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花、露花,仗追露】红颜薄命掩黄沙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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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伴抓在花京院手臂上的手朝下滑了一段距离,松开后,花京院被抓住的那一部分衣料格外潮湿,它紧贴着肌肤,露伴的手也湿热一片。前面过于久的接触让分离变得令人难以忍受,露伴没再紧黏着花京院,他对着荧幕张开手掌——荧幕上的放映已经结束,现在灰黑一片。朦胧的光给露伴手的边缘镀上一层毛茸茸的“线”,在这不甚明亮的地下电影院内,他和同他分享一张躺椅的花京院简直在发光。 “我对你的心情和那位承太郎先生对你的心情一样。”如果这是发生在两方(比如旧时代的男人和女人、比如现在的ALPHA和OMEGA)之间,这句话的得分绝对会跌破底线。一个对另一方有追求的人不应该提醒还对他身边人感情懵懂的被追求者这件事。大多时候都任性妄为不考虑别人的漫画家那这句话当开头,他眼睛里的情绪逐渐沉淀下来,那些沸沸扬扬的爱恋和尖锐挣扎就像受水流冲刷形成的鹅卵石,露伴的眸光不再那么锋芒毕露。“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追你,但是我不会因为竞争者是他退缩。” 花京院一下就明白为什么在看到一半时露伴突然对自己情绪如此外泄,他还是没说话——组织着措辞,用郑重的态度回以露伴尊重。花京院从来没考虑过会和承太郎发展出什么超过现在的更深入的关系……ALPHA和OMEGA之间的结合不仅体现在更契合的肉体还会影响精神层面。这对过着每天都像从死神手里偷来的日子的花京院来说太过遥远。也许承太郎已经发觉,也许还没有,花京院一直在研究、学习能把自己的一部分留下来的技能,譬如写作、绘画、编程……承太郎不知道花京院编写了一个储存了他大半重要记忆的简易AI,说简易是和商业活动中那些服务型AI相比,比起那些,这个小AI就像桌宠,只要承载核心数据的主机不损毁,花京院一生最宝贵的记忆都会留存下来……即便他本人已经不在人世。 “我不需要你做那些家政服务人员就能做的简单工作,我期待看见的是出自你的作品……哪怕不是漫画形式。”露伴摇了摇头,“形式无关紧要。我不限制你的自由,接下来的是我的请求,请在完成你的作品前一直留在我身边。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有蓬勃的创作欲……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我会尽全力。” 青年漫画家自白:“我听你讲过你的部分人生,我对你的全部都很好奇,这和我对承太郎先生、对其他人的都不同……我想看见你对我敞开,我也愿意对你敞开我自己。无论身心。花京院,很多人都说现在的社会是好的、是顺应进化论……之类的。我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时代更无聊的了。人退化成为兽性轻易影响甚至支配的生物还为变强大的力量沾沾自喜……好像这能证明方向的正确。”露伴嗤笑一声,继续道,“这百年来文学艺术作品都变得无聊又赤裸。你看过以前的人拍的电影吗?在那里面有一些我觉得很有趣的作品,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看!嗯……我想你看这位承太郎先生的战斗场景已经看得很熟悉了。以前有很多很棒的电影,现在人拍的电影都是OMEGA meets ALPHA之类的,好像只要一边是OMEGA一边是ALPHA就不需要再考虑其他涉及了。还有为ALPHA歌功颂德的,他们肉体和精神对其他两个性别压倒性的影响很容易被看作为生来就应支配一切。噢,这几年倒是有把主视角转向BETA的了。那些人自鸣得意、抓着这点东西不放,好像这样能从性别再分化里面抓出灵魂似的……哈。我要把我觉得有意思的故事画出来,给自己看、给你看、给其他人看,我要让大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漫画、好电影、好文学艺术作品——你知道一些影视文学方面的制作人找我买IP?