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的第一次【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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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盗文,还是把部分文字写在作话里了哦,这次的作话在底部。感谢支持海棠文化城正版哦,食用愉快!】 “嗝~”三岛在被窝里鼓了鼓身体。 虎杖忙把被子前段折叠起来,让三岛的头露出来。 “睡不着...我要出去玩~”三岛噘着嘴,被子底下的腿叠来叠去,顶的被子起伏不定。 虎杖按按三岛头两侧的薄被,防止他肩膀受凉:“你喝醉了,三岛君,好好睡一觉。我陪你哦。” 虎杖说着,俯身去摊开被三岛叠起来的被子角。 “不要!”三岛抬起脚,胡乱挣扎,一脚踢在虎杖脸上。 “啊?!”三岛察觉到自己踢到了人,从枕头上抬抬头。 “三岛,我没事,”虎杖揉揉被踢的发酸的鼻梁,眼泪差点掉出来,真的,好酸。 “无能的小鬼,退下。”宿傩从小山高的牛骨堆上站起身,刚刚的那根手指已经唤醒了他,看肥皂剧一样看了好一阵,虎杖这小子竟然还没推到眼前这小白脸,而且还被小白脸踢了一脚,踢的他都疼了。 “呃..”虎杖敲敲自己的脑壳:“抱歉,三岛,这个偶尔会冒出来。” 宿傩在虎杖左脸上张开大嘴:“不是偶尔,是随时,只要本王愿意,本王随时可以替换你。” “啪!”虎杖扇了自己左脸一巴掌,但宿傩已经在巴掌落下之前跑到虎杖的右脸上去了。 “啾~舔~”宿傩伸长舌头,野蛮的像只斗牛犬,舌头从三岛下巴一直舔到鼻子尖。 “嗝,”三岛看着宿傩和虎杖争夺身体,一时不知道该给谁加油。 忽然,虎杖伸出右手扼住三岛的喉咙,而虎杖的左手拼命去扒自己的右手。 “用力啊,用力啊,要是你能掰开我一个手指头的话,我也许就放了这小白脸。”宿傩哈哈大笑,右手握的更紧,捏的三岛脸都绿了。 “放手!放手!放手啊!混蛋!”虎杖左手不断轰击自己的右手,好像右手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宿傩在虎杖右胳膊上张开大嘴:“哈哈哈,加油,趁我还没玩腻,陪你玩多久都行哦。不过这小白脸好像要坚持不住了啊。” “狗仗,救我....”醉鬼三岛泪流满面的求救,但连求救对象的名字都喊错。 宿傩笑的差点背过气,一脸开心的看着虎杖悠仁:“哈哈哈,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哦。” “碦喳!嘶...!”虎杖握着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掰开了!!!” 长在虎杖右手上的宿傩横了横眼睛:“嗯...这样啊,挺有创意的嘛,那我们换个玩法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颈间的大手一松,三岛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还处于醉酒状态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摸一摸脖子,摸了一手血,三岛哇哇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号:“狗仗,我错了呜呜呜,” 宿傩眼睑向下沉了沉:“是这家伙的血,你号什么丧?小鬼!吵的我脑壳疼,还不闭嘴的话,格杀勿论哦。” 虎杖对着自己的右手打了一巴掌,抽出纸巾帮三岛擦拭泪水和血渍,出言安慰:“三岛君,你没有受伤,不要怕,我是悠仁,虎杖悠仁。” “哈哈哈,没有受伤吗?看看这是什么?”宿傩突然发力,拇指与食指用力在三岛胸前一拧,三岛直接痛的昏了过去。 虎杖暴怒:“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人!” 他四处环顾,想要找一把刀砍了自己的右臂。宿傩提醒他只要虎子自己不死,宿傩可以随时换一条胳膊寄生,然后懒洋洋回答他前面的问题:“因为,你不肯玩弄啊。