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02(江澜睡奸清泽,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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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魔勇者早已堕落为魔。 听见门扉敞开的声音,正蹲在屍体旁收拾弹壳的小黄抬起头,看见神情复杂的小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你怎麽那麽快就出来?”小黄不解地问道,“卧室清理完了?” 小张像是憋了许久般地叹了绵长的一口气,他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拍拍小黄的肩膀,让他自己去卧室里瞧。 小黄一脸莫名地停下手边的动作,起身前往卧室查探。 在推开门的同时,一道夹带着哭腔的淫媚浪叫从身侧的浴室传出,刺入耳畔。 “嗯啊啊啊~江澜……不行了……泽泽的小穴要被大肉棒干坏了……” 他立马关上门,装作无事发生般地走到小张身旁,用力给他的腹部来了一拳。 “唉呦!” “认真干活。” 小张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小腹,笑道:“少爷说啦,让我们烧了这间房子。” ──一开始清泽和我说,我们拥有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时,我真的好开心,因为这样子我们就不用挤在那间狭小的破公寓了。 ──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跟我说是用他的片酬买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怪可笑的,当时他才刚拿了个影帝,资源都还没跟上,又怎麽可能有钱买这种高级小区的豪宅呢? 彼时,被绑在电椅上的少爷涕泪纵横,又哭又笑。 ──黄叔,我真的好没用。 小黄揉了揉隐隐发酸的鼻梁,和小张说:“我去车上拿汽油。” 在把沈清泽肏晕之後,御江澜抽出硬挺的男根,草草撸动几下後射在沈清泽身上,将他的小腹弄得泥泞一片,看来淫糜至极。 御江澜慵懒地舒展身体,一脸餍足,犹若一只刚吃饱的大猫。他简单地替沈清泽清洁了下身体,接着跨出浴缸,拿起一旁的黑色浴巾围上沈清泽。 “唔……”被擦拭身体的沈清泽不安分地扭动着,“不要了……” 御江澜笑了笑,本想伸手搓揉沈清泽的脑袋瓜儿。然而下一瞬,沈清泽无意识的呓语让他的手停驻於半空中。 “主人……饶了骚母狗……唔嗯……” 他的笑容一滞,眼底闪过肉眼可见的杀意,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粗暴了几分。 “呜呜……主人……是骚母狗错了……” 如果是一年前的江澜,兴许会心如刀割地将沈清泽拥入怀中,因自己的无能为力,为沈清泽的凄惨遭遇痛哭失声。 但御江澜向来是个杀伐果决,残暴无情的人,他不会,也不屑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自责与内疚上。 随手将浴巾扔在一旁,御江澜拿过一件黑色的浴袍给沈清泽穿上。而後他把沉睡中的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入眼便见正往屍体上淋汽油的小黄。 “黄叔,能替我顾一下清泽吗?”御江澜笑道。 小黄点点头,从御江澜手中接过沈清泽,却没料到熟睡中的沈清泽会一股劲地往他怀里钻,彷佛在寻求着安全感一般。 “没事的,黄叔您不用在意。”御江澜解释道,“清泽这是在跟您撒娇呢。” 瞬间觉得自己小命不保的小黄表情一裂。 他不发一语地朝御江澜点点头,御江澜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要替沈清泽整理一下行李,让他先行离去。 在走到客厅的同时,小黄果断将这枚烫手山芋扔给迎面走来的小张。 “卧槽,阿黄你发什麽神经?”差点没接稳的小张心惊肉跳,“你是想把他摔死啊?” 他死了倒好。小黄面无表情地想,他死了,老爷跟少爷的冲突也就不复存在。他活着,少爷不知道还会为他干出多麽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过这货近看长得比电视上还漂亮呢……”小张低下头打量着沈清泽道,“而且抱起来挺舒服的,要不是知道他是谁,我都以为我在抱女人。” “毕竟是被金主爸爸们开发调教过的身子嘛。” “啊,是这样啊,难怪。”小张点头夸赞道,“那些金主还挺有手段的嘛,会玩,会玩。” “是啊,所以身为晚辈的我可得好好向他们学习一番才是。” 闻言,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小张猛地抬起头,恰恰撞进了小黄的视线之中。 小黄目光悲悯地看着他,彷佛在注视着一个死人。 他僵硬地转过头,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中的御江澜肩上背着一个行李袋,此刻正半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少爷,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张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您相信我,我对您的东西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当然知道。”御江澜顺手将行李递给小黄,轻笑着说,“不然你早就被我一枪崩啦。” 小张将沈清泽递给御江澜,欲哭无泪道:“多谢少爷不杀之恩。” “不过工资还是要扣的,就半个月吧。” 说罢,御江澜抱着沈清泽走向玄关。 小黄幸灾乐祸地拍拍小张的肩膀,小张捂着脸哀号了一声,生无可恋地跟上了御江澜的步伐。 漆黑的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奔驰。 