就是这么档子事啦。故事诞生之后,人会知道好或不好、有趣或者无趣。” 座椅上面还有点湿滑,空气里信息素潮汐般地将这两个OMEGA吞噬又倾吐出来,青色头发的漫画家滔滔不绝地说着,围绕着“好故事”。 花京院认为自己知道露伴的意思。 露伴说的话听起来很像守旧派,但如果倾听者听进心里,会发现性别之分在这才华横溢的漫画家眼中根本什么也算不上。他不满意的是人类审美和理性的退化,这种退步限制住了露伴——现在他和花京院不得不待在别墅里等待安全度过发情期就是一个证明,露伴厌恶ALPHA对他的追求也厌恶自己因为别人奇奇怪怪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花京院不在里面,露伴从见花京院第一面就知道自己对他产生了永无止境的兴趣和探索欲。岸边露伴喜欢和花京院肢体相贴唇舌相较,甚至更深入的“交流”……而前面花京院已经答应了露伴的表白。 露伴紧了紧牙关,他又想亲吻花京院了。 “也许我可以……?”话题突兀滑向另一个方向。 花京院对露伴总有无限的柔情:“好啊。” 两个人又紧拥在一起,衣料在磨蹭中被解开朝下滑最后滑下座椅叠在地板上,舒适宽敞的座椅之上,两个赤裸相对的OMEGA一上一下地拥吻在一块儿。睫毛打架似的你擦过我我擦过你,吐出的舌头尖描绘另一方的唇线,津液不断地分泌出来,喉头滚动吞咽的同时也咽下一些空气,最后分开了,藕断丝连的唾液丝飘摇断裂开,小小的嗝儿被打出来。 “我真喜欢你……”露伴难得眼神空茫地呓语似的对花京院诉说,“你也喜欢我。” 露伴的措辞变得更柔和,从爱“退回”到喜欢不意味他后悔之前的激情发言。露伴在做又一次尝试,现在更多的是在和他自己内心对话。花京院安静地听,他的手和露伴的放在一起,都不需要抬起只用偏转一点角度就能手指勾缠在一起。露伴勾住花京院的手指,他的脸仍冲着荧幕方向,就好像能穿过那停止放映的荧幕看到其他的什么。激素分泌水平回落,心在胸腔里殴打肉骨皮似的激烈跳动。由花京院拍摄下来的承太郎的战斗过程比此前他通过其他媒介看到的ALPHA的战斗更能激起感官上的生理反应。很多人觉得这就是ALPHA能支配其他的证明,露伴确实感受到很大压力,在种种交织混乱的情绪冲荡下,露伴仍然对花京院做出直白大胆的告白。 握着花京院的手,露伴不想放开。他转头看向露伴:“我确实是爱你的,不是为了和谁斗气,我从开始就被你吸引。”顿了顿,“花京院。” 花京院眼睛不眨地看着露伴,气氛太特别,好像一次眨眼都能掀起飓风。他感觉得到露伴对他所说的每句话都完全出自本心,花京院得承认他被露伴无保留抒发出来的真情打动。露伴在意的事情是花京院很少去主动思考的,情爱在花京院心里占据的比例太小。 就像露伴说的那样,百年来主流社会媒体都在宣扬ALPHA和OMEGA之间的情爱故事,更近的,花京院也看到乔斯达家族的人和他们各自伴侣,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彼此相爱,只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圆满。那些长辈们用祝福的目光看花京院和承太郎……这件事花京院自己能感受得到。也许是因为长期以来为了避免激素分泌过于旺盛破坏平衡导致病情严重,花京院持续不断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他的身体吝啬于分泌和感知信息素,更多的是通过视觉嗅觉听觉味觉触觉这些百年前占主流的感知方式。有时候花京院会想自己和承太郎的相处和百年前的青梅竹马没什么不同。更多时候花京院只是觉得承太郎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直到上一次,花京院不能再继续依赖抑制剂,于是他终于暴露在承太郎澎湃的海涛般叫人避无可避压顶而来的信息素中。 那种感官刺激过于可怕,花京院记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眼前模糊一片,眼睛、喉腔、身体更隐秘之处……几乎在同一时间变得湿润。难耐欲火升腾而起灼烧他的理智,熟悉的跳动刺痛感折磨他的肉体,模糊晃动的画面经由视觉神经传递到大脑成像,画面中心是高大的ALPHA转身背离远去。