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牛(露天真空摇乳发骚,抱臀撞插高潮,产乳当娘做母牛)
收留婆母和小佩的“夫人”是陈家的远房亲戚,按照辈分,陈生应当叫她一声“表姐”,听婆母说这位表姐早在多年前就嫁给了当地的富商之子,随后举家搬迁,此后未曾归家,到如今已有整整十年。 这位表姐也是个苦命人,幼子夭折丈夫离世,随后公婆也相继染病,家产被家族叔公伯父侵占大半,唯今靠着仅剩的余资,带着几个丫鬟家丁自立门户,开了几间铺子,也算安定。 我也阿照已经决定在一起,还得到了婆母的支持,再说我是陈生的前妻有些说不过去,婆母以义女的身份向云衫表姐介绍了我。 云衫躺在铺满毛垫的椅子里,按照婆母所说,她如今二十有八,然而因保养得宜,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她只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我在此处住下。 然而,云衫显然已经看穿了我的真实身份,当夜,她将我叫到房里,当头就问我与陈生这些年夫妻生活如何。不管她问这些是何目的,我都没必要隐瞒,一一告知,连阿照的事情也没漏下。 “阿良竟糊涂至此,”染了丹蔻的细长手指耷在铺了毛绒的扶手上,她看了看我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噗嗤一声笑出来:“倒是他活该,你和那个看起来似乎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你们两个挺有意思的。” 我暗自腹诽,这位保养得宜的夫人也十分有趣。 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她从毛椅上下来,摘掉了我束发用的发簪,又将唇角口脂沾染些许涂到我的脸上,接着笑盈盈的将我请了出去。 她这口脂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擦了半天也没擦掉,反倒把脸揉红了,用水洗也洗不干净。看她称呼陈生为“阿良”,就知道二人关系绝对不简单,她就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才拆了我的头发,还把抹不掉的口脂涂到我的脸上。 如果她是故意捉弄我,即便我在这井边,估计也是不安全的,所以我想着要赶紧束发离开。借着月光照去,脸上口脂未除,头发还散开,瞧着颇不正经。要是让阿照看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未及束发,阿照果然碰巧出现在了这里,说是得了今日所见年少些的丫头春桃的信儿,是我见月色不错,邀他来这院中相会。 阿照特地只束了一半的头发,将多余长发垂坠,还把束起的那部分头发编了起来,配合着微卷的黑发,显得更加温婉可人。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特地装扮,事实上,他不装扮就已经很好看了。 月下相会,他仍穿着颜色黯淡的外衣,只是这回难得的穿了裙装,他扑过来抱我时,我捏了捏他下身的衣裙,摸到滑腻的大腿,他下面竟然没穿裤子,是光着的。 半夜叫他来这种地方,还能是什么事,想必他已经安排好了乐儿,特地装扮了一番,来与我私会了。我的手往上摸了摸,果然,他没穿肚兜,乳头硬挺突出,被我摸着又软下去。 与我对视,我侧过头,想用散发挡住脸上未褪的口脂,没想到还是让他瞧了去,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用粗糙的拇指碾着可疑口脂处。 用井水洗过,面颊仍湿,他的手指也被微凉的水珠沾湿,面上笑容逐渐褪去,竟是比哭还难看。即便这般,他仍闭上眼,低下头来吻上我的唇舌,把湿热的小舌伸到我的嘴里来,与我揉扯拉绕纠缠不清。 我想空出嘴来和他解释,推了两次都没推动,反倒让他更急切起来,俯下身子将我紧紧嵌在怀里,绵软乳房紧贴着我的身体,逼得我喘不上起来。 吻毕,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喘息,仍旧不肯将我松开,也不肯让我看他的脸。 “这是云衫抹上来的。” 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些,语气平静:“这府中也没别的人会用口脂,更没别的人敢拆散你的头发。” “这并非我愿……” 他将我稍稍推离,看着我的脸问我:“她强迫你?” “也不是,不对,不全是。” 至少在云衫说服我拆散头发涂上口脂时,我是被说动了的,也默认了她的举动。她说的很难不让人心动,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来试探可怜的阿照,看他为我着急难过的样子。 不过在她涂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于是我试图擦掉,然而后悔药吃不得,动过的歪念头始终得了报应。阿照面色苍白,他仍旧抓着我的胳膊,我无法从他手里挣脱。 不过云衫没有骗我,阿照的想法果然很有趣。他认为能够留住我的唯一方式就是他那张还算好看的脸,然而遇到了同样美丽的云衫,他显然就没了优势;更何况云衫还很有钱,能够满足我对物质生活的需求;最最重要的是,云衫年纪稍长成熟稳重,除了性别对不上,完完全全就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可是云衫是女子,我怎会和她有什么。” 他松开我,苦笑着掂了掂自己沉重的乳房,顶着这样一对巨乳,他低下头连自己的脚背都看不见,之前怀着乐儿时,他的孕腹鼓胀,恐怕连足尖也难以直视。 