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吸射他,把自己缩泄了【半H】
“涨……”杜窈窈到了两次,累得只想进入贤者模式。 沈阶射完,没有疲软,胀胀地堵在穴中。 他还想要。 “好好吃着。”他抽出阳物,杜窈窈以为他鸣金收兵,就此结束,谁知被他握紧腰肢翻转个身,跪趴在床上。 “累……累呀……”杜窈窈脸埋枕中,软声抱怨。 “不要你动。”沈阶按下她后腰,使臀高高翘起。他一挺身,肉棒又尽根塞入其中。 原本粉嫩的小口被肏得红艳,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花心的精液全挤到宫口处,小肚子发酸发胀。 “快点吧……”那根粗长撑开身体,杜窈窈觉得宫口似被顶到,一捣一撞,她腿软得跪不住。 “只知道叫,想我快点,你要努力啊。”沈阶在她屁股轻拍一掌,抵着她深处研磨。 “怎么努力?”杜窈窈委屈且迷糊。 沈阶俯身,在她耳边低道:“像你高潮时那样用力缩我,窈窈,很快的。” 枕边教妻,是教导也是引诱。他尾音轻轻的,带一点渴求意思。 杜窈窈半信半疑,但知男人顶端敏感,受刺激容易射出。 她半撑上身,提气缩他,把龟头牢牢箍在花心吮吸,他拔出时她放松,等再进来又狠狠一口咬住,用媚肉摩擦顶上铃口。 沈阶连连喘气,随抽插动作,豆大的汗珠如细雨溅在她腰臀。 周而复始,杜窈窈缩几十下,把花心缩得越来越酸,沈阶仍没有要射迹象,她催道:“好了没……怎么还没好?” 沈阶享受她殷勤的吸吮,故意慢吞吞,“窈窈又不行了吗?” 小穴开始规律的挛动,他能感觉到,是她即将泄身的前兆。 “没有不行,”杜窈窈咬牙,强忍一波波直冲头顶的快慰,“你快点!” 沈阶笑,“那窈窈用力缩,用大力。我快了。” 她真的坚持不了多久,杜窈窈一心想把他吸射,放心高潮睡觉。可能使力过猛,可能因他一记猛顶,快感随尾椎窜入脑中,化作无数烟花在一刹炸开。 骤松的花心,哗哗涌出大股热流。 沈阶揉着她前边的肉豆,轻声调笑,“窈窈不中用,说让我快些,你倒自己先爽上了。” 要不要脸,杜窈窈又哭又气,“沈阶,你这个骗子!”缩那么久他不射,反而怪她不顶用。 高潮了,缩不动了,老娘不伺候了。她拽着锦帐往前爬,肉棒从穴中掉出半根,正想全部抽出,却被人拖着两腿一下重重钉入。 “别插、别插……”捂嘴哭泣的哀求声。极乐过后,她受不住大力的刺激。 沈阶等她稍缓,疾速抽送上百下,抵着她的宫口,热液尽数送出。 吃得太饱,穴内很胀。杜窈窈瘫成一坨烂泥,动也不动地趴在床上。 想沐浴,沈阶不让,他给她擦身,拿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干什么,这样睡不舒服。”杜窈窈抱怨。谁愿意含着别人体液睡觉,何况这是事后受孕的姿势。 “不是你说想生儿子?”沈阶旧话重提,貌似好心,“我不得满足你?” “我……”杜窈窈语塞,故作泄气煞风景,“万一是个女儿呢?” “女儿也好。”沈阶眉眼竟带几分难得的温柔。 “有病。”杜窈窈嘟囔,心里白眼乱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后诸葛亮,光干马后炮,有个屁的用!这副身子根本生不出。 有一瞬间甚至想和他撕破脸,做了再弥补,原主不需要,她杜窈窈更不需要。 沈阶在旁思忖半天,认真道:“明天请个太医给你看看。” “不用,”杜窈窈拒绝,“我讨厌吃药。” 沈阶板正她的脸,带点哄,“你身子骨差,调理一下。” 多说无益,他向来主意大,杜窈窈不再多说,“随便你。” 沈阶洗完澡,当晚歇在她房里。 睡到后半夜,杜窈窈被一阵尖锐的疼痛惊醒,她脸色煞白,冷汗淋漓,捂着左腹呻吟。 “窈窈,怎么了?”沈阶掌灯,扶她起来。 “疼……”仿佛有数根针在胃里扎,杜窈窈揪着他的衣领,眼泪哗地流下来。 沈阶第一时间想到中毒,但府里管制森严,没人敢对她下手。 怔忡一瞬,沈阶命护卫去请郎中。 “我……该不会死吧?”杜窈窈真的哭了,不仅疼,更是怕。原书她是坠崖车毁人亡,死无全尸,难道穿来要换个死法? 至今为止,除得罪过沈阶,谁会想她死?穴里含着他的精液温热,周身却不由瑟瑟发冷。 “我不想死……我还没有生孩子……”杜窈窈近乎讨好地贴着他,眼泪抹在他胸前。 “不会,”沈阶接过银叶奉上的热茶,哄道,“乖,喝口热水。” 杜窈窈抽噎几下,就着他的手饮下几口茶,胃里的疼痛稍稍得到缓解。 眼角的余光瞥见银叶,只见银叶挤眉弄眼,似有话想跟她说。 杜窈窈怕耽误什么机密大事,连忙想法支开沈阶。 她推他,“我疼,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候在门边的六儿接口,“夫人,郎中在路上了。” 