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这是一个兄弟共感双穴内射爆浆的甜肉
29 这是一个兄弟共感双穴内射爆浆的甜肉 那是一条由嶙峋怪石组成的纤长银尾,从尾椎处伸出来。造型奇特,姿态轻盈,又细又长,灵活得能给自己打个蝴蝶结。摇摆间,那些奇怪的、岩石似的,凹凸不平的物质,流露出刀锋般锋锐的冷光。 亚历克斯惊慌失措,几乎要原地蹦起。可阿德利安一手摁在他后腰上,让他不得不僵硬地趴俯在床。 “安、安安——”他紧张道,“我这就把它收回来——!” 但他的尾巴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它欢快地甩了甩自己,打着转儿绕住了阿德利安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圈着。看着就不怎么好惹的粗糙表面轻柔地蹭过来,有些痒。 亚历克斯低骂,声音压得极轻:“我靠,你听话一点……嗯?” 他愣了一下,惊叫一声:“嗯啊!?” 同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内,黑发青年跪伏在床上,急促地呼吸。他双手紧紧抓挠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侧脸贴着床。一截漆黑的手柄,从他湿漉漉的臀部露出来,像尾巴一样,一边嗡嗡震动着,一边晃成了陀螺。 “嗯、嗯……”亚伦咬着牙,肠道被按摩棒疯狂翻搅。 “啊、唔……呜、呜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还颇有精神的亚历克斯忽然浑身一抖,整个人软倒下去,嫩穴猛地绞紧。 阿德利安闷哼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只插了一个肛塞的肠道,忽然战栗,一波波震动如波纹般从穴口向深处扩散。 亚历克斯的腰臀小幅度地摇摆着,像是要甩开什么东西,他崩溃道:“啊——啊!?该死、嗯!那家伙、在干什么啊——!?” 枕头上铺着一件白色枕套。 那是今早换下来,还未清洗的……阿德利安的枕套。 还残留着小雄虫香甜的气息。 “呼……啊……”亚伦低低喘息,整张脸埋进枕套里,用力吸了一口,呢喃道,“嗯,好甜啊……” 肉穴里充盈起来了。 亚伦一只手探到腿间,中指滑入肉瓣中,粗暴地搓揉那层护住了雌穴的肉膜——那层只有被雄虫抚摸才会化开的屏障。 饥渴的媚肉吸吮着彼此,互相舔吻彼此分泌的蜜汁。明明雌穴里什么都没有,亚伦却感到了阿德利安的存在。被滚烫硕大的肉棒占满的肿胀感,从亚历克斯那边源源不断地传来。 “安安……嗯、啊……在里面……啊……”他揪弄着红艳的肉瓣,沉浸在亚历克斯的快感中。 通过同调链接,他们得以共享一切感官。 作为双核战甲的驾驶者,他们大脑内根植的‘保险装置’,将会在一方精神力出现非常规性大幅度变动时,将双方的精神力同调,分担对方的负担——这项技术,本该是应对一方情绪失控、大脑受创或昏迷、失去驾驶能力时的应急措施。 同样身处情欲,亚历克斯像火一样燃烧,亚伦却如水一般轻柔。 “……你也给我听话一点啊。”亚伦低声道,“该侍奉雄主的时候好好侍奉就行了,别反过来还要雄主哄你——嗯啊……” 如同过去无数次同调那样,亚伦将弟弟的精神力拉回阈值之内。 将要破体而出的触角、鳞甲、前臂弯刀般的外骨骼,在皮肤下颤抖,最终归于平静。 唯有尾巴,还被阿德利安牵在手里,一节节捏过。雄虫的体温比雌虫低,手指微凉,却摩挲出更炽热的温度。 亚历克斯转头,他出了一身汗,眼神还有些迷蒙。 虫族是一整个分工合作的战斗单位,追根溯源,现在的雌虫们有着担任不同兵种的祖先。经过了漫长的演变,战斗已经不是虫族帝国唯一的要务。渐渐地,雌虫也不再是从出生就长满鳞甲。 他们的虫族特征,会出现在二次觉醒之后。