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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年旭出去溜了一圈,晚上回来见卧室门还关着,上去敲门,没人理。 他就在外头说:“再不开门我发裸照了啊。” 话音落下,房门秒开,白潋站在门内,瞪着双眼看他:“什么裸照?” “你猜。”年旭挑眉笑笑,进去拿了睡衣,往浴室方向走。 白潋拖住他:“你给我说清楚!” 年旭扭头作势亲他,白潋吓得松手往后退,年旭吹了声口哨,转身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见白潋四仰八叉躺床上,脸上贴着面膜。年旭丢开擦头发的毛巾,坐床沿:“商量个事。” 白潋坐起来:“你先把照片删了。” 年旭笑:“骗你的,我没那么无聊。” 白潋恨恨踹他一脚:“狗日的。”将面膜压平,又问,“商量什么?” “周六不是有聚会吗,我就在想,不如直接将人叫到家里来。” “叫家里来干什么?” “温锅。” 白潋默了几秒,捂着脸躺下:“随便吧。” 年旭说完事,推推白潋:“往里一点。” 白潋不仅不往里躺,还将两腿打开占位置:“你要干嘛?” 年旭盯着他腿根瞧:“腿都张开了还问我干嘛?” 白潋一把扯下脸上的面膜,坐起身踹年旭一脚,不说还好,一提这茬他屁股又开始疼:“你他妈行不行啊,被你弄一次我得疼两天,没经验就换我来!” “你他妈说谁没经验呢!”年旭腾地站起身,瞪着白潋大吼,“老子纵横欢场十几年!最不缺的就是经验!” 白潋也站起身,双手叉腰:“你不要脸!趁我喝醉了搞,我没反抗都这样了,要清醒着还不定要成什么样呢!活儿烂成这样,怪不得国外混不下去,肯定是被小情儿联合追杀才逃回国的吧!” 不能动怒,这样显得自己心虚。年旭缓慢吸了口气,上下扫了白潋两眼,语气平平:“你有一米七八?” 白潋悄悄踮起脚尖,居高临下瞪他:“别转移话题,说你的事呢!” “我什么事,我活儿好不好吗?”年旭淡道,“你现在不没喝醉吗,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你又想搞我?告诉你,没门!”白潋伸手指门,“出去!” “去哪?” “随便你去哪,只要不跟我睡。” “这才刚结婚,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年旭弯腰坐床上,拍拍白潋小腿,“别闹了,睡吧。” “谁,谁他妈跟你闹了!”白潋一屁股坐下,越想越气,又踹他一脚,“我真有一米七八!” “知道了。”年旭拉过被子躺下。 白潋进浴室洗脸,出来时见年旭已经睡着了。白潋不屑和他躺一个被窝,从柜子里抱了床新被子出来。铺好,关灯,睡觉。 一觉醒来,见身边没了人。白潋慢吞吞伸个懒腰,下床出卧室,听见厨房里有动静,白潋揉着眼走过去,软绵绵往厨房门口一靠:“哥……” 年旭摔下锅铲转身:“谁是你哥?” 白潋给吓一跳,彻底清醒了:“不是就不是,你发什么神经啊,还摔东西,你幼不幼稚!” 年旭:“我幼稚?我幼稚你不也和我结婚了!” 白潋:“谁他妈想和你结婚!明明是你求着我跟你结婚!” 年旭:“我求你了吗?是你自己拿着户口本到民政局去的,没人逼你!” 白潋:“我明明说了不喜欢你,你还非要领证,就是你逼我的!” “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我当年说了不喜欢,现在也照样不喜欢。”年旭扯下围裙丢流理台上,“我也不稀罕你喜欢,爱喜欢谁喜欢谁去吧!” 说完大步离开厨房,从白潋身边经过时还故意撞他一下。 白潋气得要死,这幼稚鬼! 年旭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就走了,白潋也生气,到晚上不见年旭回来,索性回他哥那。 进门一片黑,白潋以为白璟还没回来,开了灯却看见客厅沙发里坐着个人。还好,是认识的。 白潋拍拍胸口,朝那人走去:“人在怎么不开灯啊。” 夏檀站起身,朝他眨眨眼:“吓到了吧。” 白潋见夏檀眼睛有点红,眼神往茶几上一扫,玻璃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他默了两秒,笑笑说:“没事,我哥呢?” “楼上。” “这么早睡了?” “没睡,在书房工作呢。”夏檀问他,“你晚上留下来吗?” 白潋点头,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夏檀笑了:“晚饭还没吃?”不等白潋回答,他挽起衬衫袖子,转身往厨房走,“想吃什么?” 