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阳台,父亲x小妈
那天江曜一回家,就听见有人在哭。 是很轻的哭声,从脑袋上方传来,他站在栽满玫瑰花的后院里往上看去,夕阳很刺眼。 他隐约看见小妈跪在阳台上,脸埋在手里,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手上好像有血。 接着有什么东西,随着啪的一声响,从楼上掉了下来,掉进湿软的土地里。 江曜矮着身子,在玫瑰丛里爬着,寻找着掉下来的东西。 顺便找一个更好的位置。 因为他看见小妈又光裸着身子,胸前的两点艳得跟玫瑰花瓣似的,微微鼓起来。 他撞到一颗鼓鼓囊囊的花苞,馥郁芬芳。 “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父亲近乎于戏谑地问着小妈。 小妈鲜少那样明显地反抗,故意躲着身后的男人,把脸偏过去,只是哽咽着,不说话。 父亲的怒意瞬间爬上了脸,他揪着小妈细软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一把抱上了阳台栏杆上。 “啊……啊!” 小妈半个身子掉在了阳台外面,他惊恐地尖叫着,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抓着父亲的西装,精致的小脸煞白。 “找死么?” 父亲低沉地问着他,小妈动都不敢动,僵硬地维持着姿势,手臂抖得像筛糠。 江曜想,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如果不是父亲托着,他早就掉下来了。 掉下来的话,他会掉在玫瑰丛里面,无数大红色的玫瑰花瓣飞起来,然后落在他身上。 会很美吗? 会很美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江先生,对不起,江先生!” 小妈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他哀求着,声音像黄莺唱歌那样婉转,哪怕仍然笼罩在恐惧之下,还是顺服地拿着脚去触碰男人身下那个鼓包。 江鸿云压低身子,将他再往下折去,迫使他双足离地。 “这样才乖,”江鸿云吻着他,耳鬓厮磨,牙齿咬破他的嘴唇,“这才像我的狗。” 陈绮没有反抗,他只是把凌空的双足缠在男人腰上,准备着迎接一场残忍的性事。 没有任何前戏或是润滑,甚至他的前端都还软绵绵地起不来,男人就拿硕大到离谱的事物强硬地塞进了他的体内,求生的本能根本不允许他往后躲,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迎合,陈绮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凑上去吻对方,血在男人的皮肤上沿路开出一朵朵小花来,陈绮憋不住哭,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江鸿云根本没有理会他,这样乖顺胆怯的陈绮是他平时不常见到的样子,他已经太过于习惯对方的迎合了,所以一点点反抗都像是新鲜感,让他疯狂想要占有他,那口小穴从最开始的艰涩紧致到现在疯狂出水,就连细嫩的阴茎都开始食髓知味地抬起头来,征服的欲望被得到满足,让他更加不带节制地占有着身下人。 陈绮被顶弄得混乱不堪,甚至无法持续地认知危险,他开始臣服于性,扭着腰想要更多,女穴疯狂收缩着,勾勒着阴茎粗犷的形状,咕滋的水声伴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让他感到迷乱,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嗯啊,江先生,好舒服,啊啊啊啊!” 屁股被淫水浸透,滑溜溜得差点靠不住,江鸿云欣赏着身下人那副疯狂的样子,他最喜欢的,就是陈绮下了床就喜欢躲,但只要他勾勾手指,他又回摇着屁股掰开大腿凑过来。 骚到骨子里,天生就是在男人身下喷水的尤物。 他恶劣地松开手又迅速接住对方,失重的感觉把陈绮瞬间拉回清醒,下体剧烈地收缩着,咬得江鸿云差一点要缴械,可他闷哼着再往里冲刺没几下,身下人开始狂乱地扭着腰肢潮喷,刚刚高潮后的骚逼敏感得要命,江鸿云慢慢悠悠地只在最深处缓缓戳弄着,陈绮眼睛都失了焦,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叫,再一次仰着脑袋喷了出来。 热乎乎的淫水黏在男人蜷曲的阴毛上,陈绮猛然感觉到羞耻,又恨眼前这个男人,肆意搓揉摆弄着他。 可他完全无力反抗这种玩弄,最后男人卡着他的腰,把阳精又一次射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仍旧是笑着高潮了。 那个畸形的鸡巴才像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就像女人一样被射大肚子,总有一天要给男人生孩子。 江鸿云终于将他抱离了那个可怖的阳台,逼里的水滴了一路,陈绮恶心得想转移注意力,原本只是想在看一眼夕阳,目光却扫到了那个躲在玫瑰丛里的黑色身影。 他盯着他看,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一双清澈的眼睛。 陈绮撑开食指和大拇指,对着那个人的脑门。 砰。 江曜一愣,顺势坐倒了下去,意外坐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去。 他扭头捡起来,是一张折掉的身份证。 哦,对,他原本是想找这个东西的。 他将身份证展开,上面的那个人剃着和现在截然不同的平头,笑里带怯,眼睛飘忽,没盯着镜头。 那是陈绮的身份证,被折成了两半。 父亲说,他用不到这种东西。 也是,关在笼子的狗,怎么又用得到身份证了呢? 他们只需要一个牌,告诉别人自己的主人是谁。 或者烙在身上也可以。 江曜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地摸着照片上陈绮的脸,接着忽然像惊弓之鸟一般,捡起了落在一旁的玫瑰花苞,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把玫瑰花藏在了自己床下,最阴暗的深处角落里,没人会看见它,甚至连香味都闻不到。 它们没有绽放的机会了。 江曜又看了眼身份证。 原来陈绮今年十七。 就比他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