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四分之一(父子)
伊莎贝尔和杰拉尔德的谈判以小公主怒气冲冲地离开起居室为结局,阿莱西亚一直等到她离开的十分钟后才“醒过来”,他去上了厕所,然后回到起居室询问是否有需要自己去做的事。 遗憾的是猴子的死让红砂恢复到了最和平的状态,短期内他是别想有活干了。但那不代表假期,至少对阿莱西亚而言,跟杰拉尔德待在同一栋房子里和“假期”之间有着起码八条大街的距离。是的,他不用对一个陌生人拳脚相加甚至拿枪打爆他的某个部位,但他得挨操,每天晚上都是,运气好的话一次,不好的话三次或者四次。而且杰拉尔德从不戴套,精液每次都被操进很深的地方,想洗干净只能灌肠。阿莱西亚讨厌灌肠,因为每次被注满液体之后杰拉尔德都会柔声哄他多忍耐一会儿,用耐心并且慈爱的声音——属于一个父亲而非情人的声音。 做个他妈的决定,他总是想这样冲杰拉尔德大吼,儿子还是婊子,做个决定然后别再每天晚上都小崽子似的反复改变主意! “艾莉?” 阿莱西亚眨眨眼,回过神来,“抱歉,”他立刻放松了皱起的眉头,转过身对站在浴室门口的杰拉尔德说:“我刚才只是……走神了。” “我以为你在浴缸里睡着了。”杰拉尔德向他伸出一只手,阿莱西亚没有多做犹豫就走过去,让那只手搂住他。 卧室里正对着花园的窗户开着,夜风将玫瑰的香气送进来,雪茄留下的气味被掩盖得七七八八,但阿莱西亚还能嗅到一点,这或许是因为教父的卧室在空间上来说并不大的缘故。这个房间里的家具也并不多,所有与休憩无关的东西都被放在了别的地方。没有办公桌,有几本书被放在床头柜上但没有书架,也没有待客用的宽敞沙发。除了床和各种柜子——衣柜、床头柜和小酒柜——房间里就只有床尾的一条长凳,一张小圆桌与一把扶手椅,单人的。 小圆桌上放着烟灰缸和雪茄蒂,阿莱西亚的目光在它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杰拉尔德在阿莱西亚不出意料地看向他时微微摇头,“你真的应该戒烟,艾莉。” 只要你戒了操私生子的爱好,阿莱西亚讥诮地想,那你要我戒什么都行。 “二分之一根?”他大着胆子问。 杰拉尔德板着脸和他对视,但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严厉的神情忽然柔和下来,“四分之一。”他在床边停下来,看着阿莱西亚的蓝眼睛要求道:“但你得好好地再问一遍。” 尽管不情愿承认,但在取悦父亲这件事情上,阿莱西亚逐渐变得熟练了——他条件反射地轻声说:“求你啦,爸爸。”最后一个音节从舌尖跳出时阿莱西亚被推到了床上,他顺从地躺下,抬起手臂搂住杰拉尔德的脖子,接受了压到他身上来的躯体和落到嘴唇上的吻。 一次两次的时候阿莱西亚还会咬紧牙关,不能挣扎也要绷紧面孔抗拒,但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他要真那么在乎伦理与自己的屁股,早该自杀完事。而既然他不想死也不想让自己的处境往更糟糕的情况发展,那么该做出什么选择就很显而易见了。 阿莱西亚翻了个身,用修长的四肢撑起躯体跪趴在床上。脱下来的浴袍滑到了地上又被杰拉尔德用脚挑开。他的手指从阿莱西亚的后颈沿着脊椎没入臀缝,指尖擦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肛口,往下握住了长子半硬的性器。 被枪茧包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龟头上甜蜜又粗暴的画圈,阿莱西亚在父亲的抚摸下轻轻哼叫,马眼里渗出了淫液。但那只手没有离开,它慢条斯理地爱抚着这根阴茎,让它的主人变得更加湿润难耐,这是说,不止是前面。 升腾的情欲让阿莱西亚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触碰,他喘息着,低低地叫了句“父亲”。 “嗯?”杰拉尔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怎么了,艾莉?” “请,”阿莱西亚含混地咕哝,“请您……”他还是说不出更直白的话,只好扭过头来寻找杰拉尔德的眼睛,神色又是渴求又是恼怒。 杰拉尔德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接着毫无征兆地掰开那两瓣肉,把阴茎强硬地插进了已经冒出点晶亮粘液的屁眼。没有前戏的侵入让阿莱西亚惊叫一声,腰却在熟悉的闷涨中软了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着,以一种矜持的姿态艰难地吞下了整根肉棒。 “哈啊……嗯……唔。”阿莱西亚含住插进他嘴里来的手指,舌尖尝到一点来自他自己的腥味。杰拉尔德伏在他背上,一边用手指玩弄长子的舌头,一边缓慢地抽出阴茎。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会把动作放得很慢,这原本是为了让给阿莱西亚足够的时间尝到甜头,但对他的私生子而言,这更是一种折磨。 年长者的阴茎太大了,全根没入后龟头所抵达的深度每次都让阿莱西亚想要蜷起身体来抵抗那种被强行开拓的钝痛。但插入不是最糟的,那根阴茎拔出去的时候才是。痛苦让阿莱西亚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裹着父亲的肉棒就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当那根肉棒要退出去,哪怕只是后退几厘米,阿莱西亚都觉得自己肠子好像要被它拽出去了。