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属塞跳蛋/强奸内身寸灌满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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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彬混乱地喘息着,被欺负成凌乱不堪的眼眸却猛然在水汽滚落出来之前偏了过去,侧着的脸紧贴桌面,再也不愿看面前的男人一眼。 “少在我面前做出一副贞洁高贵的样子,总经理的身体有多淫荡,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季明礼见他到了这般地步却仍旧负隅顽抗,眼神禁不住暗了暗,一股难以言喻的焦灼感沿着心底盘旋而上,掐住勃发红肿不堪的顶端,威胁道:“不肯求我的话,那就这样坏掉算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仅仅是在威胁,他按下跳蛋的开关,又将手机的摄像头打开靠在桌上的书本前,却是刚好正对贺文彬脸侧过去的那一面,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求还是不求?” 贺文彬嘴唇颤抖着张开,顿了又顿,终于吐出一句话来:“想要我求你,除非…我死了。” 他的眼睛染着一层水雾,原本整齐的西装制服早就被脱得乱七八糟,凌乱地散开在办公桌上。说这句话时裸露在外的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伴着气喘的声音十分不稳,丝毫没有半分平日里威严冷傲的气势,却不知为什么,依旧还能锋利得像一把出鞘之剑,残忍又冰冷,哪怕是落到这种地步,也绝不低头示弱。 无论面前的人是谁。 季明礼眯起眼睛,原本就仅剩不多的理智被这句话彻底消耗殆尽,他心底那阵无法形容的焦躁感难以控制地扩散着,像是有一个恶魔在脑海里叫嚣,侵蚀着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挣扎。 ……快点,快点让他服输!只要他认输了,早晚都会堕落到自己身边来的。 就算是这么高傲要强的人又能如何,终究不也只能臣服在他的身下,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只要是他想要,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一直都想把这朵美丽的玫瑰花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进深不见底的淤泥,碾碎骄傲和自尊,让他学乖,让他认主,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绝对的支配和占有。 只要他输了,自己就赢了。 季明礼漆黑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幽深如望不到尽头的寒潭,里面浸着连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的情愫。 “好啊,那我就让你死吧。” 狭长眸子弯了起来,竟露出一抹邪狞残酷的笑意,他握着正在颤动的跳蛋往那已经被手指插软了的粉穴里塞,丝毫不理会对方挣扎颤抖的腰身在桌面上弹了起来,径直一下推到了甬道深处! “……嗯啊,不、不啊——!” 贺文彬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高昂的惊喘,被那跳蛋进入的同一时间下面翘立许久的性器便疯狂地喷涌了出来,白色浓稠四下飞溅,弄脏了他胸前散开的黑色西服前襟,修长白净的大腿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新旧指痕,一直绵延到内侧根处,一看就知道有双手曾紧紧地按着这里,并且发生过相当激烈又粗暴的事情。 沾着白色粘稠的内裤被季明礼拽下来丢在他桌子上,半褪下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蹭到了地面,贺文彬颤抖的纤细睫毛开阖着,高潮后毫无焦距的蓝眸一片光斑交错几乎无法视物,一双手狼狈地紧扣在桌沿边,企图分散掉一瞬间近乎灭顶的颤栗。 那是双非常漂亮的手,纤长白净,指甲边缘被修剪得圆润光滑,指尖泛着粉红,指骨却因用力过度而近乎泛白。 即使他的理智已经近乎被猝然降临的高潮剥离,意识深层也仍旧在拼命压抑着身体的本能。 季明礼握紧遥控的装置,望向那张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染上潮红的面容,沾着泪渍的眼睛四周已然泛了红,却到底还是不肯睁开看他一眼。 “怎么样啊,总经理,舒服吗?” 他眯着眼,食指无情地按在了调大震动档位的按钮上,心中的焦躁和烦闷感简直燃成了无法阻止的烈焰。 那震颤的淫具强自撑开被玩弄到湿热柔软没有一丝褶皱的洞口,抵在贺文彬身体内部能带来销魂快乐的一点上,疯狂地来回挤压碾动,不给他任何喘口气的余地,就在高潮中又不断施加刺激。 贺文彬喘息呻吟的嗓音明显带上了哭腔,两条被迫分开的修长大腿抽搐不止,才刚发泄过一次的男根丝毫未见疲软之态,在淫具持续不停的震动中可怜兮兮地又要达阵。 “才刚射出来就马上又有感觉了吗?”始作俑者操控着跳蛋的速度和频率,单手捏着手机啧啧连声感慨道:“……真是淫荡极了。您自己看不到,我可都是完完整整地拍下来了呢。有机会,一定要发给董事长好好欣赏一番。” 话音刚落,只见从刚才起就一直紧紧闭上的眼眸猛然间睁开,里面天空一般澄澈干净的漂亮蓝色随着泪光晃动了几下,那双眸子的主人终于正过脸来。 “别…别那样……” 他伸手拉住季明礼的袖子,汗湿的刘海凌乱地挡在额前遮住了眼神,压抑的声音被断断续续的喘息分割得字不成句。 “不要那样。我……我愿意……任你处置。” 薄薄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仿佛被这句话耗光了所有的坚持和力气,说到最后几个音节的时候,他颤抖绝望的样子像极了随风逝去的枯叶。 季明礼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收起来,不给其他人看。” 脑海里有个恶魔正在吟唱,好像在和另一个悄悄响起的细小声音作斗争,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握紧的拳头已经快要将那遥控装置给捏碎。 “求你……别发给董事长。” 贺文彬只是死死地拽紧他的袖口,唇边的血色鲜红刺目,张了又张,终于还是轻声哀求。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不要发给她……” 声音轻地几乎快要湮灭在空气里。 ……想让我求你,除非我死了 ……要我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 ……都可以。 脑海中混乱交错的回音突兀响起,季明礼只觉胸口一滞。 他就这么在乎这个位子吗?就为了能当总经理,可以随意被威胁、被羞辱、被侵犯,甚至到头来,连最后的尊严和坚守都不要了吗? “不愧是德蕾慕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为了守住自己拥有的一切,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原来你的地位和荣耀都是这样换来的?” 季明礼深黑的眼眸燃起一抹汹涌的怒意,他不明白自己胸腔内爆发的愤怒因何而来,也懒得去想。单手解开束缚着贺文彬手腕的铐子,一把将没什么反抗能力的男人拉起来按在沙发上,也不把跳蛋取出来,抽出腰间的皮带后反握住对方的双手胡乱捆好,就把人按在沙发上,抬着他的腰从后面一下子狠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