那个时候,他最喜欢我摸他的肚子,只要我伸手摸一摸,肚子里的乐儿就安分许多,不再用力踢踹她的子宫,他会笑着叫我姐姐,然后偷偷盯着我看,被发现时还会红着脸说抱歉。 “往后,奴还能继续留在您身边吗?” 他拉开了衣领,给我看已经濡湿的肥肿乳头,揉捏着软烂的乳肉,忍着痉挛的痛喷挤出香甜的奶水来,然后摇晃着仍在滴奶的乳头,压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按在上面。 温热的乳汁滑入我的唇齿,强迫我饮下奶水的阿照声音比哭还难听:“意书,你最喜欢玩的,不就是这对比女人还大的奶子吗。” “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和云衫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 他又想掀开裙子,但我担心这附近有云衫的耳目,所以按住了他的手,又帮他拉上了衣领,所幸他刚才是正对着我,应该不会让旁人看了去。 “我知道,我知道,别人不是像我这样的,是我太贱了……意书,别生气好不好?不是在怪你,怎么会怪你,我只是……只是害怕,意书,你别不要我,我给你当狗玩。” 挣开我的手,他跪趴到了地上,撅着屁股在草地上爬了两下。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讨好,然而在看到我失望的眼神后,他低下了头,我以为他是打算起来了,没想到他竟然爬到我的脚边,舔了舔我的鞋面。 我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去扶他:“起来,你在干什么,这多脏啊。” 他的脸色比纸还白,手掌撑地熟练的像狗一样跪趴着,终于崩溃了的阿照无声的淌着泪。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单提“脏”这个字,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说的“脏”是指他。 他并没有那么敏感,在陈生压着他叫他脏奴时,在路人打着他的奶子喊他脏货时,在他靠着我的肩膀说他是个脏狗时,他都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或许这个字别人说得,他自己也说得,但我说不得。 我该注意些的,我是想说鞋脏,让他不要用嘴去舔,而不是说他脏,让他不要碰我的鞋。况且,如果我连他舔我的鞋都觉得脏,那么他刚刚吻我的时候,我岂不是要恶心吐了,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 阿照说他爱我,但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理解自己说的话,或者说是否理解自己的感情。他只是喜欢我碰他,喜欢我抚摸他的身体,喜欢我让他靠着肩膀,就连他认为最严酷惩罚的方式,都是我不再与他欢好。 他愿意让我用他的身体出去赚钱,也能接受我背着他和别的人乱搞,甚至那个人还是个女人。只要我还能继续抚摸他,吸吮他的乳汁,肏弄他的小穴,帮他那根平日里根本硬不起来的东西泄身。 我想着从此后女扮男装放弃脂粉红装与他成婚,也不强求他非做男人,但他好像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交易。 为我做事,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再从我这里索取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的报酬,这是交易。宠爱着我,也希望得到并接受我的疼爱,情到浓时与我欢好,这叫做爱。 我想到以后种种,他没想过,他只图眼前欢愉。他凭什么不想,凭什么不敢想,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在想,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你想要吗?” “想。”他抬起头来,眼睛终于有了几分神采。 “这里不行,起来,到房间去。” “嗯。” 我拉他他不肯起来,说要做他最喜欢的事情,他就直接站了起来,发现我还没动,他试探着跪趴下来,往房间的方向爬了两步。大概是认为我想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爬了两步我开始走动,他仿佛懂得了什么,放下心来爬着前进。 他的腿细长有力,屁股却肥润挺翘,又加上没穿裤子,单薄的裙子贴合着臀缝,两股之间的部位已经变成深色。原来单薄的裙子早就被淫水濡湿,这一声给他,恐怕他暗自期待了许久。 随着低俯爬行的动作,贴合着裙子的大屁股一摆一摆,跟随着爬行而颤动不止。他的乳房被用了药,这我知道,难道陈生连屁股都没放过,把它也调教成这般肥润骚浪的模样吗。 我快走两步,没好气往他的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扭过头来看我,接着又把屁股撅得更高些,还想拉开衣领,让奶子也跟着震颤摇晃。 这可是在别人府里,况且还可能有人在暗地里看着,他还嫌不够丢人,我气得不行,又狠狠抽了他拉衣领的手一巴掌,没想到打偏了,正好打到乳环上,反抽得我自己手疼。 我捂着手揉,他也偷偷空出只手捂着刺痛的乳头,见我去看他,他又乖乖把手掌撑到地上,撅起放松下来的屁股摆出淫荡低贱的姿态来。 “谁让你爬着走了,起来!” 这回他倒是能拉动了,我只想赶紧带着他回房,免得再让别人看笑话,我踮起脚把嘴贴到他耳朵边,压着声音小声骂他:“快走!这里有人看着。” 