色的大肉棒,以及那鸡蛋大小的饱满龟头儿,龟头马眼还在溢出白浊。 “啊啊啊肏我肏我……大肉棒哦哦哦……好爽顶到了哼嘤嘤嘤啊啊啊……里面好酸好舒服……” 跨坐上去,用饥渴流水儿不停的阴唇肉逼套住撑得她坐不下的巨屌,殷绮梅满足的自己抓着一对儿弹跳的酥肉蒲团儿揉着,快速的前后摇臀扭腰,小腹收缩,骚逼穴口儿压榨着紧箍着男人最粗的根部,榨的男人精囊都跟着收缩振动。 “啊、啊啊——”薛容礼嗓子眼粗嘎闷哼,显然被逼出一脑门汗,又疼又爽的他如同在天宫一样,他勉强还有一分清明,看见殷绮梅美目迷离含着春雾,舔唇伸舌的流口水,摇着一对儿浪乳球儿,上下颠送着翘臀儿,细腰狂乱如蛇精,鸡巴和阴穴儿泥泞一大片,高潮春液、白精液和尿液淅沥沥流淌,染湿了他的下腹耻毛儿,被褥,跟发了大水无二。 精液味儿、尿骚味、淫春药油味儿、花液味儿融汇成一起。 让殷绮梅全化身狐妖花精般骑乘浪荡的模样,比青楼妓院里的花魁还要骚上三分,但薛容礼红着欲望渐渐吞噬的鹰眼发现,殷绮梅根本就没看着他的脸,或者说,殷绮梅此时是不清醒状态,根本不曾分辨出她臀下的男人是谁那样…… 这令薛容礼有点不爽,不过当殷绮梅抓着他的头发按在那油汪汪膨胀的乳球儿上,摇晃着臀部,自己扒开喷水流精的粉肉逼,娇嗲声:“快点肏奴!爷~啊啊啊!郎君~肏奴~多多射给奴~”时,他什么念想都没有了,与他心爱的女人一起沉浸在中午的爱欲鏖战中。 做了六次,薛容礼还有些不知足,但看女人完全酥烂成一滩春水,香汗淋漓像是洗了澡一样,嘴唇红肿,长长睫毛粘在眼下,眼周一片红霞春色,昏睡在床上,小腹鼓鼓,臀间淅沥沥的流淌出撑不下的白精,浑圆硕大的胸乳充血隆起,淫荡翘乳头,乳头红的像滴血,薛容礼看的眼睛发红,喉结干渴,甩了甩自己的又开始勃起半硬的大鸡巴,还是意犹未尽的收了春兴儿,抱着亲女人的小嘴儿,奶尖儿,爱抚的亲了几遍,毕竟早上他也要了女人四次,昨夜晚上也要了五次。他的梅儿身子虽然长开了,但年岁还小,不能把人真的弄坏了,他可心疼呢。 “来人——” 春露、潆泓、醉珊、尔蓝四个大丫头立即进屋。 “备水,过一刻钟,服侍了坐胎药,再伺候你们二奶奶沐浴。”薛容礼吩咐后,自己系着缂丝袍,去了后院温泉堂。 麝桂和红月等几个大丫头殷勤服侍着,刚走到温泉堂附近,见不远的芍药圃处,一个身段儿丰腴窈窕,穿着水红贡缎儿裙,梳着百合髻的美俏婢正在踢毽子玩儿。动作灵巧轻盈,细腰,翘臀长腿,胸脯子一颤一颠的。 “谁在那里?”薛容礼顿住脚步,眯着鹰眼,饶有兴致的问。 “奴婢给大爷请安,大爷万福金安。”丫鬟声音细甜含媚,慌乱脸红,一张白桃儿般的脸蛋羞红偷偷抬起看男主人,又赶快底下,姿态却甚是有规矩的柔婉恭敬蹲身福礼。 薛容礼下腹的狰狞肉棒春兴儿还没完全发散呢,一路走来还在回味跟殷绮梅的欢爱中,甩着鸡巴难免又来了火气。这小丫头还算有几分人才,虽然不算大美人,但身段儿有一二分梅儿的影儿,且拿来出出火儿。 大手捏起小美婢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香菊。” 麝桂笑着推一推红月:“大爷,怎么连伺候二奶奶的妙人都不认识了?” 红月笑的平淡,隐去眉间讶然:“回大爷的话,香菊是新到奶奶身边近身伺候的二等丫头,也是府里的家生子。” 薛容礼搂过香菊的腰,捏了把圆翘的臀:“跟着去,伺候爷沐浴。” 香菊惊喜的贴过去,娇甜着嗓音:“是~” 绿婵蹙起黛眉讥嘲瞥一眼麝桂,微微侧身扭开头,眼不见心不烦。 男人的心情她算是彻底看透了,大爷得了梅二奶奶,新鲜劲儿也快过了。 # 温泉堂内,薛容礼扒光了香菊,瞬间有点失望。 