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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里的老公知道你的逼插过别的鸡巴吗?” 我先是懵了一瞬,然后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着衣衫完整的宋之祁,心情一时间复杂的要命,尴尬、羞耻和被欺骗了的恼怒都堆积在了我的胸口,梗得有些穿不上气来,“这样好玩吗?” 或许他早就知道我和周凛的事,看着我费尽心机地在他面前发骚勾引他,像个小丑,不,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看着我。 这太难看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我费力地翻身,抖着腿想从台子上下来,刚射进去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逼穴里漏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感到羞愤,宋之祁突然阴沉着脸把我又按倒在台子上,带着薄茧的指尖紧紧扣住了我的肩膀,捏着我有些发疼。 “为什么要走?”宋之祁将脑袋埋在了我的胸口,衔住我红肿的奶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痛得抽搐了一下,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脑袋,“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也许是我话里的某个字眼刺激到了他,宋之祁攥住了我胡乱挥舞的胳膊,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你骗我。” 我骗他什么了?我纳闷儿得要命,又被他盯得有些害怕,嘴唇嗫嚅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所以他的嘴唇落下来的时候,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宋之祁的吻和他给人的印象差别巨大,他像发泄情绪似的啃咬我的嘴唇、舌头,我被他桎梏着动弹不得,但还是有些生气地也去回咬他的嘴巴,最后两个人的嘴里都一股子血腥味,却分不清是谁的。 嘴唇分开后,宋之祁把手收了回来,我仰躺着喘气,没看见他用手撸了两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鸡巴重新肏进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差点被撞到台子下面去。 “不是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走?我肏得你不舒服吗?”宋之祁发狠似的用鸡巴凿我的逼,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还是说你喜欢他?” 我推不动他,小逼像是要被捅穿了,又痛又爽。龟头一下一下撞进宫口,水像失禁似的往外淌,“啊呃、喜欢……轻、轻点嗯……好痛……” 宋之祁停了动作,但鸡巴还埋在我的身体里,垂着头看着我,“喜欢谁?” “喜欢你……” 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朦朦胧胧间我好像听到他轻笑了一声,然后微凉的手指帮我揩去了眼睫上的泪水,我看清了他的脸以及眼底无法忽视的那一抹愉悦。 “乖一点,让你舒服。”宋之祁亲了亲我的嘴角,轻松地将我抱在了怀里。 宋之祁抱着我朝挂满画的那面墙走过去,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也还是害怕掉下去,就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腿也盘到了他精瘦的腰上。那根滚烫的硬物还插在我的逼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缓慢地捣着,里面的浊液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 冰凉的墙壁贴上脊背将我忍不住抖了一下,还没怎么缓过神儿来,宋之祁就将我抵在墙上耸胯用鸡巴肏我,“给你画幅画怎么样?”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因为下一秒他说道,“挂在我们做爱的时候能够看到的地方。” 什么时候被肏晕的我已经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宋之祁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书,鼻梁上架了一副细边框的眼镜。 他没有发觉我醒了,于是我缩在被子里偷偷地打量他,觉得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变态。 宋之祁阴晴不定的性格和做爱的风格多少有些吓人,尽管被这样对待,但我也还是爽到了。更何况他顶着那样一张禁欲的脸,我说不喜欢也显得太不诚实了。 我又偷偷摸摸地去瞥他,结果撇到窗帘缝隙外漆黑的天,整个人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大扯到了肿起来的小逼,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醒了?”宋之祁将书合了起来,坐到床边伸手想要分开我的腿。 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他收回了手抬眼盯着我,我有些尴尬,但也顾不上太多,我再不回去周凛是要扒了我的皮的,“那什么、我要回去了……” 宋之祁神色阴郁地看着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然后按亮了屏幕扔到我的手边。 我有些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开了我的手机密码,屏幕上赫然是我和周凛的聊天界面,没怎么看清楚内容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拿起来读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周凛下午的时候发消息过来说有事晚上不回来了。看时间是在我昏睡的时候发的,因为等了半天没有收到我的回复还发了好十几条脏话,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到。 下面的消息是宋之祁帮我回的,说手机静音没听见,大概是翻看了上面的记录,他甚至极其缜密地模仿我,点了个表情包发过去。周凛那边回得很快,让我早点回家别到处乱窜,令人毫不意外的是接下里的几句就是威胁,说什么被他发现了就把我肏得下不了床之类的。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对周凛感到愧疚,尽管我们只是暧昧的炮友关系,另一方面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宋之祁,我们上了床已经是事实了,但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让我感到头疼。 正愣着神,宋之祁突然欺身压上来衔住了我的嘴唇,微凉的手指抚上我的手背上,我懵着任由他亲我的嘴巴,肩膀被推到了床头的软垫上。 直到我被亲得喘不上气,宋之祁才松开了我,用手指揩去我嘴角流出来的晶莹的唾液,垂眼盯着我,“你不需要回去。” 这时我才发现攥在手里的手机被他拿在了手里,又像说要给我画画一样,他依旧是自顾自的替我做了决定,然后直起身子往门外走。 “休息一会儿吧,饭马上到。” 我后知后觉地想要张嘴拒绝,却被他冷漠的眼神给吓到了,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而后那扇深棕色的门被轻轻地合上了。