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布莱德再次见到埃卡已经是一年以后有余。从来对他都是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滔天的巨浪，差点打翻他的小渔船。布莱德一边稳住身形操控船只，一边立刻抬头去看天空。

    一轮满月。

    大浪足足汹涌了好一会，小船像玩具般被抛来抛去，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看来埃卡这一年里吃了不少苦头，气得回来就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但所幸没打算把他玩死。

    布莱德平安落回海面时，就见一条华丽的银尾巴跃出海面。他快不认得埃卡了。人鱼成长得飞快，因为常年在水里游动，身子精壮有力，脸上轮廓分明，显得更加成熟。

    “是你。”布莱德擦掉脸上的海水。衣服刚才被巨浪打得湿透，他随便脱下来挂在灯柱上，“取出来了？”

    埃卡磨牙瞪着他，脸鼓鼓的。

    看来是没有。

    布莱德也不戳破他的薄脸皮，“要我帮忙吗？”他朝人鱼伸出手。

    脸上被砸了个东西。布莱德一看，是他的珊瑚枝。居然没有心情不好就丢掉。

    “你用了很多次。”他意味深长地说。

    人鱼沉了下去，水面上咕噜噜冒起一连串泡泡。

    布莱德想那应该是在骂他。

    埃卡上船时，尾巴已经变成了双腿。相较于曾经的柔弱无骨，如今肌肉流畅有力，虽然仍有些不自然，但十分灵活。而与布莱德第一次看到的相比，除了成长的身体，还有腿间两瓣尤其明显的厚厚蚌肉。

    因为只想赶紧结束这折磨，男孩听话了许多。布莱德将他腿打开放到船两侧，以便能在月光和船头小灯的照亮下看得更清楚。因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那里充血通红，滴滴答答流着海水和蜜液的混合物。

    “你快点。”埃卡很不满意他慢条斯理的动作，露出尖尖的指甲威胁。

    布莱德探进手指，很轻易便顶到了如今已经有一定体积的鲛珠。硕大的珍珠完全撑开了肉壁，没有给他粗糙的手指留一点缝隙。布莱德试图像上次一样将珍珠勾出来，然而珍珠已经松动，他手指一进，就将它往里面推得更深。不知压到了哪里，逼出人鱼一声柔媚的呻吟。

    布莱德察觉到自己下腹有什么醒了。人鱼擅长欺骗，善于激发人类的欲望使他们迷失在海上。埃卡虽然不懂那些招数，可天生的媚气还是让布莱德移不开视线。

    但看起来被骗的不是他而是人鱼。一丝不挂的男孩大张双腿仰躺在月光下，美得令人窒息。

    “你夹得太紧了。”布莱德抽出手指擦擦手，“要换个方法。”

    埃卡还没弄懂他要干什么，就见布莱德低下了脑袋。

    “等下，你……呜！”

    男人双唇贴在他张开的穴口处，吹一口气，随后用力吮吸。一边收缩脸颊肌肉，一边用舌头往里探。埃卡立刻开始剧烈挣扎想要逃跑，然而双腿被男人抓住架在肩膀上，下半身抬起，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力。

    布莱德嘴上很忙，没空回应他胡乱的叫骂。舌尖碰到了硬物，是正在往外挤的珍珠。布莱德刚试图用舌头去勾，埃卡就发出一阵浪叫，竟是将那珍珠又往回吸了分寸。

    这玩意要是吃着他下面……

    布莱德眼眶发红，狠狠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

    “听爸爸话。”

    埃卡就没被除了长辈之外的人打过，立刻大闹起来。然而布莱德一吸蚌肉里坚挺的小粒，他就整个人软了下去，捂着嘴发出奇怪的呜咽。

    如此来回几次总算让男孩老实了些不再乱动，布莱德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珍珠上。他能感觉到那颗巨物就在咫尺之遥，只需要最后一点努力。埃卡瘫在船上，大喘着气。

