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没教过就是没教过
菱花窗紧闭,室内腥膻的精液气息挥之不去。 容絮怔怔地望着顾映柳。 若是叫旁人见了顾映柳给他悉心擦身的模样,肯定会惊掉下巴。 容絮勾住顾映柳的脖颈,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 青年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容絮愣了愣,收回绕在顾映柳身后的手。然后,他就看见顾映柳软下去的欲根缓缓抬头,渐渐胀大起来,像是吹了气。 他好像比顾映柳还要厉害,顾映柳吻到他硬还要吻几下,他就轻轻碰了下顾映柳的嘴角他就硬了。 容絮伸出手指点了点顾映柳的肉棒,硕大的欲根便上下晃了晃,像是在和他打招呼。 顾映柳握住少年的手腕:“小絮儿先休息。” 容絮还没回过神,青年就没影了。 不让碰就不让碰,把他扔这里就走,大骗子。 顾映柳回来的时候,容絮已经抱着锦被睡着了。 青纱帷帐低垂,少年背对着他,露出流畅的腰线和臀线,白皙的肌肤好似镀了一层珠光。 顾映柳喉头滚动,和少年待在一块实在太需要定力。 刚才释放过的欲根又开始抬头,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床沿吻了吻少年的脊背,拥住他入睡。 云破日出,晨光给屋檐镶上一层金边。 容絮跟着顾映柳出门去找白娥。 马县令畏罪自杀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在河郡传播开来。 宽阔的马车里,容絮被顾映柳抱着坐在腿上。 少年偏头望向顾映柳,搂住他的脖颈,又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压在他臀缝间的肉棒又瞬间抬头。 容絮咽了咽口水,一次能是意外,好几次总不能是意外吧。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厉害吗?他睁着鹿儿眼,开始就自己的魅力进行沉思。 “映柳,你说我会不会有什么特异功能?就是超能力,比如法术之类的。” “比如?” “亲一口就会让人硬。” “……” 顾映柳悠悠叹了口气,封住少年的唇。 容絮被吻掉了半条命,他也不知道说的哪个字惹了顾映柳不高兴,下马车的时候人还是晕的。 白娥袅袅婷婷地踱步出碧橱楼,手里摇着一柄缂丝团扇。 她的视线在容絮红肿的嘴唇和顾映柳冷然的神色间逡巡,大致猜到事情的始末。 三人寒暄一会,白娥便领他们到县府内的庭院歇息。 庭院离壁橱楼不远,闹中取静,门前的额扁上书汀兰院三字。 汀兰院中有一堆叠的土方,顺着石阶拾级而上,便到土方上的凉亭中,极目四望,县府风光尽收眼底。 暖阳高照,清风徐徐。 白娥:“顾督使的好消息,我已经收到了。” “不是我的。”顾映柳掏出手帕擦着少年嘴边的糕点屑。 白娥打量着顾映柳的神色,她竟然有点分不清顾映柳是不是在说谎。 “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白娥倒茶,“我等这一天实在等了太久。” 容絮抬眸望向白娥,白娥对他笑了笑,又把糕点碟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我年幼时,白家村还在,就在河道边上,后来连年遭灾,我便自卖身进了碧橱楼,希望能多换几钱银子能让家人填饱肚子。” “遭灾的时候,父母兄长但凡有吃的都先让我吃,一起住在破庙的人看不下去,说我家遭难,我还摆小姐的谱。我被说得懵了,每日吃两个馒头能叫摆小姐的谱吗?后来我就发现父母兄长的口粮连半口馒头都没有。他们看我看得很紧,怕我被人欺负,我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跑进城里。我本来想卖身为丫鬟,后来才知道富贵人家的丫鬟都招满了,不给钱也有许多人做,只要能给口吃的就行。我走投无路,去问碧橱楼要不要人,鸨母见我模样娇俏,还多给了我二两银。” 容絮听着白娥娓娓道来。 这么多天,他都没见过白娥的家人,碟子中的糕点有点难以下咽。 “后来我揣着面饼跑回破庙的时候,兄长已经没了呼吸,那二两银的救命钱成了我哥的丧葬费。再之后,我父母也相继因病去世,我成了壁橱楼的头牌。