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儿当那么多人的面嘲我膝下无子,韩将军,你看,怎么办
阿纳日不愧是花费许多心血与时日培养出来的灵雀,逗起来属实别有一番情趣,也就姑且被宋温吉收留下来,甚至并没有安排人喂他子息。 雀儿乖巧,既不向外乱跑也从不在意名分,只是尽职尽责供他观赏把玩,每每被折腾狠了也仅仅是委委屈屈嘟囔一声,其他时候简直可以说是任君采撷。唯一的愿望向往就是安分守己为主人生儿育女,是以情事里总是特别温顺热情,事后也不顾秘处肿痛,只是摸着自己的微鼓的小腹,甜甜蜜蜜地笑着拱进他怀里,好似已受到了天大的赏赐。 宋温吉见阿纳日这副样子,忍不住便想若这雀儿知道他手底下折过多少根本没机会结合成胎的精元,是会呆愣着跪坐抽噎,任那晶莹透亮如稀世珍宝般的的双眼溢出泪水,还是会像情动时绞着自己要更多更多那样不知疲倦般朝自己不停恳求。 哪样他似乎都有些受不了——他自认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也睡过不少伎子脔宠,偏就这个阿纳日,让他动了些这种念头。也许是阿纳日摸着肚皮的样子太过温柔让他也生了向往,也许是信了他那句多子多福,想学着那些平民百姓一样作"招弟"之用。 呵,但愿这雀儿如他的氏族部落所言,是真正的吉祥之物吧。 可惜他的"准王妃"这几日总不在自己帐里,不然也得沾沾圣上御赐的福气,将他捣的熟烂,最好能直接让他儿子住下,水到渠成,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退下前线。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守株待兔等不来人,人家也不来寻自己。想的不耐烦了宋温吉便干脆等在半道,将大清早正要出发去军营的人"劫"上马,一路便向驻地外奔行。韩暻轩的随从侍卫都认得与其相熟的祁王殿下,以为是有要事相商故此没有阻拦。而韩暻轩则是知道当场反抗也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激得这人以权位之差进行胁迫。 "陛下让我..." 眼看着就要行出驻地边限,又不见身后人要说什么做什么,韩暻轩终是忍不住出声道。 可当今圣上的亲皇叔却好像很不在意那些圣意指令,从驻地守卫让出的豁口猛一拍马就狂奔而出,那些没说完的话只得咽回口中。 等到好不容易将所有外人都远远甩在身后,遁入一片临水的丛林,才用极其平常的口吻语出惊人道,"管那小东西作什么,他呀,这会儿大着肚子,自顾都不暇,就算有心征伐,也必不可能是今明两年,不,也许五六年内都不会。" 韩暻轩听的心惊,尽管不敢相信也知道宋温吉就算再怎么爱跟他开玩笑也不至于拿陛下龙体作谎。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稳住声线劝道,"王爷留心,言多必失。" 这事宋温吉从不曾对韩暻轩提过。他俩聚少离多,宋温吉后院里也不是没养过别人,这些都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小事。甚或有些时候宋温吉在哪处锦楼里遇着人才会兴致勃勃向他提起,还说要邀他一同前去。只是小皇帝并不属于这一范畴,宋温吉也就并不打算和盘托出。韩暻轩身为臣子,自然无权也无胆量过问细节。 除此之外,他倒也十分认可宋温吉的论断,攘外必先安内,现在还不是主动出击的最好时候。 "哈哈,韩将军说的对,言多必失,想来正是本王老嘲小东西生不出儿子,才羞的他前几日要当面讽我。" 晨雾迷蒙,既看不清草原上那轮初升太阳的真貌,亦无法让韩暻轩清晰感知到身后人的温度。 "王爷...那毕竟是当今圣上..." 