白潋忙追上去:“不用了嫂子!” 夏檀站住,背对白潋:“嫂子?” 白潋有点心慌,他感觉今晚的夏檀与平时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不用麻烦,我自己煮点东西吃就行了。” 夏檀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笑:“你会?” 白潋一脸尴尬。 “我下点儿面条吧,你哥估计也饿了。” 白潋乖乖点头。 二十分钟后,夏檀端着做好的面条出来,搁茶几上,而后拎起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 白潋见状站起身:“你不吃点吗?” “不了,你慢慢吃吧。”夏檀穿上外套,朝白潋点点头,“我走了。” 白潋送夏檀离开,上楼去敲书房的门。白璟开了门,见白潋端着一碗面条站在外头,第一反应,看他眼睛:“你怎么来了?”第二反应,看碗里的面条,“买的?”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了。”白潋撇撇嘴,下巴指指手里的碗,“嫂子做的。” 白潋等着他哥接话,每次他一叫嫂子白璟总会轻轻皱眉然后说一句“叫名字”,这次却没有,白璟只是盯着那碗面条看,看了足有一分钟,问白潋:“人呢?” “刚走。” 话音落下,眼前的人不见了。 白潋站在原地叹气,既羡慕又心酸,腿长就是好,追人都效率高。 同一个爹妈生的,明明脸有八分像,为什么身高会差那么多? 没天理啊。 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心理,白潋偷偷跑到露台上,探头往下面看。 车灯亮着,白潋看见他哥将夏檀从驾驶座里拉出来,一个帅气的转身,将人压引擎盖上亲。白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猛的吗?这还是那个被助理摸一下手都会脸红的白总吗?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将白潋从懵逼状态中拉回来,白潋捂着裤兜弯腰跑回屋里面,掏出手机一看,见是狗日打来的,不由翻个白眼,接起来:“有事?” “几点了还不回家,干什么去了?”年旭在那边问。 白潋回他一句:“要你管。” “你都嫁给我了,我不管谁管。” 白潋秒炸:“谁他妈嫁给你了!你会不会说话!” 年旭:“不会,你回来教我啊。” 白潋:“个狗日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信不信我干死你!” 年旭:“不信。” 白潋:“你给我等着!” 年旭:“好。” 6 白潋噔噔蹬下楼,一口气冲到大门口,差点与从外面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白璟一只手抵住他额头:“干什么?” “去找狗……年旭!”白潋后退一小步,看他身后,“夏檀呢?” “回去了。”白璟从他身侧走过,“你也回去吧。” 白潋转身:“哥,你和夏檀亲过嘴吗?” 白璟停住脚步。 白潋盯着他耳朵瞧:“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和他上床的,就是突然好奇,你们俩亲过嘴吗?”眼见白璟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白潋忍笑忍得肠子都要打结了,“哥,你也不要太过古板啦,像夏檀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了多可惜啊。” “你走。” “好,我走。”白潋捂着肚子转身,刚走两步又被叫住:“等等。” 白璟走上前,当着白潋的面改了家门密码,然后将他推出去,关上门。 白潋让年旭等着,年旭还真等着,洗完澡出来就一直等着。等了半小时,才见白潋进门。 年旭从沙发上起身,看着白潋。 白潋见他穿着浴袍,一脸严肃,莫名其妙问了句:“你怎么了?” “你刚在电话里不说了要干我?”年旭扯开浴袍,露出健壮的胸肌,“来啊。” “臭流氓!”白潋捂脸大叫,“说话就说话,你脱什么衣服!” 年旭走到他面前:“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 对啊,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了,都是男的,捂什么脸啊,身高已经矮了那么多,气势可不能再输了! 白潋放下手,指着年旭鼻子大骂:“害你二舅老爷的羞!