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这是吞精主动骑乘自慰求肏腰技榨汁被射大生殖腔后失神喷精的甜肉(二更)
64 这是吞精主动骑乘自慰求肏腰技榨汁被射大生殖腔后失神喷精的甜肉(二更) “唔嗯……” 真奇怪,今天的他好像敏感过头了…… 这个念头在怀尔德脑海里一闪而过。 指尖从下颚一路滑至脖颈。他几乎摸出了肉棒的形状——就在他的口腔,他的咽喉里。他的致命处被彻底掌控。 啊啊、这个、这个进来的话—— 美好未来在怀尔德脑海中轰轰烈烈地展开。 感受着鼻腔里钻进来的细小气流挤过柱身,雄虫少年面颊醺红,茫然地想着,怎、怎么还不动? 小奶狗慢吞吞地往里顶了一下。 怀尔德只觉得嘴里的东西抵着他轻轻一跳。 载满黄色废料的大脑里倏的升起一丝柔情。亚雌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垂首调整好角度,开始津津有味地品尝。 他先试着吞吐了几遍,很快找回了熟悉的口感,在杂七杂八情趣道具上练出来的技术早已让他的口腔记住了口交的诀窍,唇舌对如何侍奉柱状体颇有心得。 柱身被细细吻过,泛起一层水光,湿濡的唇瓣来回滑动的动作就像滑雪一般顺畅。口腔深处一圈圈蠕动起来,吸吮着冠顶沿舌头和咽喉一路深入。 唔、这样舔舔……啊、闻一闻都好有感觉。 怀尔德夹紧腿跟,感到有什么液体正潺潺流出。 还想要更多。 阿德利安哼哼唧唧,悄悄配合他的动作往里顶。怀尔德忽然用力吸了他一下,少年顿时有点小享受地哼唧几声,让怀尔德知道他喜欢这样。 亚雌深吸一口气。 埋在阿德利安胯间的脑袋彻底低下去,只能看见他橘色的发顶,长发间露出点白皙的脸。紧接着,他猛地加快了动作。 阿德利安:“唔……!” 他抓住了一缕长发,亚雌似乎对他笑了一下。几乎贯穿进食道的巨物一下下捣进喉咙,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处骤然传来针对冠顶的吸力,阿德利安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被狠狠吸了进去。 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猛地窜出一个念头:等等、捅到这里的话、就不能太—— 他退了一步。阳具顺势滑出,连起一条细长银丝。 怀尔德撩了撩肩头散落的长发,抬眼笑着看了看。 “不会坏的。”他嗓音微哑,说话间露出的舌头红艳艳的,脖子一伸,舌尖一勾,便循着那缕银丝追了过来,重新亲吻龟头。 放在嘴里的时候还不觉得,忽然拔出去了,他的嘴才觉出了不舍。 青年膝行向前,再次跪到雄主腿间,微笑诱哄,“会很舒服的……” 他看着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喘息急促。 他嗅到了好闻的甜香,那股甜滋滋的味道占满了他的大脑。 已被肏开的咽喉欣喜若狂地迎接了它,没有半点阻碍地直接一捅到底,亚雌甚至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这是阿德利安的——是他心爱的雄主的一部分,他就恨不得含得更深。用于进食的器官被信息素俘虏,钻进鼻腔里的奶香味仿佛唤起了他的馋虫似的,从最里面咕咕叽叽地渗出汁水来。 忍耐许久的阳具顶端溢出的液体全被怀尔德卷走,浓郁的气息尝得他意乱情迷。 唔、哈……嗯、好深……味道、好浓…… 他的口腔被他自己变成了汁水泛滥的淫穴,捅进这个用于进食的器官,简直像捅进装满温热蜜汁的水囊,怀尔德听到了唾液翻滚的声音,随着顶弄的频率咕咕唧唧地晃荡。 地板上隐约倒映出他的模样。青年修长的脖颈伸直了,和一只粗壮性器相连,像个肉套子一般完美地展露肉棒的形状。那根巨物被他自己往里塞,与之对应的凸起也在脖颈上飞快来回。 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征服了。 怀尔德浑身都在颤抖。 他夹紧双腿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摇摆。 