坐在前座的小张和小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坐在後座的御江澜则支着脸颊,目光冷漠地凝望着窗外夜景。 在御江澜的身畔侧卧着沈清泽。 沈清泽枕着御江澜的大腿沉沉而眠,身上罩着一件漆黑的风衣,只露出了半个脑袋瓜儿,眉眼柔和,看来就像是只脆弱的猫崽子。 御江澜揉了揉沈清泽毛茸茸的脑袋,这一次他回到曾经住过的居所,本就是为了带沈清泽回到帝都。 原本他都盘算好了,倘若沈清泽执意留在他的金主送给他的那间房子,不愿跟他离开,那麽他就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放倒沈清泽,或是乾脆将沈清泽强掳上车。 没想到竟让他瞎猫碰到死号子,刚好遇上这麽一出大型的绿帽现场。 如果没错的话,那群人应该是沈清泽的某个金主爸爸派来轮奸他的,为的无非就是满足那变态的嗜虐慾。 美人受虐总是能够挑起人们蛰伏於心底的黑暗,尤其是沈清泽这种谪仙般的高岭之花,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望能亲手将他拽下神坛,亲手碾碎他的尊严与骄傲,将他调教成一只无时无刻都在求欢的淫贱母狗。 很显然,沈清泽的金主爸爸们已经成功了。 御江澜将手探入沈清泽的浴袍之中,指尖沿着优美的背脊线条缓缓勾勒。果不其然,不消片刻,沈清泽的双颊渲出了两抹红晕。 沈清泽发出猫一般的呜咽,浑身颤抖,双腿亦不自觉夹紧,彷佛腿中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事物一般。 前座的两人自然也听见了这声染着媚意的呻吟,但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充耳不闻,继续谈天说地。 仅仅是单纯的触碰与抚摸,就能轻易勾起这具敏感身子的情慾。御江澜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挑逗着睡梦中的沈清泽。 被他弄得慾火焚身的沈清泽睡得愈发不安稳,口中呓语不断,右手亦撩开了浴袍,握住阴茎慢慢捋动。 “主人……痒唔嗯……前面也要摸摸……” 御江澜挑眉一笑,遂将指尖移往沈清泽的胸脯,恶作剧似地绕着乳尖打转,并在沈清泽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的同时一把握住了他的右乳玩弄起来。 “咿……好舒服……”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面朝自己。他拉开裤链,微硬的男根从黑色内裤中弹出,怼到沈清泽脸上。 随後,他捏开沈清泽的牙关,将自己的分身肏进那张小嘴之中。被紧致的喉管包裹的滋味让他爽得嘶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似乎惊醒了沈清泽。御江澜看见他的羽睫剧烈地颤动着,彷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正挣扎要醒过来。 沈清泽确实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视线却没有聚焦,目光迷离,意识显然还悬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间。 见状,御江澜的笑容愈发灿烂,隐藏在笑容之下的阴影亦愈加深邃。 “乖孩子,好好含着它。” 沈清泽乖巧地照做了,就像只听话的宠物。 前座的小张和小黄不知何时停止了聊天,陷入寂静的车内只剩下了空调运转的马达声,以及那不可言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在被沈清泽口伺的同时,御江澜又一次侧过头,安静地凝视着车窗外。 但这一次,他却从车窗的倒影上看见了江澜。与他长得如出一辙的青年正神情悲悯地注视着他,彷佛在无声谴责着他的暴行。 他挑畔般地将沈清泽的脑袋用力往胯下按,猝不及防的深喉让沈清泽发出了猫一般的哭泣,眼角染上媚惑的红,噙着泪,看来勾魂至极。 但大脑昏沉的沈清泽却不知道,也不会反抗。金主对他的调教早已刻入骨髓,溶入血肉之中,化作了他的本能。 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喉咙,用舌头摩娑肉刃,就和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一样,努力地翕动他身上的孔窍来讨好客人,以换取他们对他的怜爱之心。 耳畔响起常人无法听见的悲叹,御江澜不屑地嗤笑出声,目光冷漠地看着掩面而泣的江澜。 这世上的一切不幸,都是当事人的弱小所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选择向你隐瞒,独自承受这一切。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沈清泽才会沦为旁人的胯下雌犬。 都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所以你才没能保护沈清泽。 弱小就是你的原罪。 所以给我消失吧,江澜。御江澜笑得天真烂漫,我已经不需要你啦。 “说起来,明天的新闻不知道会怎麽写呢。” “还能怎麽写,不就是那样写?” 像是为了打破过分压抑且淫糜的气氛,前座的两人再度聊起天来。 翌日清晨,帝国所有的新闻台都将会被一则头条新闻所霸占,标题为何不得而知,但每家报导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场暗夜大火,夺走十条年轻性命。世事无常,一群年轻人相约在朋友家开派对,没想到却发生了如此不幸的意外。 御江澜发自内心地想,真是可怜啊。 接着他用力地扣住沈清泽的脑袋,直接将一股股浓浊的白精射进沈清泽的胃里。 沈清泽痉挛几下,竟也在这场眠奸之中达到了高潮。 御江澜拉起昏昏沉沉的沈清泽,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即给了沈清泽一个侵略性极强的深吻。 屠魔勇者早已堕落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