穿着红裙儿的背影有一二分他的梅儿的品格儿,怎么脱光了相差的这么大? 胸乳圆团团够大,但乳头怎么那么小?也不够红!最不好看的是,这是一对儿八字奶,向两边分开,软摊着,一点没有弹性,比他的心肝梅儿挤拥着的娇乳儿差的太远!腰也太短,看着有点粗似的,唯有腿还凑合,可惜白腻嫩滑又差了几个层。 怎奈薛容礼这会儿因为和殷绮梅中午亲热,勾出馋虫,欲望蓬发,只好凑合,分开香菊的腿粗暴的顶进去。 “啊————”香菊眼泪狂掉,疼的哭喊大叫。 薛容礼听着心里烦,把亵裤直接塞她嘴里,骂道:“小骚货真败兴!爷给你破身是抬举你!不许哭!”把丫鬟翻个身,粗重的肏进香菊的处女阴穴儿里,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 “呜呜……”香菊涕泪横流,下体跟撕裂了一样,咬着男人的内裤,痛苦隐忍。 她一定要忍,送到麝桂处的三十两银子两根金簪才换了今日的机会,她也要做大爷的女人,她不要做家生子将来只能配小厮,她不要做贱婢,她要做半个主子,她要做姨娘! 想到这里,阴道分泌液体和血液润滑开来,薛容礼又是身经百战,粗暴自有章法,把香菊初次破身忍过剧痛后,被肏干得趣儿适应起来,撑着玉砖地,撅起屁股朝后迎送,用鼻子发出软烂甜嗲的声音。 薛容礼这才稍稍满意,小贱婢虽然远远不能和他的梅儿相比,到底还算个处女,流水还成,紧度也有。 索性随心随兽欲,狠狠啃咬蹂躏肏翻香菊。 “啪啪啪、啪啪啪……”边掐的香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把那屁股打的红破了皮儿,刚被开苞儿的小骚逼也糜坏了似的呈现一个肉洞。 香菊最后被干的都在隐隐翻白眼儿,口里胡言乱语,奄奄一息的求饶。 拔出终于疲软饕足的紫红大肉棒,薛容礼看着香菊肥圆臀缝,那小肉逼被肏的半点合不拢,不断吐出精液,拧着长长如剑的墨眉,鹰眼嫌弃,觉得很碍眼,把她丢在一边。 菡萏菱唇薄情冷酷的只撂下:“抬出去。” 洗过澡,薛容礼回到寝室外间,怕吵醒正在休息的爱妾,再一会儿就得去兵部理事,干脆慵懒的半靠在窗下的罗汉榻上休息,枕着红月的腿被红月按摩头部,绿婵则给他捶腿。 “大爷,香菊侍寝,留不留?”何妈妈隔着珠帘问,她问的是留不留种。 薛容礼眼皮都没抬:“不留。” 何妈妈无波无动:“是,大爷,香菊需要记入通房名册里吗?” 薛容礼眉心一动,突然有一个想法,看向内间,里面正睡着殷绮梅:“她是你们奶奶的丫鬟,这院里上下都归她管制,让你们奶奶处置。” 何妈妈一点不意外,带着恭顺的笑:“是。” 麝桂端着雪山金线茶正悄步走来,听见薛容礼冷冰冰的声音,茶盏差点没拿稳,脸色惨白。 如今,虽然大太太和老太太允许她们这些通房姨娘停避子汤了,实际上,薛容礼的意思是长子长女必须要殷绮梅所出,看看银翘,都生了女婴,那本应该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然而她的父亲却因为讨厌她的生母,连入籍的待遇都不给她。整个府里,谁敢违拗薛容礼的心意?是以,她、红月、绿婵其实都被何妈妈暗中要求避孕了。 她不甘心,她不信薛容礼就真的对殷绮梅那么好,但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了。 # 殷绮梅中午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折腾了多少回。 