手撑着地,整个身体都跟着头部前后来回,他翘得高高的臀尤其会摇——就好像身后有个人在肏他似的。 品尝美味的是口穴,可他却觉得浑身都在被干。 嘴也是、雌穴也是、后穴也是,置身在阿德利安的信息素之中,连乳尖都仿佛被肉棒戳弄着。 唔呜、啊—— 光、光是口交,就忍不住要—— 亚雌不得不分开双腿,告诉自己不能高潮得这么快。 他的腿一分开,腿根、甚至半个大腿间,都拉开了藕断丝连的银线。肉穴被强行缩起,已经到了穴口边的蜜汁却含不回去,坠在腿间一阵轻颤,最终重重垂落,拉出一条格外坚韧的黏腻银丝,与地板相连。 啊啊、不行!嗯、忍不住……唔!太深了……啊、嗯啊——! 阿德利安在激烈如鼓点疾奏的水声和吞咽声中甩了甩头。 “唔!咕、咕唔……唔、嗯嗯……” 埋首在他胯间的橘色脑袋来回吞吐,每一次都吞到底,又吝啬地只肯吐出一小截,根部那一截发红发胀的阳具上满是水光,咕咕啾啾地搅出来的白沫糊了一整圈,如同被浪花推到海边的泡沫,还未随着海浪退走,就又被狠狠扑上了礁石。 阿德利安一愣:……等一下,事情是怎么跳跃到这儿的? 他没断片儿,但处理一口气涌出来的记忆花了点时间反应。 少年还懵着,低头就看到地板上积蓄的小水洼,亮晶晶的,从怀尔德腿间一直流到他脚下。 朗姆酒的味道完全被牛奶的气息盖过,看似香甜可口的奶香味,毫不留情地吞噬了亚雌的信息素,以绝对的胜利占有了亚雌的身体,将其改造成最放浪的模样。 阿德利安立刻反应过来。糟糕,信息素泄太多了。 ……喝酒误事。 吸入了过量信息素的亚雌神色痴迷,眼睛里不知何时失去了焦距,只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被肏弄的快感中。 “哈啊、啊~好棒……呜、肏、肏得好深!安安……” 怀尔德用甜腻的声音叫雄主的名字,嘴里吃着肉棒舍不得松嘴,但阿德利安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眼里一片幸福饥渴的小心心。 “安安……可爱、嗯!再、在用点力……啊、肏、肏我……射给我——!” 阿德利安闷哼一声。 怀尔德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脸紧紧贴上了少年的胯部,只有喉咙还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咕噜、咕噜,喉结欢快地滚动着。 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食道,烫得他从里到外都泛起红色。 “咕……唔——” 来不及吞咽的白浆爆了出来,被怀尔德用双手接住。 好一会儿,亚雌才依依不舍地,一寸寸吐出肉棒,悉心清理。 清理完,青年抬起脸来。 脸颊边和发丝上都沾了精液。嘴边还有液体溢出,舌尖追出来,把嘴角舔干净了。 双手捧着一捧白浆,惬意地对阿德利安笑。 “小醉鬼。”他说。 信息素是能让雌虫精神高潮的东西,摄入过量就是烈性春药。 阿德利安仔细端详他,松了口气,“我还是醒得很及时的。” 再让怀尔德吸一会儿,可能他整个人就滩地上动弹不得只知道潮吹了。这可不行,初夜阿德利安想多陪他玩会儿的,说好的情趣呢。 嗯,他也就晕头了一小会儿,还有救的嘛! 阿德利安心虚地安慰自己,并歉疚地决定一定好好配合怀尔德。 亚雌以一声轻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舒不舒服?” 他像只开荤的猫咪,眯着眼睛,当着阿德利安的面,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掌心,把牛奶似的精液全部卷进嘴里吃掉,吞咽的动作做得缓慢又色情。 然后他一根根舔干净自己的手指,指缝、指尖,仔仔细细地舔。 “多谢款待。”亚雌吮着手指回味精液的味道,餍足地笑道,“好吃。” 跪在地上的姿势其实很适合摆弄,腰一掀,剥出臀来就能好好戏耍。 阿德利安按捺住这股冲动,乖巧地等着自己的雌侍对自己下手。 没得到回应,怀尔德索性把阿德利安推倒在地,咚的一声,双手撑在他脸边。 少年配合地举起手做投降状。 怀尔德啃了啃他的下颚,嗓音慵懒地追问道:“喜欢我舔你吗?” 阿德利安点点头。 