他卷携雷霆万钧般的信息素离开,在花京院心里留下的震撼持续到现在。 在那个时刻,花京院和承太郎的身体渴求着彼此,他们在这样强烈冲击下留存的理智驱使他们互相远离。 结束放映后,电影院自动播放起夏日山间虫鸣,还有风吹拂草木树叶的哗啦啦响动,这些细节很容易让才看完不管是什么的观众放松。 花京院能理解露伴对ALPHA的抵触……那感觉太恐怖了,叫人失去自我。前面十几二十年和承太郎一起共度的时光让花京院对他和承太郎之间感情有信心,这是出于心的而非肉体吸引。露伴说承太郎也喜欢且想要追求花京院,同露伴这个OMEGA露骨热辣的表白相比,身为ALPHA的承太郎的表白就要含蓄得多,以至于花京院一直未能发现。他以为自己和承太郎会是永远的最好的朋友,对方还想要更进一步来跟花京院成为爱人。 花京院想到之前两次自己在露伴和承太郎指尖选择了前者。 【是下意识的回避吗?我对承太郎是怎样想的呢……】 第一次,花京院主动思考起这个问题。他赞同露伴对ABO性别分化的观点,虽然让一部分人更强大,却好像叫全人类都付出就变作“兽”的代价。也许就是出于这种震撼和后怕,花京院在这次发情期里同承太郎暂时分开,甚至有些期待没有自己在身边的承太郎会有何感受。隔了一天才远远相间,花京院看见的承太郎还是那么沉稳冷静,好像没有什么能扰乱他,这令他感到安心。 承太郎总是如此内敛,现在想来连他的告白也很含蓄。承太郎的强大在这种时候成了双刃剑似的,连承太郎自己都不愿意用他生来就有的优势引诱迫使花京院回应他。承太郎的告白发生在平淡日常中,比语言更多的是行动,就像花京院总是注视着承太郎那样,承太郎也站在花京院一个眼神一声呼唤就能找到他的位置。如果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承太郎的告白竟然横跨数年才被花京院察觉。 露伴离花京院如此之近,呼吸都能在狭小空间交融,钢铁与海洋和熟美果实、咖啡豆信息素不动声色地融汇在一起,滔天海水将果园覆盖冲刷进而不分彼此。露伴发现原来花京院的信息素有两段,竟像香水似的分了前调后调,两段都如此鲜明,这是花京院独特性的又一证明,也是人类第三次性别分化的体现。难得的,露伴很享受被花京院影响。OMEGA也会欣赏另一个OMEGA,露伴相信如果彼此在旧时代相遇,他还是会欣赏喜爱上花京院。 露伴把花京院的手拉进直到他只需侧过脸就可把脸庞卧进花京院掌心。 无言中,花京院和露伴达成了默契。 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进展的那么迅速。 一双紫色的眼睛撞进另一双青色的眼眸,无声对视中,两个人朝对方敞开自己。 花京院的手下落,指尖滑过露伴的颈部、肩窝、锁骨、覆盖着薄厚均匀肌肉的胸膛和瘦且柔软的小腹。 露伴在花京院抚摸下颤抖,他双手握拳抵着身侧身下椅面,过于白的肌肤让情动愈发明显。吸气呼气,胸膛起伏,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缩着起伏,岔开的双腿之间耷拉在身前的阴茎于毛丛逐渐昂扬起来,透明的性液蜜液似的从顶端小孔溢出滑落弄得深粉色的龟头湿漉一片。 花京院握住了露伴的阴茎,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包皮被推动得上下滑动吞吐红艳龟头,晶莹性液终于流出顶端将肉柱表面打湿。滑溜溜的性液打湿了花京院的手指和露伴的肉茎,花京院无师自通地低下身贴近露伴起伏的胸脯,张开嘴探出舌,舌尖挑动露伴的乳尖,偶尔又用牙齿缝磨着随充血愈发硬的肉粒。花京院的嘴唇蹭着露伴光滑的胸脯由一侧滑向另一侧,偶尔在双乳之间的小块平坦肌肤上停留,一枚枚吻落到上面,甚至不必雨打落花多更重,露伴的胸部却给花京院亲得炸起鸡皮疙瘩泛起深红浅红的情潮,两边的乳头也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 露伴鼻口共用地呼吸,就这样也喘不过气来似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来在空中晃动着好似挑逗。他的身体正朝着另一位OMEGA打开,双腿之间性液泛滥在椅面凹出积蓄,沾在腿下表面弄得湿滑一片,露伴想绞紧腿彼此摩擦,下身肌肉不住收缩,打湿了的阴毛和肌肉线条一同抖动。