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我对老攻的报复崭露头角
“贩毒”一词乍现,整个空气都被压抑得不成样子。 池睿能够感受到沈郁气场的骤变,那陡然变粗的呼吸,也暗示着它的主人,此刻并不平静。 原来沈郁也是会紧张,会害怕的啊… 在那被霸凌的高三里,沈郁一直都是顽劣、冷血的模样,真是从没见过他这副面孔。 真新鲜。 沈郁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恢复冷静。 他没有后退,反而更加靠近池睿,轻而易举地就掰下了池睿的手,转而收紧那只腕子,让刚病愈的池睿难以挣脱。 “发现了?”沈郁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就在池睿再度微笑的下一秒,那抓住腕子的手,力道突然增大。 沈郁也朝池睿展开笑容,有着池睿记忆中的冷冽和暴戾。 “那我是该骂你蠢呢,还是骂你蠢啊?”沈郁嗤笑。 “在这种时候戳破我的秘密,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池睿忍着手腕处的剧痛,遗憾道,“可惜我报警了。” “那又如何?”沈郁反问,不见一丝慌张,连嘴角都弧度,都更为地拉大。 “警车到这里来最少得用半个小时,只要我立马处理了那些东西,就可以平安无事。” “我可是给自己留了后门的。” 那抓着腕子的手,在话音刚落之际,狠狠掐住了池睿流露出来的脖颈,力度递进之下,仿佛下一秒池睿就要死在他的手里。 “密码锁我改了。” 沈郁一窒,“…什么?” “听不懂吗?”池睿被掐得咳嗽了几下,“密码锁已经被我改了,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沈郁阴沉着脸,一把甩开池睿,走到外面的柜台一试,果然密码输入错误。 他压抑着愤怒返回,看着池睿静静地坐在床上,满眼皆是戏弄的快意,顿时令他都不禁赞叹,“时隔多年,成长不少。” 池睿欣然接受沈郁的赞扬,仰起头笑看他,蛊惑道,“想知道密码吗沈郁?” “你求我,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告诉你。” 沈郁听后纹丝不动。 “只剩二十分钟了,沈郁,你得动作快点了。”池睿好心提醒。 沈郁似乎放开了什么,语气十分平静,“我求你。” 池睿起身,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沈郁面前,犹如当初的沈郁步步紧逼。 他回忆着当年的那个场景,学着沈郁当年的动作,手指朝地,靠在沈郁的耳边,眼底净是轻蔑。 “我要你跪在我的脚边…” “求我操你。” …… 在拿到沈郁车钥匙后,池睿立即出了小卖部的门,回头。 “手机信息会在我认为安全之后发给你,十分钟左右应该也够你收场了。” 坐上驾驶座之后,池睿打开车窗,和站在小卖部门口的沈郁对视,以当年沈郁的那种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姿态,意味不明道,“沈郁,我们不急,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便扬长而去。 过了好几分钟后,手机才收到信息。 沈郁将它一试,果然还是假的。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后,警察也没有来。 果然…… 沈郁笑意苦涩,他只是提供了池睿一个契机,他便完成得如此优秀,连自己都被他给骗了。 来日方长? 他可真是太迫不及待了。 …… 大约又过了六个多小时,天已经亮了的时候,池睿又打来了电话。 “柜台如何?不会被你砸了一夜吧?”池睿笑问。 沈郁已经等这个电话很久了。 “我虽然现在打不开,但天已经亮了,找些师傅,花些时间,还是可以打开的。” 面对沈郁抛从来的又一招数,池睿接道,“你可以请师傅,我也可以请私家侦探。” “你猜猜,你门外,现在有几名私家侦探在记录你的动作,又有几个摄像头,在拍摄你的所作所为呢?” “所以?” “所以,只要你敢轻举妄动,我就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开锁是需要时间的,警察可比这快多了,那些你运脏的照片证据,也比这快多了。” 沈郁在心里不得不甘拜下风。 虽然要真的拼起你死我活,池睿在他手里,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他也不得不感叹池睿心智的成长。 既然如此,那一切便可以顺着意思来了。 “你想怎样?”沈郁问。 “怎样?沈郁,你不会以为我们之间,靠你单单的下跪求操就可以抵消吧?”池睿坐在舒服的办公椅上摇晃着,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从未觉得竟如此迷人。 “现在是你有把柄在我的手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电话沉默下来。 