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双棒同穴69互口同时进行,四副身体极致做爱肏到神官喷精,事后舔舐菊穴温柔抚慰
往大鸡巴上涂抹上一些塞缪尔的精液作为润滑,有些凉了的精液遇上火热的皇帝鸡巴马上就被加热。尤利塞斯本体把被湿热精液包裹龟头抵在塞缪尔粉嫩的菊穴口,用力地插入菊穴里。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暖柔软,只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塞缪尔这边,只感觉菊穴口一阵热辣,然后一根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粗大阳物插入自己的后穴之中。以前,那根恰到好处的肉棒插得他欲仙欲死,可现在这根尺寸过大的阳物只让他有些异样感。 “我肏,好紧啊。小神棍你还挺忠贞的嘛,在君王丘的这段时间一定没找别的男人。不然菊穴不会这么精致,简直就跟个处一样。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的菊穴也是这么紧,真怀念那个时候啊。”尤利塞斯嘴上满是污言秽语,下身的鸡巴也极为粗暴。 那根大阳物在阔别已久的肠壁之间横冲直撞。塞缪尔的菊穴,尤其是入口处被大鸡巴的激烈动作弄得有些疼痛。 “请,请你温柔一点。疼。” “我的鸡巴比以前更大了,而你的小穴却更小。疼就说明你的身体正在适应我的鸡巴。你正在成为只属于我的男人。” 一边说着,尤利塞斯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塞缪尔的那根小肉棒也被肏得上下晃动,拍打在他的腹部发出响声。 “真的很疼,求求您温柔一点。”塞缪尔被肏得流着泪哀求道。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换来尤利塞斯的停止。与往昔不同,常年的战争与权力游戏已经改变了尤利塞斯的内心,他变得渴望征服感,无论是沙场上,宫廷里,还是爱人的穴中。 不过尤利塞斯也不是完全不体会塞缪尔的感受,他通过意念命令自己的两个分身动起来。一个分身弯着腰,用嘴定住那根摇摇晃晃拍来拍去的小肉棒,温暖的口腔刺激着冠状沟,塞缪尔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 另一个分身含住塞缪尔的右乳头,虽然并不能吸出奶来,但是那口技就跟婴儿吮吸母乳一般。那分身一边吸,一边抬头望着塞缪尔,完全就是一副吸奶宝宝的感觉。与本体的皇帝做派形成鲜明对比。塞缪尔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又疼又爽。精神上既感觉被一个君主当成泄欲的工具,又感觉被青梅竹马当成爱的伴侣。 如此复杂的感官刺激,让塞缪尔变得淫乱起来,阵阵高亢连续的淫叫声让大教堂外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纵然是神官主教们,也听得心猿意马,不少人鸡巴都勃起了。不过勃起的人很快就被禁卫军士用长戟杆子狠狠抽了一顿。这些钢甲猛男们对尤利塞斯只有忠诚。 “这么爽的吗?小神棍,在你嘴里一直念叨的宇普西隆面前被肏得像个随军妇女一样。真是不堪入目呢。” “啊,唔——不,不要再说了。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叫过啊,说实话,你其实更喜欢这样的我吧。嘴上说着菊穴被肏得疼,其实身体却爽得不知身处何处。每天念经向宇普西隆祈祷,欲望一定被压抑得很难受吧,嗯?”尤利塞斯越说越兴奋,用力抓着塞缪尔白白嫩嫩的屁股墩子,鸡巴更加激烈地抽插。顶得塞缪尔欲仙欲死。 “不,不是。啊——”塞缪尔极力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竟然射了出来,精液被分身的嘴一滴不剩地吸走。 “明明已经被我撸射过一次,现在居然还能射出这么多精液来。真是个又骚又色的精子奶牛。好想干得你喷精,喷在你这身神棍衣服上!”尤利塞斯已然无法抑制自己的狂暴,滚烫至极的精液喷射而出,但那肉棒却没有丝毫萎靡,神力就是如此奇妙的东西。 分身把嘴从或许是被污言秽语刺激所致的再次勃起的小肉棒上分离。舔舐乳头的另一个分身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一根肉棒顺着被尤利塞斯精液所润滑的菊穴缝隙插入,两根肉棒把塞缪尔的菊穴撑得生疼。精液顺着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之间的缝隙流下。 一个本体一个分身,两人把塞缪尔放在做弥撒的大讲坛上,一人一边侧躺着。另一个分身倒着趴在塞缪尔身上,嘴巴含住那塞缪尔根小肉棒,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塞缪尔口中。 四副肉体就这样以一副淫乱至极的姿态相互交合。两根肉棒奋力抽插起来,塞缪尔虽然疼到无法忍受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一根大鸡巴堵住了他的嘴,一直插到喉咙里。塞缪尔想叫唤,却只能震动喉咙,给分身的鸡巴增添快感罢了。 这个分身法术的高明之处在于,分身的感觉是可以通过精神力链接传递给本体的。