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学生棒棒糖肏逼被骚逼含化,嘬蜜穴吃蜜桃味淫水,复习知识点答不上来猛干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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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不学数学了,学做爱吧。”彭伟把数学试卷推到一旁,拍了拍桌子,示意白萱柔坐到桌子上去。 “我是来辅导你学习的,不是来……”白萱柔实在是难为情,连后面的话都说不完了。 “你是不想要钱了?”彭伟点了点桌子,“坐上来,自己揉逼,不然我让爸爸开除你。” 白萱柔想到身上背着的巨额债款,咬了咬下唇,坐到了桌子上。 “腿张开,揉逼。”彭伟吩咐道。 白萱柔缓缓张开腿,伸出两根手指,就在裤子外面敷衍地揉着。 彭伟看出了白萱柔的敷衍,眉毛立刻就立了起来:“我爸爸要是知道你在糊弄我,恐怕也不会让你留下来继续教我。” 白萱柔被彭伟威胁到,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裤子褪了下去。 彭伟嫌白萱柔动作慢,直接把白萱柔推在桌子上,爬过去观察白萱柔藏在隐秘位置的花瓣。 花瓣知道自己正被观察着,害羞地往回缩,想要躲起来。可花瓣再怎么躲,也躲不开彭伟的目光。 知道自己躲不开后,花瓣委屈地哭了起来。晶莹的水滴从花瓣深处流出,一滴一滴顺着肉缝往下滑着,没入了菊穴之中。 彭伟的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慢慢地划了过去。 “不要……好痒……”白萱柔的腿抖了几下。她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最后还是把腿合拢了。 彭伟毛茸茸的头被夹在了白萱柔腿间。他转过头,伸出舌头舔舐着白萱柔大腿内侧。 白萱柔的腿难以忍受这种麻痒感,又重新张开,张得大大的,将中央的花瓣呈现在彭伟眼前。 不过彭伟已经对花瓣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对下面的菊穴更加好奇。 “菊花也是可以插的么?”彭伟好奇地问道。 白萱柔听了,急忙否认道:“不可以的!菊花不是用来插的!” “小老师,你撒谎。菊花是可以插的。”彭伟皱起了眉,冷漠地看着满口谎言的白萱柔。 “我没撒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萱柔慌张地解释道。 “是么?”彭伟没再提菊花的事,将头埋在白萱柔腿间,吮吸起白萱柔的小逼。 “别……啊啊!”白萱柔被彭伟巨大的吸力吸得一个激灵,声音都变了调子。 “别什么?别开除你?”彭伟意味深长。 白萱柔一听彭伟要开除她,推拒的手逐渐失了力气。 在彭伟的舔弄下,花瓣可怜兮兮地外翻着,被藏在里面的红色媚肉也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时不时瑟缩几下,躲避着彭伟的视线。 彭伟见花瓣颤抖个不停,轻笑一声,将舌头插进了小穴。 带有粗糙颗粒还有厚重舌苔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小穴之中,剐蹭着内壁上的嫣红媚肉。 舌头的舔弄带起了阵阵汹涌的快感,引得媚肉频频收缩,簇拥着彭伟的舌头,差点没把彭伟的舌头吸进小穴深处。 而白萱柔被这舌头戳得失神,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将彭伟的头死死地夹在双腿中间。 彭伟收起了舌头。 白萱柔怅然若失,手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将彭伟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腿间,不让她走。 “之前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现在怎么还舍不得我的舌头了?”彭伟一边笑,一边啃咬着白萱柔的花瓣。花瓣一开始还薄薄的,不过被彭伟吞吐几次后,就变得肥厚起来。 “疼……”白萱柔也分不清自己的阴唇是被咬得疼,还是被欲望胀得疼,总之她现在只想让彭伟再舔舔她的小逼,把她的花瓣舔得啧啧作响。 可彭伟却把白萱柔的腿放了下来,舌头也远离了白萱柔的小逼。 白萱柔睁着一双朦胧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彭伟。