    “不要……”他在渔人干燥的嘴唇再次贴上去时发出一声与求饶无差的哀鸣。

    随着“啵”的一声响，一颗散发着清亮水渍的巨大珍珠咕咚咕咚滚落到船上，随之而来的，是从嫣红的穴口里喷射出的一股股透明粘液。埃卡大腿抽搐，无神的双目倒映着天上的月亮。

    这还能忍住就不是人了。

    布莱德解开裤子，深色性器弹出来摩擦着人鱼娇嫩的穴口。那里还在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里面是不是很难受？”布莱德逗闭着眼睛蹬腿哼哼的男孩，“叫爹地就进去。”

    怎么可能不难受。珍珠卡在里面，日日夜夜不断刺激着本已快要失去知觉的器官。原本已经临近闭合的通道被强行打开，又疼又痒。锋利的指甲无法接触穴道内部，常常一道水流就能冲得人鱼浑身发软。

    人鱼并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也不明白浑话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明白身体内部现在非常想要什么进来。布莱德每次只插入前端就退出去，磨得他要疯了。

    “爹地……”埃卡抬腰去吞男人胯下坚硬的器物。

    布莱德毫不留情一下捅到底。人鱼吃痛地叫了一声，然而柔软的媚肉很快食髓知味，开始努力吮吸。埃卡身体深处温暖湿润如一汪热泉，像还有一张小口不断往外涌出水。

    小船在海上晃晃悠悠地漂泊。布莱德将男孩两条腿扛到肩上，卯足力气往最深处顶。这个妖精占据了他这些日子的所有梦境，让他每晚都顶着高高挺立的下体醒来。真落到手中，只觉不比梦里差上半分。

    “嗯、慢、慢一点！啊、哈啊……”

    从不知道那里面可以带来如此快感的人鱼很快便从痛呼变成了浪叫，扭着腰不断摩擦性器，腿也乱蹬。布莱德眼眶发红，抬手就给了男孩挺翘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肌肤立刻留下五个通红的指印。

    “腿夹紧。”

    初生的肌肤敏感娇嫩，疼得埃卡立刻要蹦起来挠他。布莱德赶紧抓住他手腕，身子向下压，那锋利的指甲不是装饰品，一旦用力立刻能让自己开膛破肚。他顺势用前端去顶男孩身体深处的一块软肉，那里似乎是埃卡的敏感点，也是泉眼，一拨弄就让男孩抖成得像筛糠，夹在他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向下滑。

    “爹地，太、太深了……”

    布莱德恨不得再在里面战三百回合。他的性器未完全进去，能察觉到还可以再往深处顶开。但这名器实在厉害，人鱼今夜模样又太勾人，让他绷不住要缴械。小小的木船被他们震得左右摇晃，海水不停往里泼。

    他逼着埃卡又嗯嗯啊啊地叫着潮吹了一次，前面的性器也在撸动下喷出白浊，才仰起头射在人鱼身体深处。内外白色浊液从嫣红的花心中滑落，滴在木板上。

    “我讨厌你！”意识逐渐回到身体的埃卡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洁白的珍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弹跳进海水里。

    小家伙红着眼眶发脾气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若不是布莱德现在还抓着他的手提防着他一爪子割了自己喉咙，几乎要忍不住又兴奋起来。

    “刚才不是还叫着‘爹地好厉害’吗？怎么现在又不高兴了？”他像对付人类男孩一样一下下抚摸埃卡柔软的黑发，从木船角落捡起那颗鲛珠，放到海水里冲洗干净递到人鱼面前，“你自己生下来的哦。”

    那确实是一颗非常漂亮的珍珠，就连挑剔的人鱼也找不出它任何瑕疵。但埃卡意识中仍然认为自己是男性，听见他的话一下脸色通红，把珍珠猛地扔到他脸上，转身一个猛子扎进海里。

    布莱德耸耸肩，将珍珠放到眼前仔细端详，动了动鼻子。

    有股奇异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