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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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缠绵 月亮从何而来? 有人说它与地球同时出现,也有说来自地球的潮汐分裂。 可在阿尔忒弥斯的答案里,月亮是她的父亲赐予她的礼物。 作为十二主神之一的阿尔忒弥斯,生来便受到万千宠爱,神王宙斯对她百依百顺,即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双手给她奉上。而除此之外,阿尔忒弥斯拥有了长长的头衔,她掌管狩猎、野兽、山林、猎犬、雌鹿、贞洁、分娩…… 阿尔忒弥斯的弓箭,更是她形影不离的伙伴,而她的银弓却与林近泽发生了奇妙的感应,这位娇蛮的天神对他还提出了一个蛮不讲理的条件。 ——在满月之时于她的城堡找到金弓。 林近泽一整天都在绞尽脑汁地回想与阿尔忒弥斯相见的蛛丝马迹,沈南柯叫他三四遍都得不到回应,这位吸血鬼恼羞成怒地一把将他拎起来,蝠翼张开,直带人飞往塔顶。 “你这是做什么?!”突然失重感让林近泽一下子回了神,再一眨眼自己已经离开地面三十米有余,他紧张地搂住沈南柯的脖颈,搞不懂自己又哪里惹毛了血族。 “有点热。”沈南柯淡淡的回答,“带你吹吹风。” “你不应该是恒温的吗…?”一下子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林近泽后知后觉地搂紧了沈南柯,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甩下去。 “热。”沈南柯向怀中人斜睨了一眼,“就是热。” 塔尖空空旷旷,刻有罗马数字计时的古朴钟表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人虚虚托住另一人的臀,而被托住的那人则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飞快地扫视了平台。 “已经到塔顶了,还热吗?”怀中的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因整个人都在怀抱里而显得声音闷闷的。 “热。”沈南柯依旧是冷淡的语气,只不过那玫瑰色的瞳孔里尽是懊恼。 懊恼林近泽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不过转瞬之间,那双玫瑰色的瞳孔里闪烁了一下,血族优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后槽牙。 毕竟在塔顶做,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在此之前,要让林近泽知道不理自己的下场。 沈南柯将人抱起来放在墙座上,身后是毫无依靠的空气,而风将衣角吹得鼓鼓作响,林近泽害怕地不敢回头看,只能战战兢兢地望着身前的沈南柯。 “怕了?”沈南柯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之前在塔顶射杀的时候怎么不怕?” 林近泽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那是因为一心想保护好沈南柯的缘故。而这在沈南柯眼里却是又不理他的表现,血族苍白的手已经熟练地拉开林近泽的裤子拉链,将那文文弱弱还未勃起的肉棒揉捏成了浅红色,此时他慢慢下蹲到与男人胯部位置平行,然后故意抬起头,用一种非常魅惑的表情仰视着林近泽。 血族的脸精致而漂亮,瞳孔和眼角带着绯红的色泽,猩红的舌尖暧昧地舔着嘴角,而双手把玩着灼热的肉棍。冰凉的指腹刮擦过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而下一瞬食指便将它带入口中。 “嗯啊……”短暂的震惊过后,便是滔天的快感与渴望,林近泽后仰着头,喉结不住滑动,又忍不住低头看向亲手给他抚慰的沈南柯。 沈南柯故意将精液舔的啧啧有声,血族满意的点点头,还朝着林近泽摆出一个美味的表情,夸赞他的精水味道,而手上动作不停,这一刻,沈南柯看见林近泽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凸起,热汗滚滚而下,明显是被欲望折磨的发疯,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几乎就在林近泽呻吟的同时,沈南柯绽开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用手猛拽了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啪”的一下,硕大的棒身打在血族的下颌上,一弹一弹的,那种淫荡场面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沈南柯还张张嘴,故意发出一个口型:不要了? 