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群战 6
感觉自己胸口被揉捏着,奶尖处坚硬如石头般,被人纳入手掌心处。 不自觉呻吟出口,瞿东向逐渐清醒。 原本孱弱的身体好像注入了生命力般,四肢都有了活力。 瞿东向这次学乖了,睁开一条缝隙偷看。 一般而言,能让她这般迅速体力的,多半是纹风冷。 果不其然,她软绵绵的的环靠在纹风冷怀中。 很难得的是,纹风冷散下了发髻,黑发如瀑,埋首啃咬着她脖颈处,手更是放肆的在胸口亵玩,许是散发的缘故,纹风冷看起来有丝邪性。 不对劲!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作,纹风冷不是这样的。 “醒了?逸骅玩的太过火,我操了好几回才救回来。”身后的男人语调尾音上调,带着勾人的魅惑,咬着耳朵笑着发问。 察觉出瞿东向瞬间僵直了身体,男人坏心眼的将自己身躯紧贴住她后背,两人全裸,那充满压迫性的粗长的性器就弹跳在双腿滑腻的肉穴之间,蠢蠢欲动。 他犹如一条阴寒的毒蛇,缓缓缠上了瞿东向全身,随后几乎无息的凑近了瞿东向的脸面,微微伸出了舌头,灵巧而情色的舔弄亲吻着。 瞿东向几乎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说心魔跑了?怎么回来的? “原来你认出我是谁了?好厉害——刚才逸骅把你交给我时候,都没察觉出来。呵呵,不过那个时候只有你瞧得见我。”男人略带惊讶的口吻出声,随即愉悦地浅笑。 瞿东向继续挺尸,眼睛都不敢睁开。 短短几天时间,从松醉霖开始,几个男人轮番登场,刚血腥一个,又变态一个,在色情一个。 她琢磨着要不还是下山吧。山下男人虽然数量多了点,不过都比以前好说话。在这山上,随便哪个都能玩死她。 男人也不揭穿她,只是轻咬着她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极其下流的话:“怎么不醒呢?这么久不吃东西不饿吗?起来,我喂你吃精。多灌几口,好吗?” 好个屁!瞿东向心里啐骂了一句,继续紧闭双眼。 “还是你不喜欢纹风冷的样子,没事,你床上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变成什么样子。”男人似乎很好商量的口吻接着继续在耳边吹气说话,惹的瞿东向耳朵根发痒,忍不住想伸手抓。 瞿东向一有动静自然身后的男人不会放过她,他早就在说话间,就将性器探在穴口处反复刺戳。瞿东向手指头轻微一颤,那身下蓄势以待的硬物,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 被突如其来狠狠贯穿,瞿东向压不住神经一跳,张嘴轻呼了一声,张完嘴就陡然心惊。 忘了只要出声就会漏出心思。 “原来你喜欢笛安身边那机器人模样。”男人瞬间惊喜起来,他脸瞬变,立刻就变成了零翌的样子。变完脸,男人紧贴到瞿东向面门前,邀功一般发问:“怎么样?我变得像不像?喜不喜欢?” 每发问一句,男人的腰身就往内一挺,内里乾坤,水嫩多汁,几日里反复被调教的身体极为敏感,几乎是张嘴接纳,能深入宫口。 里面早已是灌满了精液,第三次伤重,确实花了好多心思才救回来。 瞿东向嫌弃的撇过头,不去看变成零翌模样的心魔。 无论多好的面皮下,都掩藏不了这些男人是大变态的事实。 “难道是不喜欢零翌?那山下几个当中你喜欢谁?”男人腰身耸动,顶着零翌那张脸,眯眼享受着,试图再次从瞿东向嘴中探知她心底秘密。 呸!老娘一个都不喜欢。谁要谁拿去。 许是戳到了内穴深出敏感地,瞿东向一时未察,软糯的哼叫了一声。 “原来山下你一个都不喜欢啊。小淫娃,不喜欢还招惹他们。是不是只想被他们操?他们谁最厉害?我来给你比较一下如何?”心魔坏心思的舔了下舌头,犹如蛇吐了信子般恶毒。 心魔先是变成了望帆远的脸,连身下鸡巴的尺寸都一模一样,将瞿东向双腿扒开,掐住腰的操弄。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强劲的手钳制住瞿东向的腰身,霸道的掌控着一切。 没多久又变成了步西归的样子,那身材曲线和尺寸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极为技巧对着花心处疯狂攻击,颤的瞿东向死咬住双唇也无济无事,她浑身越来越敏感,眉眼间俱是媚态。 还没等她喘口气,已经幻化成笛安模样心魔将她一把拎起,跪趴在床,细腰肥臀勾勒出曼妙的S型勾人。 