怀尔德叼住他的脖子,火热的舌刷过滚动的喉结。似是觉得痒,阿德利安缩了缩脖子,亚雌一边扭着腰去蹭他胯间的东西,一边沿着他的脸廓啄吻,少年有些害羞地别开脸看向一边,余光却偷偷瞄过来,被怀尔德看得一清二楚。 青年笑了笑,柔声道:“看这里。” 他叼住旗袍的下摆,挺起腰,小腹上清晰地显现出一个繁复的红色虫纹。艳丽如火焰盛开,衬得他皮肤白得莹润。 未经人事的肉穴白里透粉,白净的双腿间,两处盛开的穴口咕咕啾啾的啜泣着。 怀尔德的指尖探进雌穴里,掰开穴给阿德利安看。一小股蜜汁正徐徐流出。 “刚刚这里也高潮了……” 两根手指并拢插进蜜穴中,若无其事地抽插起来,插得淫液飞溅,他却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嗯、啊……哈……好紧……” 又伸入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撑开了那个湿软温热,汁水淋漓的肉洞。内壁呼吸般起伏,藏在深处的淫肉悄悄投来觊觎的视线。 怀尔德一手自慰,自己把自己的雌穴奸弄得水声连连,一手扶起仍然硬挺的阳具,夹进臀缝里,两瓣臀肉水淋淋的。腰臀如猫儿一般姿态优雅地摇摆,臀尖颇有技巧地在空中画着圈,在他的表演中,沾满蜜汁的冠顶蹭过后穴,蹭过雌穴,又滑进股沟里抽送。 “嗯、安安……安安喜欢哪个?嗯?” 阿德利安小声说,“都喜欢。” 青年垂首微笑,长发垂到少年的胸膛上,“都给你玩。” 亚雌的身体跟军雌不一样。 构造相同,但各种方面都截然不同。阿德利安还回忆得起怀尔德喉咙深处、水囊一般的感受,窄小的咽喉里浸满了唾液。体液分泌量似乎比军雌大得多。 怀尔德撑开蜜穴时,阿德利安还没觉出不对,等亚雌臀部下沉,冠顶顶开了穴口后,阿德利安终于确切地领会到了亚雌的独特。 ——他超紧的。 一圈圈肉褶皱得又密又深,被撩开时能挤出大量藏在缝隙里的汁液。但肉壁不如军雌那么厚实肥美,有挤挤攘攘的嫩肉,亚雌的甬道紧致得像被竭力撑大的细皮筋,吞下三根手指似乎就是生殖道的极限了。 那个穴口被手指掰开,一张一翕的,像鱼嘴一样,叼住了顶端的一部分——感觉就像婴儿的小手抓住了大人的指尖。 难怪会痛!阿德利安看着就觉得揪心! 他保持着自己乖巧听话任由成熟的大哥哥动手动脚的状态,小声提议道:“怀尔,你慢一点,不——”不要坐得太快—— 亚雌沉下臀,整个冠顶、连带着一截柱身,噗嗤陷了进去。 紧致的套子瞬间咬紧了阳具,被骤然撑平的肉褶如弹簧般拉伸到了极限,积蓄的黏腻蜜汁噗地呲出一大圈水花,淅淅沥沥的沿着矗立在外的粗长柱身徐徐流下。 “嗯啊——”怀尔德眉头紧蹙,浮现一丝混杂痛楚和享受的复杂神色,连绵长的尾音,也似是痛苦地战栗着,“啊、太大了……嗯、果然、唔……” 他喘息几声,一点点往下沉没。腿根和臀尖隐隐发抖。 怀尔德动作缓慢地起伏,小幅度地起身,大幅度地落下,每一次都能多吃一点。那个被撑成肉洞的蜜穴一寸寸侵蚀着柱身,如同上升的海平面,逐渐吞噬到岸边。 阿德利安摸他的腿,怀尔德挤出一个笑,愉快地说:“心疼我?心疼我还长这么大来欺负我。” 阿德利安哼哼唧唧,“心疼你才长这么大。” “哈……”怀尔德捏捏他的脸,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指使他给自己揉奶子。 “揉爽了就不疼了,水还多……嗯!捏捏,对,捏乳尖……”他声音隐忍地说,“啊啊!拽起来、嗯,像这样,揉揉它,转一转……” 阿德利安学着他的样子,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嫣红乳首,那两颗石榴籽就在他指缝间滚来滚去,从一个指缝滚到另一个里,硬得发烫。 硬件不匹配,确实是很疼的。 怀尔德好一会儿都没推进进度。阿德利安看看他,撑起上半身,舔上了他的胸脯。一只手从旗袍的高开叉里伸进去,摁住他的后腰,缓缓爱抚光滑细腻的腰背。 怀里的青年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搂住了他的肩颈,挺起胸膛往他嘴里送。要是吸奶也有技术可言的话,他的小雄主吸奶水平可谓是出类拔萃,连着乳晕一并含住一只乳头,或吸或舔或咬,舌头比手指还灵活。 