这怎么会不要啊,将射未射的感觉,是个男人都要被他逼疯了! “……要,要的…呜呜,快摸一摸它.....”林近泽忍不住用大腿夹住沈南柯的上半身,将整根几把送到血族的面前,大腿内侧沈南柯亲自打上的契约痕迹若隐若现,不免让血族心头一颤。 就像是洞悉了林近泽身体的所有潜在欲望,下一秒,那双血红色的嘴唇微张,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鸡巴。 带着些许的精液味直冲口腔,而蛰伏的舌头无意识地游动着,舔过秀气文弱的棒身,柔软地包裹着肉柱,那肉棒每跳动一下,沈南柯便加重一分力气,像是在鼓励它,再兴奋些。 “,嗯啊——”与手完全不同的触感让林近泽放荡地呻吟,他只觉自己的下体被温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可就在这滔天快感铺天盖地的时刻,他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在沈南柯嘴里抽送的冲动。 沈南柯喜欢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你动一动呀……” 多余的津水还会顺着嘴角蜿蜒下渗,场面更加淫靡不堪,而林近泽的身体更加淫荡,坐着的双腿一会儿扭捏着夹紧,一会儿又无力的分开,花穴甬道不停蠕动着,蜜汁潺潺涌下,顺着大腿向外滑…… 沈南柯一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见状换回了手,熟练地几次撸动,就让林近泽泣不成声。 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的肌肉反射性地收缩舒张,滴滴答答的骚水直接从体内流了出来,将小腹处那片布料浇湿了一小片水洼。 他居然在沈南柯的手里,撸尿了! ?林近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胯下又被一股热气纠缠,他的蘑菇头再次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让他舒服得几乎要立刻泻出来。前面每一次舔弄,就让后穴越发空虚寂寞。在这一次次顶弄吸吮中,他身体的情欲也不断翻滚肉穴却空虚无比,恨不得再来一根肉棒,将底下也贯穿。他的理智也已经到了极限,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将最后一丝原则压得摇摇欲坠。 想被进入。 即使是在塔顶之上。 终于,当那小巧得舌尖再次故意勾缠着后退时,林近泽红着眼睛,双手扶着左右的墙座往上一撑,将自己泥泞不堪的后穴赤裸裸地展现在沈南柯的眼前。 下一瞬,硕大凶悍的肉根慢慢挺了进去抽出,再缓缓推入,沈南柯坏心眼地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慢到隆起的青筋将穴壁上的软肉碾压了个遍。这种一寸寸的碾磨,舒服是舒服,可是太慢了,乃至于甬道深处空虚得教人发狂。 林近泽被勾得不上不下,只恨不得立刻骑着鸡巴摇摆。 可是仰头看去,背后的坠落感又让他胆战心惊,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让沈南柯皱了皱眉,“这么会夹?” 沈南柯继续说,“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夹过?” 说这话的同时,沈南柯掐在林近泽腰间的手指越发用力,也不再收敛,带着他不停向后拉拽,肉棒一下又一下猛插到底,层叠的媚肉被龟头硬硬的棱沟反复刮开磨蹭,快感迸发至四肢百骸,所有的空虚骚痒都得到了彻底满足。 “嗯……啊啊……啊啊……舒服……好爽!使劲干我嗯啊……” 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肏干得水花四溅,林近泽被插得浑身触电般颤抖,爽得语无伦次,沈南柯喘息着,肉根被那温暖紧致的媚穴紧密缠裹,严丝合缝,无一处不舒爽。 “爽不爽?!来,我带你塔顶走走,当着楼下大家的面,洒骚水!” 不等林近泽回答,他便一把抱起着林近泽向前走去,一步一撞击,肉棒捣药似的狂顶,每次非要将沈南柯腿弯撞得踉跄一步,棱角硬挺地刮着穴壁与软肉,疯狂地怼着细小的管口,毫不留情地进出,将新流出的蜜汁快速捣成沫子,四处喷洒。 林近泽一边被迫的往前走,同时还要咬着牙,生怕叫得太大声,引来楼下其他人的注意。 足足走了十来步,又是一次力道千钧的撞击,林近泽再也受不住了,前后的骚水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将塔顶的平台上淋出了一块亮晶晶的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