笛安床上的动作一向不带花俏,不带多余,只知道直接冲击,单脚跨在床上,他动作凶狠,每一次都是深插入内,不带停息。他没有技巧,只知道扣住瞿东向,犹如逮住了猎物,一定要拆食入腹。 笛安之后是燃坤,燃坤床上玩女人的手段子就多了,他一把捏着瞿东向胸口荡漾的奶,白嫩细滑。 他一样后入,却会时不时扳过瞿东向的脸来个深吻。手也绝对不会放过挑逗阴核,那顶端的颗粒被燃坤另一手肆意把玩着,配合着冲撞挺身的节奏,逼的瞿东向颤抖的腿软,快感如潮涌般席卷而来。 瞿东向被折腾的几乎一飞升天,心魔善变,可以幻化出各种人形,每个人在床上不同的小细节都能模仿到。 心魔无声的笑起,它是靠着吸食女人在床上快感才能增加魔性。 偏偏瞿东向是唯一能够分辨并且察觉它的人。 它觉得特别兴奋,像是孩子得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玩具,迫不及待的准备拿着玩具开始玩游戏了。 瞿东向泄了身,疲软的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幸亏来的是则藏,还好不是心魔另一面本体。要是来的是则行,怕是她已经被吞下肚了。 纹风冷心魔——无脸,无形体,是百年前纹风冷吞噬的人肉丹药怨恨所幻化而成。 百年来一直被纹风冷道行压抑,最近因为纹风冷道心受损,于是借此机会壮大起来。 心魔有两个本位体,一个叫则藏,一个叫则行。则藏靠吸食女人床上快感增长魔性,则行靠吞噬尸体增长魔性。 瞿东向喘上口气后,扭头看向了身后的则藏,则藏已经幻化成另外一个陌生男子的脸庞。 倒三角的身材完美,背部线条锐利,肌肉发达,英俊脸很小,线条却立体,头发乌黑浓密,眼神有些傲慢俯看着瞿东向。 “瞿东向,咱们合作吧?你让我魔性增长,我就成为你手中的刀枪,你指哪我杀哪,好吗?”轻声蛊惑着,则藏按照他的原剧情设定,发出来邀请。 来了!瞿东向按下心头冷笑,她等的就是此刻。 PS:叮咚!最后一位心魔——则藏/则行出场,请注意查收。 第二次群战7 逸骅通知瞿东向度过危险期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白天了。 步西归碰巧不在,他白天去处理公务,晚上才回来。 几个男人干脆搬进了溯柒入住,逸骅也是大方,每个人都安排好房间。 溯柒地方大,来多少个人都行。 那日他把瞿东向交给赶回来的纹风冷后下山,就发现山下又多出来一个。 商会主席——顾敛! 很多年前打过交道,无意中得知他的一个秘密。 后来顾敛丢给了他一张至尊金卡来换秘密。 逸骅本来嗤之以鼻,钱这玩意,顾敛不缺,他也不缺。 不过顾敛素来和他没有利益冲突,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逸骅收下了卡。顾敛那见不得人的秘密也随之被他抛之脑后。 就是不知道多年后,顾敛这秘密是否还在。 听说顾敛也是来找瞿东向的,逸骅不由叹为观止,还以为顾敛那上不了台面的秘密已经彻底好了。 结果刚日落下山,顾敛就匆匆告辞离去。 逸骅眼瞳收缩,盯住顾敛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毒计,兴许当年顾敛那个秘密能用一用。 且不说逸骅心里谋划计策,关于瞿东向离开溯柒以后的去处,几个男人相互对视,谁都没有先开口。 逸骅冷眼旁观,也知道他们谁都不愿意让瞿东向去任何一人地盘。 干脆他提议,将人送到溯柒名下一处郊外酒庄。 虽说是酒庄,不过庄园风景如画,设施齐全,非常适合修养。 几个男人听了,各自心里都有盘算。 虽然都希望瞿东向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又彼此牵制,逸骅的安排勉强还能接受。 瞿东向很快就被送到了酒庄,她其实一路上半睡半醒,伤口已经愈合起来。 她以前那个世界有种色情的说法是精液美容,没想到换了个世界,精液居然还能够救人。 瞿东向躺在床上接着装死,卧室外面,几个男人来回走动,就光听那架势,看来都是要久住的。 幸亏受了伤,瞿东向心里万分祈祷,还觉得松醉霖那两刀捅少了。 大战群雄和捅刀子,怎么算都是前者刺激。 可容不得她喘上气,没多时望帆远就先进了屋子。 他没有开灯,屋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条,如玉般脸庞半边在阴暗中,晦暗不明。 瞿东向双手在被子中轻微收紧,却听一声轻哼:“别装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瞿东向睁开了,在黑暗中对上了不远处寒星般双目,正在注视着自己。 