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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意识x圣骑士

    地下城意识x圣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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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子宫好软,水很丰沛,我插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里面一抽一抽地咬着我的生殖触须,从未被打开过的地方满满地撑开。我在里面团了起来,又忽然张开,他发出高昂的尖叫,在骑士团里久经训练磨砺出的肌肉绷紧,足尖一抖一抖。

    我舔了舔他的耳朵,那上边被打了洞,钉上了货物的标识码——我把魔力注入那个精巧的法阵,他腹部的淫纹逐步亮了起来。

    舒张开的样子很美。

    他小腹缩紧了。

    “每高潮一次,你就会忘记一个神圣咒文,等咒文忘完了,你就会开始忘却记忆。”

    我餍足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肌肤发烫、变得绵软。

    “你现在还记得多少啊?大人。”

    我狠狠地肏入他的子宫,他胯前的阴茎也吐出乱七八糟的液体——他脸上的表情恍如在极乐世界,双眼上翻,完完全全是一副母猪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再问他那些他本不愿说的教廷秘密,他也如同弱智一样开口,只为求得宫颈被摩擦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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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帝国皇宫的圣骑士,作为议和的条件,被送来做人质。

    也算造化弄人,当年帝国是如何令他把我推进地城的,如今便也如何将他送进我的地城。

    刚抵达时,他一头金发仿佛散发着太阳的光辉,现在那上面却常年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即使洗得再干净,也会散发出微弱的精臭味。

    听说他还是王族的十几个儿子之一,算得上是储君。有着这样尊贵身份的人,现在却完全是城里谁都可以使用的肮脏便器。只要用鸡巴抽打他的脸,他就会立刻跪到地上,呜呜咽咽地流着涎水,主动伸出舌头,母狗一样露出两个糜烂的穴求操。

    如果不理会他的请求,长期训练带来的恐惧会让他一刻不停地重复着自辱的话,发情般在你脚边蹭来蹭去,十分有趣。

    在地下城的广场边上,有一排架子,其中一个是他的,其上刻着象征生产次数的正字。那上面散发出浓重的精臭和尿骚味道,是他刚到的那一天,近千名魔物轮奸他时留下的。他一边叫着不要,一边被肏成了一个只要看到鸡巴就会流水的鸡巴套子——但是没有哭。

    直到被我种下子宫,埋下淫纹,释放了遗忘的咒语,再被我的生殖触手狠狠肏了进去,他才呜咽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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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广场轮奸之后,我其实给了他逃出去的机会。

    我带他去了斗兽场。

    只要赢一场,就可以走。我说。但只能用这里提供的武器和装备。

    不出所料,第一场比赛,他就被远比他高大数倍的钢铁骑士斩断了双腿。之后,炼金术造就的高大傀儡,握着他丰满的臀部和大腿的断面,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狠狠侵犯了他的身体。

    作为败者的他,在子宫被爆浆、腹肌被顶出阴茎形状时,发出了败犬一样高昂的悲鸣。

    在那之后,我修好了他,和和气气地告诉他,想挑战多少次都可以,只不过修复不是免费的。每一次修复后,要像婊子一样求我和你交欢。

    当时他没有说话,绷紧了拳头,肌肉颤抖着,浑身都涨得通红,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但很快在第二次、第三次挑战之后,他就学会了主动张开双腿,对着空气口交,一边羞耻地发出邀请,一边扭着腰在我形态各异的生殖触手上起伏。

    每逢他被砍得七零八落地散布在斗兽场里时,我走过去,往往能欣赏到凄凉的绝美景象。死亡女神的阴影下,他总是绝望地抓住我的脚踝,不要脸地请求敌人给予自己治疗。殷红的舌头在他嘴唇边滑动,残肢在血和精液的混合体中抽搐着,破损的喉咙发出残缺的气音:“求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通常欣然应允。

    但也有时候,我会起一些坏心思,故意抽出脚踝,向另一边走去。

    于是他的眼神便从期冀滑向破灭,生命力流逝又在他脸上更添一层灰败与苍白。短暂的谩骂、诅咒之后,他会用绝望的声音向我哀求、乞怜,甚至用自己的身体赌咒发誓答应我如何玩弄。