偏偏花京院一条腿卡在露伴双腿之间。露伴干脆迎上去紧抱住花京院在花京院大腿前侧摩擦。经性液润湿的穴口藏在丰盈紧致双丘之间,受挤压的臀肉朝两边滑开尽可能地把中间敏感地带暴露出来。OMEGA有两张穴,一张花穴,一张小穴,花穴更容易分泌出性液也更紧致,能给人最大快感的却是小穴。花穴肥厚肉瓣已经贴上了花京院的大腿在上面噗呲噗呲地滑动。臀肉晃动出波光似的肉浪,露伴的小腿勾着花京院的腿,前脚掌踩在滑溜溜的椅面上,抬起手反手抓着椅背,这动作让他的手臂积压起来凸显了上臂下面和胸脯的肌肉曲线。 胸脯之上,红艳的乳粒微微颤动,花京院手撑在露伴身侧抓着扶手。 花京院也出了很多汗,这让他用手抓着扶手这件事变得更困难。 湿热肉体和滑溜溜的皮质座椅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愈发尖锐频繁,躺椅上肢体交缠的两个人晃动颤抖的频率也愈发快。 胸口被花京院吮吸舔弄,阴茎也被他抓在手里上下套弄的露伴升至高潮边缘,露伴抓着椅背的手用力连带着整条手臂的肌肉都抖动起来。小腿肌肉收缩放松得几乎要痉挛,连脚面的筋都绷紧出来,露伴的下腹也跳动着收缩着,穿红舞鞋的姑娘跳着永远不能停下来的舞蹈似的,露伴感觉到全身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心甘情愿为另一个OMEGA掌控。 白光炸裂,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露伴发出连他也无法理解的含混尖叫,低落下去之后又有含混的声音在喉间滚动。 温热滑腻的潮吹体液和微凉精液洒了花京院一身,现在花京院身上全是露伴的气息了。 花京院也兴奋得不行,他搂住要朝下滑的露伴让他坐到躺椅上,从最隐私处溢出的温热湿滑的性液一直流到花京院脚跟。 瘫软在躺椅上的露伴拉着花京院的手,两人的手都很湿滑且热,喘着气恨不得一句话要分三段说的露伴叫花京院和他一起到房间里去——到露伴的房间。 赤身裸体的两人从地下室走到楼上露伴的房间,昏暗的、明亮的灯光舔舐过花京院和露伴的身体,晶亮一片。 湿漉漉的半长头发黏在额前颈间,花京院抬手把湿发撸到后面,发现露伴身上的那几条健身胶带受汗水濡湿变的皱皱巴巴的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 “这个啊……”露伴在胶布掉下来一半挂在身上的时候站住主动撕下来,花京院帮了一手。“这个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站在露伴的房间——很宽敞还打通了阳台和隔壁房间,地面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橡胶地毯,花京院明白了露伴的意思。已经不需要额外的解释,堆放在房间一边的健身球、木马还有占据整面墙的陈列柜里的假阴茎让花京院明白了露伴此前的肌肉拉伤是怎么回事。 露伴从二层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银色和桃色交融的制作成獣性器形状的阴茎,他甩了甩,大半根假阴茎跟着小幅度摇摆起来:“就是这么回事了。”说着,露伴弯下腰扶着一个健身球把阴茎底部对准某处一按,松开手的时候这根阴茎已经固定在上面了。 “有时候我会骑一骑健身球,像这样。”露伴的肉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做足了被侵入的准备,他手抓着健身球上的扶手当着花京院的面缓缓用花穴将这根自上而下由细变粗的阴茎吞进身体里,紧跟着他的腰肢带着臀部在健身球上拧转欢动,做了几次骑马奔驰的动作。性液在胶质运动器材表面抹开,随着露伴的动作,摩擦着发出声响。 露伴站立起来,透明的性液拉出丝滴滴答答地蛛丝似的落下来,一部分飘摇着黏到腿间。他已经知道花京院的身体也做好了被操干的准备,他为自己和花京院选了个玩具。 “我们来玩这个吧。” 地面上铺着橡胶垫子,露伴拿着一根烟粉色的双头龙侧躺在上面。这玩具两头都做成人类阴茎的样子,顶端尤为膨大,露伴在上面挤上足量的润滑油用用手掌把它抹匀。 花京院的腿长且直,关节大小恰到好处,就和他的手指一样,不会再流畅平直的曲线上形成凸起的一块。