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千般心思的博弈
被明斋之揉捏着胸口的时候,瞿东向灵魂和肉体是分割的。 从理智上看,现在实在是攻略明斋之的大好时机。 可是从情感上,她反应淡漠,全身都在抗拒明斋之的靠近。 和一个你厌恶的人做爱,大概和你醉酒栽马桶里差不多恶心。 她懒洋洋的斜靠在车门处,很安静的盯住了凑在面前的明斋之。 那滚烫的气息刺激着脖颈的皮肤,热而痒,触感麻麻地,徘徊在脖颈处,湿软的舌头从脖颈处一路舔咬着,在狭窄封闭的车厢内,骨子中天性掠夺兽性的一面叫嚣着。 胸口的浑圆被含入—— 湿舔、撩拨—— 辗转的吮吻着。 吸到最后,红的发烫,还引来明斋之低声喟叹:“可惜吸不出奶来。” 因为常年锻炼,他那胸腹肌肉极为硬实,贴上瞿东向的时候,触感异常炙热。 瞿东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她双腿内侧被明斋之细致而压迫的抚摸着。 人软绵绵的,精神却有些萎靡,提不上多少兴致。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前一秒还想着把她当玩物送人,下一秒气急败坏的因为些许舍不得而反悔了。 这行为到底是想感动他自己,还是想感动女人? 反正感动不了她。 她是凭本事脱身,真正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但情欲而起的明斋之并没有察觉到瞿东向的异样。 手不客气的揉着双乳,指节弯曲的弧度好看,因为细长而灵活,刮过乳头的麻麻地痒,终是令瞿东向微微轻哼了一声。 “明斋之。你别捏了。” 明斋之埋首与双胸之间,并没有抬头看到瞿东向双眼澄净明亮,并不染过多情欲。 他呼吸有些沉重,觉得自己压抑的有些过头。 将瞿东向拉在怀中带的更深入些,压在身下,腰间细腻紧致,手指顺着曲线的弧度,摸上了翘起的翘臀。 手感真好,挺实又圆润。 明斋之揉捏的动作柔和带着锋利,是毫不掩饰的张扬和侵略。 瞿东向心如止水,再一次发声:“别动了。” 大概是察觉出瞿东向声音中清冷的语调。 明斋之顿了手,抬头,望进一片幽幽深渊之中,带着一抹冷色。 他骤然一僵,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他刚才情绪失控,如今被瞿东向冷眼相望,理智又稍许重回了脑中。 “刚才你走了又为什么回来?这么紧张的样子,难道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瞿东向开了口,很轻声的询问,眼波流转,清澈明亮,似乎能够看透他,又在鞭挞他的灵魂 明斋之心口如鼓砰砰敲响,他知道瞿东向一直聪慧机敏,没有可能猜不出他刚才所欲何事。 她没有搬出步西归,只是那么安静,轻轻的问,仿佛答案下一秒能将她撕裂。 那么脆弱的姿势,却摆出锋利抗拒的姿态。 他略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压抑时候的眉目太过英俊,因为容颜女相,因此五官太好,横看成岭侧成峰,哪边都风雅绝伦。 “我承认,刚才我是想拿你做交易送出去。” 话说出口的时候,明斋之隐隐感觉,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发生了。 瞿东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伸出了手,拉开了明斋之本来半敞的衬衣,摸上了他胸膛。 “好。我知道了。那么你还继续做吗?” 这话问的犹如心口扎刀,嘴里灌毒。 比咄咄逼问和大哭大闹更高明的手段。 明斋之被瞿东向这手逼入悬崖峭壁,犹如壮士扼腕般长叹一声:“瞿东向,别这样。” 别这样。 他离失控的悬崖又凑近了一步,已经摇摇欲坠了。 瞿东向挑眉,收回了抚摸明斋之胸膛的手,勾起了笑 “不做了?那我走了。” “走去哪?” 发问的声音很低沉,嘶哑,明斋之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回步西归那里啊。”瞿东向回答的理所当然,顿了顿接着道:“现在危机解除了。不用你保护我了。” 不用了? 明斋之全句没有听进去,只有两字异常刺耳。 为什么就不用了? 心一点点下坠,悬崖边只有半步就万劫不复了。 看明斋之沉默,瞿东向颇为识相道:“你是不是很忙?那我自己回去吧。” 老子忙个屁! 跌!滚!摔! 一路下去,掉下去,不想爬起来了! 明斋之抬起眼,黑瞳内乌云密布,是狂风骤雨前席卷的漩涡。 