呵,他人越是强调那小东西无与伦比的尊贵地位,宋温吉便越是觉得好笑。可惜他的韩将军就算肯跟他去醉香楼看那新晋花魁是如何攀附其身唱遍淫词艳曲,也没机会见着小东西跪在他身前撅着屁股主动求欢甚至被弄到涎泪交融身下失禁的模样。 松下缰绳,减慢步伐,宋温吉倾身向前,颇有些委屈道:"明远心里怎么只知道为圣上着想,本王最近也有些俗事缠身,不知道明远可愿意为本王排忧解难?" 韩暻轩听他话语不似方才轻佻,今日一早又这样大剌剌劫人,还以为真有什么棘手之事,“卑职授命于朝廷,若王爷有需,自然也会尽力相助。" 宋温吉挑挑眉毛,已恨不能立时扒了身前人的斗篷和银甲,阴恻恻道:"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本王一人总是难以办到。那日你也见到了,我那侄儿当那么多人的面嘲我膝下无子,韩将军,你看,怎么办?" 说罢,一边已摸上他原扶着马鞍的手。 韩暻轩心下一动,不免回头去看身后那人,宋温吉也正略微歪过身子看他。 要说他俩年岁相当,韩暻轩略小两岁可忽略不计,身高也差不多,若算上高束的马尾和行军 所用的厚底长靴,站直了比较韩暻轩还略高一筹,此时前后同乘一匹马还要两两相望属实有些别扭。 在这件事上,两人其实已探讨多次,早些年一个意气风发,于战场上初立威名,一个心思未定,无心成家。偶然有的一个孩子也是失去后才觉不舍。可后来再想要时却不容易了,仿佛宿命般将他们隔阂分隙。 这几年韩暻轩也觉得愈发看不懂宋温吉,尤其新帝上位后,他竟成了个可以在自己面前敢随意调侃圣上和先皇的狂徒佞臣。 ——他们从前不是这样的。 更何况韩家兄弟姐妹多,彼此帮衬来往,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根本不相信一个于君不忠,于兄长不孝,于晚辈不慈的人口中所言的爱意,也就不愿意为了这般不知真假的爱意牺牲前程和理想。 哪怕这几年那人真的坚持不娶妻纳妾,不育子嗣,他也觉得只是因为这人心思尚野,对谁都这么说罢了。 唯有欢爱中的快感最真实。 因为早些年多次交合才得一孕,后来又伤了腹部,他已明知自己今生几乎无缘再亲身诞下儿女,反而能更放松坦然地去接受雨露滋润,尽情享受片刻欢愉。 “陛下还在...” 宋温吉不愿再多废话,恨声道,“依我看,小东西找你也就是例行公事,他都八个多月身子了,说不定巴不得你不去呢。” 说着已吻上韩暻轩后颈,手已离了缰绳,探去解其盔甲。 边关严寒,此处又静,哈气之间可见白烟,呼吸亦清晰可闻。 银甲和佩剑已被随意扯下,宋温吉触到前人腹肌——他的韩将军这些年兢兢业业,身材精壮匀称,只一张脸还如少年时一般清秀,也怪不得军中有人给他取“玉面将军”这样的诨名儿。 想到这处紧致腹部即将被自己的东西涨满,宋温吉热血上涌,拽了人便翻身下马,微作驱赶,马儿已跑远了去吃草喝水。 两个人都被粗暴摔在地上,就着半人高的野草滚了两圈,下身已然贴在一处,同样分不清大小粗细。 像韩暻轩这样厉害的哥儿万中无一,若非多了那套器官,比别的男人更软些,还会怀孕,他们谁上谁下也许还未可知。 更何况他的韩将军身手非凡,他早已不是对手,只是人家不会对自己出手而已。且哥儿若有心,也能让别人怀孕,自己不过是抢了先机,压住了韩将军罢了。 宋温吉解下自己的大氅,垫在下边,抱着人又翻了上去,安顿好这些才挺腰去逗弄他的韩将军也许这辈子都无法振作雄风的地方。 察觉身下人那处亦抬了头,宋温吉便捏捏他的腿根,喘着粗气道,“呵,明远,你也想要,是不是?” 身下人避开他眼神,偏头看向别处,下身则已微微岔开,似乎做好了准备。 “放心,满足你。” 他的韩将军生的高挑俊美,那处也大,可都没什么用,一头扎进军务里就他这么一个床伴,每次见面都还像个雏儿,得由他来主导带动。 