杜窈窈侧头瞪六儿一眼,偏催沈阶,“就要你去,疼死了……” 她仰脸,一双大眼睛娇憨又稚气,盛满盈盈水雾,看得人心都酥了。 沈阶抹过她眼下的泪,低声道:“好,你别哭了。” 他出门,六儿跟上。 银叶慌忙凑到主子床边,半跪着递上一盏茶,犹豫道:“夫人,奴婢看您,不像中毒……应该是胃病犯了。” 杜窈窈:“……?” 银叶补充,“今儿傍晚时,奴婢劝过您,身子不好,不能吃那么多辣。”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杜窈窈接茶,松一口气。 那会儿她一心让厨房做麻辣菜食膈应沈阶,谁知自个身子更金贵,吃东西不适先发病。 总之,不是被下毒就好。 或许因看过书,她已成惊弓之鸟,床笫之间再欢愉缠绵,她心里始终防他、怕他。 沈阶领郎中过来,把脉询问过后,与银叶所说一般无二。 她过去爱美如命,常年节食,以致脾胃虚弱,不能吃辛辣刺激膳食,否则易引发胃痛旧病。 郎中开了方子,银叶熬好烫药,杜窈窈一碗下肚,疼痛减轻很多。 估计为使她睡得舒服些,沈阶主动帮忙清理穴中精水,敷上清凉药膏。 杜窈窈看他低眉垂眼的动作,不禁揶揄,“说不定这其中哪个就是你将来的儿子女儿呢?你把它们都掏出来了。” 沈阶力道加重,涂药的手指在花心用力戳了两下,“胃不疼了?病又好了?下面的嘴又可以了?” “没……”杜窈窈夹他的手,委屈道,“里面被你弄肿了,一碰就疼。” “明明是爽。”沈阶抽手,指尖一缕银丝拉得老长。 杜窈窈闭眼不想看。 沈阶给她穿好亵裤,侧身躺下,手指摩挲她发丝,唤,“窈窈。” 杜窈窈装死。 颤抖的睫毛泄露她尚未睡着的心思。 沈阶仿若自言自语,“窈窈,不管我和永宁侯府如何不对付,但我保证,朝党之争不会牵连到你,我沈阶,也绝不会因此向你下手。” 杜窈窈说不出话。沈阶何等人物,心细如发,从她言行,果真揣测出她想法。 又听他继续,一只腿压在她身上,贴近道:“就算窈窈要死,那也得死在我身下,把你爽死。” 手指不安分地挑弄她下巴。 杜窈窈忍不住破防,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佯作嗔怒,“你还睡不睡觉了?!” “睡,”沈阶应,嘱咐她,“你以后不准再吃辣。” 杜窈窈不答。 他又往她胸前揉,“听到没?” “嗯,”小小声的回话,软软阻他,“别摸了……” – 第二天,杜窈窈还没睡醒,叶莹那边派人过来请辞。 好端端的,小青梅怎么要走?她不解,沈阶昨晚他们聊了什么? 杜窈窈去到厢房,叶莹已收拾好行囊。见她来,冷冰冰的脸上含着淡淡讥诮。 “叶姑娘,府里住着不舒服吗?”杜窈窈关心道,“你这是准备去哪?” 叶莹毫不领情,语气疏离,“偌大京城,总有叶莹容身之处,不劳沈夫人操心。” 之前一直叫她杜姑娘,怎么突然变成沈夫人了? 杜窈窈不知其中发生什么,好意劝道:“吴兴那边的事尚未解决,叶姑娘一人在外怕是有风险,不如等事情过了再走不迟。” “不了,叶莹就不留在府里碍沈夫人的眼了!” 杜窈窈反省,纳闷,“叶姑娘,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当然有误会!”叶莹定定注视她,讥笑道。 “沈夫人好深的心机!先是误导我,你和阶哥哥关系不好,接着晚上再请我去听场活春宫……呵,给人希望,再叫人知难而退,这是你沈夫人在变着法子宣示主权耀武扬威吗?” 杜窈窈惊讶,“我……” 关键她昨晚没请人去她院里呀! 沈阶一去,可劲威逼撩拨,两人乱七八糟做成一团。 努力回想: “窈窈,高潮舒服吗?” “舒服……” “说大声!” “啊……高潮好爽好舒服!” “窈窈很乖。” 为什么要“说大声”?为什么夸“窈窈很乖”? 救命,她那句“高潮好爽好舒服”,是不是被叶莹听到了? 叶莹谁叫来的,除沈阶,别无他人! 狗男人,原来他的报复在这儿等着她呢! 知道她有意撮合叶莹和他,故意用这种方法表明:他不接受她明里暗里给他送女人。 自己与叶莹的和谐关系,被他一把子破坏了! “叶姑娘,这其中有误会……”杜窈窈诚实道。 “呵!”叶莹嗤笑,“什么误会?不是你叫我去你院里?房里的男人不是沈阶?还是那淫荡的叫声不是出自你?” 杜窈窈无言以对。 如果告诉叶莹,是沈阶让她过去听春宫,估计她会更气吧。 终是自己大意,被沈阶反将一军。 “对不起。”杜窈窈向叶莹道歉。 “行了,沈夫人一介官夫人,别搁民女这儿惺惺作态了。” 叶莹拾起包袱,见杜窈窈面色苍白,风致柔弱,一副承欢过度模样,心下更是厌烦。 “沈夫人昨晚累了一宿,早点回去歇息吧,是民女不识时务,打扰您了!” 杜窈窈在心中叹气。 她的出现,一直在改变剧情,先是金枝,再是叶莹,最担心的是: 现在一切黄粱一梦,哪怕努力,最后人物仍会回归原书正轨,而自己,始终逃脱不了惨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