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刑克六亲,所以他们都没能活下来。” 白娥偏头望向西北处一座气派的宅院,“那就是马县令的府邸,我原本以为是朝廷不管我们的死活,后来才知道阳奉阴违的事情官场向来不少,每年黄河遭灾,上面就会拨一笔赈灾银。如果河道修好了,哪来银钱入袋。” “都会好起来的。”容絮说道。 白娥扬起唇角,“但愿吧。” “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讲这些,我准备了点河郡的特产,你们路上可以用一些。” 顾映柳简短地道谢,三人寒暄告别。 “白娥姐姐,我会想你的。”容絮在白娥的脸颊边亲了一口,顾映柳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白娥摇扇大笑,“我也会想你的,小公子。” - 容絮没料到居然要这么快回盛京,数数日子,他们确实在河郡逗留了不少时间。 河堤水患并不难治理,缩紧河道,冲去河床底的泥沙就避免讯灾的再次发生,不过是马县令不愿意治罢了。 来的时候轻车简从,回的时候满载而归。 白娥赠送的器物美食都堆不下,还好她贴心地准备了车夫和马车。 容絮心里装的全是怀宝宝大计,连喜爱吃的桃花糕都放在了一边。 “映柳~”少年坐在顾映柳的腿上,双腿大张,蹭着青年的肉棒。 “……嗯。”青年的嗓音极低极沉。 就这? 嗯一下然后没了? 容絮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他蹭得亵裤都湿了,顾映柳就“嗯”了一声,抱着他没下文了。 车马粼粼,光线幽暗。 顾映柳眉头紧皱,滚烫的手掌在少年的脊背上摩挲,就是半点没有把容絮的薄衫扒下来肏弄的意思。 容絮气呼呼地从青年的身上下来,“渣男。” 顾映柳被骂得一懵,“小絮儿,不生气好不好?” 容絮:“你是不是到手了,就对我没想法了。” 顾映柳舔了舔嘴唇,脑海中全是少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给他肏的模样,销魂蚀骨,哪里能没想法,“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坐得住?”容絮扁嘴。 “你后面还疼着。” “我前面好了,你看。” 容絮褪下亵裤,掰开花缝,媚肉还是嫣红的颜色,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确实完全恢复了。 顾映柳直勾勾地盯着狭小的甬洞,淫液润泽过甬洞的媚肉,将媚肉泡得饱满诱人。 他似乎还能闻见甜桃的香气。 青年想了没想,含住了少年穴口薄薄的软肉。 “唔……” 热烫的气息陡然涌入,容絮爽得龇牙咧嘴,旋即又推着青年的肩膀,“是……让你插的,不是……让你吃的……” 少年的拳头锤在顾映柳的肩膀,像是怕弄疼他,力道很轻,完全没有威慑力。 顾映柳埋在少年的腿间,亲得少年水雾迷蒙,跪着的双腿直颤。 热气蜂拥而至,舌尖舔舐出啧啧水声。 逼仄的空间内全是对方的气息。 容絮被舔得软成面团,还记得要让顾映柳插他女穴的事情,“插进去嘛……映柳……哥哥……我好难受……” 青年含吮的动作陡然慢了起来。 容絮知道喊哥哥对顾映柳有用,变本加厉地呻吟着,“哥哥……哥哥……” 少年的声音本就奶糯,喊起哥哥来娇娇的,还带着哭音,顾映柳心软成棉花。 容絮脱去自己的夏衫,光溜溜地贴在青年的身上,“映柳哥哥……想要……唔……” 车夫放缓赶车的速度,没想到顾督使年纪轻轻,肾就虚了。 容絮去抓他的肉棒,被青年敏捷地躲过。 他也想躲青年的舔舐,可顾映柳像是知道他要逃一样,牢牢扣着他的大腿,把他压在身下。 容絮故技重施,低垂着眼睫,酝酿起眼泪,“映柳哥哥……嗯唔……小絮儿好痒……你插进来好不好?就插进来,不会怀的。” 顾映柳无奈。 他上次就险些失控,本想着插进去就抽出来,谁知道少年的里面如此滑腻湿热,又是心心念念的人,他哪里忍得住,还好最后时刻拔出来了。 小絮儿教过他的,前列腺液也可能会怀孕。可他一哭起来,自己就什么都忘了,回想起来他心里还有些后怕。 “小絮儿教过我,插入行为也可能导致怀孕,怎么自己给忘了?” “我没教过,你肯定记错了。”容絮死不认账。 “……” 容絮生无可恋,他为什么要教顾映柳生理课程啊?全坑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