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像顾清刚刚把那个名叫苏悦的男孩带回家,没过多久就开始筹备婚礼了。陈凯要在婚礼现场献给主夫人一样用于惩戒自己的刑具,这是妻奴的规矩。 陈凯没有钱,手上是有一张顾清给的数额很大的卡。但是卡里的每一分钱都不能花在他自己身上。 卡里的金额是给家里买菜,添置物件用的,每次花费,他都会记账在本子上,月省之时给三位大人过目,然后以不够勤俭持家,被惩戒一顿,如果用于自己,就不仅仅是惩戒那么简单了。顾清不屑管理这种小事。 春暖花开的季节,积雪消融。陈凯四下搜寻着可能招人的店,他的时间不稳定,必须要在顾清在家的时候伺候,会很难找到工作,好在他要赚够买刑具的钱就行。 陈凯找到了一家兼职中介所,他想发传单,这样钱和照顾夫主可以兼顾。但录入个人信息时才发现,他不能干。 因为他是妻奴,顾清在对于他的职业倾向上填的是娼妓。 毕业后陈凯就一直在顾清的公司工作,他一直以为顾清没在他的职业上给予束缚,没想到顾清以前就那么讨厌他。 在兼职中介所的工作人员给他看的时候,他愣愣的看了好久,对于职业倾向困惑不解,娼妓两个字在表格上格外刺眼,刺的他的眼睛生疼。 走出门,陈凯抹了抹眼睛,碰到了口罩的边缘,没摘下来。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脸上的字。 赚钱的唯一选择就是去卖。陈凯正考虑要不要询问顾清可不可以被别人碰,但一想到顾清的厌恶态度,以及职业倾向上的填写,他想顾清应该是不在意的。 兼职中介所的人告诉他这不附近有一所公园,晚上会有一些民工或上班族来找一些便宜的妓,生意还不错,薄利多销,勤快点,一晚上下来也有不少钱。 思考这接下来的打算,到了下午五点半。陈凯开车从学校接回顾云和顾霄,把两个放学的小朋友接送到家,匆匆和保姆交接,紧接着回家烧饭。 顾白家中保姆一直照顾两个孩子到上学,不会开车。自从孩子上学之后,顾白一直让助理接送,后来陈凯回来了,就安排给他了。自家地方训的人,顾白还是放的下心的。 “手指还没好?” 这个时间顾清不应该下班,陈凯太过专心致志地切着西红柿,完全没注意到顾清正站在他旁边。 慌乱的转身,利落的跪下:“对不起,夫主,贱狗未烧好饭菜,未在门口迎接夫主下班。” “记着。”“是。” 记着是记在本子上,留着月省惩戒。 “接着烧菜吧。” 陈凯站起身洗手,继续料理。顾清没有离开厨房,跟在陈凯的后面,把手摸进他的上衣里,即使受过很多伤,陈凯的皮肤手感也棒,简直让顾清爱不释手,乳头上的铁针已经被司药用药物融化了。 顾清的手开始不老实,玩弄着陈凯嫣红的乳头。 “夫主,要贱狗服侍吗?” 一板一眼的回答,让顾清的顿时失去了兴趣,惩罚似的拍了拍陈凯浑圆的屁股扫兴的离开。 晚餐时间,顾清不好好吃饭,边吃饭边让陈凯给他舔脚,躲着陈凯的舌不让他舔到,以踩到陈凯的头让他不能动为乐。 正玩乐的功夫,家里来了客人,是苏悦。门被悄悄的打开,想给顾清一个惊喜。 对于顾清来说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在陈凯是躲在桌布下的,顾清把陈凯的脸连忙往里踹,并不想伴侣看到自己凶残的一面,他不像他哥,能做到光明正大的不要脸。 陈凯不解其意,以为就像踩他的头一样,又凑上去。 于是苏悦在顾清脚边的桌布上看到了桌布一拱一拱的。没顾上和顾清打招呼,掀起了桌布,边询问,“这是什么?顾清。” ......是没带口罩的陈凯。 苏悦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咋摆了,“你在这干嘛?”陈凯他见过几次,每次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他还是很喜欢的。 说到底,妻奴的身份就是三妻四妾的遮羞布。丈夫有心袒护妻奴,他也毫无办法。 “打...打扫卫生。”对于苏悦的重视程度,陈凯还是知道的,撒谎撒的都磕磕绊绊的。 “打扫卫生。”