怀尔德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阿德利安的耳朵就在他嘴边,他轻轻吹气,发现少年白嫩的耳朵尖敏感地泛起红晕后,便一口含住了它。阿德利安捏捏他的腰,响亮地啵了一声他的奶子,被怀尔德笑着说了一句:“小狼狗,就爱咬我。” 蜜穴颤抖得厉害,阿德利安从不知道生殖道可以紧窄到这个地步。肉穴拼命服侍他——说不出是讨好还是推挤,夹得太紧,进不去退不得。 阿德利安摸着怀尔德的细腰,觉得这截腰肢之中的甬道跟他的腰一样薄。脆弱得仿佛随便捅捅就会破掉,可偏偏柔韧性极好,每当他觉得动弹不得,要戳坏了的的时候,怀尔德总能吃得更多些。 亚雌舔着他的耳朵说他真会折腾人,阿德利安无比委屈,又很乖地不吭声,只在两颗乳头上找回场子。 怀尔德笑他:“还说不喜欢?看把我奶子吸得,又大又肿。” 阿德利安认真回忆,是他断片儿了吗,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这句话。 怀尔德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摁,乳头麻溜地塞进嘴里去。 “喜欢就多吸吸。” 阿德利安舔舔他,想看他自己玩。怀尔德玩奶子的花样比他多,他只是会吸而已。 青年露出一个诱拐小孩子的坏笑。 “叫声哥哥。”他笑吟吟地说,“叫得甜,哥哥就玩奶子给你看——你想怎么玩,哥哥都玩给你看。”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很乖地叫了。叫得怀尔德心花怒放,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手指翻飞,边揉奶子边动情地哼哼,没注意到阿德利安悄悄往里钻。 第一次使用就过度开垦的雌穴痛得发麻,好在奶子玩得爽,小雄主也不粗暴,不至于无法承受。怀尔德甚至从疼痛中尝出了点甜头,觉得为这个软软地叫他哥哥的少年忍耐撕裂般的痛楚也很值得。 被体腔煨得温热湿滑的蜜汁近在咫尺似的,当头淋下来,哪怕插着不动都源源不断往外渗。 才刚进了大半,便顶到了头。 ——这也太短了些。 阿德利安意识到了什么,紧张起来。 怀尔德早有准备,面色不变,吸了口气。 接着对准腔口坐了下去。 “唔——!” 虫纹的位置猛地鼓起一个凸起。 阿德利安撑开、穿透了一个更小的口,就像是戳进了一只盛满水的气球,满是蜜液的体腔热情地欢迎了他。闯进生殖腔的肉棒冷酷无情,荡着水波的蜜汁拦不住它,粗长的阳具撞上内壁,硬生生把生殖腔顶变了形。 怀尔德倒吸一口冷气。腰杆忽然绷直,似乎脊椎也被挺立的性器捅直了一般,浑身僵硬,好一会儿都停在那里,不再动弹,“呃、啊……啊……” 太、太……太深、了…… 向上弯曲的鲜红虫纹清晰地显示出生殖腔被顶变形的状态。 脆弱敏感的肉套,终于艰难地含入了整只肉刃,并在后者的威慑下战栗。 这柄利刃贯穿了青年的身体,把一具美艳妖娆的肉体钉在尖矛上作为战利品。 阿德利安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住抽送的本能。他被绞得发胀,肉穴紧紧纠缠着他,缠得仿佛他们融为一体,连心跳也逐步同步。他能通过深嵌怀尔德体内的肉棒感受到整个甬道的心跳。 “唔、哈啊……哈、嗯……”怀尔德急促喘息,出了一身冷汗,“……啊、真疼……好久没这么疼过了……嗯……哈……” 他神色恍惚地摸了摸小腹的凸起,“好大……真的好深啊……嗯……” 他终于松了口气。 “高兴吗,小雄主?”亚雌抚摸着变形的虫纹,微笑道:“这样,我就完全属于你了。” 阿德利安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摄入过量信息素的后遗症还残留在他体内,只是被疼痛暂时压制。很快,一阵细密得难以忍耐的瘙痒从被顶住的内壁上如电网般蔓延开来。 “嗯……嗯~” 一旦熬过那阵痛楚,紧随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亚雌挺翘的臀停顿了片刻,便开始慢慢起伏,前几下还称得上稳重,后来就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亚雌骑在阿德利安身上,腰臀疯狂地扭摆起来。 