宋温吉想起衣袖里的那颗药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重做打算。 天寒地冻,青年人的身子却火热,两个人都只衣衫半敞,相依相偎。 宋温吉这些年养尊处优,肌肤虽谈不上吹弹可破,也是白皙莹润,反倒是韩暻轩虽诨名玉面,也晒黑了一层,呈小麦色。 从前他俩便就如此,趁夜外出,在安静无人处,两副年轻气盛的身子彼此碰撞索取,不需要浓腻的缠绵前戏,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道具,就行那最原始的礼仪,将自己都悉数奉上。 宋温吉怀恋这具身子,就如同怀恋曾经的那段时光,所有人都年轻无畏,无论职位高低,遇上硬骨头都会拧作一团绳,没有背叛,没有猜忌,爱与恨都同样直白热烈。 也正是那两年,他与韩暻轩联手破敌,风光回朝。那时,他在亲情与爱情与事业上,都还不像现在这样稀乱如麻。 宋温吉放出韩暻轩的那根物什,握着它搓动,下边那人已不自觉呻吟出声。紧接又取出自己的家伙,抵着人结实的腹肌,拉着那人为自己纾解。 韩暻轩多年握剑拉弓,两手都有茧子,贴合着那处反而更有种粗糙磨砺的快感。 “明远,你的好浓。” 没给人回应的机会,宋温吉已就着自己弄上他腹部的那些精液伸指探入蜜穴。 他的韩将军哪处都是硬派作风,唯有面庞秀质,还有这里,每次拜访都是湿软的不像话。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地位、武力、财力、年龄、身高体型等等等等,都尚且有可能可以抹平或无视。 唯有这里。 就注定了他的韩将军已是他们二人中的败者。 他已熟知其隐秘处特定的哨站,轻易便可通过那几处唤起中央基地的警备。引着它们前来包围自己。 关于明远,他已不需要地图便可以闭着眼侵扫。 “是这里吧。” 坏心眼地抠挖壁肉,毫不意外得到一声绵长娇吟。 往日的低沉嗓音现在都不自觉拉长变调,尖细销魂。 “啊——” 没有人比他们更默契。 韩将军也许不如那些柔软伎子懂情趣,也早已像融入骨血般成为他的生活习惯一般的存在。宋温吉如是想到。 “佑安,别折磨我了,快进来,快些...” 欣然将自己送入穴口,抓着人两条长腿,直直便往里边撞。 他的韩将军虽不够热情,不会太多花样,却已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收容所。 安放他的少年时代,安放他曾经的理想抱负,安放他的欲望,安放他的挫败。 若能再水到渠成有几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他没有熬鹰这类的独特癖好,只唯独想驯化他的韩将军,养在家里金屋藏娇。 手里的长腿结实紧致,胯部强健,两方碰撞时不若阿纳日那般柔软多情,偏力道很足,许是多年跨马锻炼出的功夫,夹人也一样飒爽带劲,已不知不觉自己缠上他的腰肢。 他们扣紧彼此的身子,交换一个热气蒸腾的长吻。 漫长不知归期的征途,孤独和无望是最大的敌人,而他们是彼此的盔甲和武器。 战势已逐渐扭转,被压在下边的反过来索取,“哈…佑安…快、给我…哈…” 两具肉体侧躺交织,衣物被磨蹭擦开,裸露出更多肌肤和伤痕。 宋温吉摸索到那条线型长疤,一挺腰身,便将精华送至这处皮肉之下的某个小口。 “哈…哈...哈..." 比杀敌更可轻松获得快意与满足的,便是如这般,凭着人之本能,创造一个生命。 卷过韩暻轩的的斗篷,将两个人裹起,藏匿在野草丛深处,眼里只余青天白日、杂草和彼此。 不知道又翻来覆去折腾了几回,到旭日高挂,晨雾弥散,韩暻轩先一步便欲翻身起来,却被后边人一手按下颈根,一手寻至口边,硬是用手指撬开牙关,顺进来一个什么又苦又甜的东西。 他本能地想抗拒吐掉,可那手指压着自己的舌根,根本退路无门,还被掀起阵阵呕意,反倒是那点甜意还能稍稍缓解下,拗不过人,只得囫囵咽下,含混不清道,“...