我白潋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你这样的街上一抓……” 说到这里突然卡住,因为年旭抓着白潋的手按到了他胸肌上。 ……一大把。 剩下三字白潋没能成功说出来,他整个脑袋热得厉害,还有点晕,像有人拿东西狂搅他脑浆,越搅越快,越快越热。快要沸腾了。 年旭见白潋头顶都要冒烟了,故意凑近了问:“来不来?” “来……什么?”白潋收紧手指抓了一下,这触感……有点棒。 “干不干?” “不……” “刚才不说了要干?” 刚才是刚才,现在……光看这胸肌白潋就知道干不动,真要上了床,他肯定只有被干的份。 这狗日的又想日他,太天真了,他白潋是轻易妥协的人吗? “真不来?嗯?” 草你妈别往老子耳朵里吹气啊!白潋收回手,板着脸僵硬地转过身:“没兴趣。” 年旭伸手揽住白潋的腰,将人用力按在怀里:“你没兴趣,我有性趣啊。” 都说了别往老子耳朵里吹气!个狗日的!白潋踩他脚:“放开我!” 年旭松开手,白潋将眼一瞪,还来不及骂人,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双脚离地。 “啊——!”白潋大叫一声,猛捶年旭,“你个狗日的王八蛋!公主抱!我让你公!主!抱!” 年旭嫌他吵,索性低头堵住白潋的唇,快步进了卧室,将人压床上亲。白潋一开始还挣扎,两分钟后就没力气了,一双手软绵绵搭在年旭肩上,要推不推,欲拒还迎的模样。 年旭膝盖挤入白潋腿间,同时将舌头更深地探入他口腔里。 一吻毕,白潋躺那儿喘气,脑袋是晕的,腰腿是软的。见那家伙在笑,都提不起力气揍人。 年旭双臂撑在白潋头顶两侧,低头看他:“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白潋哼一声,偏过头去。 年旭扳过他的脸,往唇上亲一口:“我就当你原谅我了啊。” 白潋瞪他一眼,又将脸扭到一边。 年旭又扳回来:“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我还是……” “够了你。”白潋打断他,“十几岁的时候拿这种话哄人,二十几岁了还这样,能不能有点儿长进。” “谁说没长进了。”年旭又亲他一口,“十几岁的时候我可没亲你。” 白潋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那你现在为什么亲我?” 年旭给问得一愣:“道歉啊。” 白潋踹他:“道歉就道歉,你他妈亲什么!嘴是能随便亲的吗!” 年旭一脸理所当然:“我们结婚了,做爱都可以,为什么不能亲?” “做你麻痹的爱!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那算做的哪门子爱!” 年旭盯着白潋看,口有点干:“那,你现在没醉,要不要试试?” 白潋拿眼斜他:“两情相悦才叫做爱,像我们这样只能叫打炮。” 年旭心想也对,白潋又不喜欢他,确实只能叫打炮。 见年旭不说话,白潋不高兴地拿脚踹他:“说话呀。” 年旭点点头,说:“那就打炮吧。” 白潋一枕头砸他脸上:“打你麻痹的炮!给我滚!” 年旭也不高兴了:“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就这脾气!”白潋气哼哼伸手推他,“滚滚滚,滚外面去!” 年旭抓住他手腕:“欠操。” 白潋瞪他:“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年旭将白潋扯进怀里,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一字一句:“我说,你真是欠操。” 两人紧贴在一起,白潋能清晰感受到年旭胸前的肌肉轮廓,他脸热起来,嘴上却不饶人:“欠操也不给你操!” “那你想给谁操?”年旭脸色沉下来,加重手上的力道,“嗯?” “年旭我草你妈!你给我放手!” “你想给谁操?你不说我就不放。” “操你麻痹!从来都是我白潋操别人!你他妈……啊!疼疼疼……”白潋眼睛一下就红了,“狗日的王八蛋,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要欺负我,放手啊!” 年旭这才松开手。 白潋捧着左手一头钻进被子里,默默淌泪。 年旭懊恼地皱了下眉,都忘了这家伙小时候的外号是豌豆公主,手上蹭破点儿皮都能嘤嘤嘤哭上老半天。年旭想起小时候一些事,想着想着突然捂住鼻子。 啊,有点可爱。 白潋等得都快睡着了,才见那狗日的凑过来哄。