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殷贵妃和薛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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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想在榴花馆……” 殷绮梅被男人轻易的撩起了一对儿丰乳儿的敏感点,沉甸甸的奶肉儿被托在男人手掌心儿,痒痒的微疼微酥,呼吸急促,坚持自己的想法。 她还是有些害怕薛容礼发怒。 薛容礼已经解开了殷绮梅裙带,吻她雪白秀长如天鹅般的颈子,扯开那雪青玉兰花苞暗纹的南香缎裹胸,看到那颤颠颠的硕大蜜桃乳儿兔子般弹跳出来,奶尖儿樱红淫荡勃起,他的喘息越发浓重炽热:“不行呼……你非想要个自己的地盘儿,也可,我陪你时常小住,只这里太简陋……邀月阁给你留着……宝贝我想你了……快五个月了应该没事……我轻轻的……” 打横抱起殷绮梅,往内室走。 把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方向,殷绮梅虽然顺从,却面无表情,眼底寂静清冷。 卧房内,殷绮梅撑着素色暗纹的柔软被褥,被男人从后面插入。 那硬邦邦的肉棒滚烫艰难的捅进来,带来一股陌生的难言的肉体舒爽和心灵隐痛的分裂。 听着男人在耳边性感如溪流筝鸣般的动情低喘,胸乳还被男人两手抓揉着,臀间酥麻酸涩感堆积,春风化雨,徐徐而动之下,很快活舒服的殷绮梅咬唇强迫自己一声不吭。 “啪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滋滋滋……”粘腻的白虎雌缝儿内阴穴儿层峦叠嶂,几月未曾真正做过,女人的那里竟然又紧了,水润度却更高,像是失禁般流淌花液,时而艰涩时而顺滑儿的搅绞着他的阳茎,吸允他的龟头儿,握着沉甸甸的软雪,扶着那从后面看去已然纤细的蜂腰儿,肥圆了一大圈儿的翘臀儿,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快感,让他快活兴奋的头皮发麻,如登天堂。 “唔你轻点……”肚腹中胎儿缓缓活动,殷绮梅绯红着脸,转头推搡越来越失控大力撞击自己的男人。 薛容礼眼睛亮的像是要吞了心爱的女人,俯身过去托着那圆溜溜的可爱孕肚,露出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笑容,俊美无比,律动不停,两手握住雪团儿似的奶子:“好孩儿,你也觉得为父应该多疼疼你娘对不对?” 殷绮梅黑线:“……” 感受到体内一阵激荡粘稠,男人射在里面,殷绮梅怕伤害到腹中孩子,赶快摇晃臀部要移开,还破费了些力道,“啵儿”地拔出一半儿,粘稠的花液和精液拉丝,却又被薛容礼插了进去,薛容礼去嗓音火烧粗暗如同一只发兴儿的公豹子狩猎般圈住女子:“只一次怎么够?” “我腰酸腿疼的很,你去找别人!”殷绮梅来了怒火,闻到自己原本清香洁净的帐内一股子男人“污浊”的精液交合味道和浓郁的并非自己用的脂粉味道,觉得一阵阵恶心。 看美人秀丽大气的翠蛾眉紧蹙,捂住嘴竟然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呕……” 薛容礼脸色春兴儿的赤红渐渐褪去,时而青,时而黑,半晌才合上衣襟,看着丫鬟们进来服侍女人更衣漱口:“都这么大月份了,你怎么孕吐还不曾消?” “我如何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呕唔……第一次生孩子。”殷绮梅口吻十分差,还瞪了薛容礼一眼。 因为急色,薛容礼的中衣还敞着怀露出汗湿的精壮英武胸腹肌,不曾全部脱下。 春露嗅到他身上一阵浓烈的上等脂粉气味,她们自殷绮梅怀孕搬出来后,整个榴花馆上下已经再不用这样重的脂粉了,心里厌烦,更心疼殷绮梅,因而蹙眉:“大爷,二奶奶闻不得胭脂味儿,会有孕吐反应,请您体恤,让奴婢们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嗯。”