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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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带电脑,”兰登将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丢,“笔记本也不要。” “你真的会害我被开除,兰登。”雷蒙德站在沙发旁,有些无奈。 “我们是去玩!”兰登双手抓着他衣领,“你知道玩是什么意思吗?不要再和我说工作了!” 大概也只有被父亲彻底宠坏的孩子能说出这种话。雷蒙德在心里叹气,一边盘算着如何向安西尔交待,低头吻了一下青年额头。“行吧,”他说,“我们去玩。” “这才对。”Omega翘起嘴角,“相机的电充好了吗?” “搞定了,都在里面。”像这样的琐事雷蒙德一件不会错漏,“套也多带了。” “不错。”兰登关上背包,“那就出发。” “先等等。”雷蒙德忽然将他按回沙发上。 “还有什么?” “如果你想玩得更高兴,”雷蒙德膝盖压住他大腿,单手扯开旁边背包拉链,伸进去摸索,“我们可以现在开始。” “真漂亮。” 雷蒙德拉下手刹熄火,拔掉车钥匙。 浪潮重重砸在金色沙滩上飞出雪白的羽沫,又向后迅速褪去归于大海。他们停在路边,车窗外的街道上是周末密密麻麻出来放松的行人。虽是冬月,位于南方的城市对气温并不敏感,因此人们大多穿着短衫。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和雨水不同,卷着股咸腥味。白鸥成群掠过高空,不时俯冲直下水面,叼起挣扎的游鱼回归苍穹。 “没错。”兰登戴上太阳镜,“是个好地方。” 出行的高峰期难找停车位。他们不得不停得远了些,磨蹭了好一段路才到达酒店。雷蒙德在前排取了钥匙,拖着行李登上电梯。 房门被推开一瞬间就又砰地关紧,Omega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快点。”兰登咬牙切齿,“拿出来。” “真的要吗?”雷蒙德这么说着,手却钻进他裤子里,紧紧抓住屁股抱着他,“我看到你在和大堂里的人调情。” “因为你在故意拖时间办手续。”由于气温和情热,Omega的后背尽是汗水,“签个名需要五分钟吗?” “三个小时你也忍下来了不是吗?”雷蒙德低头亲吻他,手指分开底裤缝隙,“上帝,你都湿透了。” 他手指一钻进连着细线的穴口,Omega就轻哼一声软了腰,几乎趴在了他身上。雷蒙德将他顺势抱起丢到床上,扯掉了碍事的裤子。 “窗帘还没拉,”他说,“你就这么想被探险的人用望远镜看见?” “对岸是野岛森林,没人在上面。”兰登直接分开腿,扯出穴道深处沾着粘液的跳蛋,“三秒钟,进来,或者滚出去。” 开屏的孔雀真是漂亮极了。雷蒙德跪在地毯上亲吻他大腿内侧,一手解开皮带,从背包里找东西。。 性器深入时Omega毫不讲廉耻地愉悦呻吟着。他抓着雷蒙德肩膀,挺起腰让性器进到更深处。银白尾羽因汗水而拧在一处,雷蒙德托着他后脑勺将Omega摁在柔软的床垫里亲吻。兰登双腿交叠搭在他肩膀上,身体几乎对折。常年锻炼的Omega具有完美的体型和柔韧性。 “原来你也不是不会‘玩’。”良久终于得以喘息,兰登手擦了下嘴角,嘁笑道,“真有意思。”他脚踩在雷蒙德肩膀上,“居然敢在我问路的时候调大频率。” “那个人旁边的Alpha眼睛都黏在你屁股上了。”雷蒙德握着他大腿压在床上,“演技不错。” “当然。”他得意极了,“别告诉我你只有这点把戏。” “不必着急,我的公主。”雷蒙德一下下顶弄着记忆中的弱点,“您的父亲大发慈悲给了我五天时间。” “算他识相。”兰登手反抓着床被,“我的发情期真快到了。” 雷蒙德停下动作。 “有什么值得惊讶?”兰登不太高兴他不干活,“我是个没被标记的Omega。” “不,只是……”雷蒙德摇摇头,“我听安西尔说你不会在发情期跟别人过夜。”他和兰登认识了有一段时间,对方会在某些时候忽地杳无音信,没有特别的规律。兰登虽然是被征服的人,却同时也是控制关系的上位者。 “因为我的发情期非常难以控制。”兰登说,“记得我吃的药吗?它能提高我的激素水平,但只有一点副作用,就是干扰我的发情期规律。” “我最近没怎么见到你吃药。”雷蒙德回忆。 “没错。因为我感觉不需要。”兰登点头,“跟你在一起会让我的身体像个正常Omega一样兴奋。所以我决定试试摆脱它。” 