旗袍下摆被阿德利安绞一绞缠到怀尔德腰间,还打了个蝴蝶结。一身凌乱旗袍包裹的纤瘦青年便敞着胸腹,整条腿裸露出来,湿淋淋的臀肉一次次重重沉没,屁股底下就随之呲出朵朵水花。从股沟里呲出来的蜜汁溅得尤其高。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阳具翻搅蜜穴的咕啾水声此起彼伏地应和。 “啊!嗯嗯……好涨、嗯,顶到了……嗯!这个长度真好,啊!哈~哈啊……生殖腔、都变形了唔——” 阿德利安躺平了享受,偶尔悠闲地揪揪怀尔德红嫩的乳头,思考如何才能把这对奶子揉大点。这么好看的颜色,揉大之后,一大只乳球颤巍巍地顶着一点嫣红乳尖,就像仙桃那样,摇起来肯定很漂亮。 甬道内依然紧得令人窒息,被肏开之后,这份紧致就成了销魂入骨的柔媚。绷紧的肉褶一圈圈咬紧,生殖腔内涌出的汁液被剧烈的抽送肏得到处都是,湿滑紧窄的蜜穴稚嫩又青涩,从出生起就未被造访过的隐秘之地,如今被入侵者肏弄得服服帖帖。雄伟的巨物在嫣红的穴口进进出出,穿过甬道,捅进生殖腔,再撞上内壁,整个肉穴宛如一只弹性极好的水球,随着肉棒的抽打捣弄一凹一凸,被肆意摆弄成最适合承欢的模样。 “——哈啊!嗯!用力、嗯~再深点嗯嗯……!哈、很舒服——呜啊——!” 快射的时候,阿德利安先提醒了他一声。怀尔德在感受到生殖腔内冠顶的跳动时就眼前一亮,整个儿屁股立刻贴了上来,穴口几乎嘬吸到了饱满的卵囊。 “嗯唔、射给我……射进来、全部——嗯——要、要泄了、啊!喷出来了——” 亚雌榨汁的腰技好得不行,一边往下碾,一边扭腰摆臀。整个身体都化作一条红白相间的蛇,以贯穿他的肉刃为轴恣意扭动,一截印着鲜红虫纹的雪白腰腹尤其晃眼。 精液狠狠打在生殖腔被顶弄到变形的内壁上,烫得整个甬道都细细密密地抖。腔口骤然缩紧,咬住柱身不放,大股大股翻滚迸射的白浆,都被锁在了生殖腔里。腔壁比军雌薄,受孕率比军雌低的亚雌有着弹性极佳的腔口,能有效地延长精液贮存和吸收时间。 涌出来的只有大股大股的淫液。潮吹来得又急又猛,持续注入的精液将高潮一波波推向难以承受的巅峰。雌虫的肉棒猛地一翘,全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和头发上。 “嗯、哈啊~!啊——!” 怀尔德眼神迷离,失神地张开了嘴。直到射精结束,阿德利安轻柔地抚摸他的小腹,他才气喘吁吁地缓过来。 他的虫纹底部积蓄了一滩金色,如量杯般表示生殖腔内还有三分之二的贮存空间。 “……好烫。”怀尔德摸着肚子回味被中出的快感,“还在里面流动……嗯……” 他向下一瞥,发现阿德利安完全没有射完精后的舒爽表情,仍然淡定地看着他。 怀尔德俯下身来,似笑非笑地亲自己躺赢还不吭气的小雄主,“怎么样,安安,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骑你——嗯?” 他嗓子里含着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细碎的喘息。呼出来的湿热气息,夹杂着朗姆酒的味道,喷洒在阿德利安脖颈间。 阿德利安用力点头,以真诚的眼神表达自己的感激。 “就这样敷衍我?” 怀尔德哼笑,舔他的喉结,诱哄道,“嗯~再叫声哥哥听听。” 阿德利安挺斯文地抿唇一笑,温柔地跟他商量:“叫哥哥的话,哥哥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怀尔德沉下臀,用生殖腔狠狠撞上了挺拔的冠顶,一股酥麻蹿上背脊,他惬意地扬起头呻吟一声。 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好啊。”他笑,“叫得这么甜,谁舍得拒绝你。” 阿德利安乖乖地点头,“哥哥。” 然后扣住他的腰,忽然顶上了一块尤其嫩滑的软肉。 “嗯啊!?”怀尔德浑身过电,腰一下子软了。 “哥哥,我想碰这里。”阿德利安轻笑,“这个一直被你忽略的地方——好好照顾它,好不好?” 他抿着嘴,有点害羞的样子,“厚此薄彼,会很寂寞吧?” 