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对这种眼神无动于衷。彭伟被白萱柔的眼睛看得鸡巴梆硬,低声骂了句肏。 “好弟弟快来肏我……小老师好想被肏……”白萱柔难耐地揉着自己的花穴,可她无论她怎么揉,都没有之前被彭伟舔弄时那种灭顶的快感。 可彭伟竟然起身离开去了另一边,哗啦哗啦的,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 白萱柔寂寞难耐,见彭伟短时间内大概不会回来,便将手指伸向了花芯深处。 被插入的感觉稍稍缓解了的白萱柔欲望,但这还远远不够。她的手指实在是太细了,就算是全速抽插,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白萱柔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戳刺着深处,虽然细细的手指没能带来什么快感,但如果把这两根手指想象成粗长的大鸡巴…… 白萱柔的口中不可抑制地逸出了一声声娇吟。 “哟,自己搞上了啊。”彭伟嘴里叼着棒棒糖,看到的就是白萱柔把自己玩得淫水乱溅的场面。 刚刚喷完水的白萱柔听见彭伟的声音,急忙把两根手指抽了出来,拽过衣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睁着一双被情欲染得眼角泛红的眼睛看着彭伟。 “请你吃棒棒糖。”彭伟把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塞进了白萱柔的嘴里。 白萱柔舔了舔。棒棒糖是水蜜桃味的,有一股清新的甜香,白萱柔喜欢极了,不住地拿舌头舔着糖球。 不过因为棒棒糖下面还有一根小棍,白萱柔无法把嘴合拢。黏糊糊的口水顺着小棍流到胸上,滑到了沟壑之中,将清冷的雪峰染上了水蜜桃的香气。 彭伟戳了戳白萱柔左边的脸颊。那里含了糖球,高高地鼓了起来。 白萱柔嘴巴一动,将棒棒糖放在了舌头上,这样脸就不会鼓起来了。 可彭伟直接将棒棒糖抽了出来。 白萱柔望着彭伟,小声恳求道:“还想吃糖……” “够你吃的。”彭伟伏在白萱柔腿间,将棒棒糖插入白萱柔的花穴。 “小老师继续吃糖吧。”彭伟握着小棍,在白萱柔的蜜穴里慢慢抽插着,“吃完的话,家里还有。” “唔啊……”白萱柔被糖球侵犯得娇吟不断,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是上面的小嘴想吃糖,不是……下面的……啊!” “可是我想喂小老师下面的嘴吃糖。”彭伟似笑非笑地看着白萱柔,说道,“小老师怎么又开始不听话了?” 白萱柔瘪了瘪嘴,不敢有意见,生怕彭伟去向彭叔叔打小报告,害她丢掉这份家教的工作。 彭伟见白萱柔乖了,便专心地玩起了棒棒糖和蜜穴。 棒棒糖越吃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粒糖球,在小棍往里冲撞时脱落下来,掉进了深处的子宫里。 “糖球进到子宫里去了……”白萱柔想坐直身子,让糖球自己落下来,可彭伟却按住了她。 “糖球很快就会化掉的,不必担心。”彭伟将头埋在白萱柔的腿间,小口小口地吸吮着水蜜桃味的蜜液,时不时抬头看向白萱柔,说道,“现在小老师是水蜜桃味的了。” 白萱柔被彭伟说得难为情,不禁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可彭伟吮吸蜜液的声音却一直环绕在白萱柔耳边,啧啧声弄得她脸都红了起来。 小逼附近的蜜液已经被彭伟吮吸干净,接下来他将舌头再次伸向那神秘的幽处,在里面翻搅舔舐。彭伟甚至连存在褶皱里的那点蜜液也不放过,认真地舔干净,再往更深处行进。 白萱柔之前从来没被人用舌头插过那里。彭伟的舌头像是性器一样在里面抽插研磨,但舌头可比性器灵活多了,能够玩出不一样的花样。 白萱柔呜呜咽咽地嘟囔着,想让彭伟不要乱舔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可彭伟反而变本加厉,弹动舌尖冲撞起了蜜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要一直碰那里啊!”白萱柔爆发出尖锐的惊叫声。彭伟戳弄的那一点实在是太敏感了,再戳几次,她就要泄了…… “甜味被冲淡了。”彭伟抹了把脸上的淫水,说道。 刚刚白萱柔潮吹了,淫水都涌进了舔逼的彭伟口中,只有少数几滴溅到了彭伟的脸上。 他喝了自己的水?!白萱柔看着彭伟吞咽时滚动的喉结,神情恍惚。 可是很快,白萱柔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情欲狂潮。