薛容礼脸上不大自在,坐到榻边,任由尔蓝、紫鹊等人伺候着脱衣。 # 一个时辰后。 殷绮梅披散着半湿的乌云秀发,扶着馥兰和绿藕的手慢吞吞的走进内室,肚腹还一弹一跳的,刚刚与薛容礼的欢好,加上胎动厉害,折腾的她有些没精神。 薛容礼早已沐浴更衣了,披散着漆黑如瀑的直发,用一根楠木簪束着,穿着白色寝衣,看到女人穿着象牙白刺绣绛红色梅花的家常儒裙罩衫,愈发显得丰腴婀娜,姗姗动人,鹰眼也柔软了些。 “奶奶,喝安胎药。” “嗯。” “爷来喂。”薛容礼兴致盎然。 殷绮梅拒绝了,直接捧起玉盏一饮而尽:“旁人喂我喝着也别扭,爷,我有孕,精神头不足,想歇歇,你让旁的姐妹伺候您吧?” 潆泓和醉珊接了空盏,眼皮突突跳,安嬷嬷也暗暗心惊,只是她们都看惯了殷绮梅绝薛容礼面子,一时间谁也不敢多嘴。 “你们都下去吧。”薛容礼不以为忤,而是摆摆手。 内室里只剩下他与殷绮梅对坐。 殷绮梅不明所以,却见薛容礼过来把她抱到榻里边儿,被窝里热烘烘的,他还去取来香薰暖手炉塞到殷绮梅手中:“爷陪着你。” “有劳您了。”殷绮梅很快阖眼,侧躺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又被薛容礼从后面拥住,上下其手的抚摸揉捏,后背贴着男人血热滚烫的宽阔坚硬胸肌,殷绮梅睁开眼,叹气。 “爷,我腹中是您的孩子,您能长点心吗?”殷绮梅额角青筋暴跳。 薛容礼噗嗤笑出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不让爷疼你,摸摸都不让?你怎那么娇贵呢?” 殷绮梅默然,虽然心里很愤怒,还是硬压了下去,平静的道:“爷,咱们说说话儿?” “爷陪你说说话,今日休沐,实在睡不着。”薛容礼心情很好。 “你还没答复我,带孩儿出世后,我容你在这里坐月子,出月后回紫东院,你可愿意?” “嗯,国公爷都要亲自教子了,妾身还能有不同意的份儿吗?”殷绮梅眼睛异常明澈冰凉,眼珠流转间,慧色如玉。 “这还凑合,你若犯倔,看爷怎么收拾你。” 薛容礼心里喜欢殷绮梅的服从,捏着那滑溜溜的美人臀部,语气很宠溺温柔。 床里还有一只湘竹编的小针线篓子,殷绮梅边随口应和薛容礼,边随手捡起篓子里面还未完工的牛皮手套儿,继续缝制。 那一日,馥兰回来与她提起兄长和沈和忙于茶楼生意,与扬城师父学习炒茶冰茶等绝技,奔波辛苦,手都冻伤了。殷绮梅便想要制作一副手套,感激体贴亦兄亦友的沈和。她与她弟弟殷智勇做过一双,极不错,这双也得心应手。 “你觉得紫东院子不好,爷有些住腻烦了,后院儿人也多,爷已经吩咐人把邀月阁整修出来……”薛容礼说着说着,看到殷绮梅还做上了针线活,如画墨眉一蹙,刀锋般俊俏凌厉,一把夺过来:“府里过不起了?用得着你来动针线?!” 然而拿到手才发现,竟然是双黑皮手套,样式和所见到的市面上的都不同。 “你给谁做的手套?好生奇怪……”薛容礼常识性的带了带,扬眉,黑眸如深潭盯着女人。 殷绮梅一点不慌,她现在的心态练就的很强大,很镇定:“不是您的,您帮我试试也好。” 她说的是实话,具体沈和手掌多大,她也没数。 薛容礼冰冻深沉的脸突然融化,乌云散尽笑若流星绯月,戴上了,正正合适,皮子里还有一层薄绒,极其贴手暖和,比那些旁的烧毛的、大皮子的都要舒服。 虽然样式奇怪,但简洁大方,牛皮亮泽漆黑,很有气势,正适合男人戴。 “难为你,这东西皮子不比布料,我看看你的手。”薛容礼是真的感动了,他本以为这小妮子不在乎他,没想到,他纳了旁人,她孕期不适也仍然惦记他。 “啊?真的不是给您的,这牛皮不是什么好料子,我做试试手,我记得朝廷年礼赏了一块儿犀牛皮的护膝,我改改,给您做个手套。”殷绮梅脑子飞快转过,去抢他手里的。 薛容礼却不让她拿回去,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必了,这双就很好,我很喜欢。” 心里实在是高兴,把女人抱在怀里:“好梅儿,送我这样贴心的好物,我信你是踏实跟着爷了。” 殷绮梅瞅了他高高翘起的嘴角一眼,腹谤这家伙还是这么能自作多情,沉默:“……” “你对爷这么有心,还如此识大体,没白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怪不得太太越来越疼你。