望帆远面前,真是没什么好掩饰。 瞿东向撇了撇嘴,一把扯开了被子,手指自己腹部示弱:“伤口疼。” 望帆远沉沉一笑,长腿迈开,走到床边。 弯身,伸手,单手扣住瞿东向后颈处,侧头咬住了瞿东向耳垂,耳鬓斯磨,鼻息喷出的气息炙热,来势汹汹的席卷而上。 “疼——”瞿东向耳朵被啃咬的又疼又样,伸出手想制止,却被望帆远单手擒住。 “疼?替别的男人挡子弹的时候,怎么不怕疼了?” 望帆远的声线一直很清悦,时隔一段时间在见到他,容貌依然俊俏,眉目如玉,双眸深邃,可此刻眼睛中深藏着火,怒火和欲望交加,怵目心惊。 瞿东向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知道望帆远正在气头上。 望帆远此人的性格绝非是简单阴沉两字慨括,他爱憎分明,爱时波澜壮阔,恨时至死方休。当然——怒时也是山崩地裂。 “我——我那,那那是下意识。”结结巴巴,瞿东向试图解释。 “嘘——”望帆远作了噤声动作,随后摁住了瞿东向,将她压在身下。掐住下颚的手不松,迫使瞿东向张开双唇迎接他凶狠的索吻,那舌头缠着,死死不放,瞿东向呜咽着,几乎要被掠夺全部气息。 正在此时,笛安推门而入,身后跟着零翌。 瞿东向闻声,试图扭头,但是望帆远不为所动,继续勾着她的舌,压在身下缠绵。 笛安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深沉的嫉妒之心从心底泛滥开来,然后燃烧汹涌起来。 他和原本的望帆远本就有点亲缘关系,因此眉目清俊,气质贵重。但是假的虽然容貌像,可个性却截然相反。 一个似水,海水如沸;一个似火,火光烛天; 他反手摸向腰间掏武器,却被身后零翌制止。 “我来——”话音刚落,零翌机械手迅速伸长,直接攻向了望帆远后背。 望帆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搂着瞿东向,直接单手扬起被子,手腕一抖,被子直接缠绕上零翌的机械手。 零翌反应极快,机械手立刻转变形状,改成了剪刀,瞬间撕开了缠绕的被子。 “住手!哎呦——”瞿东向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喊后又因为牵扯了伤口,不禁痛呼了一声。 她这么一喊疼,三个男人立刻住手,目光齐刷刷盯住了她伤口,眼神带上了关切。 笛安跨步到床边,就要从望帆远手里把瞿东向夺回来。 两个男人一个拉左边,一个扯右边,瞿东向脑门青筋直跳,心想还好燃坤没进来,不然自己大概要被扯断了。 燃坤自然也想要进来。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进来,因为他被负责抓捕松醉霖的戎策给缠住了。 “我说了,事发的时候我没在场。是事后我才赶到的。”燃坤坐在一楼客厅,心不在焉的回答戎策问题,目光却朝着二楼主卧瞥去。 他们都进去了?都进去做什么了?东向不知道醒了没有? 戎策自然发现了他的目光,顺势问道:“瞿小姐在二楼吧?她要是醒着,我想找她问下当时情况。” 又来一个找瞿东向的? 自从冒出个顾敛说了模棱两可的话要找瞿东向。 现在燃坤只要一听到是找瞿东向的,无论是什么原因,一律挡回去。 “不好意思,戎警司,东向在昏睡,她伤的很重,需要修养。” 戎策吃了一个软钉子,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燃坤,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刚才进去的三个。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自然心知肚明。 戎策嘴角勾起了笑,他头发上梳,五官立体,眼窝深邃,肌肤是健康麦色,雕琢的腹肌撑起了挺拔的形体。 他只是穿了一件样式普通的警队制服,气质卓越,散发着浓烈的男子气息,是非常典型的浓眉俊朗的男子。 “原来瞿小姐伤重的时候还能一挑四,确实不同凡响。” 话正说着,大门从外打开,进来的是办完事情,匆匆赶来的步西归。 戎策站了起来,对着步西归行了个军礼。 随即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一挑五。” PS:不久之后,咱们就知道顾敛真正变态的地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