直接扣住瞿东向,明斋之坐直了身体,一脚踩下油门,风驰电闪,一路狂飙。 “开慢点。我没急着去步西归那啊。” “闭嘴!” 不许开口,不许煽风点火,不许在拿石头压悬崖底下的他。 还是明斋之那间民宅,明斋之一路搂抱着瞿东向进入房间。 门关起的时候,外边所有光亮都被淹没,只有拉起的窗帘,满室紧绷到极致的暧昧。 “明斋之,你放开我。你不是说不做的吗?那还带我过来?” “瞿东向!你在故意说一句刺激我。信不信我还有的是办法让步西归没法活着回来!” 受到了威胁,瞿东向撇过头,不在吭声。 明斋之忍不住闭上了眼,暗中咒骂自己。 他明明不是要说这些话。 可是他活到现在,情爱这方面从未碰过。女人之于他,连眼都入不了,更何况是入心。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即入眼又入心,深深折磨。 他觉得恍惚,又觉得无措。 他后悔自己之前愚蠢的行为,又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对待瞿东向。 不顾一切的吻她,拥有她,占有她。 他突然生出抗拒,心里明白这是不正确的方式。 但是到底什么是正确的,他心烦意乱,眉目间难得浮上一层挣扎痛苦。 整个空气都在凝固,还是瞿东向打破了沉默。 “要是我打不过他们,等你后悔回来找我,我那时又该如何痛苦呢?” 话如砍刀,一刀劈下,鲜血淋淋。 他终于知到自己无措惶恐些什么了。那是在藏在深深恐惧后面的心悸。 终于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不管不顾,张了嘴道:“对不起。东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声对不起,是高傲不驯的明斋之这辈子第一次低头。 可是自责铺满了他的心,让他不由自主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站悬崖底,仰头看着悬崖上的瞿东向,放低了万般姿态。 随着他的道歉,瞿东向软进了他的怀抱,眼眶却泛起了红:“你走的时候,其实我很害怕。我很想你留下来。” “我不走。真的,再也不走。我保护你,一直保护你” 心口撞的七零八落,明斋之知道军人重诺,一旦应允,怕是天崩地裂才会将这个承诺终止。 纠缠一生。 明斋之低头吻住瞿东向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四个字挺好。 系统顺时响起声音:“宿主!明斋之真正好感度突破零了,达到二十五。恭喜。” 喜个鬼! 瞿东向咬牙切齿,当真是机关算尽了,就为了一个二十五。 没有我的原谅别想睡我 双唇紧紧的相连 明斋之顺着瞿东向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实了,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压制。 彼此纠缠的声音很清晰,瞿东向眨了眨眼,努力朝后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嘴上说着对不起,行动我一点没看出歉意。” 明斋之挑眉一笑,问道:“那你说我应该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 瞿东向倒是一派自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可是说出的话可带着刺:“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别想和我做爱。” 明斋之没有料到瞿东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此刻眼波压着火焰,熊熊燃烧,即使此刻依然将瞿东向锁在怀里,充满了侵略性。 “好,要是你主动提出来,是不是意味你原谅我了?”明斋之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他是政客,谈条件这种事情他最在行。 瞿东向哼了哼气,表达了自己讥诮之意。 她怎么会主动提出来和他做爱。 这个死男人,前脚还想把她送人,现在靠嘴巴说几句对不起就想睡她。 做梦! 忽视脑海中系统大喊不可错失良机的喊叫。 瞿东向无动于衷。 明斋之得到瞿东向默认的反应,眉眼一弯,笑中带了几分奸诈。 没等瞿东向回神,他伸手拦腰将人抱起,放在了床上。 “哎——不是说了——不——” “你只说不给做,没说不给亲啊?” 