他轻盈近乎无声地走到露伴跟前蹲下来,随着这个动作,大腿肉挤压着小腿,大腿上侧表面形成漂亮的拱形。花京院的臀肉因这个动作分得更开,半充血的阴茎在两腿之间晃荡,花穴里充沛的性液在垫子上产生不规则的水渍图案。 露伴把花京院按倒,花京院屈起一条腿侧撑在地上。露伴摸上花京院的大腿,沾了润滑油的手在花京院白皙的腿面上留下暧昧痕迹——润滑液是透明桃粉色的。露伴来回抚摸花京院的腿和他的小腹,经过阴茎的时候,他会屈起手指轻轻地带上一下,这点触摸不能缓解花京院阴茎的亢奋,欲求不满中花京院的阴茎变得更为挺立,龟头能擦到露伴的掌心或者手背侧面。 玩够了,露伴的手终于摸进花京院双腿之间,很容易就把手指第一个指节塞进去。里面很紧,肉壁挤压着露伴的手指,就像有一张嘴在用力地吮吸。露伴低低地喘着气,在他脑海里已经产生和花京院分享这根双头龙的画面了,他猜测花京院还没有过性行为……又或者是自慰,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这让露伴多花了点时间给花京院做扩张。幸好花京院现在在发情期,变得更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在露伴的手指攻势下变得柔软可“侵”。等到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带出一串细碎黏腻的性液水花后,露伴抽出了手指,把双头龙一端对准花京院的腿心。 花京院支起另一侧的胳膊撑着抵,他低头看着那看起来大得令人害怕的性玩具被露伴两只手握在手里并缓慢地推进自己身体。这感觉很陌生又怪异,好像身体要被劈开分成两瓣似的,视觉上粗壮得叫人疑心会令人被撕裂的性玩具缓慢且坚定地侵入进来。花京院在这个过程中发出高高低低的破碎呻吟,有时候他会咬着下唇吸气,这时候露伴会抬眼看向花京院给他鼓励。 从露伴的视角,花京院色素很淡的花穴肉瓣被假阴茎撑开成一个圆形且随着被侵入程度的加深朝内略有凹陷这样的场景香艳到令人感到罪恶。露伴幻想着一下把这双头龙的一半全塞进花京院身体里会让他发出怎样的声音、肢体上又如何扭动起来,这幻想令他血脉喷张,行动上他变得更谨慎。手上和双头龙上的润滑油让他两只手合握也偶尔会打滑,打滑一旦发生,露伴会立即松手怕给花京院造成伤害。一小半插进花京院身体里的双头龙在花京院腿间上下摆动,花京院的花穴用力吞咽着这根阴茎却不能挽留。重力作用下,双头龙从花京院身体里缓慢脱离,黏着在那一头阴茎上的肉瓣跟着拉扯长然后在某个临界点突然松开缓慢恢复厚实肥美的形状。这场景性感无比激发露伴侵占和毁灭的欲望。露伴又一次忍耐住了。 等到双头龙的一半完全进入到花京院身体里,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另一端朝上翘起,润滑油从这一段朝另一端缓慢流下去,中间球状突出的部分已经给弄得油亮得不行,露伴咽了口口水。 露伴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扶着双头龙对准自己的花穴。吞下这根阴茎对露伴的身体来说不算难,可现在他身下是花京院,露伴在精神和身体上已经嗨到不行。 花京院仰躺在地上,双腿打开,花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怪异地令人快乐。在露伴吃下另一端阴茎的时候,这根双头龙会被带动着在花京院身体里滑动,就像露伴正操着花京院。从露伴的反应来看,又好像是花京院在操露伴了。 露伴终于把双头龙另外半根吃下去了,他的腿和花京院的腿交叠着,两个人的私处对着。露伴看见花京院的腹部肌肉挤出两道皱褶上面积蓄着汗水和前面露伴摸上去的润滑油,看上去致命的性感。露伴动起来了,现在他的手和花京院的手交握着,全凭腰肢和臀部腿部力量带动。烟粉色的双头龙湿滑无比在二人体内进进出出,中间膨大的部分就像拔河比赛的标志物一会儿朝花京院靠拢一会儿朝露伴靠拢。几滴汗水打下来,露伴甩了甩头发露出双眼,他近乎于贪婪地看着花京院,青色的眼睛离仿佛酝酿着风暴。 即使只是暂时的,拥有且支配花京院、带着花京院冲上高潮……这样的事实让露伴心头发酸又膨胀。当双头龙蹭过敏感点的时候,此起彼伏的呻吟叫喊从二人嘴里飞出,海燕似的拍打着翅膀肆意在这宽敞的卧室里冲撞。