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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雪山上,一只浑白的小狐狸踏着雪走到顶峰上,脚下发出咯吱的踩雪声,伴随着皎洁的月光,小狐狸的身体一点点变大,毛发褪去,不一会就变成了白嫩的小生模样,竟是浑身赤裸,他熟练的变成一件衣服来,慢悠悠的穿上,嘴里嘟囔着:“人类真奇怪,明明垂涎肉体,痴迷于交合,却还要用粗衣麻衫盖住,不嫌麻烦。”

    等一切准备好后,他才慢悠悠的下山找双修者。

    师傅告诉他,他叫末小安,名字起源于师傅算到他有一大劫要过,师傅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而作为一只小狐狸,相比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大劫,他更在意自己的法力,山上的灵气稀薄,他修炼到了瓶颈处,只能去闹市找寻满阳时分出生的男子双修才能更上一层楼,他问过师傅怎么去找满阳时分的人,师傅只留下一句,自然会来。

    这次是第三次了,也是最后一次了,前两次遇到的双修者都太疯狂了,明明说好各取所需,最后都想让他留下,这让他感到厌烦,只想快点结束这一次,就不用和那些凡人纠缠了。

    闹市一如既往的热闹,一曲笙歌春如海,千门灯火夜似昼,末小安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走着,脚下一片轻盈,月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这让末小安起了兴致,随手在怀里摸出几两银子,撒开脚丫就往糖葫芦摊那跑,一出手便是一锭金银,这不止让旁人侧目,也让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他,趁着人乱,几人竟然光明正大的把人牵着走,末小安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发力,力气又大不过人家,急得眼泪打转。

    这时一股力量解开了两人的手,末小安掉入了一个温暖又有一股檀香的怀抱里,头顶传来声音,“大胆贼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不齿之事”

    几人刚刚都被那人用内力打伤了,嚣张不起来,只能潜入人群中逃遁。

    此时的末小安头脑昏昏,被带出怀抱时已是满脸绯红,倒不是他害羞,是刚刚那几人偷偷给他闻了什么东西,现在药效上来了他浑身都热。

    严默看着眼前的人,皱眉,眼前的人脆生生的富家公子样,白皙的肌肤,因为什么原因绯红的脸,微微张开的朱唇,眼神迷离且妩媚,眉间一点朱砂愈加鲜艳欲滴,更衬得眉清,愈显得目秀。

    重点是,这人的手不安分的在解他的衣服,严默看出了他是怎么的,只能带他去客栈,贴心的送上冷水澡,冷得末小安一个激灵接一个喷嚏。

    导致末小安早上起来时有点怀疑自我,作为他不仅中药了,还被人拒绝,还被人按进冷水里???

    末小安:“气绝。”

    他的魅力难道倒退了??他不淡定了,跑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他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以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末小安:“?????”

    那就更怪了啊,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被拒绝?想到这他便去找昨晚的那个人,那人就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喝茶吃早饭,末小安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托着脸看着他,他抬头,看了一眼末小安,顿了一下,又低下头继续吃。

    莫小安忍住,毕竟对方是救命恩人,他笑眯眯的看着严默说:“恩人,你叫什么名啊?”

    “严默。”

    “噢…我叫末小安。”

    “嗯。”

    俩人就在尴尬中默默坐着

    没多久,莫小安尝试的问了一句:“恩人你是几时出生的?”

    严默看了一眼他:“丑时满阳时分出生”

    末小安瞪大眼:“诶?对上了?”

    不能怪末小安那么惊讶,前两个都他辛辛苦苦才找到的,这次居然就这么来了?

    末小安那叫一个激动啊,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速语调

    “恩人,无以为报,不知恩人是否有妻儿?”

