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祭司开苞初夜嫩穴沦为尿壶/边读黄书边被操/冬夜站街被轮奸白嫖/初遇莱茵
雪利仿佛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梦里下着一场无休无止的雪。 他从小被孤儿院收养,教廷的善款经过层层盘剥已经所剩无几,只能靠黑面包和豆子汤过活,一年到头吃不到几块肉。教养嬷嬷嫌他的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干脆用生锈的剪刀剪得乱七八糟,再套上用麻袋改成的衣服。 所以漂亮这个词与年幼的雪利无缘,他瘦骨嶙峋,下巴尖削,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然而当五官渐渐舒展,粗布袍子也掩饰不住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时,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 院长用带着老人斑的手摩挲雪利的脸颊,浑浊的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神色:“你多大了?” 雪利不安地抿了抿嘴唇:“……十六岁。” “你以后不用剪头发了。”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豺狼在边笑边喘,“住到我隔壁来……我会教你一些……有用的知识。” 雪利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儿童宿舍的一墙之隔就是“大孩子”接客的房间,口交的价格是三个铜币,插入是五个铜币,再加五个铜币就可以内射。夜里时常有哭泣声和呻吟声透过砖缝传过来,睡不着的他从墙洞里看过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的性交,一具具刚刚发育好的身体被压在或壮硕或痴肥的男人身下,被粗糙的手掌任意抚摸亵玩。 过几个月就有人失踪,雪利不知道他们是跑了还是死了。但院子里的狼狗曾从花园里刨出一只腐烂的手臂,上面带着烫伤的瘢痕,让他想起某个夜晚目击的暴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被客人泼了滚烫的水。 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好的,先生。我以后可以吃到白面包了吗?” 年老的院长已经失去性能力,然而却更加嗜好青春的肉体。他对雪利似乎格外偏爱,亲自教会了他读书认字,然后让他跪在地毯上朗读淫秽下流的艳情。 “……伯爵颤抖着脱下了睡衣,他的乳头因为强盗的玩弄红肿了起来,乳孔微微翕张,像熟透的无花果……” 雪利边读边解开了麻布衬衫的扣子。 少年骨架纤细,眼睛湛蓝,留长的银发披在肩头,漂亮得模糊了性别,如同贵族精心收藏的瓷娃娃。然而他却在一间阴暗的阁楼里下流地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玩弄自己稚嫩的乳头,指尖勾勒出乳晕的形状,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捻住拉长,又深深地按在绵软的胸脯。 “……这是您最喜爱的猎犬,好像发情了,就由您暂时当它的母狗吧,反正您已经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了……强盗们哄笑着,抬起伯爵流着精液的屁股,让那条猎狗的鸡巴插进来……” 雪利的朗读暂时中断了,拿起一个乌黑的假阳具舔了舔。 它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仿佛还残留着淫水的味道。仅仅有口水,润滑还是不太够,他皱着眉头犹豫了几秒,却被眼睛充血的院长一巴掌扇倒在地:“继续读,婊子!” 雪利迅速爬起来,咬着牙将假阳具插入后穴,感受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我被一条狗操了,伯爵大声哭叫,即使多日轮奸也没有摧毁他的意志,却被一根狗鸡巴彻底捅烂了……那条猎犬的鸡巴又烫又硬,龟头带着棱角勾住后穴的肠肉。伯爵被操出了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 院长不耐烦地接替了他的工作,让他跪在地上边读边挨操。