也会有那么一些雌虫,天生早熟,一次觉醒后就会长出种族特征。 有的会长出轻薄坚韧的虫翼,比如阿谢尔,他所拥有的虫翼来自祖先是飞行单位的雌虫;有的会长出厚重或轻便的铠甲,拥有坚硬或锋利的外骨骼,他们的祖先就很可能担任近战单位。 像亚历克斯这种形状的尾巴,就是近战单位的特征,能在高速运动中保持更好的平衡,也能提供防不胜防的助力。 尽管强悍的作战能力是军雌安身立命的资本,但露出攻击性的武器,往往是进攻的前兆,能让大多数娇弱的雄虫性致全无。 “……安安,”亚历克斯轻轻道,“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嗯啊……” 停留在生殖腔内的巨物轻轻顶了顶他。 少年微微眯着眼,露出一丝惬意。 阿德利安的五官已经张开了。短短几周,他身条抽长,肩胛展宽,身姿逐渐变得修长挺拔,原本带着点圆润弧度的脸,也变得轮廓分明。 “嘘。” 阿德利安轻声道,反手将细长的尾巴绕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圈,松松地圈着,亚历克斯只要稍稍动一动,就能碰到少年凸起的腕骨和细腻的皮肤。 “我知道,你只是……太舒服了而已。没关系的。我就把它当做夸奖收下了。”尾巴越绕越短,阿德利安张开五指拢住他的尾椎,充满暗示的揉了揉。 他软软的嗓音也像是长了尾巴似的,柔柔地圈住亚历克斯的耳朵,半哄半叹息的语气,尾音挠得人痒痒的。 “你也……再多给我一点信任吧。” 亚历克斯眼尖地发现阿德利安的耳廓泛起一层浅浅的红。 他晃了晃神,慢半拍地想到:啊……原来阿德利安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轻车熟路啊。 他也在摸索。他们都在寻找同一个频率。 “不熟练也没关系。” 亚历克斯听到他的雄主俯下身,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商量道,“交给我……好不好?” 亚历克斯什么也说不出来,黝黑如深夜的眼眸中映出一片青金蓝的星云。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成形的语句,只能呼出些满是甜腻气息的喘息。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雄主身下,戴着他喜欢的头饰和尾巴,肚子里装了一肚子新鲜滚烫的精水,雌穴还被肉棒紧紧堵住。肠道嗡鸣着,来自双生哥哥的快感在他屁股里搅动,激烈得连前面的嫩穴都饥渴起来。 “……好、好的,”亚历克斯盯着阿德利安发怔,愣愣地出神,满心满眼都是他喜欢的少年看着他笑的模样。他结结巴巴的,翘起臀部,献出自己最柔嫩脆弱的部位,“我……我听安安的话——呜啊!” 阿德利安扶住他的尾椎,向内用力一撞,期期艾艾裹缠着柱身的媚肉被噗叽捣向深处,狠狠刮过腔口,顶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亚历克斯叫到一半,尾音柔软下来,尾音浅浅地哼出痴迷。 亚伦默默感受着亚历克斯暖洋洋的出神的心绪,无奈道:“笨蛋。” 多好的机会啊。 但亚历克斯显然没有这个战略意识。 他只比觉醒夜的阿德利安好上那么一点点——他有要好好努力让雄主舒服的意识。说不出什么好听话,也不确定自己能成功摆出见过的姿势,银发军雌只能呜咽着收缩肉壁,用最直白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动容和悸动。跟他汁水四溢的蜜穴相比,简直纯情得一塌糊涂。 银发青年软成了水,强劲有力的四肢都驯服得任由主人摆弄。阿德利安想翻过他,手才刚握上他的腰,亚历克斯便自己把自己翻了过来,肚皮朝上,顶着他生殖腔的阳具转过每一寸肉褶,青年咬着牙呜呜直叫,被他的主人轻轻捏了一把乳头。 “呜……呜、哈……”亚历克斯挺起胸膛,不自觉追逐阿德利安的手。 