瞿东向被明斋之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扣住了下巴,吻的晕头转向 明斋之手段可是高明。 先是浅吻后是深吻。纠缠的口齿声音越来越清晰。 明斋之的攻势凌厉,几乎辗转的吻住瞿东向,又深又暧昧。 随着明斋之深吻的继续,瞿东向禁不住轻喘了口气。 明大佬做事向来谋略攻心拿手。 这年头男色也很迷人很误事的好伐? 瞿东向被吻的五迷六道,待双乳分别被明斋之含住的时候,她感到头皮都发麻了。 她眯着眼,看到明斋之整个脸埋在她胸口,吧唧吧唧,吮吸的津津有味。 她强忍着冲动,并不打算搭理明斋之这些手段。 可她思想上想要保持理智,奈何肉体上禁不住如此挑逗,尤其是待明斋之手那只骨感分明的手,灵巧而热情的抚摸上她双腿内侧的时候。 “你这样也太卑鄙了。”瞿东向双手抵住了明斋之脑袋,阻止他继续下滑作乱的脑袋。 明斋之抬起了头,衬衫早已被解开大半,中间两粒纽扣反而还勒出了他结实的腹肌。 他露齿一笑,嘴角微微勾起,刚才舔弄时候沾染的水泽令他那笑容带出一片潋滟之色。 “我只是亲亲你。” 这一亲越亲越缠绵,越往下,当明斋之舌头轻轻触碰到瞿东向那探头的阴蒂。 瞿东向浑身一颤,敏感而震撼,莫名的害羞。 她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明斋之牢牢握住了脚腕,舌头顺着缝隙处缓缓的探入。 四面八方的紧致,嫩肉包裹着,随着舌头的方向而不断收缩。 “啊——明斋之,别——好痒。”瞿东向也受不了如此撩拨,舌尖的进出,不断在刺激深处的酥麻的部位,让她感到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明斋之抬头:“想要我吗?” 他唇上还带着液体,是她受了刺激后的爱液,可如此糜烂的模样,因为他眉目过分的英俊的气质,反而平添几分禁欲之下的色气。 这男人真狗——狗男人。 瞿东向咬牙抗拒,不想张口。 明斋之埋头继续,瞬间听到瞿东向断断续续的呻吟,实在太折磨了,瞿东向微眯双眸,脸色潮红,被压在床上慵懒的像不知餍足的小猫。 就在明斋之攻城掠地,要一举拿下瞿东向的时候,甩在一旁的寻呼器铃声大作起来。 两人顿了动作,齐齐扭头一看——步西归来电。 明在之陡然一僵,和瞿东向对视一眼后,两人局面顿变。 瞿东向翻身,扯开了明斋之衬衫纽扣,骑跨在他腰腹侧。 “接啊——”瞿东向低头眨了眨眼睛,示意明斋之接寻呼器。 明斋之面色不改,沉默拒绝。 “换个方式,要是你接了以后,忍住没让步西归发现。我也原谅你好不好?” 明斋之能说不好吗? 他下面硬的快炸开了。 “好——”明斋之开了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 眼见明斋之就要接通,瞿东向阻止道:“别急,我先要做好措施,万一你忍不住阻拦我动作可不行。” 瞿东向捞过床边明斋之脱下的领带,将他双手固定在头,牢牢绑住后,这才替他接通了寻呼器,放在了耳边。 “明斋之?”那头是步西归的声音。 明斋之忍住身上的骚动,滑动了喉结,极为维持镇定道:“怎么?没事别找我,忙着。” 通话时,瞿东向可不会放过明斋之。 她俯下身子,先是双手慢慢的在明斋之那垒块分明的腹肌上游走,随后慢慢加上的舌头。 舌头还调皮,顺着那肌肉的线条舔,一点点往下移。 明斋之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瞿东向身上,回答步西归问题的时候,漫不经心。 “怎么?我说的事情你有意见?”步西归觉察到明斋之的沉默,反问了一句。 赶紧回神,明斋之随口应道:“没有。我没有任何意见。” 这回轮到步西归沉默了。 他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出明斋之那头有事发生。 平日这小子有这么好说话? 可轮不得明斋之多想,他裤子被瞿东向灵巧轻声的扒下,肉棒随着内裤脱下而弹跳而起,直挺挺的,嚣张跋扈,又粗又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军人伟岸强健,练得下身也如此雄壮。 铁杵似的,顶天立地。 瞿东向媚眼如丝,对着小明斋之伸手轻拍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握紧,明斋之咬牙,才没将受到的刺激喧出口中。 小明斋之受到如此待遇,小龟头立刻晃了晃脑袋,立马报以十二分的热情,原本的粗长之上更加膨胀起来,尺寸显得分外可怕。 瞿东向为了和小明斋之打好交道,决定以口代手,好好招呼一下。 