很快读书声就断断续续,换成了尾音颤抖的呻吟,硬木假阳具在肉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蹭到骚点。他的鸡巴翘了起来,贴在小腹上淌出前液。 “居然硬了,真是天生的婊子。”院长把假阳具插到底,凶狠地逼问,“是不是馋鸡巴了?” “呜呜呜想要,母狗想被真的鸡巴插,热乎乎的大鸡巴!” “果然是母狗,别着急,过几天……过几天就给你开苞……” 雪利最后射在了地毯上,然后埋头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 又咸又腥,是他未来要吞食无数次的东西。 开苞那天,教养嬷嬷把他从里到外洗干净,换上半透明的细麻布白裙子,甚至还涂了点劣质俗艳的口红。 雪利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泪水,忽然明白她为什么总给自己套上肮脏破旧的衣服,还故意把他的头发剪得参差不齐。 “谢谢您。”他低声说,“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他强忍住眼中的热意,踏进了那间接客的房间。 第一位客人是酒吧老板,据说和黑帮有点关系,大方地出了一百个铜币买下雪利的初夜。 眼神凶恶的男人又高又壮,身上的肌肉像铸铁一样疙疙瘩瘩,手臂比雪利的大腿还粗。 他用毛绒绒的大手抚摸少年白瓷般的皮肤,满意地掐出几道红痕:“妈的,比婊子还真嫩,真是赚大了,就是不知道下面嫩不嫩。” “很嫩的,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卖……” 薄薄的亚麻布料几乎什么都挡不住,领口开得很大,雪利弯腰将裙摆撩起来,一寸一寸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无意间将自己胸前的风光全部露了出来。 平坦瘦弱的胸脯上,却长着两颗哺乳期的女人一样的肥大乳头。 男人一把拎起雪利扔到床上,张口吮吸淡粉色的乳晕,用力地仿佛要将他连骨带肉吃下去,等尝到血腥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淫笑着揉弄他胸口上凌乱的牙印:“那个老东西是不是经常这么玩你?” 雪利疼得发抖,勉强点了点头:“院长经常这么玩我的乳头……” “啪!”男人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什么乳头,那叫奶子!” “是……奶子……骚奶子经常被这么玩,院长说现在奶子太小,等多被操几次就大了,呜呜呜轻一点……” 雌雄莫辨的精致少年,皮肤白如牛奶,嘴唇上带着鲜艳的口红,湛蓝的眼中盈满泪水。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被激发,迫不及待地解下裤腰带,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顿时跳了出来。他把雪利的脑袋按倒胯下:“这就是等会儿要给你开苞的鸡巴,给我好好舔!” 乱蓬蓬的阴毛带着浓重的腥骚味,雪利几乎要吐出来,闭上眼强迫自己张开嘴巴舔舐,但他的客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卡住了他的下巴,直接一口气捅到底。 喉咙被粗暴地顶开,雪利被插得身子一抖一抖,半张脸埋入了又粗又硬的阴毛里,皮肤很快被蹭得发红,口红也晕开了,随着前液和口水流下来。 在他窒息前,男人总算放过了他,用指节粗大的手掰开两瓣雪白的屁股。 后穴却并不如想象的那样,是未经人事的淡粉,反而透着熟艳的深粉,紧闭的穴口被拉开,柔嫩湿红的肠肉紧张地翕动,看上去无比诱人。男人扫兴地呸了一声:“原来屁眼已经被玩成烂货了,骚母狗!” “不是的,那里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以前院长都是用道具……他怕我伺候不好客人……啊啊啊!” 男人将润滑的油脂胡乱倒在了狰狞的鸡巴上,不顾雪利的哭叫挣扎,凶悍地整根插入了青涩的肠道! 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雏菊被强行撑开,绷得几乎一点缝隙也没有,肛口微微渗血。雪利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感觉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稍微动一下就会被撕裂,然而不等他适应,男人就舒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 雪利被当成了鸡巴套子使用,身体随着抽插节奏起起伏伏,肠道被插得又麻又痛,却忽然被捅到了深处的一点,顿时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他爽得两眼翻白,抽搐着射了出来,有几滴精液溅到了他脸上,被他无意识地舔到嘴里咽下。 