彭伟的手在阴道之中四处冲撞,撞击着敏感的内壁,闹得蜜穴差点又发了洪水。 白萱柔被玩弄得说不出话。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堕落了?连大鸡巴都没插进来,她就已经是这幅淫荡的样子,她怎么可以…… “啊!你做什么?!”白萱柔惊呼一声,伸手去捂自己的菊穴。 就在她沉溺于蜜穴的快感时,彭伟趁其不备,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白萱柔的菊穴。 “我在插小老师的菊穴。先用手指扩张,之后再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弄小老师的菊穴。小老师这么淫荡,菊穴却很少被玩,小老师一定觉得很空虚吧?” “菊穴不是用来插的……”白萱柔急忙解释,手也紧紧地拉住彭伟那只在菊穴里翻江倒海的手,企图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小老师,插菊穴很快乐的。”彭伟扩张菊穴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 “不不不行的……那里真的不是用来插的……”白萱柔还是坚持道。 彭伟被白萱柔说得烦了,也不扩张了,身子一沉,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哈啊……不可以……”白萱柔抗拒地拍打着彭伟,但被插入的满胀感使她的反抗没有那么剧烈,像是小猫和人闹着玩似的。 菊穴中有些干涩,所以彭伟抽插的速度有些慢。不过很快,白萱柔的菊穴中就有了水。 “小老师真淫荡,菊穴竟然都会流水。”彭伟用力抽了抽白萱柔的屁股,说道,“对了,我们顺便复习一下知识点吧?等差求和公式?” “首项……首项……呜不记得了……”明明之前就在嘴边能够脱口而出的公式,白萱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老师连这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来骗钱的么了?”彭伟用力地捅着白萱柔的深处,将她捅得连连尖叫,“这是惩罚。下一题,全等定义。” “全等……长得一样?”白萱柔说完,就放弃希望,颓然趴在桌子上,等待着彭伟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又错了。”彭伟皱起了眉,腰部不停地前后摆动,几乎快要有了残影。鸡巴下的那两团也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白萱柔臀部的软肉上,将那两团雪白打得直颤。 “呜呜呜不要再问我题了……”白萱柔被插得失了神。别说是背公式被定义了,就算是让她算两位数加减法,在这样的快感之中,她也算不出来。 “小老师是不是特别想被我捅穿,所以才说不会的?”彭伟胯下发着狠,顶肏的力道几乎要把桌子干碎。 白萱柔被干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辩解道:“我没有……哈啊太快了……真的是想不起来……呀!” “骚货!那我就先把骚货的身体灌满,再一起学习吧。”彭伟猛捣菊穴,直把白萱柔操得像海浪一样波涛起伏。 狠肏了将近二百多下后,彭伟胯部用力,紧紧贴在白萱柔的屁股上,插在里面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抖着,往菊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满了满了……被射满了……”被精液填满的白萱柔双目无神,躺在桌子上时不时抽搐着。 精液和淫水分别从两个洞口流出,在桌子上拉出了两道淫靡的线。 彭伟伸出手指,蘸着桌子上的液体,在白萱柔身上写写画画,做着计算。遇到不会的问题,就诚恳地请教小老师。 可小老师满脑子都是大鸡巴和精液,根本无法回答问题,被没有得到回答的彭伟肏了又肏,直到彭伟父亲到家的前五分钟,才被准许穿上衣服。 白萱柔夹着菊穴里的精液,拘谨地跟彭伟父亲告了别,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路上,白萱柔终究是没夹住。菊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精液,将内裤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