她含笑,抛给明斋之一眼,和他对视的猩红目光下,慢慢张开嘴,缓慢而研磨的将激动的乱颤的小明斋之纳入了嘴里,然后深深的一吮吸。 “唔——”终究是忍无可忍,明斋之闷哼一声,顿时让步西归警觉起来。 步西归何等聪明,从片刻之间,就知道了明斋之在做什么。 “你和谁在一起?回答我!” 没有回答,明斋之直接用力挣断了束缚的领带,然后拿过寻呼器一把甩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动作迅如捷豹,明斋之已经将瞿东向压在了身下,单手锁住了她双手,居高临下的望住了她。 “好玩吗?你猜这个时候步西归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因为沾染了情欲,很低沉,音色极动听。 瞿东向不甘示弱:“那你受兄弟之托,照顾他的女人。现在——照顾到床上去了。你愧疚吗?” 一语命中靶心。 这正是明斋之之前苦苦挣扎,甚至不惜冒着步西归怒火也要将瞿东向送人的原因。 像毒似的,一沾就再也没法戒掉。 明斋之抿唇违心道:“我自然愧疚。” “可你好像更爽啊。你瞧——你鸡巴比刚才还要硬胀了不少。” “我都被他发现了,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明斋之已经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把瞿东向就地正法了。 确实是越禁忌越刺激,刚才和步西归通话的时候,他刺激的差点没忍住射了。 岂料瞿东向二话不说,抬脚就要朝明斋之下身踹。 明斋之受了不明攻击,下意识一闪,反而让瞿东向脱身而出,伶俐地跳下了床。 “我可没原谅你啊。说好的,没原谅你之前你可别动歪脑筋。” 正说着话,瞿东向的寻呼器响了,正是步西归的来电。 瞿东向扬了扬手,划开了寻呼器道:“西归。” 步西归一听瞿东向那头语调平稳,不禁呼出了一口气来。 “没事,我快回来了。所以提前告诉你一下。” “好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瞿东向抛下了床上几乎全裸的明斋之,闪在了一边和步西归甜言蜜语起来。 明斋之干脆仰躺在了床上,轻微的喘着气,脸上残留这些许情欲之色,他安静的看着不远处说话的瞿东向,她只是随手披了一件外衣,滑落衣衫露出一侧裸露肩膀,令人心猿意马。 明斋之眼神牢牢锁住了瞿东向,缓缓勾起了一丝笑意。 难上手的猎物,最具勾人的感觉。 明斋之少年时就风流惯了,瞿东向这样的,他还真没沾过,特别新鲜。 和步西归通话时,脑海中系统响起:“宿主!恭喜!明斋之的好感度飙升到四十一了。” 心里嗤之以鼻,明斋之这狗男人,真是狗。 而另外一边,挂断电话后的步西归眉头紧锁。 他一时也搞不清楚明斋之那里情况。 瞿东向语气正常,显然当时和明斋之一起的不该是她。 而且——他当初把瞿东向交给明斋之,是料定他不会对瞿东向有半点心思的。 难道——他料错了? 看来要早点凯旋而归才是了! 速速修炼成丹 虽然对叁月之期有所准备,不过瞿东向看到纹风冷的时候,还是腿肚子一颤,满脸堆上了狗腿子般的笑容。 “师父,你战场回来了。辛苦师父了。徒弟给你敲敲背吧。” 纹风冷换了一身白衣长袍,从头到脚雪白一片。 他歪着头支着手,闻声开了口:“好。” 只是一字,他声音浅浅,如雨水滴落脆响动听,加上他眉眼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显得格外惑人。 瞿东向可深知纹风冷的底细,知道他可不只是“鲜”而已,还“辣”,又鲜又辣,是个重口味。 谁被他相貌欺骗了,都会死的很惨。 她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给纹风冷摧着背,拍着马屁:“师父你回来的好快啊。其他人都没有回来呢。” 纹风冷嘴角噙着笑,笑中藏着几分危险反问:“我教你的遁形没学会吗?” 瞿东向心头咯噔一下,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和纹风冷这种角色对话,多说错一个字都死翘翘。 “学会了。师父说要考回来考我的。我当然要学会啊。” “那给为师看看,你学会了几成。”纹风冷拉过了瞿东向敲肩膀的手,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眉眼慰藉风流,姿态是不经意的撩人。 瞿东向在内心忍住不断上翻的白眼,就是想不明白纹风冷这种黑心货,为啥长的如此——如此的风华绝妙呢? 按照她早已准备好的剧情,在纹风冷眼里,瞿东向叁月本事学的丝毫不差,甚至极为精湛。 