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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且忍着些,就快到了。” 楚君和练剑的地方是相国府的东南角,说是花园却早已成了片竹海,竹海一端连着桃林,是楚君和从小练武之地,另一端是云梓使君住的观云阁。 方才俩人所在的凉亭不远处便是一座湖,湖旁是怪石林立的假山,从假山中穿过一座栈桥蜿蜒曲折,桥底游鱼绕着荷花嬉戏,为这烈日炎炎送来清凉。 栈桥直通湖心亭,那里早已让人用名贵透气的锦帛围得严严实实,来往下人皆遣散,静候主子的到来。 那这亭子的主人呢? 且看远处,一飒爽女子抱着个长发披散的郎君破风而至。 仔细听,被抱着的人发出似痛苦似欢愉之声,断断续续的言语间多有求饶之意。 宽大的衣袍把二人下体遮的严严实实,只能从男子绷紧的脚尖和高扬的脖颈可窥探一二。 春色满园,羞的清风匆匆飘过不敢回头。 “…骗,骗人。”渃的脸埋在女儿颈肩,臀肌紧绷声线颤抖。 他就要忍不住了! 可楚君和还在一下一下的飞跃,好像得了什么新玩意儿。 她跃起来时爹爹下面的小孔咬她咬的极紧,落下时因为冲力又会陷进去一点,爹爹就“啊!啊!呃啊!”地叫,每一句都好像要哭了似的,可楚君和仔细看他,又发现爹爹只是脸红了些,眼睛闭上根本没有泪珠。 而她自己也觉得好玩,虽说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但那小孔比昨天湿还比昨天紧,箍的她都疼了。 那是长公子动情的象征,穴内蚀骨的痒成了难以启齿的隐痛,千万只蚂蚁在穴内爬来爬去啃噬嫩肉,可她偏偏只是浅浅的戳在穴口并不深入慰藉,尿意憋到极致,在随时都会忍不住泄出来的担惊受怕下,长公子竟产生了一股隐秘的快感。 他心中狂跳。 如果泄了,如果泄了…… 公子渃抵着女儿肩膀呜咽一声,脚尖绷紧竭力抵御将要涌出来的露珠。 女儿的东西还戳在他那淫秽脏污之地,而自己的尿液……如果染在女儿干净的衣袍上…… 公子渃勾着脚尖大口喘气,眼睛通红心中疯狂的念头怎么也消散不去。 泄出来吧,别这么辛苦,泄出来就好了,除了女儿没人能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啊,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没关系的,你是她爹爹,忍不住了就泄出来吧…… 嗒一声,楚君和落在了亭子里。 她没给心生邪魔的爹爹抉择时间,刚一落地就把人抵在柱子上大力挞伐起来。 狰狞的巨物瞬间便没入指甲大的小孔,那里面汁水丰沛如一汪温泉。 每一处软肉都再叫嚣着渴望,蚁虫啃噬攀爬般钻心的痒意登时得到缓解。 但,鼓掌的膀胱被巨物挤压,公子抑制不住的婉转啼鸣,前面玉茎挺立,尿液涌向管道又无功而返,激的公子呜咽着打了个尿颤。 “啊啊啊啊——不,不!邑儿,停……如…”想要如厕,先放开我。 他被女儿钉在柱子上操弄,巨物进出飞快顶的他一下下耸动,嘴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完整话。 太快了,弄的太快了。 公子渃既白且长的双腿环在女儿腰间,双脚瘦白纤直透着血管,随着楚君和进出的频率上下翻飞,双臂好似藤蔓缠在女儿颈子上。 浩渺威严不可直视的长公子,正被女儿抵在亭子的柱子上进出侵犯,公子圣洁宛如谪仙的脸上泛着情欲之色,花瓣似的唇断断续续的求饶。 羽国的人民会发现,他们奉若神明的长公子正在花园里张开大腿缠在亲生女儿身上求欢。 羽国风俗森严,只有最低贱的卖身之人才会在青天白日行与人苟且之事。 若这一幕传出去,皇室威严会毁于一旦,羽国朝政也会再次风起云涌。 可是现在,掌一国生死的羽国长公子不在乎,他满脑子都是腹腔内的尿液,和甬道中的擎天巨物。 十八年的情欲折磨,十八年的禁欲生涯,甫一爆发连他自己都害怕。 但他是长公子啊,尊贵的、高洁的,也是皇权的象征。 皇权的象征又如何,还不是被亲生的女儿压着鞭挞。 雪白的身子贴在暗红柱子上耸动不止,交合处被打出沫子黏在公子腿根摇摇欲坠。 恍惚间,他想到楚君和出生的时候。 他生了三天,母皇与父后就亲临相府守了他三天。参汤灌了不知几何,中个痛苦不足为外人道,终于这个孩子卡在第四日之前出生。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看她一眼,却听到屋内长使惊恐尖叫,在得知自己十月怀胎艰难分娩出的孩儿竟是阴阳人时,那涌入喉中的腥甜掺杂了多少无助与惶恐。 母皇的欲言又止,父后终日以泪洗面。 他明白母皇未说出口的话,可那是他的孩子啊,与他血脉相连,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还那么小就知道满屋子寻他。 听闻孩子吃乳水时吮吸的力度极大,可他的邑儿从来都是柔柔地,仿佛一阵风都能要了她的命。 邑儿从不哭闹,一双黝黑的眼瞳看着他时都是静静地,这让他如何不心疼。 这都是他的罪孽,怎么能叫他狠心杀害他的孩儿! 楚君和不满公子走神,两根指头捏住那豪乳的奶尖,奶球布满青紫,楚君和就是再畜生她也下不出去。 只能把怨气撒在那俏生生的红梅上。 “啊——!” 公子惊叫,一手环着女儿,一个触上女儿捏着自己乳尖的手试图推拒。 可是被掐奶子的快感太过强烈,推着推着就变成握着女儿的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