军雌的胸肌里涨满奶水,比平常大了一圈,形状圆润饱满,乳晕嫣红,奶头被磨得又大又硬,肥嘟嘟的,渗着浓白的乳汁。 他的手脚小心翼翼地蜷着,臀沟下伸出一条湿漉漉毛茸茸的尾巴,细长的银尾仍勾着阿德利安的手腕,尽量敞开自己,将一切主导都交给阿德利安,只翘起近似于三角形的尾巴尖尖,在阿德利安的手背上挠了挠,发出小声的恳求,“雄主……” “嗯。” 亚历克斯又叫他:“安安。” “嗯。” 银发青年抿抿唇,开心地笑出两颗小虎牙。 他一遍遍叫着阿德利安,后者一边温和地应着,一边拽过搁在他们身旁的箱子,从里面找出一把小巧的粉色钥匙——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纸,亚伦简洁地写上了使用方式——在握住亚历克斯高高勃起、贴在小腹上晃动的性器,对准顶部吐出点透明汁液的马眼,轻轻插了进去。 精管被锁住,亚历克斯呜呜叫唤着,双腿盘上阿德利安的腰,偷偷抬起屁股,小口小口地吞吐深埋体内的肉棒。 亚伦低声笑了笑,伸手拨弄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档位调到了最高。 亚历克斯惊叫:“唔啊!?” “……呼,”亚伦惬意地哼了一声。两个甬道都被鼓鼓囊囊地占满。他抓住黝黑的手柄用力一捅,被肏得发红的穴口贪婪地吮吸着按摩棒的根部,连半个手柄都吞了进去。再拉出来时,一圈红艳嫩肉被翻出来,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还紧紧舔着柱身不放。 亚伦拽出一截,油光水滑的黑色柱身上布满狰狞的凸起。 “还不够,”他低叹道,“没有安安的大……” 说完,他粗暴地捅了进去。 亚历克斯瞳孔一缩,浑身发抖,腰忽然高高挺起,后穴一阵痉挛,肛塞险些掉出来:“唔、呜嗯嗯——!” 阿德利安看他一眼,恍然大悟,“亚伦也在啊。” 他俯身一口叼住亚历克斯的乳头,就着他高挺的腰肢,狠狠顶弄向亚伦的敏感点。 亚伦的腰也挺了起来:“哈啊——!” 按摩棒被他推得更深了,黑发青年眯着眼,扬起头呻吟。死物再如何逼真也比不上滚烫火热的雄虫,雌穴里兴奋得层层绞紧,薄薄的肉膜堵住了大半出口,丰盈的蜜汁只能缓缓渗出,饶是如此,也仍流得满腿都是。更多的淫液被翻搅出来,生殖腔里满是春水,渐渐堆积、拥挤在腔室和甬道内。亚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 而另一边,穴口大开的亚历克斯,已经水花飞溅。他高昂的脖颈上鼓起绷紧的线条和青筋,汗水缓缓流下,在喉结咕噜滚动时滑入锁骨。偏白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粉色,喘息蒸熟了面颊,信息素浓烈地绽放,连空气都变得湿热黏腻。 两条结实的长腿脚腕交叠,脚掌互相勾着使劲,不敢夹紧雄虫少年瘦削的腰,热烈的情潮中,小腿肌贴上了阿德利安的后腰,难耐地摩挲。 乳腺虔诚地为主人服务,敞开的胸怀里淌出甘甜的奶水。阿德利安含着一只吸吮,另一只滴滴答答渗着乳汁,流得胸前白花花的,乳白色的汁液汇聚在乳沟里颤抖。亚历克斯摇摇晃晃地承受着撞击,后腰几乎离开了床,全靠肩胛支撑着身体。沟壑里的乳汁晃悠悠的,流进肩窝里打转。 绕在他手腕上的尾巴收紧,阿德利安捏着尾根的动作像牵着缰绳。亚历克斯在他身下战栗,臀部迎合着他摇摆,动作不得章法,但无论如何扭动,他的尾巴始终被阿德利安牵在手里,让他的雄主能骑在他身上尽情而安全地驰骋。 “……不、啊!呜……”银发青年蹙起眉,体内盛满了快感,和满肚子春水一并晃荡着溢流出来,流出紧咬着肉棒、外翻的红艳穴肉,流出朦胧迷离的黑眸,流出断断续续,绵长柔软的吟哦。 阿德利安扶着他的腰,手指描摹过他腹肌的形状。隔着紧实的肌肉,他摸到了自己起起伏伏的阳具。那个饱满的冠顶像跟他打招呼似的。 