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肉体、触摸心脏(纯爱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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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没来得及质问发小怎么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可知源的涟漪将热欲荡开,层层波纹铺在他的躯壳,震慑灵魂。 他双手抱住自己,双腿蜷起,如海浪倾覆,大雨倾盆,只是都是热浪,都是热水,烫得厉害,烫得他掌心沁汗,额头微湿,肌肤都是如被烘焙过的面包,焙出了清浅的红意,突出的每一骨节都蒙着温柔细腻的色泽,凌乱的碎发随意地铺了满脸,精液挂上的发丝黏连在一起,构成了别样的色欲。 林巡随手将飞机被扔到了一边,砸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他也难耐住自己的欲望,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桎梏在身,却也被热潮席卷,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落在了叶眠被汗湿的发丝上,细软得很。 仿佛能通过这柔软的发丝,摸到躯壳里柔软蜷缩的灵魂。 林巡根本没想到,叶眠会咽下他射出的精液,这么轻易地达成了条件—— 他对叶眠设下的淫纹,位置不正经,摄取精液的方式也并不严谨,被后穴吃进还是被将有的雌穴吃进,乃至于从嘴巴进入身体,都无关紧要。 只要进入,便会被算作数。 “小眠。”林巡此时竟还能克制住自己的翻滚的思绪,装模作样地扯张皮,糊上了人模狗样,看起来倒是温情脉脉、一如既往,欺瞒过了比他更混乱的叶眠,在那双泪眼朦胧的桃花眼中,扭曲的人型仍是他熟悉的竹马身形,嘴角的弧度被泪水扭曲,显得有几分荒诞走板,趔趄难明。 “阿、阿巡?”叶眠挣扎着仰起头,迷蒙地呼唤眼前的男人,滚热的意味藏在短短字句中,每一个字都砸在林巡的心底。 “你怎么了?”林巡凑近了叶眠,撩开叶眠额前碎发,好似认真地说,“抱歉,我不小心弄在了你身上。” “我……”叶眠欲言又止,在如花一样凌乱的世界中,林巡是最漂亮的那一朵,最熟稔的那一支,“你能抱下我吗?” 叶眠实在是太热了,指尖都烫得他自己发慌,因此他没有发现林巡凑近他是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林巡控制不住自己颤抖,他与叶眠从未有过这样近乎暧昧的拥抱,他将纤瘦的青年捞进怀里,手掌在脊骨处一节一节地向上摸,最后将人牢牢地锁在了怀里,蝴蝶骨在手掌下随着呼吸起伏,仿若振翅欲飞。 但他将蝴蝶拥入了怀中,将蝴蝶钉在他的怀里。 叶眠喜爱这样的拥抱,满怀都是林巡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定、舒缓,他小动物一样缩在林巡的怀里,一刹那混淆了梦境与现实,莫名只觉自己面前是自己的“女友”,他们挨得这么近,鼻息混杂,眼中能看到小小的自己。 于是他颤抖着唇,轻轻地蹭上了林巡的唇瓣。 林巡的唇肉柔软、但是有些干燥起皮,挂蹭唇线,他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林巡的嘴唇,下一秒林巡张开嘴,微微侧头,咬住了这粉嫩调皮的舌尖,吓得叶眠舌头往回缩,林巡顺势跟上,将舌头探进了叶眠的嘴,反客为主,加重了这样的亲吻。 手掌更加用力,指节因用力而突起,将叶眠更深重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叶眠的裤子刚才已经被扒下了,此时光溜溜地磨蹭着,实在考验人的定力,但他对叶眠,从来没有定力二字,此时林巡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硬热地顶在叶眠雪腻皮肉上。 林巡的肉棒虽然一直催促着主人赶紧将自己放进眼前的温柔乡中,林巡本人却是心动不敢行动,只敢在叶眠的腿上蹭蹭,不进去。 当远着叶眠时,他的脑海中思绪翻涌过千万回,动手操纵过数次,怎么污浊都是无所谓,他只愿与叶眠一同沉沦;而此刻,他怀里就抱着自己的锚点,却无比胆怯迟疑,不敢随意探出第一步。 而锚点,就像一个撞上木桩的傻兔子,自己乖乖地撞上门来,一边贪恋着唇齿交缠的温暖酥软,一边弓腰抬身,轻轻地坐下了,吞进了林巡挺立的肉棒。 嘴上仍不断地发出“啾啾”声,热情地吸吮探进口中的舌头,潮湿的鼻息吹到对方的面部又回来,欲望交合。 林巡忍得额角青筋迸出,只能更深、更用力地亲吻叶眠,手掌上移,牢牢地按住了叶眠的后脑,不让他有反悔逃脱的机会。 叶眠已经混淆了梦境与现实,此刻屁股扭动着磨蹭着后穴里的大东西,主动夹紧了后穴,用软肉丈量肉根上的青筋与龟头,记住了肉棒的粗细,闷闷哼哼的娇吟从喉间发出隐约地从交叠唇齿透出,半露不露地,勾得林巡忍无可忍。 他松开嘴,贴着叶眠的唇角,厮磨说道,“你别动了。” 每个字儿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隐忍克制到了极限,可惜叶眠根本不懂林巡的苦心,傻呵呵地冲着林巡笑,屁股动个不停,操纵着阴茎往自己的敏感之处上撞,撞得自己浑身颤抖,娇喘连连,含混地说,“可是阿巡是女友啊。”……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嘛? 林巡长叹了一口气,不再手下留情,低下头来轻轻亲吻叶眠肩上花纹,怀里生龙活虎动着的人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软趴趴地倒下,瘫在林巡怀里,学着梦里林巡的模样,啃上了林巡的脖子,轻轻的留下印子。 刚留到第三个,林巡就捏着他的腰,重重地顶撞起来。 没撞两下,他又笑了起来,肩臂使力,将叶眠整个人抱起来了,因体重而插得极深的肉棒顶得叶眠抓紧了林巡的衣服,林巡满耳都是叶眠细碎的泣音呻吟,手下细腰纤细有力,肤色雪白,阳光之下几乎能反光,深红的性器在臀缝间穿插,颜色对比鲜明,从他的这个角度来看,若隐若现,欲掩还迎,淫糜颓艳。 他的牙齿抵着叶眠颈侧,如野兽捕获了心仪的猎物,而且……这只猎物还是自己撞上门来的。 他们最后抵在了落地窗上,雪白的皮肉贴在玻璃上,被阳光透过玻璃的折射而出的光线照得刺眼,晃得林巡几乎要落下泪来。 “对,你说得对。” 林巡狠狠地落了口,血痕落在叶眠的右肩,正与左肩悄然发亮的暗红淫纹相互照应,他眉眼锋锐,几乎满是野性,深邃的瞳孔中是欲望涡旋、打着转吸取眼中之人。 “我还要所有人知道。” 我们就是一对,谁也休想分开。 叶眠被疼痛激得抽了一口气,傻乎乎地抱紧林巡,将轻柔的吻落在林巡发顶。 在冰火两重的快感中射出了精液,绞紧的后穴同样绞出了林巡的精液,满满地都射给了叶眠,一滴不漏,肩上妖异邪纹的中空之处又缓缓地向上涨了一线,就像是被浇入了液体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