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那么用力,我帮你揉揉吧。” 揉你麻痹!白潋懒得花力气骂人,只说了一个字:“滚。” 年旭滚进被窝,将白潋翻过来揽怀里,拍拍背:“别生气了。” 白潋不想说话,他又饿又困,手腕还疼,没力气生气了。 白潋难得有这么温顺的时候,年旭抱着他,心想虽然炮没打成,但这样也不错啊。 怪温馨的。 年旭满足得不行。 7 前一晚没打成的炮最终还是在第二天早上打了。 一觉醒来,见白潋枕着他手臂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这大早上的,正精神呢,年旭看了一会就不行了,呼吸急促起来,手从白潋衣摆下钻进去,摸他腰。 白潋让他摸醒了,皱着眉嘟囔:“我饿了。” “饿了啊,想吃什么?”年旭轻咬他耳垂,声音含笑,“香肠要不要?” “要。” “要就把腿张开。” 白潋迷糊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是哪种香肠,他脸一下爆红,一拳捶年旭肩上:“狗日的!” 年旭将脸埋他肩窝里,笑得肩膀直抖:“那就吃热狗吧。” 白潋翻身压年旭身上,掐他脖子打他脸,年旭就当享受了次免费按摩,等白潋闹完了又将他压回身下,亲额头亲脸亲脖子,他倒是想亲嘴,但怕惹怒白潋——要真亲了嘴这早操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等亲够了,动手去脱白潋裤子。 白潋横他一眼,冷冷开口:“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没能让我满意就剁了你!” “好。”年旭变魔术般捞了瓶润滑剂在手里,将白潋双腿顶开。 年旭也不知哪来的耐心,前戏足足花了十分钟。 白潋整个人都给搅软了,红着脸抱着年旭,嗯嗯哼哼各种暗示,那狗日的就是不进来,气得他一脚蹬过去:“王八蛋你到底干不干!” “干。”年旭顺势抓住白潋脚踝,将他腿弯折压在胸前。 青天白日的,这姿势有些过分了,白潋又羞又气,用另一脚去踢,毫无悬念,又被抓住。年旭将白潋双腿弯折成M字,低头看他下面,笑了笑,俯身压上去:“挺粉嫩的嘛。” “你个……啊!”白潋猛皱起眉,指甲在他背上狠狠一刮,“疼……” 年旭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惹得白潋脸色爆红,对着他又抓又咬玩命儿扑腾。年旭等他扑腾够了,掐着那小细胳膊轻松将人压住,亲几口,认真干起来。 白潋一开始各种不满意,红着脸喘着气,一会说太快一会说太慢,一会说这里不要一会说那里不行,明明都快要高潮了,还哼哼唧唧在那嫌弃,年旭一句话没说,只埋头苦干。他可太了解这朵白莲花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白搭,将人干服了就行。 果然,白潋很快就服了——他都高潮了,年旭却一秒不停还在那死命地插,他不服不行。 “你……嗯!要死啊你,啊……停一下!呜啊,啊……年旭,我操……唔——!” 年旭拿领带绑住白潋的嘴,将他两手按在头顶,腰杆摆个不停,他隔着领带亲吻白潋的嘴唇,喘着粗气笑:“真想干死你。” 白潋摇头呜呜叫。 年旭用力一顶,白潋猛仰了下头,两腿颤抖着夹紧,泪水顺着眼尾淌落。年旭将白潋抱起来坐腿上,亲吻他湿润的眼睛,边挺腰朝上狠狠地顶。 “呜呜——!”白潋摇着头往后躲,却被年旭扣着腰牢牢摁怀里,他越想逃离,年旭就顶得越狠,有几下入得太深,那种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体验令他产生了胃被顶穿的恐怖感。 白潋再一次被插到射出来,他软软倒在年旭身上,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年旭解开领带,轻抚他汗湿的脊背:“你体力不行啊。” “去你的……”白潋喘着气,报复性地用指甲掐他手臂,哪里知道年旭早有准备,绷紧了肌肉在那等着,白潋指尖一用力,差点把自己指甲弄折了。 这么硬的肌肉也不知怎么练出来的。白潋就很气了,这狗日的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他,心机太重了,他恨恨一巴掌甩年旭脖子上:“我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哪来的力气!” 年旭将他推开,翻身下床。 白潋扶着腰哀叫一声,朝年旭扔个枕头:“不会轻点啊!” 