男人见状更加兴奋了,纤细柔弱的小美人,看上去像个娇滴滴的贵族少爷,却偏偏在贫民窟的妓院里被他按着开了苞,还爽到高潮射精,迷迷糊糊地吃下自己的精液。 “骚货!夹紧!真他妈会吸!”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享受着被层层皱褶包裹的快感。高潮后的肠道更加敏感,紧紧地绞住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男人一不留神居然射了出来,顿时恼羞成怒,按住少年的脖子连打好几个耳光:“就那么想吃精液吗?生下来就活该被操的烂婊子!” 雪利意识模糊,被撑开的后穴一时合不拢,抽搐着吐出了粘稠的白精。男人见状顿时有了更加淫邪的想法,把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塞了回去,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 “呃……好涨……”少年捂住隆起的小腹,满脸是泪地哭叫,“被当成便器了……肚子里……全是客人的尿呜呜呜……” 男人早泄的愤恨得以发泄,大脚用力踩踏银发少年如同怀孕一般的大肚,看着他后穴喷尿的狼狈的样子,心情舒爽地哈哈大笑:“真是一条骚母狗,我以后会经常照顾你生意!” 那一天以后,有什么事情被彻底改变了。 雪利从孤儿变成了一个婊子,每天都要被好几根不同的鸡巴贯穿。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似乎很适合做这一行,无论怎么被粗暴地对待,只要能被鸡巴填满,他都能毫无廉耻地射出来。 他成了孤儿院的摇钱树,却遭到了老院长的不满。早就失去性能力的老人既为他饱受凌虐的样子兴奋,又因为不能亲身上阵而痛恨他的淫荡。 在王都第一场雪到来之前夜晚,他只穿着睡裙,被老院长扔出去接客,不挣够一百个铜币不许回来。 “别想着跑,婊子,整个街区都是黑帮的眼线。” “我会被……冻死的。”他牙齿打战,“请您至少给我一件厚衣服……” “冷的话就多找几根肉棒,被操一操就暖和了!”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合上了,他思考了几秒,苦笑着向酒吧走去。 口交三个铜币,插入五个铜币,内射再加五个铜币。 要想在一晚上挣出一百个铜币,似乎只有去酒吧被轮奸了。 那里要暖和一点,嫖客也比较集中,如果酒吧老板心情好,看在他是自己老主顾的份上,说不定还会给点小费。 即将被十几根鸡巴轮奸,他却没什么特别的恐惧。 一个被凌辱过很多次的人,并不会在意数字的叠加。 反正都是一样的痛苦,一样的无法逃避 然而今晚雪利的运气实在不好,刚走到一半就被三个酒鬼拦住了。 他们毫无疑问是最糟糕的客人,粗鲁,下手重,还可能赖账,从手上的刺青来还是黑帮成员,他完全不是对手。 他本来想低头绕过去,却被其中一个认出了,不怀好意地招呼同伴把他围了起来:“这么晚了,居然只穿着睡裙上街,这么着急找人操你?” “让开,我要去酒吧。”雪利皱了皱眉,忍气吞声,“我有事找老板,以后再陪你们。” 黑帮打手们哄堂大笑,毫不客气地掀开他的睡裙,手指插入柔软湿润的后穴翻搅:“贱货,看不起我们吗?今天偏要把你操烂!” 醉鬼的力气格外大,雪利被掐住大腿压在冰冷的墙上,半软的鸡巴抵住穴口磨蹭,他的手里也被塞了两根,黏糊糊的前液流了一手。 体力过于悬殊,他放弃了反抗:“五个铜币……内射要加钱。” 寒冷的冬夜,他在无人的大街旁被三个男人轮奸,后背抵着粗糙冰冷的砖墙,身前却是男人带着酒臭味的火热身体。腿被掰开到最大红嫩柔软的肠道吞入一根又一根的肉棒,然后被射入腥臭的精液。 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他还是哆嗦着射了出来。 白浊流到了带头的酒鬼的衣服上,他嫌弃地把少年推倒在地,转而露出了邪笑:“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和嫖资两清,就不让你赔钱了。” 雪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共三十铜币!你的衣服怎么可能这么贵!” 酒鬼自觉理亏,却更加凶恶:“被操烂的骚货还敢要这个价,一铜币都嫌贵的烂逼!” 