他说着,又挺了挺腰。 深埋亚雌体内的阳具跳了跳,悄无声息地大了一圈。 为了保留体力特意避开的敏感点被阿德利安一个不剩地全都找了出来,专门逮着软肉捣弄摩挲。冠顶始终埋在生殖腔里,腔口被冠状沟卡住了研磨,含着精液的体腔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娇软布丁,只能被粗壮的巨勺顶着内壁戳戳捣捣。阳具尽情搅弄着驯服柔媚的穴肉,把湿润温热的蜜汁翻搅得喷流不断。 “呜啊!嗯、啊——哈、那里、嗯——!” “亚雌的身体真是奇妙啊。”阿德利安钦佩地说,“想要抽出来不太容易呢,腔口一直咬着我……强行拔出来不好吧?可我不想一直泡在里面。”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呆、呆在里面——呜!哈啊……轻点、啊……不、不爽吗?嗯?” 被肏得高潮连连、控制不住地发出急促呻吟的青年冷笑着啃咬他的锁骨,在阿德利安脖颈胸前留下一片吻痕。 “不射满我、嗯!啊啊……”怀尔德舔得吸溜作响,“才不会、哈、放你走呢。” 填满生殖腔后,整个虫纹都变成了金色。 怀尔德腿软得几乎动弹不得,趴在阿德利安身上喘气。 “呼、呼啊……” 阿德利安抚摸着他的背脊。 怀尔德动了动腰,分外满足地说:“唔,好满、好多……” “是啊。”阿德利安说着,摸到青年胯间,捏住那个软趴趴的、一滴也不剩了的肉棒摆弄几下,“怀尔射了好多。” 阿德利安胸前小腹都是怀尔德射出来的精液。 亚雌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前,探出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他。 “给你舔干净。” 阿德利安挑起他一缕发丝,“先自己收拾收拾?” 怀尔德漂亮的橘色长发上也沾满了粘稠白浆。他笑着瞧了雄主一眼,舌头一卷,把那缕发丝卷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含干净了。 “不好吃。”怀尔德说,“没有安安的甜。”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扶着他站起来,阳具仍然埋在他身体里,“我去床上喂哥哥。” 怀尔德腿软得不行,体重几乎全压在阿德利安身上,晃着一对被吸肿的红嫩乳尖,被自己的小雄主边走边肏。脸上、胸前,还有身后,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阿德利安掐着他的腰,饱满挺翘的臀紧贴着他,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屈着,没有半分力气的样子,只有被他使用着的肉穴最是用力,殷勤地侍奉他。他们一步三停,走动时,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之间,蜜汁如瀑布般淅淅沥沥地倾泻而下,随着踉踉跄跄的步伐,流了一地的水痕。 淫液的痕迹弯弯曲曲地淌进了卧室。 阿德利安掐着一截精瘦的腰,一对腰窝在他眼前轻轻发颤。他习惯性地就要把怀里的人摆弄几下,忽然想起来答应好了怀尔德要让他主动。于是他又乖乖躺平,等着怀尔德动。 生殖腔已经射满了,青年眼尾绯红,掰开后穴给他用。 阳具缓缓从被肏弄得翻出点穴肉的蜜穴里抽出来的样子很好看。晶亮的汁水随之涌出,顺着怀尔德的大腿和阿德利安的性器往下流。 雌穴被干成了一个红红的肉洞。肉棒退出后,穴口颤抖着缩了一下,却仍无力地敞开着,裸露出层峦叠嶂般的嫣红肉褶,水光在其中徐徐闪烁。 阿德利安忍不住伸手逗弄,怀尔德看他喜欢,索性挺起腰给他看。 后穴也紧得不行,但比雌穴轻松多了。怀尔德一边挺着一对嫩红的乳尖、摇摇晃晃地骑他,一边跟他聊天。阿德利安很好奇亚雌平日里是如何纾解情欲的。怀尔德就强忍着呻吟,断断续续地说自己玩按摩棒和跳蛋的经验——比如亚雌的体型偏小,生殖道和后穴离得很近,从肠道里,其实可以顶到生殖腔。在生殖道因为没有雄虫触碰而被肉瓣封闭的情况下,雌虫们大多是这么抚慰自己的。搭配信息素制剂使用会更好。 