亚历克斯迷迷糊糊的,去拉他的手,阿德利安反手握住他,看见他纤长的眼睫下闪着生理性的泪花。军雌的眼里朦朦胧胧的,不知是被泪光掩去了世界,还是被世界捣出了泪。 “啊、安、安安,慢、慢——”他喃喃着说,“慢一点……” 亚伦的背脊勾如满弓,俊秀的面容上满是陶醉,一手握着手柄,迎合着肚子里阿德利安抽送的频率,狠狠肏弄自己的后穴,恍惚间感到阿德利安拉住了自己的手。 “安安……”他沉迷道,“再、再快一点……嗯啊……” 亚历克斯低低地哽咽,“不、慢……” 亚伦扭腰摆臀,恨不得直接把弟弟摁进阿德利安怀里:“快一点!” 阿德利安照顾着亚历克斯的感受,一边稍稍放慢了步调,帮亚历克斯延长快感,一边进得又深又重,缓解亚伦的饥渴。 “唔啊!嗯、好、好深……啊!生殖腔、唔、又肏到了、嗯嗯……”亚伦闭着眼看也不看,从枕头边摸出两只小小的玩具章鱼,摁到乳头上。章鱼一碰到乳头,立刻展开了八条触手,紧紧吸住了两只涨满的奶子。 亚历克斯音调骤高:“呜啊——!” 没被阿德利安抚慰的那只乳头忽然剧烈颤抖起来,像喷泉一样喷出高高的奶柱。 “啊、呜啊、不——等等、啊、不,不行、不行呜——!” 他神志不清地胡乱呢喃,亚伦跟他一起呜咽。 同调链接将他们的快感融为一体。处于同一层楼的双生子躺在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床上,同样的脸露出同样的失神,同时发出了高昂的哭叫。 之前射在亚历克斯腔室里的精液,大半都被肏了出来,流淌在柔媚肉褶之间,结合处一片黏腻的白沫。 嫩穴里直直对着冠顶喷出蜜汁时,几乎没有离开过生殖腔的肉棒顶得更深了些,迎着浇出来的汁水捣弄,最后再次填满了整个腔室。新鲜滚烫的精液射得亚历克斯浑身战栗,微微翻着白眼,一脸迷蒙,张着嘴咿咿呀呀地轻哼。 亚伦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落回床榻上。他平复着呼吸,胸腔剧烈而有节奏地起伏着,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他扭着屁股,蠕动着肠肉,挤出了按摩棒。粗壮黝黑的按摩棒闷声落下,柱身和被肏开的肉穴间连出几条银丝,还嗡嗡嗡震个不停。 亚历克斯浸在被雄主和兄长同时攻击,几近昏厥的潮吹里,“……呼、呜咿……” 阿德利安用拇指指腹轻轻拭去亚历克斯眼角的泪痕,浅笑道:“爱哭的小狗狗。” “呜……”亚历克斯半眯着眼睛,晕晕乎乎的,一副对外界刺激丧失了反应的样子。 不过,阿德利安在他身体里动了动,他便回过了神,呆呆地回想着什么,然后才猛地一怔,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难为情地别开脸,羞耻道:“别、别笑话我啊……” 那条银色的尾巴委委屈屈地勾着阿德利安的手腕蹭。 “不会的,”阿德利安捏住它的头部,一块略大的三角形硬块,“让你继续享受。” 亚历克斯:“……呜?” 他感到亚伦在排肚子里堆积的蜜汁了。肉膜阻碍了汁水流出,亚伦正懒懒地挤着自己高挺的小腹,一股股透明淫液噗嗤噗嗤喷出来,他挤一下,嫩穴里就喷一下。 阿德利安又把亚历克斯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着。 亚伦的肚子被骤然挤压,肉膜抖了抖,呲出一大股水柱。他和亚历克斯同时哼了一声。 阿德利安拽出肛塞,上面原本蓬松柔软的白毛已经全部湿哒哒地黏在了一起。长时间被撑开,后穴一时半会有些合不拢,里面层峦叠嶂的嫣红嫩肉清晰可见,肉壁迎合着呼吸,缓缓起伏和翁合。穴口慢慢收缩,得以窥视肉穴的门户慢慢缩小,最后只留下一个针眼大的小洞。 阿德利安捏着亚历克斯的尾巴尖,开始慢悠悠地挠他的后穴。 “好,那接下来试试这里。”他兴致勃勃地说,“这里也会很舒服的!” 亚历克斯瞪大了眼睛,在心里数了数——三、三次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有些累了,中场休息一下才是……? “亚历克斯?” 