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雨露均沾制衡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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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潘氏犹豫,汤妈妈完全觉得没必要:“我那妹子都说了,殷氏是个极明白事理的,而且为了大爷什么都肯做,太太忘了,殷氏可是为了大爷差点死在雾丰台……” “是了,这孩子对礼儿是一片真情,我晓得,所以我不忍,何况钟小姐身份非同一般,若是这孩子动了胎气,礼儿会怨我……” “怎会呢?周太医,还有那老太医,银神医都说二奶奶的胎极好。” 潘氏点头。 次日,潘氏带着汤妈妈去榴花馆探望殷绮梅,把此事一说。 殷绮梅先是表情一空,有点僵硬。 看着美艳的郡主娘娘坐在她床边,执着她的手,柔声安慰:“好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也希望,礼儿身边有踏实的人伺候吧?” 殷绮梅僵硬的原因并不是嫉妒,而是她有些控制不住抽搐的面颊。 她简直狂喜! 赵蕴莹和那位钟小姐如果都能进门儿,她逃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但吃了太多亏的殷绮梅,完全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高兴,而是要“恰到好处”,不能太懂事贤惠,显得“假”,也不能啥都不在乎,显得没有妾的本分。于是殷绮梅沉默一会儿,表现的有一点点“委屈”,然后同意。 “好孩子,我记着你的好处呢,日后,你同礼儿一样,叫我母亲吧。”潘氏是真的开始怜惜这个女孩儿了,拂去殷绮梅耳边碎发,温柔慈爱道。 殷绮梅笑笑:“母亲,您别这样说,这是我的本分。” 潘氏越看殷绮梅越顺眼,笑的愈发和煦大气,摸了摸殷绮梅的孕肚:“你放心,即便表小姐和钟小姐进门儿,她们也得敬着你,若有委屈的,你只管来告诉我,我必定为你做主。” 现在,在潘氏心里,已经给殷绮梅定了性儿——这是个对儿子有极大辅佐性,极贤,极美,极懂事,极正,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女孩儿。 殷绮梅只说不会之类的,还保证一定说服薛容礼和她一起入宫请安。 潘氏又嘘寒问暖,甚至亲自给殷绮梅喂了安胎药,留下几匹上上品内供缂丝命丫鬟给殷绮梅做礼服用,这才离开。 # 带夜间,薛容礼参加礼部尚书举办的飞花令应酬归来后,知道殷绮梅不喜酒气会呕吐,便先回紫气东来院子洗澡换衣服。 却没想到,殷绮梅竟然在正房床上等他,而且是盘腿坐着,穿着红缎寝衣,披着白狐裘。 “我的心肝儿,今儿是怎么了?”薛容礼打趣儿。 殷绮梅反问:“怎地,爷有新欢,这屋子我进不得?” 薛容礼只觉得殷绮梅眉梢眼角异样风情艳烈,大笑着过来横抱殷绮梅,颠了颠,宠溺道:“孩儿他娘,你身子沉了。” 这话说的,像是在叫‘老婆’,酒气和脂粉气扑面而来。 殷绮梅屏住呼吸,还是没忍住,捂住嘴恶心,推搡薛容礼。 “哎呦,我的宝贝,快,是我不好。”薛容礼赶快把殷绮梅放下,立即去洗身子换衣裳。 夜里,薛容礼对殷绮梅动手动脚,把殷绮梅扒光了抱着揉着,亲遍了全身,尤其爱抚孕肚和胸臀儿。 “嗯哈……”被男人抓揉奶子,然后男人像个婴儿似的吸奶吞咽,啧啧有声。 