    莫小安是个乖孩子,不找有家室的

    “贫尼乃出家人,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末小安心想:“出家人啊…没事,可以还俗的嘛,先借你还俗两天,两天之后你再遁入空门”

    “恩人,我无家可归,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以身相许吧” 莫小安直截了当的说。

    严默抬头看向末小安,逆光中,莫小安头发散落,鬓云乱洒,光线透过发丝让末小安有种仙感,而末小安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眼里好似有万般星辰,一双不似清水秋瞳的眼微微上挑微眯着。

    严默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一刹那失去了控制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淡淡的说:“施主莫要逗弄贫尼,贫尼乃出家之人,如何受得施主一片真心”

    末小安只觉得烦躁,他不知道什么叫分寸,他一把抓住严默的袖子:“恩人你还俗吧”

    严默愣了一下,扯出自己的袖子,转过身去,不言语

    末小安:“好吧恩人,实在不行你让我跟着你可以吗,我无家可归啊”

    严默没说话

    末小安看着他的背影,独自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啦!”

    从此末小安就跟上了严默的步伐,他布财,末小安就施粥,严默化缘,他就跟在他后面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每每提起还俗这件事就被严默呵斥,末小安委屈了,他又不是贱骨头,怎么可能会喜欢讨好别人,他跑到严默房间里,眼睛瞪得灰溜圆,试图恐吓严默,“我告诉你严默大师,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我以身相许,不然我就走了!”

    末小安是真的在考虑着离开,他就没那么委屈过,要不是看在他救过自己而且刚好是满阳时分出生的,而且还挺好看谁理他啊

    严默看着这个忽然跑进来的委屈鬼,有点无奈,“小安,贫尼乃出家之人,不能娶妻”

    末小安气炸了,“那好,我去找别人。”说着就离开了

    严默猛地抬头看向他,心里升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以为末小安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离开了,严默撑着桌子,忽然苍白了脸色,“他真的去找别人了吗……”

    末小安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有些后悔了,满阳时分出生的人哪有那么好找啊,他要找到什么时候?正好路过一个告示牌,上面满满都是哪家女儿已到婚龄,求婚姻的还有什么哪哪需要小二的广告,末小安忽然来了主意,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纸上写着招聘满月时分出生的男儿,工钱每日伍佰文,地址写在了某家客栈。末小安愉快的把纸贴上去,哼着歌走了。

    伍佰文的魅力还是很大的,不久就来了两位满阳时分出生的人,这让末小安一时犯了难,但想想,他全都要的话,会不会效果加倍?就简单的和两位说明了下情况,两人的脸色一红,看着末小安手上的伍佰文,再看了看末小安精致的面容,点头答应了。

    末小安兴奋啊,终于可以结束了,他拉着俩人回了房间,开始了最后一次的双修

    末小安有点后悔了,他不该贪心的,他和一位结束后都力不从心了,看着面前另外一位眼里泛光,面色潮红的人,末小安只觉得鸡儿痛,他颤颤巍巍的说:“要不就到这吧,你的那个伍佰文我会给你的。”谁知那人摇头说到,我不用伍佰文了,就一把扑了过来,末小安因为刚刚结束了一场情事,手脚还在发软,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人,小小安只能颤颤巍巍的打起精神,那人骑上去,低头亲吻了末小安的眉心,还没来得开始动起来,就被一股力量掀开,重重地摔倒在地。

    末小安一惊,转头看去,竟是穿着袈裟的严默,只见他默默的转过身去,虽然末小安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他肩膀的起伏来看,他知道严默现在肯定是生气的,他在气什么啊?也许深呼吸会让他镇定下来,但也有可能会让他更加的暴怒,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他侧身斜视着末小安,复杂的眼神里,痛苦、愤怒和妒火不断的交织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过来一把抓住末小安的手臂,眼里的阴鸷逼得末小安不敢直视

    这个场面确实尴尬了点,末小安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发力的破规矩了,怂哒哒的就变回了原型挣脱束缚刚想溜走就又被严默抓住了,紧接而来的是翻天覆地的眩晕,末小安的身体软趴趴的倒下了。

    一只小白狐狸蜷缩着身体,可怜兮兮,就被锁在这个金囚笼里面,不久,笼子打开,走进来一个人,他一下又一下的摸着末小安,从头摸到尾巴,还一点点的摸向隐秘地带,末小安顿时炸毛,飞起就是一脚,结果腿短没踢着,反而被抓着腿,一把掀过来,放在腿上摸他的小肚子。

    末小安看着眼前的人,简直要被气笑了,眼前人正是严默,只是与平时不同的是,严默褪去了他的袈裟,穿上了常服,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眼里却是多了一些令人心惊的情绪。

    末小安疯狂挣脱,跑到一边化作人形,刚想穿上衣服骂人(这狗严默听不懂狐狸语),还没穿上就被制止了,严默抓住末小安想穿衣服的手,就这么盯着他的身体,呼吸急促,末小安再次被气笑,“严默大师,你有病吧,叫我去找别人的是你吧,现在关我的也是你吧,你想怎样?”

