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说谎的话,我就把你头剁碎了让你的姘头吃下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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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夭夭是被那一声枪响给惊醒的,还以为只是有人放炮了,小姑娘揉了揉眼睛动了动,察觉有东西还在自己酸涩的双腿之间存在着,她懵了一下清醒过来,之前的一切都涌入了脑中。 程渝手掌托着她的头,不让骨头的轮廓铬到她后脑,林夭夭发现以后对视上他的眼,男人的眸色淡然又悠远,她舔了舔唇,要起来。 程渝却按压住了她的胸口,手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女孩儿这才发现外面的动静略微有些不对劲。 窸窸窣窣,渗着一股子古怪,还有一些低语声。 程渝披好了衣服抱她起来,女孩儿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底下那东西一下子贯入了进去,两个人均是一愣,他轻声沙哑道:“夭夭,外面有人来了。” “老公和你说几句话你记住了,这边一直往南走,是个叫侠水镇的古镇,正南有一座山,不难爬,侠水镇往外只有一条公路通往外面,你一直往南走,别回头。” 女孩儿懵了。 她扭了一下头感觉隔壁房间在被人拆门,一下子后背窜上来一股凉意,那双小手还搂着程渝的腰,她一双美眸透着好看的光亮,锐利敏感地扫向他说:“你什么意思?” 她清醒了。 - 程渝看到她眼神的瞬间就知道她清醒了,随后又嘱咐了一句:“衣服穿好了。” 部落上来人了。 来的谁林夭夭不知道。 男人的怀抱一下子抽走,此时已经正式入秋了,女孩儿一下冷的瑟瑟发抖,可那声音近在眼前,她猛地跑下榻榻米去找衣服,找了最严实的毛衣和裤子穿上,然后找靴子,她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问:“阿嬷呢?还有林野……” “别和这边的人套近乎,”程渝发出去几条信息,扭头嘱咐道,“记住你和他们都不熟。” “…………” “林夭夭,听见了吗?” “…………”女孩儿怔在那儿,将毛衣穿好,突然福至心灵似的沙哑地回了他一句,“我听见了。” 男人凝眸看着她,点头。 “程渝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什么了?”女孩儿追问。 突然“砰!!”得一声巨响,门应声倒下,尘埃四起之中,一个戴着黑色大雨帽的男人冒着后半夜淅淅沥沥的凄风冷雨走了进来,女孩儿吓得下意识抱头,从下往上看到了这个人的半张脸,在看到脸之前更先看到的是他手里的东西,是管制枪支,冒着微微的热气和硝烟。 也就是说刚刚不远处的那一枪,他放的。 男人摘下帽子,头发被淋湿,眉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咧嘴笑了一下道:“程渝,你可给我一顿好找啊。” 说着这话,男人拎着手里的长管土枪把玩了两下,突然发现了蹲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女孩儿头发凌乱只剩一双眼睛清透明亮,眸子里全是惧怕。 男人突然咧嘴笑了:“卧槽?还带买一送一?我运气真不错,那就只能,一、起、带、走吧。” - 林夭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狠狠拽起来了,还是个女人。 五年后接触程渝以来,她真的自认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一些人间险恶,却从不曾想一个乡土部落里随便一个穿战服的冷面女人,就能一下将自己的胳膊拽得快脱臼。 从那一下之后林夭夭的记忆就是破碎的,胳膊疼到了发抖,被拖拽出去的时候还扭了一下脚,痛感窜过脊背往全身蔓延。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制服了,戴上了头套,手被拽过去捆得骨头都发疼。 女孩儿神色清冷惨白,目光扫过楼下,没看到阿嬷,只有一些服装不统一的拿枪的当地模样的人,随即头套落下,她忙回头看程渝,程渝压根没有看她,只见几个人同样朝他走过去了。 那一刻,满心的慌张捕获了她。 在警局被一巴掌拍晕那时候女孩儿心里甚至是不慌的,哪怕死也有一种死得其所的感觉,这一刻她却不甘心,好在她是被一个粗鲁的女人牵着走。 女孩儿第二次摔泥里的时候前面的女人不耐烦了,“你不会走路?” 女孩儿喘息着,吐掉溅在嘴边的泥,轻声道:“我连程渝他们是谁都还没搞清楚,你们就来了,你们是警察吗?” “你是在做梦?” 女人冷嘲看了她一眼,随后贴上来说:“我是个女的,不用怕撞上我,跟紧了,否则我打断你腿埋路边儿知道吗?” 女孩儿忙点头。 大约是同理心,让那女人没再发脾气。 上越野车走了好大的一段土路,车子晃的人想吐,女孩儿蒙着眼睛也不敢用手掀开,她隐约能辨认方向不是往大路上去的,而是顺着田间的小路往南走,她看向女人的方向说:“能麻烦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吗?我和程渝没什么关系……” “你都睡他床上了和他没关系?” “…………” 女孩儿不说话了,女人这时候也觉得有点奇怪,却没理会。 终于晃了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地方,女人将她拽下来到了一个茅草屋里丢进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茅草钻入了她的衣服和头发。林夭夭费劲地翻身过来,手脚都被捆着蒙着头套,她掀开头套的瞬间看见了角落里一个男人。 程渝。 真的是程渝。 - 女孩儿那一瞬间,头发乱的像个鸡窝,眨巴着大眼睛看了他几秒,随后忙别开脸眨了几下,而后看向程渝平静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等下那两个人指不定会把我们俩分开,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告诉我……他们是谁,是你和说的那些人吗?” 害死她父母的那些。 这也是她最在意的事。 程渝额头上受了一点点伤,手脚和她一样被捆着,他此刻已经翻身坐了起来,双腿敞开,胳膊担在一个膝盖上,凝眸看她摇了摇头。 不是。 “是你仇家?” “嗯。” “……你怎么那么多的仇家?” “…………” 程渝也被她这句给逗笑了,勾了勾唇角,而后说,“别怕,林夭夭,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什么有用?我在你床上醒过来。” “这些人冲我来的和你没有关系,甚至都不认识你,这只是个意外,你现在明白了吗?” 什么? 女孩儿心里莫名突然泛起了一点酸,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他的仇家突然打过来所以他要送她出去吗?? “我明白,我会保命,可是我和你的事还没有解决……”林夭夭靠在茅草堆上,胡乱地想说什么,突然,她却发现程渝一只脚有问题,方向奇奇怪怪的,她闷了一下,眼眶突然有点红,稳住嗓音,歪着头眯眼问,“他们那么穷凶极恶吗?” 程渝知道她聪明,也没想瞒着,就看着她,甚至带一抹浅笑说,“夭夭,我这个人,其实还有挺多孽要还的,欠你是最多。所以,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会护好这条小命尽量不嗝屁的,这没多严重,只是看着打断了。” 见面不由分说先打断一条腿,那些人手里还拿着枪,他还说,没什么?还说自己能保护好自己? 在部落这么多天,林夭夭见多了良民,从不知道真正的毒窟和地狱长什么样,她跟着那女人的时候才发现那女人脸上都是深深的 沟壑和疤痕,力气贼大,这些才是真的属于亡命徒的那些人吧。 林夭夭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突然门被打开了,那个女人出现在门口,指了指林夭夭说:“起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