顾清跟着强调了一句。 苏悦明显不信,不过这么久的相处,苏悦要是还不了解顾清怎么会同意和他结婚,没继续追问,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 “顾清,我怀孕了。” “什么?” 顾清惊讶的揽过苏悦的腰身,把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有了?” 苏悦笑着点头:“嗯。” “让我看看肚子大没大。”说罢便要掀开苏悦的衣服,借此邀请苏悦:“住下来吧,我们都快结婚了,还有了宝宝。你在自己家里,我不放心。” “住下来还有陈凯照顾你。” 苏悦轻轻拍开顾清的手,用眼神瞟了一眼陈凯,示意还有人在,拒绝让顾清掀起衣服乱看。 陈凯自知不能待下去,轻轻磕头,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了。 苏悦就此住下,陈凯更没有时间去找工作了,每天都奉顾清之命看护苏悦,防止意外出现。 大清早,顾清去上班。苏悦被陈凯叫醒,孕期的害喜,被激素刺激的情绪,让苏悦的脾气不是那么美好,顺手把台灯砸到他的头上,语气不好的问陈凯:“什么事!” 陈凯小心赔不是:“对不起,主夫人。今日贱狗要出去一天。屋子已经收拾好了,饭菜也会有人准时送达。贱狗今日不能伺候您了。” 苏悦侧身躺下,含糊不清的回陈凯:“我知道了。” 陈凯抿了抿嘴唇,希望不知道是睡梦中还是清醒的苏悦听到了。 今日是月省,屋子四面环合,阴暗幽闭,圈着他这条不能在阳光之下存活的虫子。刑具桀骜的站在那里,泛着寒光不带任何暖意。 司礼很快就来了,站在那里跪着的陈凯面前,犹如掌控世间万物的神明。 自打陈凯回到了顾清身边,他的屋子就从直播间变成了刑房。 手腕和脚腕贴合的绑在刑架上,控制了姿势,脚腕被绑的过高,陈凯只能踮起脚尖作为着力点。 腰部位置的刑架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钉子,每一根凸出来的部分足足有四厘米,上面还留有着前人被贯穿之后的血迹。 陈凯把自己的腰背弓着,小肚子无一丝赘肉,绷出漂亮的曲线,像是被拉满的弓。 “犯过的错还真是不少。”司礼手执一条教鞭,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陈凯的肚子。 陈凯低着头,头上青筋因为努力而暴起,冷汗顺着下巴滴在地上,脚背抽筋,腰背酸疼,全身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能有丝毫动作。维持不了姿势,钉子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把他的生命钉在刑架上。 “可是今天罚不了你。” 陈凯全身抖动,脚尖更是抖的厉害,抬眼疑惑不解的用被汗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司礼,声音嘶哑:“求司礼大人罚贱狗。” “你怀孕了。顾清的?”如果是旁人的,自然是早早打了,但是如果是顾清的,还是要让老板做定夺。 “是。”陈凯回家之后,没被命令和旁人做过,只有顾清时不时拉上床来泄火。 司礼转身离开。屋子里只剩下陈凯,维持着辛苦的姿势,脑子里胡思乱想。怀孕,和苏悦一个时间怀孕,他的孩子简直跟他一样是个笨蛋,出现都不知道挑个好时候,摆明了就是想死。 七个小时过去,陈凯已经疲惫不堪,疼的麻木。 司礼再次回来,解开了陈凯身上的束缚,任由陈凯瘫软竭力的倒在地上。 “老板允许,回去请示你的夫主吧。”没管陈凯听没听见,迈步走出房门。 陈凯歇息了一会,喘匀了气,慢慢坐起身,用脱力的手,揉搓自己的两条小腿,把筋都揉开了,才敢走动。 开车回到家,伺候到夫主和主夫人休息,陈凯也能回到自己的小狗窝了。累极了的陈凯却并没有睡觉,而是发愁的看着自己还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