而且拉拽感是从最深处开始的,那令他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屁股想象成被灌满精液的飞机杯,需要从里到外整个儿翻过来才能洗干净。这幻想让他夹得更紧,于是拉拽感也更强,但他只能忍耐,不然还能怎样?摇着屁股求爸爸不要拔出去,还是求他干脆狠点儿肏,让快感淹没恐惧? 阿莱西亚选择沉默,但他还是忍不住委屈,忍不住在心里尖叫停下停下,要坏掉了,我会坏掉的…… 但他不会,和胡思乱想不同,这是有数十次的事实证明的。阿莱西亚的屁股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坚韧得多,连着近一个月每天晚上都要吞咽父亲的阴茎也没有让它松垮下来,如果有个不知情的人来试这个屁股,他会得出这个洞仍是处子的结论。 杰拉尔德抽回手指,直起了身体,这是个信号,阿莱西亚咬住一片被单,另一张嘴也紧张地咬紧了它含着的东西。 拔出去,操进来,阴囊拍击着柔软的会阴,又重又狠。年轻人的身体被撞得不住摇晃,本钱充足的阴茎毫无作用地在空气里晃动,淫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榻上。好一会儿之后它的主人放开被单尖叫,焦虑的小马似的在年长者身下挣扎,一股股精液急切地从晃动的阴茎里喷射出来,昭示他是如何又一次在父亲胯下得到高潮。 杰拉尔德咬着阿莱西亚的脖颈,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牢牢摁在床上,直到阿莱西亚的呻吟声开始变低他才再次开始凶狠地律动,近乎残忍地将刚从顶峰滑落的长子又抛回去,只不过这一次被送上顶点的是阿莱西亚的屁股。 这都只是今晚的一个开始。 一个半小时后阿莱西亚开始后悔自己索要雪茄的行为,他知道那玩意儿挺贵,但没想到会这么贵。 但是当一切都结束,他裹着被子趴在床边,就着杰拉尔德的手将点燃的雪茄含入口中并深深吸了一口的时候,阿莱西亚觉得也许,大概,可能,嗯,他应该起码没有亏本。 至少在他明天早上醒过来并面对自己无法坐下的屁股之前,这根……这四分之一根雪茄的确物有所值。 “睡吧。”杰拉尔德吻了吻阿莱西亚的嘴唇,鼻尖与额头,他看着这个最不像他的孩子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枕着他的手臂合眼睡觉。这一天到此为止,他们都没有提起伊莎贝尔。 但这个小魔鬼显然不需要被提起名字。 第二天的下午,阿莱西亚在饥饿感的催促下慢腾腾地爬起来,满脑子都是红酒小羊排和葡萄冰糕地离开教父的卧房往楼下走,但在他能走到楼梯口之前,他被叫住了。 伊莎贝尔昂首挺胸地走到阿莱西亚和小羊排之间,在前者不善的目光中说:“我要睡午觉,你得抱我回房间。”阿莱西亚不知道她在这儿埋伏了多久,但那双往常会自然显露出玫瑰色的嘴唇颜色浅淡,就好像……没吃饭似的。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的伊莎贝尔挑了挑右眉,“还是说你更希望我大叫一声?” 阿莱西亚的屁股和腰都有点难受,但既然小公主不怕被摔到地上,他又有什么好多嘴的呢? 11岁的伊莎贝尔还很纤细,没有发育也没有发胖,对于一个暴徒来说她轻得就像一只小鸟,如果真有这么恶毒的小鸟的话——她没等阿莱西亚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就揪住了他的头发,非常用力地。 “给我一个吻。”她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呃,”阿莱西亚看她一眼,“不。” 伊莎贝尔眯起了眼睛,“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阿莱西亚斟酌了一下把她丢到地上去的得失,耐着性子说:“第一,我不是恋童癖也不想被当做恋童癖,第二,虽然你不喜欢而我也很不乐意,但我们确实有着……” “同一个父亲,”伊莎贝尔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道。你看起来很惊讶,怎么?你觉得我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小公主尖锐地冷笑了一声,“爸爸不会舍不得一个娼妓,他拒绝我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你,而是因为——显而易见的——你是他的血脉。” 阿莱西亚:“……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既然你有这点判断力,那你就应该知道不是你父亲做的每件事都值得学习。” “瞧瞧谁在说话,”伊莎贝尔讥诮地说:“我难道是这儿唯一一个效仿父母的人吗?” “……” 阿莱西亚面无表情地弯腰,把伊莎贝尔放到了地上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直到她不得不松手。 “你想跟他学?”他冷冷地对捂着手腕,痛得眼眶湿润的伊莎贝尔说:“先有点种吧,小婊子,你爸爸可不会哭着找他的爸爸告状说我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