什么?” “再陪陪我吧。” “呜——” 口腔被强硬制在手里,已忍不住流下涎液,身子也似野狼交媾般被扑倒,好像只能看着面前的草根泥地呜咽。 可韩将军亦非常人,在这样处处受制的场景也可以寻到生机,屈肘就去攻身后人脆弱的腹肋,身后人闪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记,仍旧不愿意撒手,上身欺下来贴的更紧,反而给了人机会,反手一掌切到颈上。 趁人吃痛稍微松手的空档,韩暻轩已将人背翻过来,自己则骑在宋温吉肚子上,膝盖抵住一边还想挣扎的左手,手臂格挡状横在他胸前。 宋温吉疼的闷哼,没办法,力气和身手都不如人,也只能以退为进,委屈求全。 韩暻轩虽暂时占上风,这般僵持一会儿,正想放了人起来,又被贸贸然烧起情欲燎身,胯部一紧才发现已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呃——,佑安,你...” 大概实在想不到有一天这人会拿这种伎俩捉弄自己,并不愿意立时屈服,仍顽强的将人格在身下。只是小腹酸软,身下一处发硬一处又悄然湿润微张。只能强自忍耐试图通过腿间衣物摩擦稍稍抑制下骚痒。 下边人还有些委屈,不满这般俘虏式的对待,“明远,再陪陪我。我疼...你自己来。” 隔着衣裤也能感受到上边人胯间东西在自己肚子上来回蹭动,也滚烫烫的——真是个可怜家伙,今生都无有用武之地喽。 宋温吉过去倒从来不怕他的韩将军有想“以下犯上”的念头,就是太过了解这人的“轴”。可这异族特制的猛药作用下却似乎有些特别,眼看着韩暻轩已忍得眼睛发红,开始主动出击,稍微退后一些,蹭开两人裤头,便用自己的家伙贴着他那根胡乱撸动起来,一边还想抬起他的腰胯去凑,随意在下边戳了一阵。 可惜他没有那处地方,容不下他的韩将军。 大概除了阿纳日那样先天或后天被长成如此的情况,是个男人都有在上的梦想。 他的韩将军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硬的发痛就胡乱寻医,遍寻不见就想将人两腿打开更往高处显露去就那后边的洞口。 宋温吉忍无可忍,连忙挣开那双手,从地上坐起,捏住那无处可去的根茎,揉揉不曾抵达仙境的根冠,试图让他冷静一些。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的韩将军方才不敢乱动,认命般抱上来舔舐宋温吉的脸侧,耳朵,“帮我...帮我...” 虽然畅想了许久韩暻轩热情的模样,真见到了之后他才有些后怕。两手摸到那人臀部,使了点劲才从自己腿上拔起来,下边泥泞湿滑,已然做好准备。 轻易将自己送了进去,便任由那人体重带着自己往后一躺,加深那处交合。 他是真的不太好动,肋骨连着腰侧都还有隐痛,只好拍拍身上那人的屁股,又拉过斗篷盖好,粗声粗气道,“明远,你...你自己来...” 被人这样毫无缝隙的压着,他都觉得有些快喘不过气,只能暗自期待身上人能赶紧自己把这野火扑灭,心里暗暗想着以后绝不再跟他玩花的了。斗不过、斗不过。 身上人则已尽情活动腰臀,可明明是承受一方,却还有余力去向他施加“疼宠”,竟按住他手臂让他彻底失去主动权,在四处落下吻痕,弄的他都不住偏头去躲,躲过去就被啃咬下颔,追到唇边索取亲吻,直弄的他几欲窒息,还要时时警惕保持清醒,防止一会儿再被翻过去夺了后庭。 没办法,最后还是宋温吉又为他含了一回才终于让人瘫软下来,闭眼前还是迷蒙喘息的模样。 宋温吉别的地方不如他,可唯独情事也算身经百战,勉强还能残存一点意识,吻了吻那微张的小口,也不舍的分开下身,就这般黏黏腻腻混作一团抱着人睡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