    末小安越说越气,越说越狠:“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救过我一次,我就是你的了,我就是因为你是满阳时分出生的我才和你双修,也有别的满阳时分出生的人,我也同样可以……”莫小安话都没说完就被堵上了,严默表情恐怖的看着他,舌头疯狂肆意的游走在末小安嘴里,任凭末小安怎么挣扎

    亲吻间断断续续溢出几个字“不行……”

    末小安抵住严默,使出吃奶的力气为自己争取一刻的贞洁,“什么不行?”

    严默眼眶通红,发狠的盯着他:“不能和别人双修!我就只能是我的!”

    末小安表情古怪,“我是妖啊,你不怕吗?而且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还有,我爱和谁双修就和谁双修,关你什……”

    是的,又被堵上了,这一次的吻带着血腥味,严默已经是全身发抖,手臂紧紧的捆绑住末小安,舌头拼命的找寻莫小安的回复,发现找不到后,严默一把吧末小安抵在床上,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两人登时赤裸相对,末小安想起上次的床笫之欢有多惨痛,慌了,手脚并用都没能推开严默,想变回原型却发现严默不知道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他变不回去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已经麻了,舌头像吸奶一样被严默吸到舌尖发麻,下面的小小安也被他握在手里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末小安:“……”

    “今晚不出意外的话,他鸡儿不保”

    “出意外的话…他就死了,作为输出方被做死在床上?”

    “啧,丢脸”

    很快就到了那个步骤,小小安抵住严默后穴,咕噜一下就被吞了下去,末小安惨叫一声,他紧紧抓住严默的手臂,眼里都是泪水:“不行不行不行!好痛啊呜呜呜”

    严默:“你是不是我的?”

    末小安略有迟疑

    严默立刻开始动了起来

    末小安:“不不不!你等一下呜呜呜…啊!不行了…我不行的呜呜呜呜…呕…呜呜呜你慢点啊……”

    “你是不是我的?”

    “你慢点啊…啊…疼…唔…我是行了吧我是!”

    “是什么?”

    “呜呜呜我是…啊慢点慢点…我是你的…啊唔…”

    严默心满意足,放慢速度,低下身子去亲末小安,手去和末小安的手十指交扣,按在床上

    末小安全方面被压制,动弹不得,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唔唔的声音,还被撞得支离破碎,眼泪和被亲出来的口水齐飞,唇齿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严默细细的亲吻末小安的脸颊,亲走他的泪水,在额头处停留了许久,竟开始舔舐起了额头那一处,末小安记得起那是前几天钟杜寒亲的那一处,还在思考着,额头传来一阵痛,原来是严默咬了一下那个位置,终归没咬下去,咬出个痕迹来,亲了一口那个痕迹,便把头埋在末小安脖颈处,手臂环绕他的脖颈,低声说:“你是我的了,身上不许有别人的痕迹,你是我的……”

    末小安还没来得及表达,严默忽然端坐起来,开始了起伏

    末小安已经麻木了

    只要没磨破皮都随你吧。

    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支撑不住铺天盖地的快感,哭唧唧的抓住严默的腰,试图手动放慢他的速度,可惜没什么卵用,此时的末小安已经被快感攻略了,头发凌乱的洒在枕头旁边,两眼无神,眼里蓄满了泪水,嘴里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终于在莫小安射了三次后,严默到达了顶点,穴口收紧,俯下身狠狠的吻住末小安,手臂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发出低吟深,而末小安因为他的收紧,窒息的快感袭来,哭喊一声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