沈郁边接着电话,还收到了池睿发来的信息—— 【汤品一居,八栋,502,下午三点。】 “什么意思?” 池睿笑了起来,“这不是你以前最爱玩的吗?怎么?换了个身份,就忘了?”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沈郁才说了一个“好”字,电话便被他给挂断了。 他看着池睿发来的信息呆滞,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到现在,该是他偿还的时候。 真好奇, 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呢? 沈郁不禁天马行空地想,要是池睿肯操他就好了。可惜池睿不是同性恋,那差一点点的火候,也被曾经的自己给无情地抹杀了。 直到他到了现场,他才知道了池睿的报复。 汤品一居的房子,是公认的大且贵。 里面所住之人非富即贵,池睿本来的家庭就很富裕,再加上他体面的工作,在这里买一间房子,也不足为怪。 只是沈郁从踏入这间房子开始,就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氛围。 房子里面的墙和家具都是暗色,显得高级的同时,实在是过于灰暗,长期住下去,非常影响心理。 他不住皱眉,并不喜欢池睿的这间房子。 池睿开门时,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明显是从医院回来的。 他领着沈郁进来,奔赴的,却是地下室。 而地下室的光景,却更为让沈郁震撼。 里面犹如一间调教室般,到处都挂满了道具,那里面的皮鞭、蜡烛、跳蛋,各式各样地排列整齐,只是沈郁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一些猫腻。 比如,这些都是曾经的自己,用在池睿身上的。 “真是不好意思,”池睿朝着沈郁无辜地笑了笑,“我对操你不感兴趣,只好想一些别的法子…来羞辱你了。” 池睿这话说得很是明显,里面嘲讽的意味很重,多是当年的沈郁言传身教的缘故。 沈郁仿佛没有任何羞耻感,只是突兀地问道,“你出国之后,有和别人玩过这些?” “当然有。” “你是被弄的那个?”沈郁脸色明显不好看。 池睿摇头,“我没有受虐倾向,相反,我对施虐,倒是挺感兴趣。毕竟…” “你当年的道具技术实在太差,我便学着去了解了不少。” 直到此刻,沈郁才发现池睿真的变了很多。 他早就没了当年的隐忍和妥协,没了当年的服软和示弱。 再也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能欺凌的对象,他开始活得洒脱自在,脱离了被自己束缚折磨的他,飞得越来越高,谈吐间丝毫没有当年的半点冷淡和孤僻。 那个小小的,面对自己打压忍气吞声的少年,终是被戴上了一顶虚伪的面具,蜷缩在不知名的角落,伪装成了如今侃侃而谈,笑意春风满面的上层人士。 沈郁不知该如何避免去想,要是当年没有那般用道具折磨羞辱过他,池睿现在,根本不可能被激发出抖s体质,喜欢施虐折磨他人,玩弄道具了。 一报还一报。 如今,终是换了位置,他成了跪在地上被束缚威胁的受害者,而池睿,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施予痛楚和折磨的欺凌者。 蜡烛的油一滴一滴地从天而降,滴在沈郁赤裸的脊背上,肩膀上,跪在地上的大腿上… 每一滴都是一种折磨,都是一种酷刑,被池睿环绕,直到蜡烛燃尽,沈郁身上烫伤无数为止。 沈郁跪趴在地上流着大汗,全身赤裸又到处都是已经干燥的油痕,被烫伤的皮肤红得刺眼,被池睿轻轻按压,也是疼得够紧。 “这种被蜡烛滴油的感觉如何?”池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的快意简直溢出言表。 沈郁的手腕被牢牢地铐在上头,气喘吁吁之下,只是道了一句,“对不起”。 沈郁曾经整整一年,哪怕是池睿跳楼自尽,声名狼藉,他都未曾说过一句抱歉。 可惜如今说了,池睿也毫无感觉了。 池睿拿起一条皮带,皮质很硬,打在身上的声响很大,抽在脊背上,可以留下一条条清晰肿起的红印。 这玩意儿池睿挥了几下就没有兴趣了。 他也讨厌这种纯属折磨他人的道具,况且沈郁当初也很少对他使用过,即使是沈郁对他最严重时,非打即骂,也很少使用过道具来进行虐打。 看着此刻跪趴在脚边,脊背之上到处都是红痕泛滥的沈郁,池睿心里淌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 那个曾经暴戾恣睢,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顽劣,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跪在自己面前,当真是无比的快意。 那压抑了这么多年的仇恨,终于可以崭露头角,直到全部都原本带利地还给他。 而这也只会是一个开始,当初所遭受的绝望和痛楚,池睿只会一笔一笔地,全都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