阿德利安认真地记住,然后学以致用,就在怀尔德的屁股里探寻捣弄到生殖腔的角度。 怀尔德声音都变了调,又甜又软的,尾音颤抖着拉长,气息拉着丝从唇舌间溢出来。 “……真是的、里面、里面太满了……嗯、轻点顶……” 话是这么说,但盛满精液的生殖腔被隔着肠道顶弄的感觉显然爽得不行,怀尔德舒服得浑身绷紧,一脸忍耐的、似哭似笑的迷醉神情,哼出来的呻吟,比唱歌更动听,“啊、呜啊~嗯——!哈、又顶到了、嗯!呜……” 后穴被干得潮吹时,前面那个合不拢的肉洞也跟着喷水。喷出来的汁液清澈透明,小小的扇形,漏尿一般淅淅沥沥地泻。 阿德利安一边把玩他射无可射,硬不起来的观赏品肉棒,一边顺手就摸了进去,沾了一手水。怀尔德用波光潋滟的眼睛睨他,他无辜地说:“想看看能不能堵上……” 话没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怀尔德舔干净他的手,再去啃他的喉结。 青年双腿发颤,喘息道:“尽捣蛋。” “没有,”阿德利安笑着说,“我很乖啊,哥哥。” 这句哥哥他叫得是越来越顺口了。怀尔德一时兴起提出的情趣叫法,被他叫得像真的似的。当真一副听哥哥话的好孩子的模样,很乖巧地被哥哥骑在身下。 怀尔德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后穴里被插出来的东西已经是半粘稠的精液了。分泌的汁水带着精液冲出来,被翻搅成黏黏糊糊的白沫,糊得他小半个臀都是水淋淋的。再射进去,基本是射多少喷多少。肠道里满满当当,仿佛连内脏都被浸泡在了白浆中,浑身都诉说着餍足。 “……呼、呼……呼啊……哈……” 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趴在少年身上,数着自己震耳欲聋的急促的心跳。 阿德利安亲亲他的眼睛。青年纤密的眼睫挠过他的唇瓣,微微发抖。睫羽下的眼神湿漉漉的,含着水光,没一会儿,就在眼角变成了生理性的泪珠。 怀尔德吸了吸鼻子。 鼻腔里涌进湿热的空气。充盈着信息素混杂的气息。 就像他曾闻到的、被阿德利安打上标记的那个军雌的味道一样,他的信息素跟阿德利安的信息素完全融合了。 朗姆酒芬芳馥郁的酒香里,蕴含着果香和橡木香,还有淡淡的、香草的余味。他的信息素让人一闻就能想到金秋果园里最饱满多汁的果实,最优质的橡木被烘烤后的内敛清香。 属于阿德利安的奶香味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他的世界。酒液有些凌厉的辛辣味被牛奶软软的甜香覆盖,散发出蜂蜜糖浆一般香甜鲜嫩的柔和味道。 怀尔德愣了会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一个月前的他,哪里能想到会有今天呢?会这样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地,像一位雄虫奉献自己的全部。 如今,热奶油朗姆的味道萦绕着他,为他编制甜美的梦。 阿德利安揉着他的后腰,轻声问:“累了吗,怀尔?” “……累死了。”怀尔德哼哼唧唧地享受服务,“唔,往上揉一点……呼、舒服……安安真好。” 阿德利安点点头,继续哼哧哼哧地给操劳半天的亚雌揉腰。 揉得怀尔德脑袋一点一点的,隐隐有了睡意。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腿被顶开了,有什么东西悄悄抵上了他的穴口。 怀尔德:“……?” 他呆了一瞬间,那个东西就麻溜地滑了进去,干脆利落,直接顶进了生殖腔。 “嗯啊!?” 阿德利安翻身,熟练地把青年压在身下。 “那换我来吧。我也会让怀尔舒服的。” 怀尔德心一暖,又舍不得自己的小雄主劳累。 他听到小雄主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后颈上被温热的吐息吹过。 阿德利安悠闲地叼住了他的后颈,用舌尖暧昧地舔刷。 “交给我吧,”他温柔地说,“哥哥。” 这个词,听得怀尔德心尖一颤。 阿德利安捞起他的腰,三两下把他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怀尔德屁股的形状很漂亮,饱满圆润又挺翘,臀肉紧致又柔软,被掰开后露出来的臀沟红彤彤的,流着混了精液的白沫。 