年旭拿了衣服穿上,大步走出卧室,白潋目瞪口呆,就这样走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拔屌无情? 个狗日的!他屁股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呢! 白潋跳下床,追出去大吼:“年旭你个王……” “你是白痴吗?饿了不知道吃饭?”年旭换好鞋,在玄关处转身,皱眉道,“想吃什么快说,不然我只买粥。” “我……想吃酸辣粉!” 年旭面无表情:“你刚才说王……什么?” “我说,你个……汪汪汪!狗日的!你他妈竟然没带套!” “就不戴,我以后都不戴。”年旭伸手指了他一下,“给我上床等着。” 白潋朝他龇牙,顺便回他一记中指。 年旭买了一份南瓜粥和两屉小笼包回来。 白潋一脸不爽:“我的酸辣粉呢?” “没有,只有这些。”年旭往嘴里塞个小笼包,“爱吃不吃。” 白潋瞪他:“那你刚才还问我要吃什么!” 年旭耸耸肩:“我就随便问问。” “你个狗……” 年旭舀了勺南瓜粥送白潋嘴里,问:“好吃吗?” 白潋红着脸,泪眼汪汪。 年旭说:“不用太感动,我们都结婚了,喂个饭没什么的。” 白潋艰难咽下嘴里的热粥,张口大骂:“年旭我草你妈!烫死老子啦!” 年旭拿俩小笼包,起身就跑。 白潋气得哇哇叫,拿个抱枕在后面追,追到了玩命儿捶,边捶边骂。年旭一边吃包子,一边拿手挡:“喂,告你家暴啊。” 下午两人闲着无聊,到书房里找电影看。白潋要看爱情片,年旭要看动作片,石头剪刀布连出三次都一样,索性就看了爱情动作片。 刚看三分一年旭手就不安分了,白潋红着脸骂他臭流氓,他说刚结婚的都这样,不信你问问去。 神经病,谁会去问这种事啊。白潋又踹他,踹完才不情不愿地张开腿。 两人在书房的大办公桌上结结实实打了一炮,白潋后背差点给磨破了皮。完事后年旭要抱他去洗澡,被白潋一拳头扫开了:“我自己会走!” 刚迈出一步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白潋大叫起来:“啊啊啊狗日的!快抱我!” 年旭站着不动:“不是要自己走吗?” 白潋张开双臂大喊:“别把地毯弄脏了啊!快抱!” 年旭忍着笑打横将他抱起,大步走出书房,进卧室,将人丢床上,转身往浴室走:“我去放水。” 白潋往屁股底下一摸,满手粘滑体液,皱着眉拿纸巾擦干净手,扭头朝浴室方向大喊:“王八蛋下回记得戴套!” 8 洗澡中途年旭兽性大发,将白潋按在浴缸里又搞了一次。搞完将人抱出去放床上。 白潋跪得膝盖发青,气哼哼捶年旭脑袋:“你他妈到底禁欲多久了啊!老子要被你搞死了!” 年旭站在床前,拿毛巾帮他擦头发:“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可以再来一次。” 白潋是真怕了他,忙拿手捂住嘴,用力摇头。 年旭丢开毛巾,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抓揉几下:“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好,明显是骗人的。” 白潋拍开他的手:“男人头能随便摸吗!” 年旭睨他一眼。 白潋又捂嘴。 年旭忍着笑,拿吹风机帮白潋吹干头发,然后拥着他躺床上:“睡一觉吧,晚点我叫你。” 白潋翻个身背对他:“别叫我,我要睡到明天。” 年旭将他翻过来:“晚上去超市。” 白潋又翻过去:“去超市干什么?” 年旭又将他翻过来:“家里缺了很多东西。” 白潋不翻身了,改翻白眼:“你去买不就行了,干嘛要拖上我,你爱买什么买什么,你高兴就行。” 三小时后。某大型连锁超市里。 “这个不行,这个牌子的不好吃。” “喂,那个不好用,看着也丑,买这个吧。” “不要!这东西太臭了,一点都不好吃,买车厘子吧,我喜欢!” “你傻不傻,这种卫生纸能用吗?” “狗日的,你那什么审美,给我放下!” “我告诉你这个牌子的薯片超好吃的!你他妈别看榴莲了成吗!看这边!” 年旭接过薯片,放购物车里:“你爱买什么买什么?你高兴就行?” “你能别跟个娘们似的在那唧唧歪歪吗?不是不让你买,榴莲那东西真的气味太霸道了!”白潋又往购物车里丢了一堆爱吃的零食,“我就问你一句,要榴莲还是要兄弟?” 年旭:“要老婆。” 白潋蹦过去捶他。 最后七七八八买了一大堆东西,花了三千多块,足足装满四个大购物袋。年旭一手提两个,累得直喘气,白潋就抱个长颈花瓶走在前面,还老催他快点。 年旭下定决心,等回去一定要狠狠收拾这家伙。 回到家花了一个多小时将所有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接着扫地拖地,累得像条狗,进去卧室却见那朵白莲花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听歌贴面膜,年旭心理那叫一个不平衡,大步过去揭掉面膜。