你不负我,我自然不负你,宝贝儿,我要为你建造一座金屋!”薛容礼鹰眼如电,朗声豪气道。 殷绮梅表情闲闲,亦觉得男人也挺闲的:“……金屋藏娇?” “怎会是那般浅薄的,当年太宗给杜贵妃建造关雎宫,玛瑙为地,赤金做墙,琥珀琉璃为瓦,恍若神仙金宫。我的梅儿贤惠美貌更胜杜贵妃,何况杜贵妃无用,不曾给太宗生下子嗣,我的梅儿却如此争气!嫁入府中不满一年,你腹中就有了我盼望多年的麟儿,实是无以回报,唯有重新修建邀月阁,黄金为瓦,紫墙琳琅,花椒涂泥,芙蓉粉玉凿地,我要让你做我薛容礼独一无二的“贵妃”!我薛容礼最心爱,最看重的贵妃!” 薛容礼揽着殷绮梅的腰,从后面圈着女人,在女人耳尖处字字铿锵有力,还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野心勃勃,独尊天下之豪情。 一直没什么热烈反应的殷绮梅终于皱了下眉。 她有种第六感,这个家伙,难道对皇位感兴趣?怎么像是要造反一样…… 薛容礼心里激荡着浓烈的情爱蜜意,霸道的抱着怀中的美人,更有种兵权在握,江山和美人都在他手心里的志得意满:“梅儿,愿我如星卿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我要你成为整个紫德皇朝,最有权势,最幸福,最喜乐的女人!” 殷绮梅听得一愣,硬是压住那种浪漫的悸动,本能泛起理智,回味薛容礼的话,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冷笑起来。 她早就知道薛容礼在皇帝面前的过分精明内敛,那种把君心摩挲的极透的城府深重,权倾朝野定然目的不只是为了做一个权臣,还幸福,喜乐呢?继续安心做‘二奶’,等待她和腹中孩子的未来,下场绝对不会好过“死”。 只看琥珀的惨状就知道,男人的嘴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爷,您有此心,梅儿真的很感动,愿意效犬马之劳,只是金屋就算了吧,等您的嫡妻进门儿,妾还想多活几年。”殷绮梅闭着眼,很应付的回应。 薛容礼噗嗤一笑,揉了揉她的臀部,觉得热,干脆连人带被子的抱住:“你的醋劲儿掩藏的够深的?不是对嫣儿和莹莹毫不在乎吗?别装模作样的,你们小女人在乎的就是男人那一亩三分地儿,啧,待邀月阁修成后,曾经侍寝过爷的,都不必跟着进来了,邀月阁只有你和我,咱们俩,还有儿子,快活的过日子,你也不必不自在,还忌惮别的女人了。钟氏和赵氏人没甚心机,出身不错,你们多往来,日后,你也有个说话儿的人。” 殷绮梅嘴角泛起淡漠的笑,可不是没甚心机吗? 两个傻乎乎的妞儿,被薛容礼设计的,进府就开始暗斗。 “你要是不喜,就不往来,谅她们也不敢不尊你。”薛容礼看殷绮梅不回应,心里更甜蜜了些,觉得小女人吃醋了。 殷绮梅闭眼,嘴角抽搐。 这男人自作多情能不能有个限度? “年节后,大妹妹就要出嫁了,你月份大了,胎儿也稳了,是要做些正经事了,人来客至回话儿,备礼,跟随母亲多历练办事……”薛容礼絮言叮嘱 “嗯。”殷绮梅同意了,她知道这是薛家更信任一步她的原因,对她更是准备逃走前了解“敌情”的良机。 “你不知,秦王那边儿取消婚约要与柴王爷的郡主成婚,大妹妹性子要强,婚事有变出嫁之期却不变,二妹妹的婚事也要定了,母亲有些焦头烂额,你要多多为母亲分忧,与大妹妹二妹妹交好,那毕竟是我同胞亲妹。” “嗯。” 薛容礼嗅着殷绮梅身上的奶甜香,啃了啃肩膀:“儿子出生后,若他成器,爵位我会传给他,只是要名正言顺,少不得过继至冷氏名下,你放心,只是借她的名,孩子还是你来抚养。如此一来,即便将来我娶了新嫡妻,嫡长子也在你膝下,你就是我的妻子,不过没个名分罢了,你放心,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嫡妻,也比不上你和孩子。别以为生了肚里这个就够了,最少也得给爷生五个儿子,你我生女儿一个就够了。我拜访国师,央求他给孩儿取了几个名字,待我命人拿给你瞧瞧。” 说着,叫丫鬟过来,取来了官帖。 “薛锦楼、薛挚、薛淮、薛璞……你看看。”薛容礼兴致勃勃的与殷绮梅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