雷蒙德嘶了口凉气,半晌没吭声。 “该死,”他最终说,“我可能……” 发情期的兰登?他想象过,但很难想象。这就像一个梦般美好到虚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在这个人面前一碰即碎。 “你可能会失去理性?”兰登哈了一声,“那就下地狱去吧。”他抬手抓住雷蒙德衬衫领,“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我不会。”雷蒙德低头亲吻他手背,“我不会。” 放纵过度的结果是他们直到晚上才从房间里出来。 “真可惜。”兰登赤脚踩在沙滩上,“看来明天才能下水。” “吹吹海风也不错。”雷蒙德将眼镜别在胸前,“你是对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放松过自己了。”假期是和他没有缘分的东西。 对岸岛屿的森林托起洁白的月亮。浪小了,轻刷刷刮着沙岸。夜晚的沙滩不再拥挤,空落许多。 “我喜欢这里。”兰登眺望着无边海岸,“这是个新的世界。” “因为这是你自己找过来的地方,”雷蒙德手背在身后,“而不是安西尔安排你要看到的。” 这很危险,不是他们之间应该谈的话。兰登说得不错,他们都是任由安西尔操控的棋子。雷蒙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最近下棋总输给安西尔。老人年纪渐长,思维却不见丝毫迟缓,反而更加锐利。他一次又一次被破了布局。 他明明每一步都没有走错。只要赢得安西尔足够的认同,兰登最终都会属于他。所谓交易和约定,是影响计划效率的累赘步骤。而在棋盘上,每一步累赘都是破绽的伏笔。 “你是个聪明人,雷蒙德。”兰登回头看他,“你不会和那些白痴一样,觉得一个婚约或者标记就能控制我吧?” “我不是你的仆人或骑士。”雷蒙德摇头,“我们一样站在天平的两端。” “我喜欢。”兰登点评。他转过身继续朝前走,雷蒙德不紧不慢跟着。在无数次激烈而疯狂的性爱后,他们现在正和平地散步。很古怪,古怪之中又带着一丝新奇。 “我比你更了解老头。”兰登随手从沙子里捡起一块贝壳掰碎,“他吃人不吐骨头。” “我曾经在新闻上看到过他在拍卖会上为你买了一把收藏级的小提琴。”海风吹乱了雷蒙德额前头发,“听见你这么说不会让他伤心吗?” “它的确还在我房间里。我当时正在上课,”兰登抬头看向云中繁星,“但那种东西不适合我。” “我想也是。”雷蒙德点头,“你不会让自己成为Alpha用来展览的玩具。” “从一个打算让我变成他所有物的Alpha口中听见这话很诡异。”兰登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又想让我成为什么?” 他又变得锋利了,尾羽像出鞘的剑反射月的银光。 “我不知道。”雷蒙德诚实地回答,“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十六岁。所以我想也许是回到十六岁的你。” 他们依然并排前行,只是维持了一会儿沉默。 “你会失望。”兰登说,“我不想回去,太痛苦了。” “也许你的痛苦也是我爱着的一部分。”雷蒙德说,“否则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情绪。”他顿了顿,自嘲地笑笑,“我猜这听起来太吓人了。” “无所谓,”兰登耸肩,“我乐在其中。” 又一次无言。 “我们很配吗?”雷蒙德低头看着沙滩上被月光过度拉长的斜影,最终开口。凉爽的海风吹不走他脸颊的热度。 “或许吧,我猜。” 坏答案。棋盘上混乱不堪。雷蒙德眼前雾蒙蒙一片。他看不见路了。 “我想这附近有海滨酒吧,”兰登看向远处路边的霓虹灯招牌,“你要来吗?” “只要不再让我看奇怪的表演就行。”雷蒙德抬头时,又一次笑起来。 “怎么,”兰登讽刺,“你不是对‘维纳斯’很满意吗?” 竟然为那时候的事情还在记仇。雷蒙德作出认真的神态。“我的确觉得她很特别。” 兰登脸色精彩极了。他径直朝前走拉开距离,一点不打算再鸟雷蒙德。 雷蒙德就这样不近不远地跟在青年身后。他决定不告诉兰登Omega现在看起来像一只被逆着毛抚摸的猫,浑身是刺。 “去看看吧,”他说,“今天我请。” 他们并肩走在扑面而来的水汽里,影子交叠于细碎的沙粒间隙。漆黑的海面上,长风的波纹推碎了皎白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