白潋气得大骂:“狗日的这面膜很贵啊!” 骂完就被狗日了。 见白潋光溜溜躺自己身下,浑身泛粉,那又羞又气的小眼神一瞪过来,爽得年旭恨不能把一辈子的力气都使他身上。 年旭没玩什么花样,就一个姿势持续了五十分钟——要不是白潋哭着求饶,说腿疼得受不了,年旭绝对还能再战一小时。 洗完澡出来,两人都累了,难得没吵架,上床关了灯就睡。 白潋一觉睡到下午,洗漱完过去打开卧室门,看见抬手正要敲门的白璟。 白潋:“……” 白璟:“……” 两兄弟对望了十秒钟,白璟皱眉:“明知道今天家里要来客人,怎么还睡到现在,不像话。” 白潋扑上去抱他腰:“哥,我好想你呀。” 白璟推着他进去,将门关上,一脸严肃:“年旭欺负你了?” “没有,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白潋又抱上去,“哥,我就是想你啦。” “多大的人了。”白璟将他推开,“赶紧换衣服。” “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白潋转身走到衣柜前,边找衣服边叨叨,“果然是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 白璟突然大步走进卫生间,白潋愣了下,抓着衣服跟过去,见白璟弯腰站洗手台前捧水洗脸。 “吓我一跳。”白潋嘟囔一声,走回床前换衣服,“哥,云湘姐来吗?” 白璟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半晌,说:“来。” 白潋出去和段潜他们几个打了招呼,进到厨房,见夏檀在洗菜,他忙走过去:“我来我来……” 年旭一肘子将他顶开:“你走你走,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这狗日的!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白潋瞪他:“我会的可多了!是你不知道而已!” 年旭掀开炖锅盖子,将切好的玉米段放进汤里:“我知道你手上烫个包能哭一整天。” 见夏檀在一边抿嘴笑,白潋一下红了脸:“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你……你还躲阳台上偷抄我作业呢!” 年旭转身瞪眼,白潋怕他又说出什么奇怪的事,忙从边上盘子里捏块炸排骨塞他嘴里,笑盈盈问:“好吃吗?”不等年旭说话,又塞一块更大的,“好吃你就多吃点!” 塞完转身跑了。 年旭给噎得翻白眼。 年旭他姐是最后一个到,也是最先一个走的。再接着是白璟,夏檀也和他一道离开。 那几个一走,这几个立马就疯了。 “操!我要憋死了!” “你们俩来真的啊?我还以为开玩笑呢。” “太牛逼了,我们竟然都不知道。” “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白潋视线扫过众人,笑说,“你们猜。” 悄悄在桌子底下给年旭发短信: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年旭拿起手机,看一眼,放下,端起酒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绝对想不到,想要答案就先过我这关!” 结果一个都没过,全喝趴了。 白潋挨个打电话叫人来接,帮着将醉得东倒西歪的人扶进电梯,累了个半死。 年旭也喝得差不多了,跑了趟卫生间,出来往沙发里一躺,不动了。 白潋气得不行,过去狠戳他脑袋:“让你演戏,没让你喝酒!蠢狗!”年旭让他戳得脑袋歪向一边,白潋给他扶过来,问,“喝奶吗?” 年旭晕乎乎盯着他胸部看,好半天才开口:“你给我喝吗?” 白潋一巴掌甩过去:“喝牛奶!” 年旭捂着脸翻过身去。 白潋又戳他一下,起身去拿牛奶。 年旭喝完一瓶牛奶,打个嗝,说还要,白潋翻个白眼,起身又要去拿,却被年旭拖住抱怀里,掀了衣服就吸他乳头。 白潋大叫起来:“啊啊啊!王八蛋你干什么!” 年旭转个身将他压在沙发里,也不说话,就是吸。 “啊!啊啊啊!不许咬!你个变态!” 白潋简直五雷轰顶,怪不得那天在酒店醒来就觉得胸部有点怪怪的,只是当时屁股疼得更厉害,他也就没想太多,现在看来,这他妈绝对可以想很多啊! 这狗日的那天晚上到底对他的胸部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