怀尔德直到被一记有力又到位的捣弄肏哭,才意识到自己的认知有何等差错。 这个姿势阿德利安相当熟悉,轻松地肏弄已经驯服乖顺的柔媚蜜穴。早已被干翻的雌穴随便插插都会高潮,呲出大大小小的水花。被阿德利安特意逮着敏感点擦过、狠狠撞上泡在精液里的内壁后,怀尔德的腰就软了下去。 刚开始他还能坚持着撑住身体,很快跪伏下来,再跪趴着,最后只剩一个肉臀被迫撅着,撅得高高的,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抽送。 阿德利安想在生殖腔里射。 “呜啊!啊、呜?等、等等、啊!啊……里面、里面装满了、不——呜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可怀尔德还是在被内射的时候诚实地潮吹了,边喷水边奋力摇摆腰臀。阿德利安亲手铸造的快感淹没了他,高潮的嫩穴一缩一缩地痉挛,腔口死死咬着肉棒不放。 已经装满的生殖腔贪婪地留住了雄主的宠爱。与之相对的,是怀尔德的腹部,虫纹所烙印的位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德利安在他潮喷时,迎着飞溅的蜜汁往里钻,仍不疾不徐地把玩那个敏感柔韧的腔室。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还叫着怀尔德哥哥,充分满足怀尔德的愿望。 青年原本平坦纤瘦的腰,就是这样一点点鼓起来的,最后圆滚滚的,像揣了个蛋。趴在床上时,圆挺的肚皮被压在身下,还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前一荡一荡的,挤压着不堪重负的生殖腔。 “不、啊!哈~哈啊!会、会喷出来……嗯!啊、别挤、呜、好胀——” 阿德利安便把他翻过来肏,让他可以小心地、神志不清地捧着自己的肚皮摸。 两条黑丝长腿无力地盘在阿德利安腰上,被肏得深了,腿弯便骤然收紧,高潮时脚趾会蜷成一团,脚尖发颤。 连最坚强的腔口都被越磨越软,艰难地坚守岗位,锁住一肚子粘稠浓浆。生殖腔内壁被撑大,撑得薄薄的,在骤雨中瑟瑟发抖。 怀尔德吚吚呜呜地乱叫,哭起来也很漂亮。 不知何时,雌穴喷出的蜜汁里,掺入一丝白色。 “呜——呜嗯——”青年扬起脖颈,锁骨咕噜滚动,“不、装不下了、嗯——!要、哈啊!泄、泄出来了——呜!” 这就像个预兆,紧接而来的潮吹中,腔口终于宣告落败,被妥帖收藏、储蓄起来的精液喷涌而出。生殖腔崩溃地大哭,精浆迸射出来,溅到怀尔德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和股沟落进床单,在臀肉下积起一滩乳白色的粘稠水洼。 他侧着脸埋进枕头里,美艳的面容上一片爽到失神的空茫和迷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阿德利安安抚地吻去他的泪水。 怀尔德哭得打嗝儿——大概他自己觉得丢人,不肯给阿德利安亲,脑袋一歪就整个儿躲进枕头里了。 阿德利安轻轻啃咬他后颈上凸起来的一节骨头。 背脊线条流畅地没入臀沟。腰窝里盛的几滴水珠细微地抖着。 “嘘,不哭不哭了。”阿德利安轻柔地哄他,“我再补给你,嗯?” 生理性的泪水是停不下来的。 青年侧过脸来,眼神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边的样子有些狼狈,但阿德利安觉得很可爱,轻声喊他哥哥。 怀尔德快被干晕了,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地软,有气无力地说,“我叫你哥哥好吗?”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正试图补救,“哥哥不要了……” 阿德利安亲亲他:“哥哥乖。” “呜啊、啊——太深了、呜!安安、啊……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