只知道她完全清醒过来时,身上清爽干净穿着水蓝绣银丝百合倭缎裙儿,床褥换了簇新的仍旧是喜气浓艳的大红。 “奶奶,您醒啦?已经过了申时,您累坏了吧?饿不饿?”春露就坐在脚踏上守着,立即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心疼柔声的搀扶殷绮梅起来,给殷绮梅背后塞了果绿蟒缎靠垫。 殷绮梅手软腰酸的握住春露的手,嗓子沙哑:“不是让你去外间儿或者侧榻休息吗?又坐在脚踏上,不冷吗?” “奶奶快别说话了,嗓子都哑了。”春露疼惜的红着大眼睛,皱眉去取来一盅温热的湘梨燕窝羹,喂给殷绮梅吃:“奶奶,喝两口羹,奴婢亲手炖的,润润嗓子。” 殷绮梅吃了两口自己接来慢慢吃,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问起别人。 春露细致轻柔的用犀牛角木梳给殷绮梅梳顺长发,绾了个纂儿,不高兴的说:“我让她们都出去了,潆泓醉珊她们在外间做您的针线,尔蓝和紫鹊调教伺候您的新拨来的十二个小丫头呢,以后奶奶伺候完大爷午睡,麝桂、红月、绿婵她们都不用进来伺候了,就我和潆泓、醉珊、尔蓝、紫鹊新来红蕉、绿藕、念夏、馥兰她们伺候就是了,还有一件事禀告奶奶——” 殷绮梅很无奈立即打断春露的话,她的丫鬟队伍人也太多了:“十二个?什么时候又来了十二个?” “是下午送来的,原本是预备给其他王府侯府送去做丫鬟的,都是拔尖儿的清白出身,伶俐妥帖,大爷特意吩咐采办买来的。”春露边说边鼻子轻哼。 她早已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在府里连管家都要尊称她“春露姑娘”。 殷绮梅奇怪好笑:“你哼哼什么?这么生气?你放心,再出色,我也只信你的妹妹。” “不是的,奶奶,奴婢才不是那等狭隘小心肠的,多一些姐妹伺候奶奶,我高兴都来不及,那十二个小丫头,是大爷补偿给奶奶赔罪的!”春露恨恨的说。 殷绮梅揉着酸痛的腰:“什么?” 春露赶快给她揉,嘴里愤愤不平特小声抱怨:“怪不得奶奶看不上爷,中午您侍寝后,爷还不知足,去温泉堂的时候,遇到香菊那狐媚贱婢!不管不顾香菊是不是您的丫鬟,直接就收用了!完了,临去兵部之前,还让奶奶您处置香菊!那香菊是个家生子,您名下嫁妆小丰庄庄头老夫妻就是她的爹妈!这是什么意思?让您把香菊当姐妹?欺人太甚!” 殷绮梅听后皱眉,有种如鲠在喉的想吐的感觉。 她本以为对薛容礼没有感情,足够清醒的厌恶,但这个男人还是在她的心上身体上留下烙印,没错,在他心里,她和琥珀,粉璃,都没什么两样。 “那就安排,把她安置在冬暖阁,或者外书房,伺候大爷吧,也让我有个能分忧的。”殷绮梅面如冷玉,淡淡的道。 反正她也不愿意每日每天三顿的被薛容礼那只种马肏!他爱肏谁肏谁! 春露却立即道:“那怎么行?!万一又来个和麝桂那些人似的没事儿给奶奶来阴招的怎么好?我已经把香菊打发走了,还让她老子娘接她回去嫁人,另外给了200两银子,想那小丰庄庄头也知道好歹。” “……”殷绮梅虽然不在乎香菊,但春露一心为她,还是让她非常感动,搂住春露的肩膀:“好妹妹。” 春露眼眶红:“好姐姐。” 就在主仆二人含情脉脉之时,外间突然传来兵荒马乱的吵闹哭喊声。 “怎么回事?你出去看看。” 没等春露出去,潆泓和醉珊带着一脸的抓痕,生气的进来回禀。 “奶奶千万别出去,香菊那死蹄子作死!竟然闯进来要给您磕头求饶,死活不出去!她老子娘在何妈妈哪里跪着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