现在的尤利塞斯可以说是爽到了极点,嘴里有含小鸡巴的触感,自己的鸡巴上既有与别的肉棒碰撞的异样感,又有被肠壁精液包裹的快感,还有被喉咙软肉含住的舒爽。极致享受不过如此。 正在69的分身与塞缪尔都不断喷射着,精液从他们的嘴角流下,流过塞缪尔的下身和脸蛋,蓄积在讲坛桌子上,浓稠而温热。 尤利塞斯似乎是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他与自己的分身十指相扣,互相拥吻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们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舌头与舌头相互缠绕,而且双方的感官都能汇聚道尤利塞斯一个人的身上,尤利塞斯不由得射出更多精液来。塞缪尔的直肠被两根精液水龙头灌得膨胀起来,他的前列腺除了大鸡巴的顶撞感之外又多了一层肠壁的压迫快感。 也许是极致的快乐让尤利塞斯的精神力失去控制,两个分身的存在越来越稀薄,最后竟然凭空消失。完全被欲望所操纵的尤利塞斯顾不上这么多,他紧紧抱住塞缪尔像一个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直肠里的精液被大肉棒弄得翻滚,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塞缪尔也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由欲望操纵。精液的压迫感和大鸡巴的冲撞让他的马眼处不断流出清澈的前列腺液。快感的叠加之下,那清液越流越多,似乎就要达到一个巅峰。 如喷泉一般,大量清液混杂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对着尤利塞斯的脸一通乱喷。浑浊液撞击尤利塞斯的俊脸后四处飞溅,神像前的讲台充斥着雄性的气味儿。 如尤利塞斯所言,此时的塞缪尔已然沦为一个精子奶牛,只知道喷射浓精而已。被眼前的景象所致,尤利塞斯也射出了最后一轮浓精,他的肉棒终于萎靡下来。当肉棒拔出塞缪尔的菊穴时。那菊穴口就如同决堤的大河一般,飞流下海量精液。顺着可以当床的大讲坛流到地面上。热精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大教堂里。 “你的身体真棒,比以前更舒服。”尤利塞斯吻上塞缪尔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满眼贪婪,而是充满爱意。舌头的动作也极为温柔,就好像是要抚平刚才的激烈开垦。 “你也比以前更疯狂了,简直就把我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塞缪尔用微弱的力气挣脱开尤利塞斯的唇,轻声说道。他的身体现在是既乏力又疼痛。腰部大腿使不上劲,菊穴疼得让他落泪。 “对不起,我只是太久没有见你了。这里一定很疼吧。”尤利塞斯轻触塞缪尔的菊花,后者表情狰狞。 看见心爱的小神棍被自己的欲望折腾成这副模样,尤利塞斯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他跳下讲台,俯下身去用舌头轻轻舔舐塞缪尔的菊穴口,随后又伸入菊穴之中舔舐。清理精液是其一,主要是用唾液沾在受损的地方。那唾液里注入了用于修复身体损伤和镇痛的精神力。 “好...痒。”塞缪尔不由得夹紧双腿,把尤利塞斯的头给夹住。他感觉菊穴一下子变得清爽,原来特别疼的几处地方现在痒痒的,有些舒服。 修复完塞缪尔菊穴的创伤之后,尤利塞斯把嘴贴在塞缪尔耳边,轻声细语道: “你能跟我下山吗?我想让你当我的宫廷司祭。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做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想每天都能看见你,肏你。” “我一个小小的神职人员,有权力拒绝兵权在握的帝国皇帝吗?不过你打算怎么把我带走呢?我现在被你弄得衣衫褴褛,而且腿脚根本使不上劲。”塞缪尔的语气有些幽怨。 “嘿嘿,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就好。我可以背你走。”尤利塞斯说罢,便动用精神力把塞缪尔的身体凭空悬浮,将他背在自己的背上。也不管肮脏精液弄湿他昂贵的暗金色华纹礼服。 塞缪尔的心里很是高兴,因为尤利塞斯不仅背着他,还把那件象征皇帝权威的紫色天鹅绒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海豹皮和天鹅绒的双层保暖让他觉得很愉悦。他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披在自己身上。这件斗篷是当年宇普西隆穿过的圣物,上面被神力所加护,塞缪尔身上的精液甚至都无法弄脏它。 教堂外,众人只看见皇帝背着塞缪尔走了出来,帝皇斗篷盖在极有可能衣衫不整的塞缪尔身上,主教们的头发都气竖了,年轻的神官则是心潮澎湃。不过无论是谁,都不敢表现出来,没人想吃一顿禁卫的毒打。 这么多人人看着自己,塞缪尔脸红地将头缩进斗篷里,小脸蛋贴在尤利塞斯的后颈。皇帝满脸喜悦,无视诸神官径直走下山去。禁卫军也列队离去。 充斥精液气味的神殿里,宇普西隆的神像边角处泛出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