    非常漂亮。

    光明神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背弃了他的;而我又反过来利用圣骑士的守信原则,胁迫他一次次兑现那些承诺。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去斗兽场的时候,我们给了他一把像样的剑,对手是一头普通的山猪。

    不是魔物,就只是山猪。

    在他从前的生涯中,不知道杀了多少头的那种野兽。

    杀了这只猪,他就能回到他的国度,回到他父亲母亲身边,回到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他一丝不挂,手里有一把剑——正是他原来的那把,但现在已经被魔气腐蚀得锈迹斑斑——还有一瓶母猪的信息素。

    我在看台上饶有兴致地观看。

    我知道,他一定也回想起了上一次斗兽场里的场景。那时,他手上的武器比这把锈剑锋利得多、防护也精良得多,对面同样是看似野兽的一只魔物,他冲上去,结果却被狠狠地打翻在地,让波多诺兽的阴茎钉在地上,肏得口中吐精,连灵魂都被打上了波多诺兽的雌奴标记。

    但今天对面真的只是一只山猪。虽然他不知道。

    我看见他明显地犹豫了。

    山猪却一步一步朝他紧逼过来,炙热的吐息声清晰可闻。

    他步伐摇晃了一下,用力捏紧了手中的剑,像是想要挥动,又像是想要汲取力量。随着山猪的接近,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手臂也抬起来,仿佛就要做出劈砍的起手式。

    但他的面容一阵扭曲。每一次屈辱的失败,每一次毫无尊严地被灌精,每一次哀嚎着乞求着却还是被残酷地击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肛交被轮奸被打种的回忆争相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结一阵剧烈起伏。最后,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锈迹斑斑的剑落在地上,叮当一声。

    他颤抖着,主动跪了下来,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势,向山猪展露出自己的两只穴,将母猪的信息素淋在上面。

    那雌穴已经熟透了,散发出热腾腾的气息。透过微张的阴道口,可以看见里面合不拢的子宫嘟着嘴,似乎想和谁的鸡巴亲吻。后穴也不遑多让,是一道色情的竖缝,在臀部淫纹的包裹下蠕动着。

    山猪喷着鼻息,嗅了嗅那两只穴,半透明的信息素和它的鼻尖拉出了丝,刺激得他冷不丁叫了一声。从正面观赏,他脸上那一副压抑的发情饥渴状很容易被看出,可惜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

    然后,山猪终于如愿以偿地侵入了他的身体。

    众目睽睽之下,他和山猪的身体就这样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争斗便开始了性交。他发出娇媚的哭叫声,像真的母猪一样,噗咿噗咿地叫着,向后顶送自己的臀部,以换求自己不会被更残忍地对待。

    看台上压了他赢的家伙小声地骂着脏话,但更多的是压他跪下的家伙们开心的笑声。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斗兽场了。他已经失掉了所有逃出去的信心、拿起剑的勇气,以及全部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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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久违的人类少女躯壳,将他那根敏感、马眼大张的湿漉漉阴茎纳入生殖腔时,他不堪承受地仰起头,发出“嗬、嗬”的气音。

    我的生殖触须同时塞满了他的子宫和淫肠。

    他哭喊着,乞求射精。

    我却强硬地扳过他的脸,命令他直视着我。

    而光是因为被命令这件事,他就又兴奋地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中,奴性已经扭曲地渗入他的性格。

    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是谁。

    他点头。

    谁?我问。

    主人。

    我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唇,一瞬间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那你是谁?我又问。

    狗!我是主人的狗!求你……啊,求您,让我射!呜啊……

    你想不想当我的王后?我没头没脑地又问。

    一时他像是被问到了极困难的问题。这个英俊的男人,如今只剩下混沌的、残缺不全的记忆,用尽了常识、绞尽脑汁地思索,半晌后才给出答案:

    不……我是狗,和人有生殖隔离的……

    我哈哈大笑。

    但同时,遥远过去里,某个尚不是地下城意识体的小女孩,正在我的心底哇哇大哭。我在心中掐住了她的脖子,于是哭声渐消,心间唯余快慰。

    一边逗弄着他的胸乳,我一边亲吻他的双唇,啧啧有声,松开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样倒也不错。我想。毕竟世事总不可能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