这间卧室没有窗户,天花板的灯板做出万里晴空无云的场景,它会随着设置好的模式自动改变。当花京院和露伴第二次共同高潮时,天花板上的景色陡然坠入夜色,满天星辰交相辉映,上面看不见月亮。室内的光线也变得朦胧,披着一身汗的二人身上波光粼粼,双腿之间更是泥泞一片,那烟粉色的双头龙中间的凸起凹陷挂不住这些混合着润滑油的爱液。一些爱液在花京院的下身和大腿之间的凹陷处打着甜蜜的回旋。 背对着星空,露伴虔诚地朝花京院弯下上身,他亲吻上花京院的唇。 花京院没有想过自己的初次性体验会是和一个OMEGA,更准确地说,他没有想过自己的初体验。 平常人会随着身体逐步发育成熟开始对性爱产生遐想,因为这令他们感觉到愉快却又空虚,这种空虚驱使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弄清一切。对花京院来说,伴随身体成熟腺体发育完全而来的是寒冬冷雨般连绵苦痛,他习惯逃避这一切,连带着对情爱的感知都麻木起来。花京院不曾幻想自己会和谁体验性爱以及幻想对象,他视这一切如洪水猛兽,在刚进入青春期时是这样,已经适应痛苦后逃避已经是不需要思考的习惯。 和露伴相识的36小时内,花京院从前者身上获得启发和鼓励,并且同他经历了初次性爱经历。这感觉超乎想象,花京院发现性爱本身不会让人痛苦,只有失去平衡的激素环境会。 放松的躺在地上,呼吸着混合了自己和露伴信息素的潮湿空气,花京院放松的连自己都吃惊。 OMEGA对信息素的感知和ALPHA在微妙之处有不同,具体来说就是更敏锐而脆弱,信息素对OMEGA来说影响几乎是立竿见影而无处可逃的。任何有良知的药商都会告诫OMEGA不要对抑制剂形成依赖,发情期从来无法彻底压制,它们只会等一个时机卷土重来摧拉枯朽。然而只要使用过一次抑制剂,几乎没有OMEGA能抵制抑制剂带来的脆弱的安全感,对他人信息素的感知只会给OMEGA带来刀尖滑过神经的威胁感,这种不安全感会一直持续到OMEGA被一个ALPHA标记。发情期、信息素就是这样不讲理。 在花京院感知里,露伴的信息素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鲜明,他像海洋一样包容又意志坚定如钢铁。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创造出那样棒的作品吧。】花京院默默想道。 花京院和露伴身上都黏黏糊糊,汗液性液和润滑油混合在一起在他们身体和身下橡胶地板上干涸形成不规则的深浅痕迹。他们身上很红,漂亮的富有层次感的红在他们身上形成潮汐似的情欲退去的印记,关节、指尖、脸庞、嘴唇尤为艳丽,好似红玫瑰扑簌在他们身上落下。 剧烈呼吸,深深喘气,眼角滑过无意识的泪水,温热液体滑进发际间。在心神恍惚之间,花京院情不自禁想如果和承太郎,会是什么样。医生已经给他解释了这样做的必要,只是当初他不知要如何回应。世界这么美好,生命只有一次,更何况花京院一点都不讨厌承太郎,他没有拒绝和承太郎性交的理由。只是在这个前提下相处的感觉太奇怪,花京院沉浸式体验了达摩利克斯之剑悬于头顶且迟早会落下的心惊胆战感觉。 花京院短暂逃离这个处境,心里又知道他会再走回去,他会对那个和自己共同生活多年的好友打开身体完成更深层的交流。 生物钟也很不讲理,哪怕几个小时前才筋疲力竭仿佛和地板接触的身体都扎根于此,最后凭着对苦痛习以为常的毅力才完成了清洗并回到自己房间的花京院一双眼皮打架在五分钟后才完全睁开了眼睛。 在本人意识到这件事之前,花京院伸手拿起了终端,屏幕被唤醒,花京院在上面看见来自分别来自医疗团队和承太郎的简讯。 花京院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和换衣服。 拉开窗帘,天已经亮得天地间白茫一片,在庭院里有序分布的植物摇晃招展,阳光在叶片上跳跃刺客似的找着人不小心的时机刺伤人的眼睛。 在餐桌上留下露伴的那份早餐,房子里静悄悄,花京院在心里做好了这份早餐会被浪费的准备。穿着白色长裤和浅紫色高领上衣,花京院走出了房子。他立即眯起眼睛,深深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常年居于室内的吸血鬼,即将要在阳光下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