心里想要想的发疯,却偏要杀死欲望,我可是和你一样憋的难受啊。” “你在说什么!”虎杖虽然还是恶狠狠的,但语气明显降下来。 “在说,这个~”宿傩抬起虎杖的右臂,粗暴地拉开三岛的大腿。“嗤啦!”高专服连同内裤一起被撕裂。 虎杖把头转向一边:“住手!” 宿傩毫不理会,我行我素地伸出中指,探入三岛的穴口:“住手吗?已经湿了哦,又软又潮湿啊。” 潮湿软腻的感觉从中指一直传到虎杖大脑神经,宿傩真是太可恨了,刻意控制着虎子的身体,虎杖甚至可以感觉到指尖在一点一点向那处湿地插。 “虎杖...”三岛发出一声呻吟,下体被插的好痛,虎杖君在惩罚他吗? “呜呜呜...我错了...虎杖君,虎杖悠仁,虎杖,虎杖,虎杖,呜呜呜呜,再也不会说错了,呜呜呜呜” “小白脸,知道错的话,就自己扑上来吧,嗯?”宿傩勾起手指,在三岛的敏感地带用力顶了顶,三岛立刻扑到虎子身上。 “虎杖,虎杖,我错了,呜呜呜,拜托不要插的那么深...呜呜呜” 宿傩咧嘴一笑:“认错认的好没诚意,不打开大腿自己坐上来的话,可是要准备好遗言了啊。” “遗,遗言?”三岛吓的酒醒了一分,抱紧虎杖的腰就坐上来。“虎杖悠仁,悠仁,悠仁,你怎么样都可以。” 一边说一边去扯虎杖的裤子。 “唔...”虎杖君的性器已经很硬了呢。 “好生品味吧,小鬼。”宿傩闭上眼睛,单手撑腮又坐上牛头骨堆上。 “三岛...”虎杖有些不知所措。 “虎杖,虎杖,”三岛屁股扭的很欢,虽然完全没有插入,但醉酒的三岛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虎杖悠仁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三岛湿哒哒的穴口在自己性器上摩来摩去,他完全无法思考。 “咦?”三岛握住虎杖的右手:“小手指怎么不见了?” 虎杖苦笑一下,刚刚为了掰开宿傩一根手指,他把自己的右手小手指掰下来了,被三岛一提醒,呃,好疼.. 三岛低头含住虎子的小手指断根,嘻嘻一笑:“不怕哦,很快就好了。” 虎子薄唇微张,瞳孔在大大的眼眶里颤抖了一下,被三岛含在嘴里的小手指真的不疼了,看来三岛的疗愈术比以前还精进了。 想到上次和伏黑惠一起遇到的尴尬情形,虎杖咬了一下嘴唇。 “呼...三岛,这样,真的可以吗?”被穴口不断挤压摩擦的性器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液体,胀的难受起来,但虎杖不想在三岛醉醺醺的时候与他交合。 “想要..”三岛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副祈求的表情,穴口不断地贴合,浸的虎杖下体一片潮湿。 疗愈师通过性交治愈他人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获取,正如手术台上的医生,在手术的关键时刻会聚精会神一样。已经开启治疗过程的三岛,无法停止这场手术。 意乱情迷的吻过虎杖的耳垂和脖颈,三岛用下巴顶开虎杖的兜帽,尖尖的牙齿在他肩颈处慢慢咬下去。 “好硬..”嫌弃口感不好的三岛换了一个肌肉少的位置,总算在虎杖身上留下了一对大大的牙印。 “三岛..”虎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因为隐忍,牙齿把嘴唇咬的几欲出血。 “嗯?”三岛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虎杖。 “说你喜欢我,”虎杖在三岛嘴唇上亲了亲,红色偏粉的头发好像一道云霞,恍的三岛好像看到了樱花。 “喜欢你,”三岛仰起笑脸,伸手捏了捏虎杖的脸颊,虎杖君难为情的样子也好帅。 听到三岛确定的回答,虎杖悠仁开心道:“我也,喜欢你,三岛。” 此时虎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欲望,起身把三岛压在床上,勃发的性器在穴口探了探,淫水霎时沾满虎杖整根肉棒,虎杖深深呼吸,性器再无半点迟疑的顶入三岛的身体,把他的穴口撑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