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有h,口)
蓟舟回到公寓时,身上还带着火拼造成的硝烟味和血腥味。 他看了眼鞋柜,确认那小兔崽子还没回家,便赶紧脱掉鞋冲进浴室,把身上的气味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 左右嗅嗅,一点除沐浴露外的味道都没了以后,蓟舟才放松地泡在浴缸里。他任自己慢慢下沉到底,再猛地坐起来,水花四溅,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他没听见开门的声响。 “蓟舟!” 蓟舟第七次从水里“哗”地坐起来时,就看见小兔崽子——贺鲸正黑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他习惯性地一哆嗦,但想起这小子应该不知道自己出去火拼了才对,于是又理直气壮起来:“干什么?我突然童趣大发玩会儿水还不行了?” 贺鲸冷笑一声,一把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不顾蓟舟死命的挣扎,直接把人摁到全自动洗衣机上,关闭洗衣机,从里面捞出洗到一半依旧有些脏兮兮的衣服。 “挺好,这回还学会先销毁证据了。”他松开手,继续盯着对方虽讪讪笑着、却因极度漂亮而丝毫不显猥琐的脸。 蓟舟道:“我就是洗个衣服……你先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聊……” 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猛然后退一步,抓起旁边的沐浴露扔了过去。贺鲸抬手接住,下一刻陡然扑上前,两人很快在狭小拥挤的浴室里大打出手。可若认真看来,无论谁,都没使出全力。 贺鲸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不出三回合就把蓟舟反剪双手顶在墙上。 蓟舟惊呼:“哎哎哎我今天不——” 话音未落,他句末的语气词突然变调,就像被狠狠咬了一口似的抽气道:“你……居然……不润滑……” 贺鲸正试图把两根手指塞进那个小口,尝试数次后发觉实在干涩,并不能给双方带来身体上的愉快。他感觉身下已经硬热得难受,只得把手抽出来,干脆三下五除二反绑了蓟舟的双手,另对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蓟舟感觉体内压力一松,不禁长长呼出一口气。 可一转身,他又忍不住吸了口气。 只见贺鲸慢慢拉下裤子拉链,那硬物清醒着的形状狰狞可怕,却让蓟舟有些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贺鲸用高高在上、又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给我舔舔,我的……养父?” 蓟舟既羞恼又情不自禁,慢慢跪坐下去,在那物的顶端轻轻吻了一下。随即他听到上方贺鲸陡然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感到后脑突然覆上的一只大手。 贺鲸二十岁,正是情欲旺盛的年纪,也不知道今晚应不应付得过来—— 他正想着,贺鲸却像不满他走神似的,直接把阳具朝他嘴里顶去,同时手下用力,使他吞下了大半截硬热的肉块。 蓟舟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靠膝盖勉强平衡身体,眼角泛红,因深喉而涌上些生理性的泪花。 “唔……” 这两年他虽然和贺鲸做了不下百次,却还是每次都被搞得要死要活,若不是贺鲸不许,他早就收拾东西跑路了。有次蓟舟实在受不住,跑去夜店叫了几个漂亮男孩给贺鲸,结果那回差点被后者搞去医院。 他是真不懂,当年不过是发现小兔崽子发育不错,想着吃几口窝边草,结果一下子被喂得撑着,这草还扒着他不放了。 贺鲸正处在兴头和怒气中,眼见对方这时候了还频频走神,顿时猛的一顶,直接全根没入:“怎么,父亲又在想什么?” 蓟舟一阵呛咳,却因被堵在喉口而沉闷得发不出声音:“唔——咳咳……嗯……” 因“父亲”这个称谓而蔓延起的羞耻背德感让他下面缓缓抬头,贺鲸见状,直接抬脚轻轻碾了碾。 蓟舟控制不住地往后一仰,吐出涂满自己口水的大家伙,然后伏倒在地干呕咳嗽起来。 贺鲸依旧不放过他,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片刻,便直接把人捞起来,按照之前的姿势顶在墙上。那手指再次直冲下面的穴口,这次轻轻松松便捅了进去。 “你看。”他在里面也搅动两下,抽出来往蓟舟眼前晃悠,“光让舔舔,你就湿了。蓟舟,你可真骚啊。” 贺鲸这次没叫父亲,却让蓟舟更觉刺激,本就硬了的下身险些射出来。 他恼羞成怒,哑着嗓子道:“够了啊,做就做呗,说什么骚话,都是从哪学的……” 贺鲸沉沉笑了两声,把阳具对准那小口,在穴口旁轻轻磨蹭几下,偏就不进去,一直吊着他。蓟舟难受得浑身发痒,回头狠狠瞪着贺鲸,眼眶中还含着因为深喉而刺激出的一层雾气。 贺鲸倒吸一口凉气:“你又勾引我了,还说自己不骚?” 蓟舟:“嗯??……啊!” 他穴口一下子被撑开得近乎透明,粗大的硬物猛然挤进肠道,哪怕有淫水做润滑,都让双方均感受到了剧烈的磨擦感。 贺鲸只觉被如海浪般的巨大快感包围,性器官刺激下狠狠地一插到底! 蓟舟“唔!”地闷哼一声,被插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可手依旧被绑在身后,连着力点都找不到,整个人仿佛钉在那根阴茎上。 ……太大了…… 他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贺鲸本钱这么雄厚? 这简直不公平! 待到贺鲸动作加快,蓟舟终于从可怕的压迫感中缓解,却又被一阵一阵快感的浪潮淹没。前面的那根不知在何时已经射了精,甚至险些被肏出尿来。 偏偏在这时,贺鲸突然停下了动作,带着些许温情叫道:“蓟舟——” 蓟舟:“啊……?你、你快动啊,动一动!” 这样插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兔崽子是想干什么? 贺鲸道:“蓟舟啊,你是不是忘了对我解释,你鞋柜里的鞋子上为什么有血迹?” 蓟舟顿时从情欲中惊醒,颤颤巍巍地佯装无事发生:“什么血迹?我今天只是去部里开个会而已……唔,我好难受,你动一下!快操操我里面啊!” 他快被处在临界点的快感逼疯了,可贺鲸却不紧不慢地把阴茎抽出来、一把扛起腿软腰酸的养父,径自朝客厅走去。 蓟舟急了:“我不玩落地窗!你个小兔崽子快放我下来——啊!” 贺鲸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力度不大,可“啪”的清脆声响还是成功让蓟舟涨得脸色通红,竭力挣扎起来:“那不去客厅好不好?我们去卧室……” “今天不玩落地窗,我只是带你看看鞋上的血迹,急什么?”贺鲸幽幽地说,“想玩的话明天我们试试。” 蓟舟:“不不不我还是……” 话音未落,他就被对方抵在了防盗门上。玄关的鞋柜就在一旁,从这个位置,两位视力均2.0的男人能清楚看见沾在蓟舟鞋跟上、已经开始发黑的血迹。 蓟舟哑口无言,而贺鲸便顺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重新艹了进去。 这次比浴室里顺畅多了,蓟舟又因为撒谎而心虚愧疚,此番格外配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唔,你、你怎么还不射……” “明明是你射得太快了。瞪我做什么?夹紧点啊舟舟。” “……我错了!我以后再不陪他们火拼,啊……下次让他们自己去——” “晚了哦。” 粗喘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几句贺鲸的骚话和蓟舟的讨饶,就这样在玄关和客厅里响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在蓟舟射无可射,崩溃得哭出声来都不管用,几乎要被活生生操晕过去时,贺鲸终于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滚烫而强有力的液体打在肠道内壁,蓟舟被刺激得一个哆嗦,最终支撑不住般、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贺鲸餍足地抱起对方,蓟舟近一米八的个头在他怀里竟仿佛轻无一物。 他温柔地将恋人抱回浴室里清洗。而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导出来时,贺鲸甚至忍不住想把它们一直留在那里,顾及到蓟舟的身体才没真做。 “我爱你。”他小声地、仿佛怕惊动对方似的喃喃道。 说罢,贺鲸轻轻搂住蓟舟,以这个将他圈在怀里的姿势进入深眠。 他睡着后,怀中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他眼神中一片清明,还带着一丝迷茫。 爱?那是什么? 蓟舟心中困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