他忽然眼睛发亮地看向雪利身后,抽出了腰间的短刀,歪歪斜斜地冲过去:“是个肥羊!兄弟们上啊!” “啧,恶心的臭虫。” 雪利听到了一个低低的男声,语气中带着冷漠的矜贵,好听到让人心头一震。 他猜到可能是被打劫的过路人,或许不是本街区的,除了妓女和黑帮,没有人敢在贫民窟的夜晚走动,情急之下大喊:“快跑——!” 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后,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重物坠地的闷响。 血腥味扩散开,雪利僵硬地趴在地上,声音颤抖:“我没有看到你的脸,我什么也不会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他被一团从天而降的温暖云朵裹住了。 绵软厚实的驼绒披风还带着过路人的体温,顿时驱散了浸入骨髓的寒冷。 “你怕什么。”过路人的声音依旧冷漠,仿佛杀掉三个黑帮打手是再随意不过的小事,“我可不是只会欺负妓女的男人。” 雪利鼓足勇气抬起头。过路人的面孔浸在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薄荷绿的眼睛与精致流丽的下颌。 然而只是惊鸿一瞥,却足以感知那种阴郁华丽到极点的美。 雪利鼻尖一凉,原来天空飘起了雪花。 “你的发色很特别。”过路人说,“这种天气还在卖淫,你应该很缺钱吧?看在头发的份上,我可以买你一晚。” 过路人并没有去旅馆开房的打算,他并不想碰雪利,甚至不太想沾贫民窟的地面,而是独自坐在屋檐的滴水兽石雕上,像只孤僻的黑猫。 “你为什么深夜来到这里呢?”雪利问,“夜里很危险。” 他当时并不知道这个过路人——也就是莱茵——危险性也许比半个城区加起来都要高。 “监管我的人临时有事走了,我睡不着,所以出来梦游。” 雪利:“……啊,这样。” “好让他知道看管不利会有什么后果,以后不再玩忽职守。” 雪利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似乎对监管并不抗拒。 大片的雪花飘落,雪利银白的发尾也沾上了雪色,他忍不住担心过路人的身体:“我把披风还给你,屋顶风很大的。” “脏了,你自己留着吧,接好。” 雪利伸出手,接住一枚金币,还有一支玻璃试管,里面是无色的液体。 “你很聪明,没有开口求我带走你。试管里是毒药,你应该有憎恨的人吧?那么——亲手杀了他。” 过路人的声音渐远,滴水兽上已经空无一人,很快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一切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幻。 雪利握住他的馈赠,之前的委屈害怕迟来地涌上心头,少年忽然嚎啕大哭,用披风紧紧裹住半裸的身体。 ——你应该有憎恨的人吧? ——那么,亲手杀了他。 雪利做到了。 他用毒药杀死了酒吧老板,挑起了黑帮间的猜疑火并,然后又杀死了老院长。后来他被来处理治安的异母哥哥希尔德认出,得以在教廷学习。他不择手段向上爬,从小小的见习祭司一跃成为最年轻的光明祭祀。 再后来,他在哥哥死后差一点成功地杀死了莱茵。 是的,早在重逢的那一刻,他就认出了哥哥希尔德所守护的殿下,正是那晚的过路人。 真冷啊……那场雪……怎么下了这么久。 雪利把自己团成一个蚕茧,手臂时不时传来疼痛,他的意识渐渐清晰,明白自己在昨天的召唤仪式中失去了1/4的血液。 然而并未成功,最后还是莱茵的血复活了希尔德。 雪利无声地笑了。 莱茵,我怎么可能不憎恨你。 我憎恨你,正如同我深爱你。 莱茵与希尔德并肩走进华美的宅邸。银发美人看起来有些神思不属,就在快要走完长廊的时候,他忽然被莱茵按到了墙上。 “是,我和雪利做过。”薄荷绿的眼睛带着讥诮,“我知道你想问这个。” 希尔德的脸颊又泛起玫瑰色,他似乎无法处理自己的嫉妒,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你很奇怪。”莱茵凑近了一些,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为什么总在道歉。” 因为我并不知道如何作为情人与您相处……这是希尔德绝对不会说出的真心话。 莱茵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是一个安抚性质的吻,并不带情欲的色彩。 “我依旧认为爱情是有害的,也依旧劝你早点放弃。但你不必把自己降格成露水情人,希尔德,你依然是你,我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