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没有坏心眼
寻迁一个巴掌直接朝花乾的鼻子糊了过去,大型猫科动物皮糙肉厚,不费点力气几乎都毫无感知,但鼻子绝对是它们的一个弱点。 然而,往日从来避不开的花乾这次竟然躲了过去。 颜色朴素的平底裤经不起花乾牙齿的撕咬,在失去布料的阻拦后,小寻迁颤巍巍地冒出头来。 花乾的豹眼瞬间亮得惊人,只见它湿润的粉色鼻头皱了皱,咧开了嘴,上唇翻起来,眼睛眯起,如同一副闻到什么东西正上头而大笑的模样。 这是猫咪的裂唇嗅行为,除了鼻子,它们还可以通过嘴巴加强对气味的辨别。 短暂的记录气味后,花乾的表情恢复了冷峻的豹脸,但它身后那一直摇晃的长尾巴以及支棱着的圆耳朵隐藏不住它因为喜欢那根挺立的性器上的味道而兴奋的状态。 “我的坏猫咪,这可不是你该看的东西。”寻迁伸手去挠花乾的下巴,希望可以转移花乾的注意力。 但平时被他这么一挠保准舒服得倒在一边露出软软的肚皮,任寻迁rua遍它全身的花乾却没有翻肚皮的意思,那将近寻迁大半张脸大的肉垫收敛利爪后试探着要触碰姿态挺立的小寻迁。 “我的天啊,这可不是逗猫棒,乾哥,别动,我们去玩别的更有意思的。”寻迁的长腿被花乾的体重压着,拔出来不太现实,无奈,只能去糟蹋花乾圆乎乎的耳朵,将毛茸茸的耳朵折了卷卷了折。 花乾不理他,一心一意地投入到自己的新玩具上,但隔着厚实的肉垫它完全无法感知到性器的热度,于是,它果断伸出了粉色的舌头。 救命! 寻迁几乎就要原地起跳了,花乾舌头上的倒刺可不是开玩笑的,大猫的舌头可是能把骨头上粘附的肉给舔得不留一根肉丝。哪怕花乾平时都收得很好,但那个决定他这辈子心情愉悦程度的办事工具可万万不能受伤! 于是寻迁只能伸手护住,如一个黄花大闺女努力拽着剩下的遮掩物。 天可怜见,为什么他这个动作感觉这么熟练?好像是因为他的前男友太奔放了,仗着身材好就喜欢裸着把他怼墙角耍流氓。 但不管如何,寻迁都在竭力阻止花乾去触碰他的性器。 他一边低声安抚,一边试图把花乾从身上推下来。 但花乾目光灼灼,活像个渴望舔棒棒糖的小孩。寻迁不给它碰,它就整个豹头凑过去亲昵地贴着寻迁的脸,两只大爪子则猫猫祟祟地覆盖在寻迁的手背上。 寻迁全程木着一张脸,现在他上身,除了后背以外,已经被花乾用舌头舔过好几轮了,发型已经保不住软塌了下来,现在它正在试图舔开寻迁的手,去汲取那近在眼前的蜜浆。 花乾身上的短毛正摩擦着寻迁裸露的肌肤,尤其是大腿内侧的细嫩敏感位置,激起一阵阵的战栗,要命! 最后寻迁实在忍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了花乾的耳朵,用牙尖去磨那对于花乾同样敏感的地方,尖锐的刺痛,让花乾停下舔舐的动作。 “嗷呜,嗷啊呜~”花乾委委屈屈喊了两声,它只想跟寻迁贴贴和舔舔,不明白为什么寻迁生气到咬它。而且寻迁不也帮它摸摸那里吗?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所以也想帮寻迁,这样寻迁就会更喜欢它了。 寻迁呼噜了一把花乾的脑袋,直视着说:“小猫咪,你到底要干嘛,你知道你在耍流氓吗?谁教你的?” “嗷嗷~”你啊,花乾低吼道,它从寻迁身上翻下来,以极佳的柔韧性将自己对折,并成功地舔到了自己的蛋蛋,然后又趴了回来,试图伸舌头去舔寻迁的。 “所以,你是想帮我弄出来,靠!我是智障吗?”寻迁差点想拍死自己,他当时在花乾发情期时看它太烦躁,又强忍着窝在一边试图不让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寻迁身上,湿漉漉的豹眼又是凶狠又是可怜,于是寻迁一个心血来潮就帮花乾给解决了。 事实上当天他就后悔了。 花豹的发情期持续好几天,雌豹和雄豹对上眼后会呆在一起交配。虽然它们时间短,但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做一次,于是在整个发情期,它们可以做个数百次。 那几天,寻迁压根没法出门,占有欲爆棚让花乾对每一个接近寻迁的人到攻击欲十足,花乾甚至不允许寻迁离开它身边,连上个厕所都要跟着,还时不时舔一下,发情时就直接上来蹭。 那几天,“阉割”这个词在寻迁脑海里转了好几圈,于是当花乾发情期结束后,就立刻联系人给花乾张罗对象。 只不过对于花豹这种独行侠,不到发情期几乎不存在友好共处的情况,而培养感情又需要两只长期相处。如果不是花乾一直都很听话,寻迁又担心送它去动物园会被私底下带去斗兽,而且他自己是没把握再去养熟一只花豹,最后,只能放弃这一打算。 “我自己可以,乾哥,你去弄你的吧。”寻迁说道。 得知花乾的意图后,他又好气又好笑。花乾的发情期并不严格按照花豹的生理周期,或者说,如果不人为操控,才会是正常的生理期。 花乾在不处于发情期的情况下也可以发情,而且会有快感,这还是寻迁摸它蛋蛋时发现的,不过这也是花乾作为异兽区别于野生动物的特点之一。 研究异兽的科学家很多,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拟态的方式,通过模拟其他生物的生理状态和形态来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彻底融入环境。 “我不需要你帮我舔,我更喜欢自己来,乾哥,你可以先出去吗?”寻迁询问道,他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积聚得有点久,需要一个灵巧的五指姑娘来给他充分地服务。 但花乾不肯走,就趴在那里,豹视眈眈,对着已经开始渗出汁液的顶端,凑近来,蠢蠢欲动。 寻迁抬起自己的纤长小腿,示意道:“给你啃这个。” 潜伏着的倒刺让花乾的舌头有些粗糙,它顺着肌肤的纹理,粉色的舌头带着贪婪的涎液一层一层地包裹住它的心爱之物。如灵蛇,似绞蟒,缠住了便是一场盛大的生死之局。 在这一次的追逐战中,寻迁的脑门渗出了汗水,他伸出手抓住离他最近的支撑物,然而汹涌而至的热量如同暗红色的岩浆涌入咆哮的大海,燃起如梦如烟的虚幻。 他在俯瞰云端的孤峰坠落,短暂的失重中落入沁人的暖泉,熨帖着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 寻迁喟叹了一声,他坐在了花乾的肚皮上,粘稠的精液将花乾的肚毛沾成一绺一绺的。 回神后,寻迁将头发梳到脑后,有些歉意地爬了下来,毕竟他刚才把花乾当成了大型抱枕来蹭,但花乾的灰蓝色眼睛亮晶晶的,它心满意足地将肚皮上的白浊尽数舔尽,然后,毛茸茸的豹脸闪过一丝疑惑。 “哎呀,这是谁的小口红呀?”寻迁的拇指和手指捏着冒出头还带有倒刺的性器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