殷绮梅闭着眼,轻轻呻吟,面带潮红,感觉胸乳外溢乳汁,被捏的非常舒服。 薛容礼吐出嘴里的淫荡翘立的红樱桃尖儿,坏笑:“我的乖乖,今儿怎么这般可人儿?” 男人呼吸都是一股子奶水味儿,殷绮梅没说话,脸发烫。 好在最后关头,薛容礼把殷绮梅屁股都亲红了,白虎雌穴儿骚逼都舔的湿漉漉的,却因为殷绮梅涨红脸喊出“不要……腰疼……”四个字,硬生生停下。 其实满三个月上就能行房了,但薛容礼记挂这是女人的头胎,绝对不能出岔子,忍住了。其实也是他在礼部尚书别苑里,受用了美婢“伺候”,欲火没那么大的原因。 “爷,明儿我想和太太一起入宫给太后请安。” “母亲今儿探你,都说了什么?”薛容礼搂着殷绮梅,自后圈着,给殷绮梅揉腰部穴位,亲了亲殷绮梅的耳后,格外亲昵享受。 “说太后赏赐了很多礼,我在府里闷着也是闷着,不如入宫谢恩请安,也是应该的。”殷绮梅撒谎不打草稿。 薛容礼哼笑,不戳破她,嗅着殷绮梅身上的奶甜香气:“你想去就去。” “爷,你陪陪我呗,我有点害怕,还从来没见过太后娘娘呢。”殷绮梅把手覆盖在薛容礼的手背上,撒娇般的抓了抓。 黑暗中,薛容礼慢慢睁开眼,声音诡异的平和:“我已经要纳赵氏了,现在她有孕,太太是要让我一同去相看钟氏,你确定让爷去?” 和太腹黑太狡诈的人说话就是这点不好。 殷绮梅干脆放弃假话,直接淡淡的说:“本来你就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纳一个,两个,不都一样吗?” 薛容礼把她板正过来,面对面直视这个女人,目光深邃锐利:“不一样!” “是,我知道爷待我好,我的意思是,只要爷不负我,踏踏实实的,大家相安无事,冷姐姐与我,不也挺好的?” 薛容礼神色复杂,执起女人的手亲了亲:“你晓得爷待你的心就好,不管爷有多少女人,你始终是爷心里最重,最疼,最爱的,你一定要争气,一举得男,日后多给爷生几个儿女,有爷和子嗣在,谁也不敢越过你。” 殷绮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睡着了。 看着殷绮梅睡颜,薛容礼却久久没能入睡,思绪繁乱,再到渐渐清晰。 # 到了入宫那一日。 殷绮梅懒床,痛苦的早起,任由丫鬟婆子们给她梳妆打扮,她自己却耸拉脑袋,昏昏欲睡。 潆泓、醉珊、尔蓝、春露等丫鬟严阵以待,把殷绮梅打扮的花枝招展,样样都选最体面华丽的。毕竟这是殷绮梅第一次以正三品诰命夫人的身份随着大太太和大爷入宫给太后请安,毕竟是后宫,在场的肯定不止薛太后娘娘一人,还有一些后妃等等,殷绮梅就是卫国公府的脸面和诰命的脸面。 高高的,复杂的,精美的惊鸿髻梳好,谨慎小心的簪上一对儿赤金镶基国鸽子血红宝石的芍药花形华胜。 结果这时,汤妈妈进来了。 “二奶奶,大爷和太太说,您有孕身子疲累,今儿不用跟着去了,大爷会代您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太派老奴给您送些南边儿来的果子,让您多吃些,好好休息。” “有劳汤妈妈,潆泓。” “有劳汤妈妈,二奶奶赏赐给您喝茶的。”潆泓塞给汤妈妈银子,汤妈妈千恩万谢的走了。 殷绮梅高兴的不得了,赶快把身上拖沓的衣裳让人帮她脱了,头发摘了华胜,发髻都没拆开,扑回床上睡回笼觉了。 # 去宫里的路上,薛容礼穿着墨色山水蟒纹蜀锦长袍骑御马在前,潘氏的华丽紫色宝盖响铃马车在后。 跟着薛容礼的玉锄也不敢多问。 其实他也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带金斗他们,而是选了已经被拨给二奶奶使唤的自己。因为主子得让二奶奶放心。