真的如梦中一般,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 纹风冷看着自己眼中的瞿东向,露出了艳羡而残忍的笑容。 只是叁月就能炼气凝神到如此程度,就是当年怕是那人也没有如此能耐。 等瞿东向演练过后,纹风冷收起了心中阴冷的杀意,勾着笑满意点头:“不错。学的很好。叁个月能炼气,怕是很快就能凝丹了。” “真的吗?太好了”瞿东向眼神发亮,心里头却暗暗叫苦。 在纹风冷眼里,她一旦结丹,估摸着他就要对她下手了。 活生生放入炼丹炉里烤啊。 瞿东向光想就觉得浑身都在冒鸡皮疙瘩。 “怎么了?”纹风冷察觉出瞿东向在抖,手指一伸,抚摸上了她的手臂。 那手指细长洁白,只是异常冰冷,瞿东向猛地一个激灵,赶紧摇头:“师父,我那是激动的。” 许是觉得瞿东向很听话又有用,纹风冷难得遮掩了浑身的清冷。 他的眼神澄净无一丝杂质,因为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久了,举手投足姿态谪仙一般气度。 轻轻抚摸过瞿东向脑袋:“是我的好徒弟。我在给你留下本门修炼的心法,期望你能尽早结丹。” 瞿东向努力压抑着恶心,仰着头一脸崇拜的口吻道:“师父,你这么厉害。有没有什么保命的东西呀?” 纹风冷顿了顿手,眉眼微微挑起,那种透在骨子里的风流意味随之而出。 “怎么?想拿来对付谁?” 瞿东向心说这男人大概是老妖精变化的,变点心思都别想在他眼皮底下藏住。 点了点头,瞿东向也是实话实话:“师父。好多人要杀徒弟我哦。什么松醉霖啊,掩空来啊、还有横岳清啊,哦——对了,逸骅也要杀我。他不是一向和师父你交好的吗?” 提到了逸骅的名字,纹风冷神色淡了不少。 他闻言不语,收回了手,沉吟片刻后从袖口掏出了一个翠玉色的小口方瓶。 “这是什么呀?”瞿东向大为好奇。 “求生丹。” “哇塞,听起来名字就很高大上啊。” 纹风冷皱了皱眉头:“高大上何意?” “就是意思很厉害很独一无二的意思。师父这怎么用啊?” “很简单,你一旦感知到危险,立刻吞服下这颗药丸,然后想办法亲他们一口,他们就会放过你一次。这里一共有五粒,你有五次逃生机会。” “啊?他们都要杀我了,我还亲的到他们啊?” “你都炼气阶段了,就算打不过这几人,你还偷袭不到他们吗?这也太丢为师的脸面了。”纹风冷沉下了表情,眼波之间带出了一丝瘆人的杀意。 瞿东向吓的浑身一哆嗦,赶紧保证道:“我说笑了,当然不能丢师父的脸了。” “嗯。那我走了。依然是叁月期限,我在来考验你。” “好——师——”瞿东向话还没说完,纹风冷直接散去了身影,不见踪迹了。 确定纹风冷不在后,瞿东向冷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求生丹,开口询问系统 “系统,来说说那求生丹吧。就纹风冷那阴毒玩意,会给什么好东西才怪。” “宿主,确实如此!绝对不能用啊!这求生丹其实又称欲望丹。好像是纹风冷叁百多年前从什么歪门邪教那里得来。女人吞下后,一旦和某个男人亲吻,那男人就会当场鬼迷心窍,一定要和那女子交欢。一旦交欢之后,男子的血液就会倒流,最后爆裂而死。那女子也会因为反噬,丧失五年寿命呢。毒辣的不得了。” 瞿东向听了啧啧赞叹。 瞧瞧——纹风冷这变态,明明是她开口要的东西,片刻之间他就能想到用什么方式利用她来解决另外几个人。 这年头的变态啊——皮相好惑人心智,手段毒辣防不胜防、聪明绝顶令人叹服,关键还他妈的特别有本事。 这在瞿东向长吁短叹变态难搞的时候,一直在地下宫殿查探的望云薄终于找到了一间密室。 当他将密室之内的字画全部翻开后,不禁大吃一惊。 “难道真如东向所说,顾朝云喜欢的是他?” 他跌坐在地,将过去的一切反复在脑海中回忆,才终于看清楚当年隐藏的真相。 想明白了一切,望云薄冷下神色,直接接通了顾敛的寻呼器。 “顾敛,你晚上过来一下!非常重要!对,必须是晚上来!” 那头顾敛挂断了寻呼器,越想越觉得生疑。 晚上让他去,这不是摆明了顾朝云大闹皇宫? 顾敛赶紧拨通了瞿东向的寻呼器:“小辣椒,你说望云薄是不是有问题。居然让我晚上去找他。” 瞿东向闻言一惊,抓着寻呼器道:“你说望云薄主动让你晚上去皇宫找他?别去——千万别去!” 顾敛不明白了:“怎么了?” “你先别问,听明白了,晚上你不许去就是了。” “好好,我当然都听你的了。放心吧,我肯定不去。” 瞿东向挂了寻呼器后,反复思索着望云薄发现的种种可能。 总觉得心头不安,她打算还是守在顾敛身边比较好。她边走边打给顾敛。 寻呼器那头却迟迟不曾在有人接听。 瞿东向心口一沉,知道出事了。 pS:过渡一波剧情,后面豺狼虎豹回来后,高能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