这话刚说完,他就夹紧了腿,胸前衣襟也被喷出的乳汁染成深色。想到刚刚跪趴在地上撅着大屁股学狗爬的样子被人看了去,他竟然激动得凭空高潮,他那下贱的乳房还喷射出了乳汁,果真是没救了。 我冲着那团深色隔着衣服狠狠揪扯了一把他肥肿的乳头,他被我扯得往我怀里靠,又被我嫌弃的推开,最后只好唯唯诺诺抱着沉重的乳房,跟在一路小跑的我后头,好不容易才到了房间。 早已按耐不住的阿照一栓上门就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把衣服裙子扒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头抵着门,冲我撅起了肥大的屁股,岔开大腿,双手把娇嫩的小穴翻出来,洞口微开暴露在微凉的房间之中。 他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又自己用手把旁边肿肉剥开,两根手指随便就捅了进去。 云衫的指甲修长,上面涂了艳丽的丹蔻,她说要给我涂,我一口回绝,褪色的丹蔻会把阿照的淫穴染得通红,过长的指甲会不小心戳伤他的穴肉。阿照是欲求不满的贱货,我却不想弄伤他曾经伤痕累累的身躯。 修剪得当的手指很容易就把发骚的贱货弄得欲罢不能,他嫌我动的慢了,自己抱着肥屁股前后抽插着,肥满的奶子撞在门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与女穴中的动静和大奶肥臀骚奴的喘息一起,交叠出一曲萎靡不堪的乐曲。 后来我干脆懒得动手指,他就这样自己抱着屁股抽插,反复高潮了三四次,最后累瘫在地上,背靠着木门躺倒,半硬不硬的小肉棒耷拉在大腿上,宽厚的阴唇大敞,打着环的阴蒂肿成一颗紫葡萄,从外翻的阴唇里伸出头来。 刚才他抱着屁股撞我,我看见他的菊穴也在往外淌水,我还问了他是怎么回事,刚才他只忙用我的手肏弄自己,没顾得上回答。现在,他瘫倒在地上,喘着气和我说,之前和陈生玩游戏时,他都是下面的三张嘴一起伺候男人。 他跪在宽凳上,一个男人从前面冲撞他的淫穴,另一个男人则夹击着他的后穴,仅仅隔着一层薄壁,冲撞挤压射入精液。而第三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先是用狰狞的肉棒抽打他的脸,再把东西顺着嘴巴塞进他的喉咙里。 陈生不希望他怀上别人的孩子,所以在被男人使用完之后,先是让他抱着奶子岔开大腿上下弹跳五下,接着再将他倒挂,用温水冲洗淫穴,直到一点味道也没有。 这个招数我也见过,在山洞里时,阿照伺候完过路的男人,就会岔开大腿剧烈跳动,还会用水反复冲洗小穴。我问他在干什么,他红着脸掰开洗干净的女穴给我看,还说这样就不会怀上男人的孩子了。 第一次在他面前,我完完全全脱光衣服,坐在他沾满淫液的大腿上,然后用胸乳贴合着他的柔软肥润的乳房。他的奶子很大,又时常哺乳,虽然年纪小,但难免还是有些下垂,不过乐儿已经差不多断奶了,只要阿照不再哺乳,应该能够修复得当。 已经累瘫倒的阿照愣愣看着与他紧紧贴合的我,我揉按着他的侧腰,他竟然舒服得流起眼泪来。像是抱小孩一样,他把我抱住,让我吸吸他的乳头,等我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吸干净,他像平日里哄乐儿一样,拍着我的背给我哼曲儿。 我腿伤不能动并且还失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喝他产的奶水,还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说他是我的孕奴,孕奴就是要用乳汁来喂养主人,还要给主人生小宝宝。 “阿照,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生出小宝宝的。” 他把肥大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温柔的笑着,低着头哄溺的摸着我的脸:“那意书做我的小宝宝,娘亲的乳房有很多奶水,都给宝宝喝。” 我吐出他的乳头,想从他的怀里逃脱,却被他用奶子封住了脸。 “宝宝,宝宝不要走,娘亲给你玩骚豆子好不好?” 他张开腿,把我的手放到阴蒂上,用我的手指碾压着肿大的“豆子”,还时不时用指尖重重戳捣两下,湿热绵软的嫩肉包裹着我的指尖,也将他带入幻想的高潮。他失禁了,热烫的尿液从尿道喷出,他用嘴吮吸着我的手指,说要用脏嘴帮我洗手。 “宝宝还要喝奶吗,狠狠地打娘亲的奶子”他试图用我的手抽打他的乳房,又自己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松软的乳肉,还拉扯着乳环,将乳肉拉长,他讨好的笑着:“宝宝也捏捏,很快就能出奶了。” 趁他不注意,我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被窝里藏着,阿照岔着发软的腿一步步爬过来,爬到床边,向我抖动着肥润的乳房,癫狂一般想让我再吸吸他的乳头。 我有点害怕,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从被窝里探出眼睛去看,看见他岔着腿躺倒在冰冷石质地板,粗糙的手指夹着肿胀不堪的阴蒂揉捏搓按着,另一只手则拉扯着乳环。 发现了我的视线,他躺在地上冲我笑,安慰着告诉我:“宝宝,很快就出奶了,我是宝宝的奶牛,一直产奶给宝宝喝。” 我把被子蒙过头,闷在里面抗拒着:“不要!今天你不恢复正常,就不要上床来了。” “嗯,我在地上睡,等宝宝醒了,再来吸我的奶头。” 阿照他,他大概是疯了罢。想要和这种人过正常夫妻的生活,我约摸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