玉锄不明白的是,明明二奶奶也能入宫体面请安一回,临了出门子,爷却又不带了,这不是让二奶奶伤心吗? 他哪里知道,薛容礼就是怕殷绮梅跟着他入宫看见了钟小姐吃心,加上他太后姑姑不是个好相与的,还不如他来应付。 其实薛容礼昨夜已经有了决断。 不过一个贵妾,纳几个不是纳?有利于薛家权势,有利于族人的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他想,只赵蕴莹进门儿,怀着身孕风光进门儿,立即一对一的打擂,定然会在五舅和五舅母撑腰下,对梅儿不利,母亲不好掺与,毕竟是娘家人,表小姐。 但如果赵蕴莹和钟二姑娘前后间隔不久,先后进门儿,梅儿身份早稳了,而赵氏和钟氏此消彼长,她俩皆是新宠,自己宠幸的略均衡些,赵氏和钟氏必定互相制衡,梅儿反而地位稳如泰山。 阴狠腹黑的薛容礼最擅长玩弄权术,对于后宅自己的女人们,很多时候那些心机争斗,他都是门清儿的,只是懒得管,觉得无伤大雅,现在想管了,自然都在他薛容礼的鼓掌之内。 身为家主和卫国公,他御女之术很在行。 # 皇城——巍峨敦肃的慈安宫。 华丽明黄色的暖阁之内,乌檀香木罗汉榻上,绣墩儿上,王皇后、静妃、钟贵嫔等几个女子正在团团围着薛太后说话逗趣儿。 薛太后愈发丰腴了,原本老辣强势的气质也变得慈爱了,抱着钟贵嫔所出的刚满五个月的五皇子一时一刻舍不得放开。 “卫国公、清湖郡主到——”外头慈安宫李公公拖着细细尖尖的调子。 “臣妾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静妃娘娘请安。” “臣给太后姑母、皇后表嫂请安。” 薛容礼和潘氏先后叩拜问好。 薛太后强势带笑的命令:“清湖你就外套了,这边暖和,挨着哀家坐,礼儿倒是难得来,还以为你这心里眼里只有你皇帝表哥,不把姑姑放在眼里!” 太后姑母生的年轻,像是四十岁的中年美妇,穿着紫色宫装,精致鲜妍,因为是薛家出身的独生女儿,是自己亲爹的长姐,备受宠爱,命又好,横冲直撞的活到现在。 王皇后眉眼间略带忧郁,整个人安静的过分了,生的平平,气度高华,主动问好几句,便站在薛太后身边照顾薛太后和公主,不言不语。 静妃出身平平,不敢太热络,嘘寒问暖几句便告退了,反而是钟贵嫔,极其聒噪。 钟贵嫔对着薛容礼十分谦逊热情:“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郡主娘娘您们薛家都会生养好儿郎,都是太后娘娘在前面带路,郡主娘娘后面开路的功劳!只盼着十一皇子能像表舅舅似的,出息些。” 她本来就是热辣的美人儿,在闺中就是当做儿子抚养的,也没有多少害羞之情,交际起来,十分在行,因而也是这点让她特别受宠。 “贵嫔你就是嘴甜,我倒是希望将来能多几个像五皇子这般乖巧聪慧的孙子。” “你也来抱抱,哈哈哈。”薛太后招手。 薛容礼喜欢孩子,尤其是儿子,见钟贵嫔说话中听,薛太后也不像以前强势掺和薛家决策,也没给自己介绍钟家小姐,心情好的薛容礼便抱了五皇子。 小家伙乖乖的,一点不怕生,因钟贵嫔生的美,五皇子随了母亲,粉雕玉琢的,极其灵透。 薛容礼知晓为何他皇帝表兄,这般宠爱五皇子了。 看着小家伙,薛容礼浮想翩翩,若是梅儿生儿子,也像她,自己的长子必定夺得第一美男子的冠称。 逗了一会儿孩子,薛太后就只留下钟贵嫔,潘氏,薛容礼。让其他嫔妃都退下。 薛太后命人把准备好的特别恩赏都端出来:“咱们薛家有后,对殷氏和赵氏务必小心看顾,这些都是养胎的佳品,赏给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