阿德利安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疑惑道:“后面……不想被碰吗?” 这,这怎么能不想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迫不及待! 亚历克斯当即撅起了屁股,由着阿德利安将他的尾巴慢慢塞进了后穴里,忍着羞耻和兴奋,开始抽动自己战斗的武器,收敛所有锋锐,自己肏弄自己的肉穴,并在阿德利安的指示中如旋涡般旋转,为自己的主人开括道路。 嶙峋怪石般粗糙的表面被后穴内徐徐渗出的蜜汁涂抹得水光粼粼。光是含着雄主的肉棒,用细细的尾巴肏自己,亚历克斯就忍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他软软的,胯部不自觉挺着肿胀发紫的肉棒去蹭湿漉漉的床。粉色钥匙牢牢锁着他的精管,等阿德利安埋进他的后穴里,享受初次被使用的甬道紧致湿热的包裹时,亚历克斯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他可不可以射。 阿德利安想了想,“唔,让我……让我再来一次吧?” 他认真算了算,“这样,按亚历克斯的敏感度,接下来再让你射三次……或者四次,就差不多……” 亚历克斯也认真算了算,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了他亲哥意味深长的笑容。 同调链接毫无保留,将他的不妙预感传递给了亚伦,也将亚伦的微妙心情传递给了他。 亚历克斯从中感受到了自家兄长对自己真诚的祝愿和承诺:‘我明天一定不会叫你晨练的。你安心睡。’ 亚历克斯:“……” 亚伦安慰道:‘安安心疼你,不会做太狠的。’ ‘……不会太狠,意思是……?’ ‘大概是我能起来,你不行。’他亲哥若无其事地说。 亚历克斯呜咽一声,阿德利安牵着他的尾巴,塞进了雌穴里。 他的哭叫和求饶,换来了少年更缠绵的怜惜。 亚历克斯昏昏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钥匙。他啜泣着蹭阿德利安的手,他的雄主温柔地抚摸着他,他才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阿德利安轮换着把玩他两个被肏熟的嫩穴,精液全部堵在肚子里,小腹鼓起一道圆弧。重复着抽插动作的银尾,随便动动都会带出一串水花和白沫。阿德利安控制着他射精的次数,饶是如此,亚历克斯到最后流出来的也只有一点稀薄的精水。 “呜……呜、呜咿……咿……” 阿德利安吻去他的泪水,轻柔地叫着他的名字。 “好啦,不哭,不哭了……”他柔声道,“那今晚就先到这里吧……嗯?亚历克斯?” 银发大型犬抽抽搭搭,半昏迷地枕在他肩膀上。屁股下一片泥泞,两个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浓稠的白浆。 “……听不见了吗?” 阿德利安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那,晚安。” 他把雌虫抱好,轻轻哼起安眠曲的调子。 亚历克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凑过来,贴上他的唇瓣,“安安……” “嗯。” 阿德利安含着他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这个姿势不太顺利,他不小心在亚历克斯的虎牙上碰了一下。 极轻的一声钝响。 ……哎? 阿德利安茫然地舔了舔自己的牙。 好像……松、松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